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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主义嗔-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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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面,小说所有而日记所无的内容,同样值得注意。日记中的巴别尔是个自我审视者,小说中则几乎所有哥萨克都在审视他。他们不止一次尖锐表达对于柳托夫的批判态度。譬如在《多尔古绍夫之死》中,当“我”表示对杀死负伤的战友“下不了手”,阿弗尼卡说:“你们这些四眼狗,可怜我们弟兄就像猫可怜耗子……”在《夜》中,当“我”抱怨“我在咱们骑兵军活得太累了”,加林说:“您是个没有出息的东西。我们命里注定得忍受你们这些没有出息的东西……我们正在为你们剥去核桃的硬壳。用不了多少时间你们就会看到剥净了硬壳的核桃仁,那时你们连鼻孔里都会伸出手来,你们就会用美妙的散文赞颂新生活,而现在,您给我安安静静地坐着,没有出息的东西,别拉着我们的手哀嚎。”在《战斗之后》中,伊凡·阿金菲耶夫针对“我”在战斗中的表现说:“你参加进攻,却不装子弹……安的是什么心?”“你没有装子弹,你信仰上帝,叛徒……”在《千里马》里,骑兵连长也对力图与千里马的主人言归于好的“我”说:“我从骨子里看透了你……你巴望活在世上太太平平,没一个敌人……你用吃奶的力气朝着这方面去做——千万不要有敌人……”这些话语不仅划出哥萨克与柳托夫之间的距离,似乎还标举彼此自有高下或对错之分。尽管巴别尔当年日记中也有“我当不了布琼尼的好士兵”、“我是外人,穿着长马裤,但不是自己人,我是孤立的”的说法,写小说时的他显然走得比这要远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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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别尔与柳托夫(2)
当巴别尔在日记中写下上述话时,他仅仅是道出事实,并未试图有所改变;小说中的柳托夫却不止一次采取趋同于哥萨克与革命的行为。譬如在《我的第一只鹅》中,“我”杀死了女房东的鹅,从而得到哥萨克的好评:“这小子跟咱们还合得来。”而在《札莫希奇市》中,“我”甚至放火烧另一位女房东的房子——如果说前一回“我”是做给哥萨克看的,以求得他们的认可;这次“我”可是自发地干了。其间也许可以看出某种递进关系。在《意大利的太阳》和《基大利》中,与疯狂的幻想者西多罗夫和“空想共产国际的创始人”基大利相比,柳托夫的立场要现实得多。在与基大利争辩时,“我”更成了革命的代言人。——爱伦堡说《骑兵军》“充满着对革命和人的信心”,大概此乃例证之一。而在巴别尔的日记中,的确看不出这一点来。
  巴别尔日记中最接近于柳托夫所作所为的话是:“应该深入到战士的内心,我正在做,一切都令人震惊,这些有原则的野兽。”这似乎揭示了一个方向;三年后开始写《骑兵军》,乃是在此方向上的跋涉——巴别尔走向了柳托夫。而《战斗之后》中“我”所说“我疲惫不堪,一面弓身从墓地的树冠下走过,一面向命运乞求最简单的本事——杀人的本事”,则标明了止步之处。也正因为如此,在《骑兵连长特隆诺夫》中,柳托夫坚决拒绝特隆诺夫从登记表中“抹掉一人”的命令,事后更说:“我是所有人中间最后一个审判他的人。”这是他对自己前述趋同行为最强烈的一次反拨了。
  马克·斯洛宁在《苏维埃俄罗斯文学》中说:“这个敏感的知识分子同凶暴的骑兵之间的冲突以及最后取得和解的情节构成了《骑兵军》中的两个主题之一。……另一个主题是残酷无情的‘革命士兵’和他们的尽管含糊不清却是理想主义的愿望之间的矛盾。”两个主题都根植于巴别尔的骑兵军日记。斯洛宁还说:“他的全部技巧建立在基调的冲突和感情的矛盾之上,也是建立在人与环境的冲突之上。”此种矛盾与冲突也萌生于日记之中。然而日记残缺不全,《骑兵军》亦为未竟之作——他曾计划写五十篇,因为受到布琼尼等人的攻击,遂告中止。据此对于日记与小说,巴别尔与柳托夫加以比较,好像难以断言什么,只是觉得其间多有差异罢了。日记是实录,《骑兵军》是小说;日记记载的是巴别尔自己,小说中的柳托夫则是他所塑造的一个人物,有此不同亦不足为奇。
