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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职成功之后,仍有一个适应和磨炼的过程,才能逐步将战力完全发挥。如是换成黑帝斯,必是不断以战斗来熟悉掌握。白河愁战斗经验虽不比上黑帝斯,但星月门的太初紫气追求重返先天之境,在炼气的同时亦起到类似作用,不知不觉对精神力有所帮助;再加上白河愁先天有异常人之处,感官之灵敏早己超出他这年龄应达到的程度。所以如若换成常人不免心慌意乱,他却可以在巨鹰和翼虎同时攻至之时就觉察出其中的细微之处。
不过知道归知道,白河愁也是无计可施。如若对方就只有这三个飞行骑兵,面对面的战斗,他自信有胜无败,但发现眼下如此多的飞行部队,又没有南阳军牵制,全冲着他来,自是非跑不可。因为一开始就在逃,对方借助飞行之利,接二连三的攻击,速度之快比起一流一的高手也不多让,只不过灵活度差了许多而已,他几乎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算拼尽全力,跑出眼下这一记围杀,后面还有数十骑,又如何应付?
急中生智下,白河愁足尖一点身体看似要左上脱出,最先要攻至的是从左侧冲来的飞行骑兵,果然应机在半空中略略的调整了角度,只要再下降三丈左右,以飞行骑兵的速度,就算白河愁全力施展斗转星移,也无法脱出攻击范围了。
就在这时,白河愁微微一笑,不向前冲,却向侧移五尺,变成先迎击右侧的飞行骑兵,令得对方也下意识的加快了速度疾冲而下。哪知白河愁越来越疯狂,一口气弹跃第三次,竟令得后上方的飞行骑兵也随他的移动而变速。
三个飞行骑兵所用的攻击方式正是依平时北楚空军惯用的狩猎之法,一个接一个的攻击,就算是比白河愁再强一倍的人,也只有逃的份;但不论你如何躲避,终究仍是在地上,就算以北楚云家天下无双的速度仍不免因地形和障碍物而减速,像这样遇到数十个飞行骑兵连番疾刺,不被刺死亦被累死。没想到白河愁竟然发了疯,不但不逃了,还跳来跳去,将三人原本完美的攻势弄乱,连后面其他骑兵也不得不放缓速度。
这几下兔起鹊落,三个飞行骑兵的速度固然是迅快无比,白河愁的速度在短距中全力爆发,更是快若闪电,令得敌人也几乎是依本能展开攻击,发生得实在太快,哪里还顾及得到先前的战略。到得三人都一起疾冲而下时,才意识到如若这样下去,白河愁固然是要被三支刺枪串**肉串,但自己三人只怕也是在劫难逃。
在这种电光石火之势下,按常理,依几人的速度恐怕等他一口新气提起时,三支刺枪已经到了面前,三个飞行骑兵虽知多半是四人同归于尽之势,但冲势太急已经无法避免。哪知就在这时,明明已经一口气尽的白河愁脸上忽然出现一个诡笑,身体并未有任何动作却如有线牵引似的突然改变方向,像一支被人大力掷出的标枪般向旁射出,速度之快,竟不亚于飞行部队中速度最快的巨鹰在百丈高空之上以全速前进。
三人大骇,眼睁睁的看着白河愁笑意未尽的撞破一间商铺的木门,没入房中,自身三人虽顾不得许多,将长矛丢掉,却仍是收势不及撞在一起,如此大力顿时连人带骑变成三团模糊血肉。
白河愁摸了摸头上的两个大青苞,痛得直咬牙。刚才他故意造成看似不及,四人同归于尽的局势,实际上却在力尽时借助异能再动逃生,只是再动时精神集中,无力控制真气,如此硬生生的撞门而入,差点晕了过去。
虽是在屋中,也可想像得出现在外边的情景,如果想不出脱身之计,一旦屋顶被掀开,仍是有死无生之局,白河愁想想都心惊。
这时,忽然外面传来骤雨般的声音,间中还夹杂着声声惨叫,听得有人道:“慕容军出来了,大家小心一点,我还以为他们要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呢。”
白河愁立刻精神大振,连头上的疼痛都忘了。如此时刻,自是瞧热闹的好时机,如果慕容军能胜得过北楚的空军,更是痛打落水狗,一血前耻之时。
白河愁来到撞破的门边,向外望去,却看到天空中好不热闹,除了北楚的巨鹰翼虎之外,又多了一种通体雪白肋生双翼,头上长有独角的骏马飞舞空中。
