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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但祝雪芝大概录制过一份。”
“这个三儿,还真是有心。”云朵哼笑。
齐姝琴平静道:“如果不算祝雪芝的话,那么我们可以初步肯定这个装神弄鬼的人是为了祝雪芝而来。云姐,她知道你的存在,你的死亡。她认识祝雪芝,更认识陶琏,她恐怕就是陶琏身边亲密的人。云姐,你真对这样一个人没有印象吗?至少你曾请私家侦探调查过祝雪芝,她的交际圈呢?”
云朵说:“我需要时间回忆。”
“广播里最后的女声是谁?和那天晚上在风中呼唤的一样。云副组没听过吗?”苏吉问。
云朵摇头。
“刻意改变声音,加上磁带和喇叭的效果,听过也分不出了。”董霄道。
齐姝琴说:“董大哥麻烦跑一趟,问问经理,广播室的问题。”
董霄应声而出,片刻回来,“广播室被进入过,播音内容被调换了,设备都给调成定时公放。而且摄像头被遮掩,找不到人。”
“对方很熟悉这里。她事先一定来过。”齐姝琴弯起眉毛,“裴清浅呢?”
苏吉说:“没见到。”
齐姝琴看他,“让她下来。”
“我没见到……”
“立刻。”齐姝琴沉下脸。
苏吉见董霄也不吭声,只好去了。
裴清浅听后冷笑,“糊涂!小女灵若和陶琏有关,放开结界后定会来这里找陶琏算账!难道要那孩子一过来先碰齐宇乾?!”
“组长不知道你做的事,她要你下去。”苏吉道,“这就是私自行动的后果。”
裴清浅说:“许乐之笑话你,真是没错。”
苏吉尴尬,裴清浅出手解开齐宇乾的穴道,“他醒来,出事我可不管!”
拂袖离开,撞进齐姝琴的房间,“有事?”
“清浅,你和董大哥一起去找宾馆经理、保安、前台服务员还有清洁工,打听一下最近一个月有没有人长期住在宾馆,或者屡次进入宾馆的人。最好形容出样子。”齐姝琴道,“曼丽,你去找负责咱们这层的清洁工。把董大哥没问清的事再问一遍,董大哥你给曼丽交待一下。边走边说。云姐,你去小顾的房间好好回忆一下。”
他们鱼贯而出。
苏吉横下心说:“组长……”
齐姝琴看他,眼眸若水。刹那间苏吉不管了,“裴清浅和董霄擅自行动,背着您把齐宇乾给逮了!其实——”巴拉巴拉,能说的都说了。
齐姝琴默默不语,顾维庭默默不语。
苏吉觉得自己活似大傻瓜,好怀念许乐之,好歹他还能插科打诨。尴尬间,齐姝琴猛然戴上草帽面纱,冲出房间,顾维庭与苏吉急急跟上。
他们又回到陶琏的房间外,苏吉抢在顾维庭前面开门,一道青光闪亮,齐姝琴将苏吉压在地上,“太莽撞!”她低声说。
苏吉呆若木鸡——她……她……美丽高贵的她,竟然贴着自己,紧紧的。
大脑空白,他看着齐姝琴站起来——顾维庭被青光击倒,同时从房内闪出一条小小灵体,穿着旧式学生装,披头散发,呜咽而去,所过处,皱巴巴的习题纸洒落。齐宇乾追出来,一道符咒冲向逃跑的小女灵,齐姝琴手腕一抬,结界护上去的同时,她也反身离开,追小女灵去了。
齐宇乾大喊:“齐姝琴!我就知道一定是你!站住!我是你亲哥!你怕什么?!”拔腿追去。
苏吉慌了,“怎么办?”他问顾维庭,顾维庭擦擦青肿嘴角,“跟我来!”
苏吉抛开成见,只知此刻同心协力才能保护齐姝琴。他俩追齐宇乾,齐宇乾追齐姝琴,而齐姝琴追着小女灵,一时半刻谁都搞不定谁。跑到他们住的那个楼层,有扇门开了,陶琏晃晃悠悠地跑出来,“鬼……真的是鬼……”刚好见到齐宇乾,二话不说抱过去,“齐先生救我!真的是鬼啊!”
苏吉和顾维庭也抱过来,于是“哥俩好”变成“哥四好”,倒在地上犹如缠毛线。而齐姝琴已跟着小女灵跑出宾馆,外面不知何时,已大雨滂沱。
“停下来!我可以帮助你!”齐姝琴焦急地喊,“你知道什么?‘还有一个’指的是谁?是祝雪芝?还是别的受害者?”
