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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慷慨激昂一番,以树立自己的高大形象呢?
“我很想对你说些如何如何胸怀大志,拯救万民于水火之类的话。明知这样说是百合希望听到的吧?但话到嘴边仍是说不出口。”白河愁苦笑道。
看着百合投来疑问的目光,白河愁继续道:“因为那种话我虽可说得天花乱坠,其实却办不到。我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和夜家作对不过是因为有亲人死在他们手里。我做任何事都是因为自己的感觉,绝对与侠义二字绝对联系不上,亦不想扯上关系。喜欢的尽力得到,不喜欢的多一分力气亦不愿付出。”
说完这番话,白河愁心情畅快不少,虽知这样说话有些不智,但不知为何,他怎么都不愿在这时候说假话。
“原来你是个拔一毛以利天下而不为的铁公鸡。”百合既感讶然,又有些忍俊不禁。
“拔一毛以利天下而不为?”白河愁瞠目道,不过这句话用来形容自己似乎再恰当不过了。
看着百合在忍笑,白河愁患得患失终忍不住道:“百合没有生气吧?”
百合止笑道:“我怎么会生气呢?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并有实现自己梦想的权利,正因为这样这个世界才会如此精彩,小白虽把自己说得像只铁公鸡,但仍是在百合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白河愁又惊又喜,不由握紧百合的手。
直至百合晕红双颊,小声提醒他轻一点,这才清醒过来。
与百合分手时已是日落西山之时,白河愁手执一大把采来的金线丹枫,兴高采烈的往行馆走去。
和她并肩游览了香山一天,实在是开心到极点,高兴得不敢晕过去。
进入一条暗巷,这里是通往行馆近路,白河愁忽然心中一动,停下脚步,将所有金线丹枫交于左手,右手探入怀中取出那卷画轴来。
怔怔的投目至那画像上,不知是何人所画,画中女子清丽的容颜,安静的神情,栩栩如生。
这就是自己的母亲,可是自己竟然没有真正见过她一次,只能看到她的画像。
她和月净沙的母亲一样,难产时却笨得选择了牺牲自己,白河愁的眼睛慢慢湿润,如果不是太喜欢武学,自己大约会向阿土伯学医的吧。
白河愁心情激荡,就在这时,一把凶刃似捅破一层纸般毫不费力的破墙而来,刀气先一步锁定白河愁,那股怨毒凶厉之气似从某只远古洪荒时代的野兽身上而来,惊人之极。
离墙只有五尺不到,比平时反应迟钝了很多的白河愁在此生死头恢复平时的冷静,如此近的距离,知道不可能完全避过,只有将伤害减到最小。
先将手中所有的金线丹枫注气抛出,以稍挡来势。然后精神再动爆发,纯以精神指引,事先看不出半点先兆,仿如有线牵引般向左移去,速度之快,那把凶刃来得虽快却怎么无法与那爆发之力相比,但对方反应之快亦绝不在他之下,先一步凝空而来的刀气由虚化实,集中起来化成一把刀锋般袭来,务要重创疾退中的白河愁。
丹枫在刀气牵引下被吸了过去,下一刻在那威力的催逼下爆成粉碎,但稍稍延缓了对方攻势并勾勒出对方刀气追击而来的痕迹。
再动时的速度快得惊人,与云家的灵掠影相比亦不逊色,唯一坏处是爆发时,精神高度集中起来,以自体精神力量作为动力的来源进行虚空移物,但以现在白河愁的精神强度连多分一点精神去运转真气都不能够,刺客刀气追上他时,虽已是强弩之末,但自身抗力亦是平时最低之时,只能靠真气的自行流转护体,绝比不上有意识的运转真气进行抵抗,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左肩爆红。
立定身形,立即运转体内真气止血,驱除侵入体内的刀气,左肩欲碎的疼痛差点让白河愁叫娘。
出乎意料之外,刺客并没有下一步的追击,反而发出如同青蛙般的笑声:“当日你暗算我一次,今天我暗算你一次,正好扯平。虽然有人要求我只试试你的身手,不要取你的性命,但如果刚才那一击你没命逃生,那证明你也没有资格存活在这世上。”
白河愁又惊又怒的看着那矮子刺客,认出正是当日暗杀异国神射手安妮杰罗,却被自己偷袭成功狼狈而逃的那家伙,上次自己占尽上风仍只能与这臭矮子两败俱伤,今天却是心神恍惚之下被他趁机偷袭。
“臭矮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丝毫没有因为白河愁话而出现情绪上的波动,矮子笑道:“记住我的名字吧,核岛幕府,滕崎将军座下忍太郎!”
