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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沉声道。
天空中响起号角声,原本与天马缠斗占尽上风的巨鹰翼虎脱离战斗向羽清流处靠拢,南阳军的天马骑兵也不敢追赶,天空顿时恢复平静。城外四支飞象队不敢再靠近南阳,受创那支狠下心将绳索斩断,任由巨石和已死的飞象坠落,城外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尘土满天。脱身的飞象精神大振,立即升上百丈高空,这才安下心来。
“好,慕容杰,算你狠!只要你有胆接我一击,我掉头就走。”
那白袍银甲青年皱眉道:“羽清流,你还不认输,又有何益?”
“呵呵,原来堂堂南朝无人。”空中传来大笑声。
白袍青年怒道:“闭嘴!羽清流,我白栖梧就接你一击,看看北楚羽家第二高手有何厉害之处!”
“栖梧!”慕容杰喝道。
白栖梧拱手道:“慕容叔,我知道我做得不对,让你生气了,不过他辱及整个南朝,我不得不如此。就请你下令让所有弓箭手不要放箭,我凭己力接他一击,让他知道我南朝之威!”
慕容杰苦笑道:“你太冲动了,我们已经占到上风,如果他敢再缠斗下去,我们布在城楼上的五十张神臂弩能射四百二十步,二十张射天弩能射一千五百步,就算是飞象升至极限也不过百丈,仍逃不了射天弩的攻击,加上天马骑兵的牵制,他们是必败无疑,只有退兵一途,他此举不过是想挽回颜面。你虽然尽得皇族真传,但羽清流统率北楚空军,是羽家自宗主以降的高手,就算不借飞行之力,你也未必是他对手,何况借疾冲之力,唉。”
慕容杰再道:“算了,让我来接他一击。“
白栖梧大惊道:“你是南阳统帅,岂可冒险?话是我说出口的,自当有我来承担。”
“呵呵,现在你倒担心起我这把老骨头来了。不过是接他一击,并没有说非要正面抵挡,凭我星月门的胧月斩和斗转星移之术,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如果你伤在这里,我才真不知道如何向大长老和神皇交代了。”
“慕容叔,我宁可自食其言,也绝不敢让您冒险。”白栖梧急道
慕容杰淡然道:“你不用阻挡我,我另有用意。只要羽清流肯答应,我就接他一击又如何?”
慕容杰朝天道:“羽清流,我不妨与你立个约,我就接你这一击,不过如果我没死,你们北楚从此不得再来我南阳骚扰,可敢答应?”
白栖梧急声道:“羽清流,刚才的话是我说下的,不关慕容叔的事,由我接你一击,如果我没死,你以后不得再犯南阳!”
“哈哈哈,好,随便你们两人谁接都可以。如果能在我全力一击下不死,我立即退走,不过我只能答应你们只要不是北楚与南朝发生战争,我羽清流自会尽力约束本部空军不再侵扰南阳!”
数百丈的高空中,北楚飞行骑兵两边分开,一头硕大的翼虎疾飞而下,直冲慕容杰和白栖梧而来。
白河愁倒吸一口凉气,刚才他是见识过飞行骑兵的威力的,只是普通骑兵借飞行之力疾冲而下,那力道已经是非同小可,避之则吉,如果换成羽清流,以飞行代替移动,自身却可居于翼虎背上以静制动,恐怕不论是慕容杰还是白栖梧都是凶多吉少。
白栖梧连忙抢在慕容杰身前,慕容杰眉头一皱,正要开口,忽然后方响起一个好听的声音。
“慕容将军,白兄不用争了,我也是南朝人,便由我来接下羽将军的这一击吧。”
白河愁闻音转身,看到来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第三十四章 飞仙御剑
几人说话间,翼虎从百丈之上的高空骤降,降至三四十丈时,眼眸中已经隐隐能看到羽清流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可以想像出当翼虎疾冲到最低点时就是羽家天羽剑法出手之时。
就在白河愁转身的一刹那,一把长剑应声而出,破空迎向羽清流。
那把长剑和羽清流都是来得迅疾无比,羽清流开始面带轻视之色,如若来人以为掷出区区一把长剑就能伤到他,那无疑是天大的笑话。但接下来的变化却是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羽清流更是面色剧变。
那长剑与羽流清越来越接近,飞凌至身前丈许时,忽然奇迹般的动起来,剑尖颤动,生出另三道剑影,分刺羽清流的左右双肩和手腕,那情形就像是有一个隐形的人凌空而立挥动着长剑攻向羽清流,而翼虎如依原速攻来,等于是羽清流撞向剑锋。