悄悄走出,见到,对面屋舍上已经站满了弓弩手,一些手执强弓利箭,另一些更是手执能以机械发力的连弩遥指空中。有独角天马不断飞上天空,数量胜于北楚军,但如论战力,似乎远有不及之处。与巨鹰相比,还勉强对以一敌一,但北楚翼虎军却是强悍凶猛,两个天马骑兵合力仍有不敌之势。好在天马骑兵倒也聪明,只要呈现出不支之态,并不恋战,立即下降,引得敌军随之,地上的弓弩必放过天马再如骤雨般射去,射伤不少敢紧紧追赶的北楚飞行骑兵。
“慕容杰,你只敢依仗弓弩手,枉称英雄豪杰。”半空中不知是哪一骑发出洪亮的声音,虽然隔着数十丈的高空,竟如平时说话,可以想见必是一等一的高手。
白河愁又惊又喜,举目望去,却见十字路口处一老一少两骑并立,其中年纪较老的那人细眉朗目,全身贯甲,闻音纵声大笑道:“羽清流,你我打了快二十年了,你又何尝不是欺我南阳只有天马,不是你翼虎骑兵的对手?我慕容杰从未自称英雄豪杰,即是战争,自是什么手段都可施得。我劝你还是快快退去吧,这么多年了,每次都如此,说到恒心耐心,我是甘拜下风,对你仰视有加。”
“哈哈哈,好个自是什么手段都可施得,慕容杰,我许久没来看看南阳,这一次如果不是有点新花样,岂敢再来?既是如此,我倒也不敢藏私了。”空中的羽清流也大笑道。
白河愁干脆站到街道上,以他灵敏的感官,听了几次发音后已经找到了空中羽清流的位置,就在高中之上,北楚军仍有五十骑左右的翼虎没有参战,其中有一只翼虎身躯最大,身上还披有红色轻甲,羽清流的声音便是从那里发出的。
“好好好,正好我也有点东西想给你看看,我们不妨都拿出来看看,不过我担心我拿出来之后,你从此就不肯再来南阳了。”慕容杰冷笑道。
比刚才翼虎巨鹰飞来时还要大上几分的声间响起在天边,白河愁使尽眼力看去,不禁目瞪口呆,只见天边飞来奇怪之极的**。
那**身躯足有两个翼虎那么大,可在其背上端坐数人而不挤,体毛蜷曲,四肢粗壮如柱,洁白的长牙突出,最奇特的是长着十分长的鼻子,白河愁一怔之下才想起似乎听月净沙说过这是大食等地才有的动物,名唤毛象,力大无穷。只是毛象应是地上行走,眼前之物肋下双翼巨大,展开后四丈有余,每一下振翅如风雷迸发。
这飞象移动速度远远不及翼虎巨鹰,能飞行的高度更不能与两者相提并论,吊着巨石后不过凌空七八十丈,但双翼带起的风力惊人之极,每二十只飞象一队,共有五队,全都身缚粗绳,每队将一块重达数千斤的巨石悬空吊离,就那么缓慢的飞临南阳上空。
白河愁色变,这飞象飞到自己上空,再斩断绳索,将这千斤巨石坠下,那力量就是再多三个白河愁也是必死无疑。如果没有翼虎和巨鹰的牵制,南阳军的天马骑兵大可在飞象还没有飞临南阳就阻敌于城外高空,但现在却是北楚军不敢太过追击南阳军,南阳军也无力阻止飞象。
“慕容杰,我就让你看看我怎么一下子将你的南阳城墙变成废墟。”
白河愁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这羽清流倒还不算坏人,只是想借此破坏城墙示威,如果他将这五块巨石抛在城中,不知会死伤多少人。
远处的慕容杰脸上泛起微笑,没有出声,在他身边那个年纪较轻,白袍银甲的青年却道:“羽将军,多谢你宅心仁厚,不过我们也有意外的礼物相送。”
他身旁的士卒吹响号角,一长三短,只听城楼上传来机括声,紧接着从城楼处不同方向飞出十余支巨箭,箭身粗大,长如枪矛,第一队飞象离南阳城还有数十丈之遥,竟然有十余只飞象被这强劲无比,以机弩之力射出的巨箭贯穿躯体,失去生命的飞象不但不能再维持升力,下坠的躯体倒吊在绳索上,反而令重量增加了许多,而且原本围着一圈前进的阵形遭到破坏,失去平衡,虽然剩下的三十只飞象在背上骑士的指挥下竭尽全力挥动翅膀向上攀升,但仍遏制不住整个飞象队伍慢慢向下坠落的趋势。
“羽清流,我念你虽是敌人,但还从不肯对平民下手,快快带着你的飞象队离去吧,不然莫怪我手下不留情。”慕容杰沉声道。
天空中响起号角声,原本与天马缠斗占尽上风的巨鹰翼虎脱离战斗向羽清流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