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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是不错,很适合做坏事。〃总算恢复本性,拿掉丑毙的眼镜。
白耘生的一句话让白茉莉心虚的低下头,惭愧得不敢见人。
〃爸,你忘了法官槌,不够威严,犯人是不会认罪的。〃白向伦丝毫不见悔意。
他眉一竖,〃公理自在人心,有没有法槌一样可以判你罪,你敢推诿?〃 〃大人英明,小的岂敢。〃促狭的眨眨眼,白向伦如老僧人定。
〃你可认罪?'〃 〃抓贼在赃,抓奸在床,我无话可说。〃他一脸无所谓地吩咐佣人端两份早餐过来。
难听,哪来的奸情。〃既然你无话可说,本庭判你有罪〃等一下!爸。〃忸忸怩怩的白茉莉笨拙地绞绞手指。
〃茉莉,不许绞指头。〃白向伦不爱她一紧张就绞指头的毛病,以大掌包住她的柔荑。
她呐呐的开口,〃人……人家习惯了嘛!〃积习难改。
〃坏习惯。〃他眼神凌厉的咬她手指头。
哎!好痛。〃人家下次不敢了。〃 〃希望如此,否则……〃她头摇得像波浪鼓,表示不再犯。
白耘生和何娴芝诧异的相互一望,疑问留在彼此眼底,一夜之间的变化也未免太离奇了。
小白花有了人性表情,斯文先生脱去外壳还以恶魔面孔,这……刺激!
白耘生佯怒道:〃家里没大人吗?你敢当著我的面威胁受害者,好大的胆子。〃 〃我没……〃
〃受害者〃被人决定不具发言权,白向伦立时插口,〃法官大人此言差矣,打是情,骂是爱,我们打情骂俏犯了哪条法?〃那是他的专利。
姜是老的辣,岂会被他考倒。白耘生妙答一句,〃家法。〃 〃老奸。〃〃嗯————你说什么?〃何娴芝快受不了这对父子〃对簿公堂〃的把戏。
〃你们给我安份些,这里不是法院,法官和检察官都闭嘴,老妈子最大。〃 〃老婆。〃 〃妈。〃
〃别叫我。〃她才不理会他们可怜兮兮的叫法。〃现在女儿的清白是急件,你们的皮绷紧些。〃
〃妈。〃这次小猫似的叫声是出自〃受害者〃————白茉莉的口。
何娴芝慈祥地应了一声,〃乖女儿,一切有妈给你做主,咱们也别挑日子,下个月初一先订婚,八月中旬结婚。〃 〃什么?〃有人惊讶有人嫌慢。
〃不得有异议,散会。〃何娴芝桌子一拍,定案。
除了她以外,三人都皱起了眉。
第四章
〃快快快,左边补光!那个化妆师动作快点,没瞧见妆掉了呜?摄影师来了没?叫他先对焦,还有服装师把礼服调整一下,胸露太多肉……
胸露大多肉!?
谁?
一大票的工作人员天还没亮就起床准备,个个睡意未退半眯着眼,靠着咖啡因和尼古丁提神,香烟弥漫,香气宜人。
这一切只为捕捉清晨时的慷懒美,为镜头带入互相矛盾的朝气。
发亮的银色车身边倚了一身火红的辛辣美女,神情倨傲地嗅着一朵沾露的半开玫瑰,充满挑衅的野性魅力,散发佣撇而不驯的诱人风情。
在一尺之遥有部天蓝色的跑车,车盖头洒满粉红色的小花,优雅的古典美女踩着小碎花,妩媚而多情地对着车窗撩撩额前微乱的发,顽皮的晨风掀弄她长裙的蕾丝花边,露出修长的美腿。
〃灯光师向右挪一下,风要自然些,多洒点花瓣雨,让画面看起来唯美,浪漫又不失知性……〃满场飞的导演在淡水海边的沙滩上狂吼,运筹帷幄地从容调度以求真实,不失雇主要求。
〃伯母,不,在商言商,我该称你一声何经理才是。〃黎紫苑真诚略带调皮的嗓音有着笑意。
〃那我该唤你黎总裁还是卡登总裁?〃她轻松地回了一句。
〃你是长辈,还是叫我的名字顺耳。〃黎紫苑分心地瞧瞧拍片现场。
何娴芝感慨的一喟,〃十年的变化真大,当年的小女孩如今已成为商界巨人。〃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小树苗也会长成大树,我是靠运气加努力。〃十年够把铁杆磨成针。
虽然名为曼维斯企业的总裁,但她管理的产业并不是只有一个单一企业,还包括干爹在意大利的家族企业,以及美国的跨国企业。