羽清流手中的剑递出,准备硬挡这一分为四的剑势,但那长剑却是灵活无比,竟然再生变化,由四合一,直刺羽清流眉心,剑势变化之快如行云流水,让人目不瑕接。
羽清流大喝一声,换成旁人在这种速度之下恐怕已经来不及变招,但羽家剑法本是走的轻盈迅疾一路,羽清流的天羽剑法也差不多可算是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手中之剑转折自如。
谁知就这时,原来看似一往无前向羽清流眉心刺来之剑,突然在半空中滞了一下再加速刺来,与羽清流手中盈满气机的剑锋撞在一起,才反弹出去。
一声金铁交鸣后,翼虎不降反升,虎背上的羽清流脸色难看之极。虽然并没有因刚才那一击造成难以痊愈的伤势,但平生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他并非输在剑法上,反而是输在翼虎身上。
原本有翼虎之助,他占尽优势,以翼虎代步,大可以静制动,再加上飞行疾冲之力,就算是七大宗主亲至也未必敢正面硬接。但那攻来的长剑却是将他的优势变成劣势,只见剑不见人,任羽清流如何神通广大,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攻击,只能破剑。最让人吐血的是,双方的剑法似乎都走的是灵活多变一路,如两军对垒各出奇谋,都想以强胜弱,让自己剑势真气达到最强点的一刻对上敌手最虚弱的时候。那把凌空而来的长剑正是因此一而再再而生的变化,羽清流亦是绝不肯让对手得逞,寸步不让。如若在平地上,羽清流是绝不可能在剑势未至最强的时候硬接对方发挥全力的一剑,但身在空中,翼虎疾冲之势可不是说停就能完全停下的,几番变化,羽清流终于来不及变招,只得在真气剑势未尽之时接下这一击,虽然尽数化去剑上力道,但仍是吃了些亏。
唯一的好处是他终于知道这个连面都没见到就让自己吃了小亏的人是谁,普天之下能这样凌空飞剑的只有两家,而以南朝人自居,肯出手帮慕容杰的就只有那一家了。
“飞仙御剑!羽某认栽,却不知是西昆仑的哪位高人在此?”羽清流在空中大叫道。
街角现出一角白衣,宛如美玉雕成的无瑕人儿脸容恬静无波,昂首向天道:“西昆仑弟子苏百合得罪之处,还请羽将军原谅。”
白河愁一呆之后向苏百合疾奔而去,虽不知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只要能看到她,更是天塌下来也抛在脑后。
人影一晃,白栖梧从斜刺里撞来,攻向白河愁。
“哪来的狂徒,百合姑娘岂容你冒犯!”
白河愁虽恨不得立即来到苏百合的身边,但白栖梧的攻击已至,只得先应付,腰间幻魔剑出鞘,流星剑气尽展,脚下却施出斗转星移,发挥得淋漓尽致。
剑气与拳头撞在一起,白栖梧屹立不动,白河愁却踉跄后退,虽未受伤,却硬是被白栖梧逼退,此人功力竟足以与白傲天相提并论。
“白兄请让他过来,他是我朋友,也是星月门的弟子,此来应是送信符的。”苏百合道。
白栖梧啊了一声,脸色有些尴尬,白河愁恨了他一眼,连忙向苏百合走去,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时,不由吓了一跳。
白河愁想拉她的手,但想及苏百合的清冷,必不喜自己当众抓起她的手,只得强行抑住这一念头,关心的问道:“百合,你受伤了?”
苏百合露出一个笑容,轻轻的道:“多谢你的关心,刚才我用了飞仙御剑,此术极耗精神,现在已经不碍事了。”
白河愁还想再细问一下,空中却传来羽清流的声音:“原来是西昆仑传人在此,羽某刚才既然输了一招,自当遵守诺言,告辞了。”
北楚的飞行骑兵垂直上升,拔高数十丈,估计城楼上的射天弩已经无法威胁到才横向飞出,与飞象队会合,然后向琉璃江投去。
“你是我星月门的弟子?”慕容杰出现在白河愁身前,双眼炯炯有神,直视着他。
白河愁侧过身来,单膝跪下道:“弟子白河愁见过慕容师叔!”
南阳帅府殿中,白河愁坐在檀木椅上,一双眼珠乱转,时而望向正在读信的慕容杰,时而停留在斜对角的苏百合身上。
“皇朝之意果然如苏小姐昨日所说,如果只是要荡平吴越之乱,根本不用我出兵,只须重新启用镇南王即可办到;但如果要清除核岛浪人,甚至攻上核岛,只镇南王一人难以办到。不过苏小姐你也看到了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