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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还是那身打扮,只是多了一条晶莹如玉的腰带,极是好看,将柔软动人的腰肢束得只堪一握,衣服也紧帖起伏的香躯,挺拔的双峰撑起有限的空间,却给人以无限的遐想。
美人如玉,佳人如雪。
两人缓缓靠近,白河愁道:“我不大识路,来迟了,百合不会生气吧?”
百合美眸眼波流动,柔声道:“你并没有迟到,是百合故意来早了。”
白河愁稍稍安心,百合报以动人一笑,似为了表示真的不在意,指向身侧道:“你看那里,好漂亮!”
白河愁稳定心神望向百合手指处,看到的是山腰处一棵巨大的枫树,满目金红。
身不由己的被百合拉至树下,秋风吹过,一片艳红如火的枫叶飘下来。
白河愁伸出另一只手抓住枫叶,不过巴掌大小,但从叶柄处分叉,叶纹皆呈金色,特别是三根主叶纹最为醒目,难怪在阳光的照耀下隐有金色。
“这就是香山上的金线丹枫?”想起临走时偷听到月净沙的话,白河愁问道。
百合点头道:“这正是金线丹枫,山腰这棵怕已经不下百年了,师傅曾对我说起过,她当年亦曾来过这里。这金线丹枫不但红叶金纹,而且有特殊的香气,与别处枫叶大不一样。”
白河愁听到,正想举起手中的金线丹枫,百合却将手中抓到的丹枫先一步放到他鼻下,一嗅之下,果然有种淡淡的香气,吸到鼻腔中,能令人神清气爽。
“我们到山颠去好吗?那里能看到枫林重叠,艳映流丹。”百合温柔的道。
此时的白河愁,纵然百合是叫他马上到地狱中去,他亦会毫不考虑的答应下来。
两人沿山径向上而行,清爽的空气扑面而来,令人神清气爽。
步上一段狭窄的山道时,耳畔传来歌声,前方几个头带冠帽,身穿长衫的少年挡在山径之上,引来行人抱怨。但这几人正沉浸在自得其乐的境界中,并不理会别人的埋怨,自顾自的吟诗唱歌谈话,指点江山。
偏偏在这时候,从后方传来骚动,三顶椅式软轿挤开络绎不绝的人群并行而来,令得两旁行人左右分开,你踩我脚,我踩你脚,抱怨不止。
椅式软轿其实是将一个十分舒适,还可以躺在上面的软椅加以改装,支起四根细竿,上覆遮阳薄绸,但可视空间极大,顾盼间可随意欣赏风景,故来此香山者的富贵人家大都将自家大轿停在山下,租用几顶软轿上山。
轿前的家仆青衣小帽,声大如浪,对人怒目相向。
最前一顶上面斜躺一个大腹便便鼻孔朝天,商贾模样的人,似已睡着,传来鼾声。但身体实在庞大,已占满整个软轿,且有部份挤出轿体悬空,软轿上串联的每一根绳索都被拉直崩紧,轿传来的吱呀之声,让人担心轿体随时会因他而崩解,抬轿之人更是汗流浃背,有些不堪重负。
次顶想是他的夫人,珠翠满头,只是徐娘半老,风华已逝。听到家仆的斥骂声,微睁凤目不悦道:“小声一点,吵醒了老爷有你们好瞧的。”
听得家仆胆战心惊,索性改斥骂为推搡,更引来行人不满,差点发生冲突。
最后一顶上是一妙龄少女,手中拿着一柄绸面圆扇,似不愿在人前暴露其真颜,故以扇半遮半掩,身上新衣柔顺合体,少女玲珑之姿骄人之极。
“娘啊,还有多久才到啊。啊,阿三,小心一点,别弄脏了我才买的新衣,这可是慕容的新品,不然我叫阿爹打破你的头。”少女语带哭腔,惹人怜爱。
白河愁借机向百合靠拢,顺势执起她的手吐舌道:“快走快走,不要和这些天王老子抢道。”
触手柔软滑腻,感到有**感觉传来,白河愁心中失望,以为百合不愿牵手时,却被她反手握紧带得身体前进。
“呵呵,我们抢在他们前面去。”
脚步停下,到了山颠行人已经四散,那三顶软轿也不知去向。
最初的仍有淡绿与秋黄夹杂,将至山腰开始,丹红遍布,金丝若有若无,让人难以分辨是丹枫本身的金纹还是日光造成的错觉。随山风起伏,日光照耀,丹色流动,眼前一切有一种似有生命,活过来的动人感觉,与在山腰处静观那株百年丹枫又是不同,终于看到百合所说的艳映流丹。
从极短时间的失神中清醒过来,却发现身旁的百合仍注目在那鲜艳的海洋中,久久不能收回。
“多谢百合。”
百合的眼神似被白河愁的话从不可测度的遥远空间中重新拉回山颠,微带诧异的道:“谢我什么?”
