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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立。
不管老四大还是新四大,在这片繁华的都市里,还是有很多故事可以说的。
戚世恩和这些豪门大族都没啥直接关系,她老子再本事,也不过小小院长一枚,根本不够这些世家子弟看的。
但为啥这几个家伙都围绕到以戚世恩同学为核心的女霸王政权领导下,旁人不得而知。
戚世恩自己解释,约莫不管王侯将相,生老病死,总归离不开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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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熊过来和戚世恩扯皮两句,就找了个人干洗按摩闭目养神,约莫是昨晚值班累着了。
闻迅坐着玩了两下app,就抬头拿手机照镜子里的戚世恩。镜头对准,嘴一撇,伸手拽掉她脸上一直挂着的黑超大墨镜:
“装逼么你……眼睛怎么了!?”
戚世恩阻止不及,劈手夺回墨镜重新戴上,将一双泡肿的眼睛严严实实遮住,没好气道:“鬼知道,过敏吧,就这么泡起来了。”
“怎么不知道冰敷一下,等下我带你去老林那儿看看,要明天还不好你怎么见人?”
“嗯嗯嗯。”戚世恩状似不耐烦实则开开心心地敷衍。
什么黑道第一人,简直就是隔壁大妈!
好怀念蚊子的罗里吧唧!
戚世恩将及肩长发烫了一个时下流行的自然大卷,刚从理发店出来,就被蚊子直接押去了林氏医院。黑熊则带人继续帮卢鹏跑腿接机。
蚊子直接把戚世恩拽进院长办公室。
林医生见着他二人进来,便叫两人的绰号打招呼:
“蚊子,哟,七哥啥时候回来的?”
蚊子上去勾住林医生的肩膀,顺手摘了戚世恩的墨镜:“林叔,你看看她这眼睛,是过敏还是怎地?”
林医生一眼便看出来压根是戚世恩自己硬哭给哭肿的,当下也不动声色,只招着戚世恩道:“七哥,进来,叔给你处理一下。”
戚世恩乖乖进去,屋外传来蚊子的声音,说他去安全通道抽根烟,唯恐蚊子跟进来刨根问底的戚世恩暗中松了口气。老实坐着,任林医生帮她处理眼睛,小声道:“林叔,出卖我不算英雄好汉。”
林医生二话不说反手用指关节狠狠敲了她脑袋一下,平时跟他们这些小辈嘻嘻哈哈的老头端起了长辈的架子:“是不是在外头被人欺负了?”
“切,谁敢欺负我……哎哟!”戚世恩扯着嘴角,话音未落,又被林医生拍了下脑门,她皱着眉哭丧脸低吼道,“轻点儿,再拍就傻了!”
“我看你已经在外头念书念傻了,戚家的女儿从小不吃亏的。”
戚世恩知道在这毒嘴辣眼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大米饭还多的老头子面前敷衍不过去,只得半真半假道:“女孩子长大了,还不能有点儿小心事么,真没吃亏,我以七哥的名义发誓!林叔,您老真得替我瞒着,你又不是不知道蚊子的德性,要让他知道,没事都搞出事来。”
“哼,你自己心里有数最好。”
戚世恩见林医生松口,立刻又开始耍嘴皮子:“老林,我们都知道你当年“手提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加闪电”的光辉战绩,我这不还有您老给我做主么,谁敢欺负我,也得先问问您老头子的刀子是不是。”
林医生当年出来单干,从诊所做起,那时候街道上有人收保护费,不知怎地把老林惹毛了,操着隔壁菜市场杀猪的刀把那几个混混追了整整一大街,戚世恩几个从小听老林的英雄事迹,都爱拿这事情逗他。
戚世恩话音一落,再次被林医生袭击了大脑门:“少跟我贫,对了,展润知道你回来了么?”
“痛痛痛,你拿什么弄我眼睛哪!”
戚世恩突然听到林展润的名字,心里一跳,不想听这不死心的老媒婆多嘴,迅速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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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卢鹏大宴亲友,召开誓师动员大会,成立婚前工作准备小组。戚世恩回来的匆忙,没被安排什么实际性的任务,只领了三天后年轻人专场party里的伴娘工作。
吃完饭,大家又拥进卢鹏房间里有商有量。
今天白日里卢鹏接到的几个英国同学想住得近些,黑熊和蚊子他们就把连号的房间让了出来,搬到星岛附近的山庄去住,所以现在还挨着的就戚世恩和卢鹰两人。
戚世恩晚上出门前没带包,手机搁卢鹰口袋里揣着,接着蹲卢鹏房间里商量得起劲儿,不知不觉便到了半夜十二点。等大家察觉时间已晚,都怕卢鹏休息不好,赶赶紧紧地撤退散伙,等她回到房间洗好澡,才想起手机还在卢鹰那儿。
她打内线到卢鹰的房间,孰料电话响了半天没人听。
戚世恩又拨打客服,要了早铃服务,但没手机在身边总觉得心欠欠。想想卢鹰房间和她连号,不是隔壁就是楼上第一间,便干脆穿好睡衣,踩着拖鞋,按楼道指示出去找,果然在第二层靠楼梯口的第一间房找到了卢鹰的房间号。
“请勿打扰”的灯亮着,门铃系统被关闭。她把耳朵贴到门上,隔音效果太好,模模糊糊十分费力地能听到类似水声的东西。
戚世恩抬手使劲儿敲门——咚、咚、咣——最后一下是用脚踢的。
水声似乎停了,隔着门传来不甚清晰的低叱:
“谁?”
