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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不去勾搭他,你的伴娘怎么着落。”
“七哥果然豪气!”
“豪气是吧,你帮帮忙报答下我。”
黑熊愣问:“怎么帮?”
戚世恩嘿嘿眯眼:“唆使你老爹他们,今天晚上约郑宗城出去,吃饭也好,什么都好,总不能让人家大人物,跟着我们去网吧打DOTA不是?”
“可我觉得他盯你盯得挺紧,不死心的样子,成么?”黑熊怀疑。
戚世恩笃定道:“应酬几个伯父又没坏处,他为人这么圆滑精明,不可能拒绝。”
、醉酒失态
戚世恩的如意算盘没打错,晚上本地的几名大人物一开口,郑宗城毫不犹豫应下饭局。
DOTA中国队和国际队各五人,加上部分家属和戚世恩等围观人士,去了一早订下的包场网吧;草草吃过盒饭,便摩拳擦掌开战。
跟着过来的妹子也不少,有家属,譬如韩筱妤、戚世佑的小女朋友,杨震的女朋友江芊芊,也有新娘众姐妹淘,不过除了戚世恩外,对DOTA都没兴趣,落座后自玩自好,韩筱妤特意在身旁给戚世恩留了位置,招呼她过来,却见戚世恩坐在董晖和卢鹏中间的小凳子上摇头:
“我不玩,我看他们玩。”
江芊芊也在杨震身边看了会儿,隔着戚世恩两个座位,闻言笑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怕一个人坐着没意思?”
戚世恩回笑:“别管我,我喜欢看这个。”
董晖在这次婚礼之前并不认识戚世恩,这时刚好被人杀掉,等复活的时间,扭头问她:“你也玩这个?”
戚世恩回道:“我玩得不好,就会用什么双头龙、火女简单的,用得最多的是小鹿。”
卢鹏插嘴讽刺:“是呀,她用小鹿,每次都先发回血,还吼,你们跟着我呀,跟着我呀,我能给你们回血,笑死个人。小鹿先发回血,哈哈,蠢死个人!”
附近几个男生都笑了起来,江芊芊听不懂,觉得实在没意思,就拍拍戚世恩肩膀:“位置给你留着,我先自己去玩了。”
这一晚,戚世恩坐在董晖身边兴致勃勃地看了几个小时,董晖也一边打一边兴头十足地给菜鸟讲解,相谈甚欢。快到晚上十点时,中国队屏幕上私聊界面跳出卢鹏的话:
连赢四场了,完全是虐杀,下一盘输啊,要输得似水无痕。
众人纷纷回复:
了解了解。
新一局,戚世恩一看,开场这五个人都选了自己最不熟悉的英雄,顿觉无趣,这才晃到国际队那边,佯作关怀,和众人打情骂俏,不亦乐乎。
半夜出来,大家招呼着吃夜宵,分人头上车。
戚世佑提出要带女朋友先走,刚给戚世恩打完报告,董晖就走了过来,指着自己那辆骚得要死,本来就像坦克,改完后更坦克的悍马,冲戚世恩道:
“七哥,你跟我走吧。”
闻迅想说什么,被黑熊拉住:“闹着玩的,不是她的菜。”这才作罢。
戚世恩嘱咐了戚世佑两句,叫他别玩疯了,朝董晖笑笑,拉开副驾驶坐进去,没多久,国际队的两个男生也坐进后座。看着塞得满满的马儿,闻迅的臭脸这才好转。
黑熊的车先发,旁边载着他看中的那个短发漂亮伴娘,路过时,对着戚世恩挤了挤眼睛,两人心领神会,诡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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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夜宵的地方是卢鹏、黑熊、戚世恩念高中时学校附近的一家老字号,晚上烧烤夜啤酒都有。
一群人热火朝天吃到半截,黑熊忽然猛拍桌案,叫道:“喂,今晚是不是该闹洞房啊!”
“你总算记起来了。”卢鹏和韩筱妤做恍然大悟状,相视而笑,桌子底下两手紧握,惹来一阵作呕声和嘘声。
戚世恩看着他们两个微微出神。明明应该为他们开心,却觉得似乎有些触景生情的伤感和羡慕哪。
果然是年龄大了!
除了开车的几个司机外,大家都喝了不少酒。酒量奇差的闻迅第一个倒,熬夜后状态最糟的卢鹰吐得死去活来不省人事,比他们好不了太多的黑熊抗着这两人回房。
董晖因为开车没喝酒,把烂醉如泥的戚世恩送到别墅门口后,正打算架人回房,孰料刚打开副驾驶门,便被人按住了肩膀。
“……郑……先生?”