白河愁认真的道:“今日香山之游,看到我从未见过的美景,还不应该多谢你吗?”
百合笑而不语,白河愁看得心痒,不由再问:“有什么不对吗?”
“我是笑人说要谢我,却没有诚意,不过是空口白话。”百合清亮的眼神落在白河愁脸上。
原来是这样,白河愁心中豪气顿生:“原来百合想要谢礼,只要我做得到的,绝不吝啬。”
百合摇头失笑道:“不过是玩笑罢了,白兄有这份心意,百合已经开心了。”
白河愁反倒有些失望,“百合刚才在想什么?”
百合眼睛从白河愁处移开,重新投向山下的枫林。
“两年前的这个时候,正是我初下山时。”
听到百合忽然说起她的事,白河愁连忙竖起耳朵,不敢打扰,静静倾听。
“我从八岁起就上了世人眼中神秘的西昆仑,那里终年云气缭绕,飘渺难测。山上日子其实清苦,然而师傅待我很好,百合过得很开心。”
白河愁理解的道:“一个山上就只有你们两个人,那的确是很清苦了。”
百合摇头道:“不对,西昆仑之上至少有百人之多。”
“啊?!”
百合解释道:“西昆仑每代宗主下山游历时,在各处如果遇到被遗弃的女婴都会带回山上抚养,又或是那些被丈夫抛弃,愿意立下重誓绝情绝性再不下山的不幸女子,经宗主考察后亦能进入西昆仑。”
“原来,原来贵宗喜欢收养婴孩?”白河愁不解的道。
百合轻声道:“因为西昆仑的初祖亦是一名被遗弃的女婴。”
白河愁干笑道:“那她们都不能下山?又或是非要负有什么重大使命方能下山?”
晕,白河愁不禁想起以前曾看过的,坊间流传的四大古典小说之一“XX双龙传”中那个什么派的尼姑生活差不多了。
“被收留的女婴长大后,如果能通过一定的考验就能成为西昆仑的弟子,其余的则被送出西昆仑。成为西昆仑的弟子后,在进行传人考验时可以下山游历,但都不得泄露自己的来历,历代的传人都是这样挑选出来,经过更艰苦的考验,同时通过武学和世情两关才能获得以西昆仑的承认,始有资格正式入世。我亦只获得其中一关的通过。”
“西昆仑原本严禁参与世间斗争,但自从五百年前大漠妖魔南侵而来,迫得西昆仑不得不与白氏皇朝联手,从此入世。依我宗原义只有通过传人资格考验的弟子才能自行其是,但都不能明显介入各纷争之中,更不得将西昆仑牵扯在内,但自从与白氏皇朝联系之后,这种观念已被动摇,默许历代传人帮助白氏皇朝。家师那一代共有三位获得传人资格,下山历练之时都参与了当年白氏皇朝与北方楚氏之战,引得轩辕剑派下山,连清雅师叔都伤在轩辕剑派之手。”
又一次听到清雅之名,白河愁不禁问了一句:“清雅师叔?”
百合侧目望来,口中道:“是啊,我的两位师叔,一位就是夜魅灵夜师叔,还有一位就是肖清雅肖师叔,我只见过肖师叔的画像,听师傅说,肖师叔是她们三人中武学天赋最高的一个,可惜对宗主之位无意。最令师傅伤心的就是她与夜师叔翻脸成仇,难以化解。”
白河愁极想再知道一点,但又不便直说,脑海中再次出现怀中画像,到底阿土伯临终前所说的清雅是否就是这位西昆仑的上代传人之一呢?
“我下山时,师傅从没有给我明说什么重大使命,但我却知道她对我寄以厚望。师傅曾对我说,似我们这般每年下山都收养被遗弃的女婴,而且数量越来越多,最多时派中每人竟要负责照顾十名以上婴孩,又要依靠白氏皇朝提供所需物资,对于整个世间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只有诸国肯放下干戈,遏止战争,才能令那些婴孩躺在自己父母怀中,享受天伦之乐。”
“现在异大陆上战乱初起,纵横联合,更有隐隐影响神武大陆之势,百合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才能平息即将燃起的战火。”
百合望来的目光似有所希翼,白河愁开始头痛,他是那种处处为自己着想的人,一有风吹草动的危险都会准备撒腿就跑,更不要说当和平大使这种伟大而光荣的任务,问题是百合之意分明是想听听他的想法,又不得不答,是不是应该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