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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净沙的师姐,慕容霜的女儿慕容灵星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兰心慧质,巧手夺天工,其所设计出的服饰精美绝伦,一开始只是在星月门名下的珠宝楼中实行买一送一,凡有购买价值千金以上贵重珠宝之人都可得到,到得后来拥者日重,改为若干人一组抽取的一件的方式,最后实在招架不住干脆在珠宝楼旁置地,由身在江南的慕容灵星将图样传来,再由匠人缝制,仍是挡不住那些心甘情愿将钱花在悦己者容的女人身上,慕容之名一时间竟成南方最出名的服饰。其中慕容灵星亲手制成的样品更是被视为极品中的极品,与星月门的珠宝隐然都成为某种身份的像征。近年来更开始招募匠师,推出姻脂水粉系列,可谓赚尽天下女人钱财,让人感叹钱原来是如此好挣的。
所以星月门的弟子获准出师后,一般有两条路供其选择,一是从军,被推荐到慕容霜军中,在仕途上有所发展,这对习武之人来说是求之不得,可以发挥自身最大力量的机会;再就是跟着两位师叔参与宗派的生意,入门负责押运,既押运别人货物,也押运自己宗派需要的货物,既磨练自己又可以借走南闯北增长见闻;到得有几年经验,再在其中发掘出对经商颇有潜质和兴趣,且忠诚可信之人遣往各地星月门的产业成为当地的负责人。似月满楼的二弟子,还有杨别言和杨重宇的几个弟子都已经出师,却没有投入军中,而是负责各地的产业。
星月门的弟子只要一经入门,都有固定的俸禄,每年喜庆日子之时还有额外红包可拿,有时一次红包更可抵全年俸禄,比如创派六百年华诞之时,人人都有红包可拿。
白河愁自然也不例外,他自入星月门后,一次华诞,一次月满楼生日,拿了两次红包,加上平时的俸禄,竟然已近千两,刚才一狠心,把所有钱财一股脑的押下,恰好是一千两整。
幕府第一刀手宫本宝藏横扫整个核岛,赌场庄家给出的赔率是一赔二,但大多数人仍下注在他身上;他的对手萨隆巴斯虽然是近年才崛起北方的年青高手,但似乎不被人看好,给出的赔率竟高达一赔五。白河愁下注时眼也不眨的下在萨隆巴斯身上,倒不光是因为他的赔率高,如果输了,一个子儿都拿不到,更是倒霉,而是因为他有“绝对”把握让萨隆巴斯获得胜利。
如果安安静静的让两人决斗,自是各安天命,结果难以预料。但三日后还要与百合一起观战,到时佳人一时兴起,让自己预测谁能胜利,自己却答错不是很没面子?
既然要做做准备探探两人底,不如索性胡闹到底,只要自己在他们动手之前消耗掉其中一方的功力,另一方获胜的可能就大大提高。
所以当然是押在萨隆巴斯身上,他的赔率又高,何况宫本宝藏与夜家似乎有关系,自己做起来不但不会有丝毫愧疚的感觉,反而是乐在其中。
白河愁哈哈一笑,意态轻松的回到行馆,却先被月满楼叫去语气稍微比平时严厉的训斥了一顿,但月满楼见到他那嘴上答应得极快却不知心中听进去几分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这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起了几分作用,只有暗暗摇头。出来后又被月净沙拉着问长问短,只得拿刚才对月满楼所说的在苏府迷路进行搪塞,却不知这丫头信了几成。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刚舒展一下腰骨想躺下,又听见敲门声,只得起身开门,一见来人,头又开始剧烈痛疼起来。
“又有什么事啊,公主大人,这么大白天的就来找我,万一……”白河愁懒得说下去,双手作势,比划了几下,最后以手作刀斩在自己脖子上,翻翻白眼的动作结束。
荻亚掩上门,杏眼微睁,被白河愁的动作弄得稀里糊涂,小声道:“我已经来找过你好几次了。”
“到底又是什么事啊?”
“我,我一不小心把自己不是公主的事告诉了另一个人。”
白河愁听得差点眼白盈眶,乍看之下以为他进入了明镜止水的相反境界,“你,你再说一次?”
“那个,今天我在花园中迷路了,幸好遇到一个人把我给**来了,我又找不到你,于是就和那个人聊了起来,他生得很好看,和蔼可亲,就是有点喜欢昂着头说话,他个子有些高大,我和他说话得仰着头,有点累,后来我就请他可不可以低着头和我说话。”荻亚越说越流利,越说越开心。
“你都向那个天杀的说了些什么?”
