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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河愁眼中射出恨意道:“你放心,这是我最后一次在人前再说起夜魅冥了,师傅和星月门最好不要再因我和阿土伯之事与夜家正面冲突,以后我会放下仇恨不生妄念,直至有力量将他亲手击杀。”
月净沙伸出双手拉起白河愁的手,摇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爹是门主,要顾忌的东西极多,我可不是,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
白河愁心中感动,握紧月净沙的手道:“我知道月丫头是绝对站在我边的,从小到大莫不如此。”
月净沙红晕生起,有些忸怩的道:“以后不要再叫我月丫头,好不好?”
白河愁一愣,摸头道:“嘿,从小到大都这么叫,特别是每次被你追打的时候,你不会让我叫你净沙师姐吧,我会忍不住笑的啊。”
月净沙看到白河愁乱转的眼珠不由大恨,举起手来欲做习惯性动作,忽然又想起自己的本意,刚举起的手不由得垂了下去。
“顶多,顶多,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打你就是了。”
白河愁像头一天认识月净沙似的,从头到脚的重新打量月净沙,眼睛眨动道:“我没有听错吧?月丫头,咳,净沙师姐,一言既出,駟马难追哦。”
月丫头三字入耳时,月净沙脸上薄嗔微起,羞怒中别有一种动人滋味,看在白河愁眼中却是危险的信号,立即改口,一时又摸不清月净沙的心意,只得真的叫了一声净沙师姐,然后用话套牢月净沙。
嗔意消失不见,月净沙道:“说了不打你,自然不会再打你,不要再叫我净沙什么的,人家不习惯啦。叫,叫小月子好啦。”
最后一句时,月净沙声如蚊呐,白河愁以嘴里被塞进了一个大馒头似的表情看向月净沙,实在不忍心让她失望,好一会才艰难的道:“月……小月子?”
月净沙首先听到的第一个字是月,待听到小月子三字时转忧为喜,开心的道:“我以后也不再叫你笨蛋愁了,嗯,就叫小愁好不好?”
白河愁干咳一声,正想再详细问问刚才大殿中的情况,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注意自己两人了。
月净沙美奤微变,原来那个赤家长子赤岚终于看到两人,移步正向两人走来。
“不知净沙师妹和白兄弟在说些什么?”赤岚彬彬有礼的道。
月净沙将头扭向一边,故意不看赤岚。
赤岚尴尬的望着两人,脚步却半分不曾移动过,坚定的站在原地。
白河愁虽不太喜欢这赤家长子,但赤家到底与星月门渊源深厚,站在同一战线上,又与赤雷是师兄弟,只好代答道:“刚才我们正在说起夜魅冥那厮。”
赤岚顿时精神微振道:“夜家仗着势大,又有夜后撑腰,除了对我们赤家和星月门稍有顾虑外,向来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这次夜魅冥实在是做得太过份了,摆明不给我家面子,如非月叔执意出手,那是有胜无败,赤岚不好违逆他的意思。不然由赤岚代家叔出手,亦有信心不会坠了赤家威名,一定让夜魅冥知道小看赤家的后果。”
月净沙听到赤岚说到夜魅冥,这才将头扭过来,呶呶嘴道:“哼,夜魅冥当然不可能是爹的对手,连夜魅邪也胜不过爹的。如果不是那个夜后出来搅局,爹绝不会放过夜魅冥的。”
白河愁眼中寒光一闪,随即又淡了下去,却没有说话。
赤岚陪笑道:“月叔虽不太喜欢走动,但家父及家叔都曾对我言道,月叔的一身功力绝对不在家父和夜魅邪之下。夜后心知肚明,当然不敢让夜魅冥与月叔交手。”
月净沙不甘心的道:“正是如此,可惜了这么好一个替阿土伯报仇的机会,这下被那夜后以什么三大宗门是擎天之国柱,岂可内斗为由强压下来,以后爹再想出手就难了。”
赤岚目眸中豪光一闪,道:“净沙放心,月叔虽不便出手,由赤岚代劳便是,夜魅冥人憎鬼厌,不知有多少人想在暗中看他的笑话。如有机会,定当为妳出去心头这口怨气。”