“既然你能在这次的暗杀中逃过我一击,我们的恩怨就到此为止。以后是友是敌,各安天命。”
白河愁是戒备着,就凭刚才那一击,这矮子的本领未必就在那天酒楼上差点伤了自己的宫本宝藏之下,只是刺客之道大都精于暗袭而不擅于耐久战,核岛来的这两名高手都不是好惹的。
现在绝对不是这家伙的对手,白河愁只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忍气吞声道:“好,说话算数,我和你之间的恩怨就此了结。”
冷冷的注视了一下白河愁,忍太郎点头道:“不过,如果我的雇主以后再要求我来取你性命,我绝不会手软。”
身形向刚才破开的墙洞中退去,转眼消失无踪。
白河愁肩上的血滴落在画像女子的脸上,仿佛她正在为白河愁的伤势而哭泣。
他妈妈的,一定是因为那个笨女人自己才走的霉运。
这个仇不报,自己就不是白河愁了吧。
这矮子是不好找,而且现在肩上疼痛告诉自己,没有五天左右的恢复都不能与人全力动手。
那么只有去算计那个宫本宝藏了,酒楼上的一刀加刚才的一击,全在他身上讨回吧。
被浸湿的丹枫从空中飘落殆尽,白河愁举起手中的画像,以袖角小心吸去画像上的血迹,眼看画像被污,不由大恨道:“娘,你放心吧,儿子一定会想办法把那一千两银子变成五千两,以泄今日之恨!”
将画像卷起收回怀中,这才心情稍好,咬咬牙向已经看到一角的行馆走去。
第十九章 日宗之宴
有力的敲门声响起,把白河愁从梦中惊醒。
嘟噜着穿衣起床,估计不是月净沙就是那笨蛋女人荻亚。
一想到那笨女人,白河愁马上头痛,如果真是她,不会又有什么麻烦上身吧?
白河愁胆战心惊的走至门前,略一犹豫伸手摸向门栓。
门外传来月净沙轻柔的声音:“笨…咳,小愁快开门。”
白河愁大奇,月净沙竟然改了性子不成?莫非自己还在梦中?
松开门栓,看见的却不是月净沙,而是目光炯炯的恩师月满楼,顿时把溜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暗道好险,难怪月净沙刚才像转了性似的。
月净沙的俏脸从其父背后伸出,偷偷朝白河愁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换上一本正经的表情站在乃父身边。
白河愁心底不由牙痒痒的,如果因为不是月满楼在,差点想纵身大咬一口,看她还敢如此得意。
“师傅,你们进来坐。”白河愁忙将两人迎进房内,同时心里在嘀咕,月满楼一大清早的来找自己是因为什么呢?不由递了个疑问的眼色给月净沙。
月满楼缓步进屋,见屋内狼藉一片,不由眉头微皱。
白河愁微感尴尬,月净沙呶起小嘴,上前先将紧闭的窗户打开,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令人神清气爽。
“你呀,就是不喜欢开窗子,咦,你脸色怎么这样难看?”月净沙仔细端详白河愁的脸色,语气关切的道。
白河愁下意识的躲开月净沙的目光,心中却流过一阵暖流,虽然有时月丫头和自己就像是针尖对麦芒似的,但如果说活着的人里还有毫无保留的关心自己的人,她绝对是第一人!
“师傅,弟子昨晚修习本门功法,气血狂涌,不克自制,现在都还气息不畅。”白河愁连忙道。
这当然不是真正的原因,气血不畅那是有的,却绝非是什么练功所致,都是因为那臭矮子的一刀!
白河愁的话顿时将两人的注意力从室内环境中吸引过来,特别是月净沙,秀眉深锁,啊呀一声。
月满楼目现讶意,略一思索道:“你可是在同时修习屠自然的功法?”
白河愁眨眨眼道:“阿土伯说他的功法不适合我的性子,不过我曾修习过他的一位朋友留下的功法。”
月净沙秀眉微挑,然后似想起了什么,露出释然之色月满楼点头道:“那就是了,同时修炼两种功法,有时会功法相冲,如果走火入魔,轻则功力倒退,重者还有性命之忧。”
月净沙拉住其父的手急道:“爹,那你还不快救救小愁。”
白河愁听得嘴张得大大的,这次可真是弄巧成拙了。
月满楼拍拍爱女的手,怜爱的道:“沙儿不用担心,这不过是短暂现像,只要他暂时停止修习异派功法,就没事了。”
转头对白河愁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