董晖回头,对上郑宗城冷峻的面孔,有些发怔。
“我来吧。”
郑宗城口气平和,也没动手动脚,只随手摁着车门,但董晖没来由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
“她……”
董晖的确对戚世恩有不错的印象,但碍着卢鹏的面子,也不至于今晚要占戚世恩便宜,只想把她抱回房间。对于突然冒出来的郑宗城,他不交人,没立场,交人,又觉得十分不妥。
戚世恩醉得七晕八素,一直瘫着,但头疼得根本睡不下去,意识虽不是很清晰却也还在,察觉动静后,难受得睁开眼,敲了敲玻璃窗。
见状,董晖退开一步,车门缓缓拉开。
失去重心的戚世恩,一个踉跄,头朝下摔了出来,被先一步蹲下身的郑宗城牢牢接住双臂。
董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局外人,却有种直觉,把戚世恩交给郑宗城似乎不太妥当。
戚世恩在郑宗城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站稳身子,向董晖笑得雾里看花,醉醺醺道:“……晖,晖哥,谢啦……”
董晖担心地追问:“你没事吧?”
“……没,没事……”戚世恩摆着手,半个身子完全靠郑宗城的力量支持着,打了个酒嗝,难受得皱起眉头,“他,他送我进去,可以……没问题……”
当事人自己都说没事,董晖也不愿意多管闲事,遂点点头,朝郑宗城礼貌地告别,重新回到车上,启动车子前又瞟过杵在别墅门口的两人,强压心中怪异感,踩下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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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宗城自然没有把戚世恩送回她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带上二楼他的房间。
“要吐吗?”
进房后,他把她押到洗手间,收敛在外的冷静沉稳,彻底寒下脸来。
戚世恩之前在外面已经吐过两轮,跪在马桶旁兀自干呕,始终吐不出东西,遂挠着旁边的浴巾柜想站起来,郑宗城见状提了她一把,任她摇摇晃晃走出浴室。
进了卧室,她软在大床上,下半截身子还挂在床外,难受得翻来覆去,双手不停挠头皮。
郑宗城抱胸靠着墙壁,冷冷看了半晌,越看火气越大,有些心烦意燥地拉开衬衫扣子,回浴室重新淋过一遍,这才裹着浴巾出来,一把抄起床上兀自折腾不休的女人,开始剥她身上的衣服。
戚世恩倒还记得紧紧拉住衣襟,不让他得逞。
郑宗城怒极,将她整个儿拧起来,不由分说摁进浴缸里,拧开喷头,兜头洒下。
戚世恩从头到尾连衣服带鞋瞬间湿透,好在之前郑宗城刚洗完澡,直接就是热水淋出来,饶是这样,她的酒劲也被浇掉大半。
“你……神经病!”
戚世恩恼恨,狼狈不堪在浴缸里扑腾着想坐起,可不知是底下水滑还是怎么,她无论如何坐不起来。
水已经把戚世恩脸上的妆冲得乱七八糟,郑宗城拉过毛巾扣着她后脑勺一顿猛擦,手脚略失轻重,痛得戚世恩哭爹喊娘,想给他几爪,无奈回老家后指甲剪得一干二净,根本没有杀伤力。
她先是泼妇似地耍横大骂,口不遮拦的脏话往外乱飙。他任她逞口舌之快,下手愈重,戚世恩眼角都快被他搓出血来,无奈之下只得好汉不吃眼前亏,软下语气讨饶:
“痛,痛,痛!轻点儿,我提包里有卸妆液,你轻点儿呀。”
郑宗城闻言,扔开帕子,站直身躯:“酒醒了?”
戚世恩拨开湿润的头发,垂着眼,低低地嗯了一声。
郑宗城转身去外面翻出卸妆液,重重“砸”在浴缸台上,抛下句冷冰冰的“洗澡”,大步迈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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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世恩发了会儿呆,原本手脚就有些不灵光,加上湿衣服贴身很不好脱,折腾半天卸妆脱衣服,刚打上沐浴乳,就听见郑宗城不耐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戚世恩?”
“啊?”
得到戚世恩的回应,郑宗城再次沉默。
怎么,等太久了,以为她淹死不成?
戚世恩草草洗完,已经累得上下眼皮直打架,裹着浴巾漱干净口,瞅着地上一塌糊涂的湿衣服,踌躇踌躇,也只能就这样拉开淋浴室玻璃门走出去。
门外是更衣间,她取出壁橱里面的大浴袍穿好,抱起地上的湿衣服,一边想着怎么面对郑宗城,一边走进卧室。
郑宗城不在卧室里。
戚世恩略微迟疑,拉开双开门,在隔壁外厅的书桌前找到郑宗城,他对着笔记本似乎正在处理工作上的事。
听到动静,郑宗城抬眼,对视,电光火石。
戚世恩头晕得厉害,被台灯一照,垂目小退半步,哑着嗓子道:“我回自己房间……”
话音未落,听得“啪”,响亮一声,一张门卡被摔在桌上,郑宗城的指尖在不远处敲击着桌面。
戚世恩垂头丧气地抱胸,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