小女灵捂着脸横冲直撞,肩头在雨水中还冒着青色若烟雾般的光,那是齐家术法伤害的结果。此刻她很惶恐,乌云满天,漆黑夜间,老槐树被吹断的枝条横挡小女灵面前,身为灵的她,却顿了一顿。
齐姝琴看到,心中一喜,下一刻又惊讶地睁大眼——
小女灵穿过槐树的枝条,大头朝下,没入土地中。
灵,不是土地公。
纯灵体可以穿墙,但是遁地——
豆大的雨珠放肆地打着齐姝琴,她丝毫不觉地站在雨里,审视小女灵消失的地方。
遁地,不可能。
除非……
她蹲下,手握成拳,敲打着湿漉的泥土。
除非这下面根本不是土地。
37
37、第三十六章 突兀的事变 。。。
许乐之进门便看到属于他和苏吉的温暖小巢里,躺了一个——
“木乃伊?”他怪叫,“这是什么?!怎么裹着我的床单?!”过去掀开,“呜——哇哇!”
苏吉推他出去,关好门,“淡定。”
许乐之压低声,“那是……齐宇乾?齐家继承人?组长的大哥?世界头号大水货的 N次方还不止的那个?”
苏吉,“…………”
“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
“他暂时不要行动的好,否则组长就露了。”苏吉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我们一致认为绑了他最好。至于以后……再说吧……”
许乐之笑了,“咱们组头次做这么漂亮的事。哎,老陶呢?”苏吉一脑门子黑线,“陶琏被放回屋了。裴老鬼没收了他的房卡,警告他离开半步就是杀身之祸。组长的意思,先圈起来再说。”
“组长呢?我打听出很重要的事。”许乐之正经道。
“外面,和小顾一起研究泥土。”
“你放她和小顾一起?”
“什么话?她是组长。就算不是,我也不能管着她啊!”
许乐之说:“她在做什么?”
“和案子有关。似乎发现了地上的问题,正研究呢。”
“说你傻你真傻。”许乐之道,“你不是想追她吗?追她就要让她看到你的能力。你倒好,争脸的事躲一边,没头没脑的事倒抢着拍马。”
苏吉无奈说:“案子很紧张。你还是快汇报吧。”停了停,“她喊小顾帮她,没让我去,让我看着齐宇乾。既然她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
许乐之啧啧两声,扭脸跑下去,此时雨过天晴,风小了更多。齐姝琴已摘下草帽面纱,与顾维庭观察一颗“老态龙钟”的大槐树。
“组长。”许乐之说,“我查了一夜,打听出来了!陶琏果然在说谎!有老人回忆说,陶琏在岛外念高中的时候,曾有一段日子频频回岛,有几次还带着一个女孩子,看校装应该是同学。对了,有个老太太的儿子曾经和陶琏是同级同学,说那个女孩子是陶琏追的女友,一个班的。”
“那女孩呢?”齐姝琴问,身旁的顾维庭还在对着槐树的瘤子皱眉。
“莫名其妙就不见了。警察也怀疑过,也到岛上来找过尸体,据说也盘问过陶琏,但找不到尸体,所以只能报失踪,案子不了了之。”许乐之说,“过了很过年,陶琏工作后,也曾有人看见他带了个女人来,女人住在宅子里好几个月。对了,有个老辈人证实夜歌宾馆就是推翻了陶家老宅建的。”
“女人呢?”
“也不见了。没人知道去了哪里。也没人关心,反正不是岛上的人,走了就走了。”许乐之道,“对了。还有个貌似得了痴呆症的老渔夫……我问的时候他老在旁边瞎说八道,也不知对不对。”
“说吧。”
“他说岛上有条秘道,是以前岛上的富豪为了在紧急时刻逃难用的。”
齐姝琴沉默片刻,“好。那关于海边高崖的封印呢?”
许乐之挠挠头,“倒是有人记得是来过人。”
“谁请的?”
许乐之谨慎道:“也许是过得太久,都记错了吧……据说是七年前,有人看见有个外面来的女的,带着几个人过去的……”他的声音渐小,因为看到齐姝琴沉下的脸色,“组长?”
顾维庭的手还搭在树瘤子上,却也回过头。
“果然。”齐姝琴对顾维庭说,“我们都疏忽了。”
“早该察觉是她。”顾维庭道。
许乐之表示不满,“哎,我在外面奔波的时候,这里到底怎么了?”
“曼丽刚和我说过,”齐姝琴道,“负责咱们这几层清扫的清洁工,根本就没有上岗。有个蒙面的女人出了几倍于薪水的高价,让她们都休息,并且对外要说谎。而她们做保洁的行头和工具都轮流被拿走了。”
顾维庭说:“我在这个地方发现过清洁工的抹布,挂在树杈子上。董大哥也提过,说听见有个清洁工的抹布不见了。”
“秘道应该就在这里。抹布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