她一直当自己是代管人,总有一天要将所有责任归还给义弟亚雷。卡登。
以前她因身世上不了柏面遭心上人母亲嫌弃,而今却为多金而烦恼,生怕摆脱不掉无谓的攀龙附风,迟迟不肯踏入礼堂。
拥有一份真爱是幸福,拥有两份真爱是伤神。
何娴芝提醒她,〃晚上的订婚宴可别迟到了,我还期望你好好安抚新娘子呢!〃她是没辙了。
〃生日宴成了订婚宴,你们家好急哦?〃笑意未达到眼底,黎紫苑未如想像热中。
〃你不赞成?〃她捞起一片飘散的花瓣说道:〃无所谓赞不赞成,我一直认!?他们该成一对。〃 〃还有可是对不对?〃何娴芝明了的接下文。
〃茉莉很害怕,逼得太急反而无益。〃她完全站在好友立场着想。
〃我们都太纵容她,所以她总是走不出以前的阴影。〃何娴芝突然笑了起来。〃你该看看她这两天的转变,居然会生气耶!〃生气!?黎紫苑无法相信,〃你说的和我心里想的是同一人,我们认识的小白花?〃
〃莫道你不相信,连我这个母亲都被她吓一跳,她还气得甩门呢!〃有个乖巧、听话的女儿是为人父母的希望,但多少要有些小女孩的脾气,镇日温温吞吞像个订做的日本娃娃,她的心里总有点遗憾。
日子太平淡显不出一些新鲜来,她宁可要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儿,也不愿女儿再走回以前呆板、无生气的婉柔模样。
为了她专制地订下婚礼,白茉莉头一回出现反抗动作,生气的抗议未果,愤而甩上门拽恨。
这才是一个正常人的反应,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时代早已过时。
黎紫苑不禁问:〃我的做法错了吗?〃过度保护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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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太关心朋友,怕她受伤害,其实女人都很坚强,你的果断反成了她逃避的借口。〃何娴芝感慨的摇摇头。
想想真可悲,茉莉生父死的那个台风夜,她求助的对象不是近在台北市的母亲,而是必须耗时两个小时车程,远在南部的同窗好友。
整个丧礼过程她插不上一点力,呆滞的女儿自始至终没离开过紫苑身侧,更别提和她交谈了。
信任朋友不是不好,只是对她太疏离了,两人不像母女,倒像是认识已久却不太交心的陌生人。
为此她伤心了好一阵子。
〃茉莉的确为我所累,我太看轻她。〃黎紫苑苦笑,怪自己太自以为是。
〃紫苑,你可别钻牛角尖,我不是在怪你,你对茉莉的关注不输给我这个母亲。〃她是羡慕她们友谊深厚。
黎紫苑朝拍摄中的好友挥挥手。〃我希望她快乐。〃错误是可以修正的。
一通行动电话响起,何娴芝抱歉的一笑,随即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一场广告拍完,黎紫苑的两位好友立刻走过来。
〃死女人,姓霍的跟屁精没来呀!〃美美的画面全被金玫瑰粗鲁的灌水动作给破坏。
〃玫瑰,我也姓霍,请不要一姓两骂。〃拭汗的霍香蓟较为文雅,用纸杯喝水。
金玫瑰冷嘿两声。〃袁大牌,你现在可不姓霍,小心记者在身后。〃 〃只要你不陷害我。〃她职业性的疑神疑鬼朝后一看。〃神经。〃
〃谈起陷害……〃金玫瑰艳丽的脸顿起黯色。〃臭紫苑,你的酬劳还没给呢!〃
〃不会吧!你跟我计较这一点小钱。〃黎紫苑故作惊讶地吃起三明治配豆浆。
〃少来这一套,我们五个人中就属你钱最多,你不要给我赖。〃金玫瑰忿忿地抢了半块三明治。
她已经十年不曾早起过,PUB和走秀工作大都在夜间,要当晨起的鸟儿比登天还难,她根本整夜没睡等着拍这一景。
钱财对她而言是身外物,她本身就是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