“大哥~夜间服务,免费啦~”戚世恩吊着嗓子,喊得骚/浪无比。
以星岛的星级,加上老板明日办喜事,绝无可能有特殊服务未经传召胡乱上门,因此戚世恩并不怕惹误会,继续浪道:
“大哥开门呀,恩恩想死你了~”最后那句是学的巩汉林。
门被缓缓拉开一条缝,戚世恩也没看清里面情况,就大摇大摆把玉藕似的手臂从门缝里抻了进去,顺势用身子挤开门,嘴里死没正经地娇嗔:“大哥~人~家~手机掉你这儿了。”
戚世恩歪眉斜眼,笑得没心没肺,却在门被推开一刹那,对上里头男人的胸口时,脸色骤僵。
男人似乎还没有开始洗澡,底下休闲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一件略皱的灰色衬衣解开了大半扣子,小麦色的结实胸膛若隐若现,上面印着几根淡淡的血痕,隐隐结疤。
身高一米六五的戚世恩与他近在咫尺,头顶只刚刚到男人肩膀。
她没有抬头,脸色一阵发白,几乎窒息地瞪着眼前这具散发着冷冽与成熟的男性身/躯,那熟悉的体味混合着烟草气息扑鼻而来,她不需回忆都能强烈感觉到这具身体曾加诸于她身上的所有痛苦和欢/愉。
虽然知道迟早还会再面对他,却不是此时此刻!
在她抛下一切逃回老家,在她决意与此人老死不相往来的隔天,在她好不容易放下疲惫痛苦的心刚刚开始享受友谊的滋润时,在这样寂静和危险的夜里,在这充满暧昧和狗血的氛围里,如斯重逢!
戚世恩脑子卡壳死机只约莫两三秒,却恍如隔世,等回过神来,立刻机械地转身,甩出句“走错房间了”,落荒而逃。
她卯足脚力,想趁他反应过来前赶紧开溜,孰料离了不到两步,就被他拽着胳膊扯进房里,紧接着是巨大的关门声,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男人盛怒,居高临下,在她头顶冷道:
“戚世恩,你发疯发完没有?”
、悬崖兔子
“戚世恩,你发完疯没有?到我办公室偷东西,我真看不出来你有这样的好本事。”
嗡——
戚世恩脑子被郑宗城这轻描淡写的嘲讽轰得一时短路,实际上,此时此刻,不管郑宗城跟她说什么,她都得当机。那晚在酒店招惹他是有备无患,现在被突然出现的郑宗城打个措手不及,戚世恩心理素质可就没那么好了。毕竟,她在他面前一直是做低伏小,逆来顺受惯的。
他就算不被庆功宴的事折腾得焦头烂额,不也该为法国的事情忙得无暇东顾么?!怎会突然有此闲情逸致,跑来这里抓她?
戚世恩不是很确定自己现在在郑宗城心目中的地位。
算她神经太粗好了。
上一世,险些被郑国策害死之前,她一直明白郑宗城对她是有感情的,但那份感情很脆弱很飘渺,她浮在上面,悬着心,吊着胆,随时随地都在害怕,害怕不知何时,就会从高空向下直坠,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后来,当她终于鼓足勇气,终于不计较前途多少险阻,终于铁了心要脚踏实地,终于闭着眼睛自个儿往下跳了,却突然发现,那个始终高高在上冷眼旁观,一如上帝的男人,竟然伸出手提住了她。
那时的心情很难描述,就像只挂在悬崖上的兔子,耳朵被猎人提着,亦不知猎人打算把她抓回去剥皮抽筋烤了,还是直接放手让她继续往下掉。
只是最后没想到,这猎人会为了掉下去的她,一起往下跳。
生离死别的刹那,他才看清自己的感情,她才确信他对她的爱。
只是现在,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从理智分析郑宗城的行径,戚世恩原计划至少有一周的缓冲时间可以让她好好思索出对策来“甩掉”他,但老天爷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