月净沙对他稍生好感,大力点头道:“那夜魅冥虽然厉害,我们也不用怕他,小愁进步也相当快,如果小愁能亲手击败他,那阿土伯在天之灵一定会更开心了。”
白河愁点头道:“就为小月子这句话,我也一定会让夜魅冥后悔他的所作所为。”
赤岚听到白河愁对月净沙的昵称,脸色微变,然后又恢复正常,正想再讨好月净沙几句,忽然月净沙咦了一声道:“爹和大师兄在向我们招手,小愁,我们快过去吧。”
摸了摸怀中的那两块晶石,白河愁向头顶望去,渐圆的一圆弯月高悬头顶,夜风从耳旁呼啸而过。
来自异大陆的斗气攻击力虽强,但说到疗伤,恢复自体,与星月门的太初紫气相差不可以道里记。白河愁躲在房内,除了遇到不解的问题前去向月满楼请教外,整整两日足不出户。不但对太初紫气小有心得,而且伤势亦得到大幅度的缓解,出手与平日里相差无几,只是不能持久。
自前日从赤府回来后,白河愁渴望变强之心越加强烈,虽然败在白傲天的手下,却没有半点气馁,反而生出有朝一日一定要击败此人之念,是以才会比平时更加刻苦用功。
天色一黯,乌云飘过,将来自头顶的月光隔断之时,白河愁抓住这难得的时机,向对面庄园潜去。
眼前便是幽冥宗为核岛来客安排的住处,本来派有五百幽冥宗弟子守卫,后不知何故只留下了不到两百名在庄园内,但以白河愁刚才在对面观察,这些弟子全出自黄泉鬼军,如果被他们发现,一个不好,说不定就阴沟内翻船了。何况此行的目标更是非同小可,正迎敌绝无胜机。
借夜色掩护,白河愁轻飘飘的越过高墙,在巡逻弟子转过身来之前没入旁边的花丛中,运起太初紫气,将心跳呼吸减至若有若无的状态。
这个巡逻的弟子刚走开,另一个又恰好从横跨人工湖的小桥走来接上,时间衔接得恰到好处,部署十分严密。
白河愁头皮微微发麻,这次来得可真是有些冒险了。但明日就是宫本宝藏与萨隆巴斯比武之日,今晚实施暗算,如若成功,任他有天大的本领,明日也无法尽复,正是最好的时机,不得不冒险一试。
退回去又不甘心,相比之下,输钱倒是小事,在佳人面前出错那就不可饶恕了。
只是眼前的情景,任白河愁如何绞尽脑汁想不出能不惊动这些巡逻弟子顺利深入的方法。
乌云飘开,白河愁将四周看得更加清晰,当看到离自己只有两三丈远的人工湖时,不由灵机一动。
随手拾起一粒石子以才修习不久的太初紫气轻轻弹出,石子飞出三丈才爆碎开来,立即引起巡逻的弟子的警觉,向石子飞出方向望去。
白河愁大喜,他要的就是这一刻。这些弟子巡逻的路线恰好紧扼关键路线,而且与自己潜身的地方之间平旷,毫无遮掩,只要出手对付他们时不小心让他们叫出一声,自己今夜就不要想再去暗算什么宫本宝藏了,只有落荒而逃的份。如果采取诱杀的手段一个个慢慢除去,不要说亦容易被人发现,就算能让别人毫无警觉,这一晚上暗杀过去还要到处寻找目标,等找到时,说不定宫本宝藏已经睡醒了,正好精力充沛的手拿大刀在晨练。
巡逻弟子注意力被引开的刹那,白河愁弹离花丛,跃过两丈有余的空间落到人工湖旁,最后看了一眼园中灯火仍闪亮着的方向,在巡逻弟子转身之前无声无息的没入水中,荡起几个涟漪在夜色中慢慢扩散开来。
呼的一声水响,白河愁的头冒出水面,凭着胎息之功从人工湖的一头潜游至庄园深处,顺利的避过在各处巡逻的幽冥宗弟子。
伸手一拭从头顶眉间不停淌下的湖水,白河愁举目眺去,大多数房屋已经熄灯,唯有一处房屋仍有亮光。
白河愁出水上岸向有亮光的地方潜去,正犹豫要不要先侦察有亮光的房间,忽然该处门扉声响,连忙躲到一边。
只见从内出来一个仆役打扮的弟子,手托一方案,案几上茶杯茶壶俱全,恭声道:“宫本大人,如果您没其他事,小人就告退休息了。”
门内传来温和的声音道:“让你辛苦了,这里不用你侍侯了。”
看着仆役弟子托案离开,白河愁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在远处耐心静待,直到房间灯熄的一刻,白河愁从怀内拿出黑巾蒙面,运起太初紫气,重新将心跳呼吸减至最弱,又想起白傲天当日的话,运气收缩毛孔,降低体温,这才展开身法向目标靠近。
手搭上窗棂的前一刻,白河愁深吸一口气,心中忖道:“萨隆巴斯啊,萨隆巴斯,我白河愁这次可算是对得住你了,如果这样你还胜不过这个宫本宝藏,不如夹着尾巴滚回去算了。”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