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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只能看见他的半边脸,光滑如玉石般的脸庞充满男儿豪气。
“外人?嘿嘿。那好吧,我放你走,反正来日方长。对了,那个小白是什么人?是男是女?”高硕男子轻声道。
荻亚迅快的答道:“小白和你一样是男人,他是我上次偷跑出来时遇到的好人啊。他答应帮我想法离开这里,就不用嫁人了。这几天我老见不着他,梅菲特大人却说我要嫁的人已经回来了,都快急死我了,你也帮我想想办法啊,我在这里就只有你们两个朋友。”
白河愁差点晕倒在路旁,上次才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这小妮子不要再随便相信人,谁知她“见色忘义”,竟对这高硕男子有问必答,言无不尽,把自己都出卖了。
不过听到最后一句亦不免稍稍有点意外,忽地明白过来,荻亚是真的把自己和她身边那名男子当成了朋友。
“我从小到大都在王宫中长大,除了侍侯真正的莎拉公主之外,就是与我一样的侍女和板着脸孔的侍卫,在这里,除了你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找谁帮忙。”末了竟传来呜咽声。
听到啜泣声的两个男子一起被她的泪水打败,白河愁暂时忘记了荻亚的愚蠢,她身旁的男子更是心生怜意,伸出修长的食指刮去荻亚眼角的泪痕,柔声道:“嫁人有什么不好呢,说不定你会很喜欢他的啊。”
“啊!”
荻亚停住哭泣,仰起小脸,目光迷惘的道:“这怎么可以呢,他要娶的是公主殿下,我怎么能代替公主呢?万一被他发现,我一定会被打入地狱的。而且他从来没有见过我,他一定不会喜欢我这种又笨又蠢的女人的。”
“谁敢说你又笨又蠢!!!”
男子双手放在荻亚肩上,语气忽然强硬起来。
“不会的,妳是这个世界上是美丽,最可爱,最温柔的女孩,比天上最灿烂的星星还要夺目。”语气又柔和了下来。
白河愁听得禁不住肠胃蠕动,像刚才吃下去的两只鸡大腿正不甘心的在里面挣扎似的。
“真的吗?”荻亚半信半疑的道。
男子认真的道:“当然是真的,所有的东西在你面前都会黯然失色,那个你要嫁的人一定会喜欢上你的。”
“我还是不能嫁给他。我走了,这次我真的走了,你好好保重啊。”荻亚见他身子慢慢前倾,肩上的手也越来越用力,不由害怕起来。
荻亚转眼间消失在石路上,那男子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要不要跳出去弄清楚这小子的来历?白河愁迟疑起来。
“谁?出来!”两道目光如利箭般射向白河愁藏身之处。
“哈哈哈。”没想到这人如此厉害,进入胎息境界的人呼吸断绝都被他发现了。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白河愁一面走向那男子,一面发挥不耻下问的精神。
这才看清与荻亚交谈之人的完整面目,他的脸部线条刚健而有力,像用刀斧在洁白的玉石上雕刻而成,具有一种阳刚之美;剑眉朗星,两只眸子神光十足,鼻直口方,说到相貌,不要说白河愁不能与之相提并论,就算是赤岚亦要逊上一筹。
最迫人的还是他身上所带有的气势,那是一种难以说得明白的自信心与优越感的混合,是一种不说一个字也能感觉得到的居高临下的感觉。他看着白河愁的时候,仿佛如飞上九天高空的雄鹰正俯视大地上奔跑逃命的猎物,这种感觉让白河愁极度不爽。
“要发现你有何难处,虽然你以胎息之术断绝呼吸,但是你的体温、心跳却没有改变,如果是在日间或是换个地方都不容易察觉到你的存在,但在这里,你的体温与四周的树木有明显的差别。刚才不过是因为我将心神全部放在她身上所以没有发现你,你蠢就蠢在应该在她离开之前就选择走掉,现在悔之晚矣。”
靠!有没有搞错!听他的意思,自己应该后悔没有走掉,但杀人灭口这种事,本来好像应该是自己要考虑的问题。
唔,不过听他的话,原来除了呼吸之外,体温亦能让人察觉到自己的存在。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不是本人实在受不了你刚才对荻亚那笨女人的肉麻,导致气机稍滞,你未必能发现得了我。”白河愁不服气的道。
男子神情一肃:“你是小白!”
“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白河愁。你该不会没有姓名吧?”反正已经被荻亚卖得差不多了,白河愁一横心,决定与这男子摊牌。
男子比白河愁高了约半个头,脸上出现傲然的神色道:“原来就是你,竟然胆敢说荻亚是笨女人,害得她伤心难过,实在是罪不可恕!”