荻亚嗔怪的看他一眼道:“他是我朋友,不可以骂他!”
然后继续道:“他想了一会低下头对我说,我是第一个向他提出这种要求的人,他是第一次同意也是最后一次同意这种无理的要求。于是我就有些生气了,他又说了些话逗我开心,只是我想起会被拆穿的事就开心不起来,他对我说,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告诉他,就算有天大的事,他也一定会帮我解决。我担心死了,可是又找不到你,我觉得他是个好人,就告诉了他。”
“我是不是有些冲动呢?”
白河愁深深的望着她,眸子中出现悲哀之色:“你不是有些冲动,你是我见过的人中,最愚蠢的女人,不过更倒霉的是偏偏让我遇上了。”
总算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这女人简直比猪还要笨,这么几句话就被人骗了。如果有人把她卖了,她铁定会帮别人数钱。
但打她又不敢打,骂她又不解气,最重要的是如何解决这件事,必须得马上找出那个人来才是正理。
白河愁耐着性子问道:“那个人是谁,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我,我忘了问他。”
白河愁闻言一**把手举起来,最终却狠狠打在自己额头上,生出淡淡红印,心情顿时破碎化。
荻亚摇晃着他的双臂道:“我相信他是个好人,你不用太担心的。因为我告诉他我被人强行当成公主送来这里时,他也是不相信,以极为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低头想了很久,最后说他知道了,他会想办法解决的。然后我正想问他怎么解决时,有人来了,他就不见了。”
白河愁眼神空洞,呻吟道:“你知不知道猪是怎么死的?”
忽然站直身体指着荻亚的鼻子道:“不要再有下一次,你要再敢这么随意告诉别人,我把你红烧了!”
“他这个人很好的,他说他接下来几天可能会很忙,但一有空就会来看我的。”
白河愁懒得向这女人再解释什么,强行把她送回房间,好在没人发现。
回到房中,白河愁哭笑不得,如果不是因为从她身上得到了对自己极有用处的晶石,才懒得理她,现在却像是背上了一个包袱扔也扔不掉,而且还不停的给自己制造麻烦。
越想越生气,差点生出立刻冲进那臭女人的房间中把她大卸八块,红烧清蒸,就此一了百了的冲动。
笨,绝对不是她的过错,但笨到连进化的可能都没有,那就是大错而特错了。
强行忍住后开始盘算虽然还不知道那人是谁,但听她这么说,应该不是行馆中的人,只要他真的还肯来,自己再想办法对付他,纵是杀人灭口也在所不惜了。
要怪就怪那笨女人吧,碰到她,自己已经开始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明天还要与百合共赏山景,别被这女人的霉气给冲了才好。
晦气,晦气,白河愁轻轻打了一下自己。
自己想到哪里去了,大吉利是,大吉利是。
迷糊间,白河愁沉沉睡去,梦中梦到那白衣似仙的身影,可惜怎么都看不清她的面容。
第二天,天公作美,虽是近冬的季节,天气却出乎意料的好,艳阳高照,撒下万道红光,驱散寒气。
从不信鬼神的白河愁也开始大叫观世音姐姐保佑,趁人不注意,月净沙又不在,顺利的溜出门去。
刚走过拐弯的廊道时,耳中却听到月净沙的脚步声在自己房门处响起,小手如锤般敲打房门。
“笨蛋愁,起来了,今天天气这么好,听说香山的金线丹枫很好看的。”
白河愁一怔,不由微生愧疚,换成平时陪月丫头去自是没有问题,现在却不敢应声。
脑海中浮现百合的脸庞,心中一热,顾不得这么多了,悄没无声的远去。
沿路向人打听,边问边走,终于到了圣京中极负盛名的景点香山。
四周游人如潮,除了因为这里风景怡人之外,更因为山腰处有一座枫叶寺,香火鼎盛。
百合与他相约正是在山腰处,白河愁东张西望却没有发现目标,不由心中大急。
忽然耳边传来女子娇柔的笑声:“你终于来了!”
身躯微震,转移身体向一侧看去。
百合还是那身打扮,只是多了一条晶莹如玉的腰带,极是好看,将柔软动人的腰肢束得只堪一握,衣服也紧帖起伏的香躯,挺拔的双峰撑起有限的空间,却给人以无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