  《骑兵军》最初版本计三十四篇,均写于一九二三至一九二六年间;作者此前所作《格里休克》《他们曾经九个人》以及后来补写的《千里马》和《吻》,则增补进他生前和死后再版的《骑兵军》中。《他们曾经九个》与《骑兵连长特隆诺夫》描写的是同一事件,其中“我”的表现更像是写日记时的巴别尔。C。波瓦尔措夫说:“《骑兵军》的成就不仅未冲昏他的头脑,而且促使他思考,不再可能继续挖掘以往的主题和已经成熟的格调。确实,‘尾巴’——如同他自己所说的——在继续伸展,比如《千里马》《吻》等小说,但它们只是尾巴,仅此而已。”(《“个人所看到的世界”——关于巴别尔的创作生涯》)依我之见,这两篇增补的“尾巴”不无深意。《千里马》更像是个寓言。“我”骑不了千里马,也无法与千里马的主人吉洪莫洛夫取得和解;不过“千里马教会了我吉洪莫洛夫的骑式”,是以“哥萨克们不再在我身后不以为然地望着我和我的马”。仿佛旨在说明,革命与哥萨克对“我”来说毕竟是两回事;“我”可能为后者所接纳,却无法与前者融为一体。
  《吻》与此前诸作写法稍有出入,格调更接近于契诃夫。作为《骑兵军》事实上的绝笔,这是一篇反思之作。小说写道:“这些日子,老人沉浸于突如其来而又晦暗不明的激情勃发的希望,而且为了不冲淡自己的幸福,他尽力不去注意我们对某些嗜血行为的夸耀,以及我们在意图解决所有世界问题时天真的高谈阔论。”其实整部《骑兵军》所描写的对象——哥萨克以及企图与其保持一致的柳托夫——都可以概括在后半句话里。接近结尾处说:“在那里,在储藏室,我见证了从龚希奥洛夫斯基伯爵城堡开始的吻之路,是怎样一段无法调头的致命旅程……”最后那位瘫痪老人也死了,不啻宣告“我”与这一家人曾经有过的希望永远不能实现。《吻》概括了“我”的全部心路历程。它揭示了一个与《骑兵军》其他篇章截然相反的方向——这回柳托夫走向了巴别尔。
  
黄雯 爱情道理
“我想,我是一个被漏掉的罐头。可能是从流水线上被同伴挤下来的,或是装箱后在运往目的地的路途中不小心掉下来的。于是,看着远行的同伴,我只有沉默和困惑。我时常穿着时髦的服饰,在假定的马路上走来走去。对着台下一片漆黑,玩弄我的眼神。在临近闪烁的聚光灯下,尽可能骄傲地抬着头。我喜欢这个职业,正如我喜欢爱情一样……”
  黄雯。女,模特,兼写专栏,著有自传式小说《蝴蝶飞不过》。黄氏爱情理论总是一套一套,自成一家,既揉和了自己的亲身经历,又有逻辑的严谨,读起来像极了要给所有心智未发育成熟的青春男女作心理咨询一般,着实价值伟大,深受读者欢迎。对女性作者来说,对美女模特们来说,这该算颠峰。
  
拒绝同居
男女婚前同居老人们一向反对,大多数年轻人硬是不听,非要住在一块以示对老一代人落伍观念的反抗。而以我曾有过不长的同居体验来看,同居生活极为不靠谱,这倒不是因为听了老人的话,变得懂了事,完全是因为从个人自私的角度考虑。
  试想一对男女相爱了之后,很快就住到了一起,你适应我,我适应你,磨合好长时间,为了维系关系,相互都把自己的个性收敛起来以配合对方。爱情的初期,每个人都抱着美好的期望开始生活,可最后几乎都是被小摩擦、繁琐的细节弄得爱情千疮百孔。好不容易适应了彼此,却由于没了新鲜感,面临分手的局面。磨合了半天全都白磨了,还分别丧失了个人最初的完整性,恢复自我且要一段时间。
  据我观察,二人世界的情感利益始终没有一个人的利益大,除非两个软弱的人互助式的爱情联盟,这种联盟式的爱情互相影响着形成一个牢靠的整体,是利益的集大成。除此之外,稍微健康的人、完整的人、和谐的人总是会被二人世界的纠缠,彼此奉献地失去自我。
  而同居生活就如面对一个空的垃圾场,二人勤奋地往里制造各种垃圾,同时把它当作宝贝一样爱惜着,不愿割舍。习惯是害死人的东西,叫人活得很没出息。
  另外,只要有点心眼的男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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