白河愁正待分辩,列举一下那笨女人愚蠢的地方,忽然庞大如怒潮般的气机涌来,不由大骇,眼前这男子竟然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只看这临体而来的气机反应就知道他的强横竟不下逊于夜魅冥,从哪里钻出来这样一个高手?
“哈哈哈,无惧兄,赤家在圣京购置如此庞大的大宅,莫非有意将赤家堡搬来这里不成?”夜魅冥歪着头道。
赤无惧一愣,不悦的道:“我赤家亦有生意在京,赤岚这次又受神皇赏识,令他进京效力,怎么能没有固定的居所?难不成我赤家购买什么东西还要你夜家批准才可以?”
赤无惧与夜魅冥各自是本宗仅次于宗主的人物,暗地里有争雄斗胜之心是人尽皆知,无不盼望着能压倒对方,两人在简单的客套话之后迅速步入唇枪舌剑之中,渐渐升温。
赤无惧心中恼怒,对方存心就是来搅局的,不请自来,以夜家的威势威压宾客,有他这么一来,这里的人哪里还能畅所欲言?
赤无惧拂袖冷哼道:“今日是赤府家宴,原也没指望过不相干的人前来道贺,夜兄之情心领了,无惧不敢收礼,喝过一杯水酒后便容我送客就是。”
夜魅冥没想到他如此不给面子,强压怒气,缓缓道:“既是如此,请容我送上最后一件礼物。”
“赤无惧,我们上次被人干扰所以未分胜负,这次难得你作寿,我便将你的惨败作为礼物赠送给你,希望你能笑纳。”
赤无惧差点被对方的狂妄活生生气死,大怒道:“夜魅冥,你,你实在是太过份了,竟在如此狂妄自大!”
夜魅冥心喜,暗忖其白般若所说的办法果然有效,把赤无惧弄得心浮气燥起来,如果动起手来,对己大是有利。
“赤兄,可否将此阵让给满楼?”人影飘动,所用身法正是已经炉火纯青的斗转星移。
赴宴的宾客一阵骚动,月满楼生平虽然极为低调,但到底是南方三大宗派宗主之一,竟然主动要求替赤无惧接下此阵,等于说是星月门和日宗联手正面对抗幽冥宗了。
赤无惧稍稍冷静下来,错愕道:“月兄,这怎么可以,他是冲着我来的。”
一旁赤岚抱拳道:“月叔和净沙妹子放心,夜家的人向来口气比天大,不过我们还不至于怕了他们。二叔今日大寿,不宜动手,赤岚愿代二叔接受挑战。”
夜魅冥冷笑道:“魅冥岂会欺负一个后生小辈。”
月净沙恼道:“你少在这里胡吹大气了,上次在孤星城遇见我和小愁两人时,怎么不说这句话?”
饶是夜魅冥脸皮极厚,也红了一下脸道:“上次是把那小子当成了暗通楚国的人,当然不算数。”
赤岚看了一眼月净沙道:“夜前辈,我虽是后生小辈,但你既然曾经辱及我的好朋友,我怎么也不能坐视,抛开二叔不谈,就是为了我们净沙妹子,我也要向你讨个公道。”
月净沙闻言俏脸一红,总算将“谁是你们净沙妹子”这句话咽回肚里。
夜魅冥眼中射出凶光,自上次伤势复原之后,他的功力又有精进,不然也不敢在如此多人面前挑点赤无惧,只要在这大寿之日当着众人击溃赤无惧,赤家还有何颜面在圣京立足?只有乖乖的滚回赤家堡的份。
依白般若所说的方法顺利的激怒了赤无惧这个与自己同辈的高手,眼看就要得逞,胜算在握。谁知先是月满楼不惜自降身份插手在内,眼前这赤家少主更让人吃惊,不但没有被自己激怒,反而顺势欲接下自己的挑战。他是后生晚辈,败给自己亦不丢脸,如果在百招之内自己无法击溃他,那自己就算胜了也是颜面无光。如此一来,先前的心理优势点滴不存,反倒是这赤岚点尽上风,自己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将赤家少主当场击杀,既落个以大欺小的名声,甚至挑起赤家与夜家的大战吧?大哥和三妹也会怪责自己,如果惊动了神皇,后果更是严重。
夜魅冥愣在当场的时候,月满楼摇头,缓慢而坚定的道:“两位有所不知,就算他不找上门来,在离开京城之前,我亦会上幽冥宗一趟为吾友阿土伯讨回一个公道。”
夜魅冥当然知道月满楼口中的阿土伯是谁,虽然自认仍不是连其兄都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