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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憋笑得好辛苦,你一桩案子都没结,还去抢?怎么当强盗的从来都不忘老本行啊!燕铁衣见他头疼得四处转转,笑着说:“谁说过叫你还来着?”
朱世雄这下彻底呆了。怎么有这样的好人,不但帮自己解决性命之忧,还帮自己还钱。其实我也想说,燕铁衣做起善事来,真是常人无法度量。想了想,如果我也有这样的本事,虽然麻烦了些,也会顺手解决。谁让朱大胡子这么可爱,连我看着都喜(霸…提供下载)欢!嘿嘿,好像大熊哥与大崔哥啊!
他讷讷地说,就算燕铁衣帮自己垫了,自己也还不起这笔钱啊。燕铁衣摇头,他帮朱世雄不是因为这些钱财,是因为他值得帮。朱世雄有些不好意思,问他怎么弄这些钱。燕铁衣淡淡地说,找一个朋友去借,他开了三家钱庄。
这个时候,朱世雄才想起再次询问燕铁衣的姓名。也是,这么有气派,武功又高,拿四万两银子说得跟喝白开水一样简单,还让姜宜如此卖面子的人,确实很少见。
我一看,哈哈,又有戏看了,盯着朱世雄的表情,生怕漏了一点。
大胡子被燕铁衣一口气拒绝了两次,不好意思直接问,干脆自己回忆。只见他分析,说姜宜称燕铁衣为大当家,肯定也是道上同源。不过,以他的架式看来,肯定不是小家小户的堂口大哥。他努力地回想,当时燕铁衣曾经报了名字,只是声音很低,他没听清楚。似乎是燕,燕什么衣来着。
我赶紧接一句:“燕铁衣!”
朱大胡子一拍脑门,“对了,燕铁衣,姑娘不提醒,我还真想不起来。”最后一个字的尾音突然噎了回去。他凸瞪了双眼,大张着嘴,看着燕铁衣半天没回过气来。
好看,真好看!每次一到这个时候,我都觉得百看不厌。燕铁衣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对朱世雄微笑着说:“我想,你可能也知道我吧。”
那个朱大胡子半天才恍过神来,一脸的喜不自胜。说什么今天早上听到喜鹊叫,什么自己时来运转,哈哈,没想到这种大块头拍起马屁来,竟然也这么熟练。只是,我哀叹了一句,老哥,这样看来,我又有一个月无法回去了。我不是不想回家啊!你看,这不是燕铁衣召来的麻烦嘛!呵呵,好吧,我确实也舍不得离开他。可我需要强调的是,我是真的想往家赶的。
都是水囊惹的祸。如果我今天带了水,没准就碰不到朱大胡子。所以说,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老哥,你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啊!一个月后,我一定,可能,大概,能赶到莫阳城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过生日,心情大好。
早上10点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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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点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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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一不小心喝醉了 。。。
燕铁衣说,他那个朋友住在南边的全家店。于是,我们便一路往那边赶去。问题来了,三个人,两匹马,有一个需要超载了。我优哉游哉,反正不关我的事。你们两个大老爷们挤去吧。
看着他们两个人骑一匹马上,我嘿嘿直笑。幸好幸好,这骑得多难受啊。可是,看着朱大胡子,我又有点羡慕了。如果那是我坐上面,呃,会多舒服呀!要知道这可是绿色纯天然无公害的真皮沙发。
“小妮,”燕铁衣温润好听的声音响起,“又没办法及时送你回去了。”
我嘿嘿一笑,“燕大哥事忙。”言下之意就是,你总能撞到一些古怪无比,还非得让你解决的事。
“回头,我会去与震宁解释。你不用担心他会生气。”
咦咦,真的吗?可你怎么跟他解释啊?哦哦,我明白了。是说我们因为一路遇事儿,才不能及时赶回家吧。“那就麻烦燕大哥了。”
“小妮,其实你用不着如此客套的。”燕铁衣轻叹了口气。声音里有些我没听明白的情绪,我一时怔住了。客套,呃,好象他说的没错。可是,可是我能像江萍那样把自己当回事吗?有什么想法直接跟他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仔细想想,应该是从身体成长后第一次见他后。
嗯,说起来,原来一开始,我就在与他保持着距离。是因为害怕拒绝吗?所以总是给自己留一份底线,不敢将心全部交出去。原来,我身上现代人自私的毛病还真是不少。
一提到我哥,我便觉得好想他。我整天追着燕铁衣跑,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哥哥孤零零一个人,该有多想念我啊。难怪人家都要儿子,说什么女生外向。我哥好不容易把我拉扯大,好吧,没有一把屎一把尿的,可他真是把我宠上天了。凡是我要求的,只要合理一律答应,理由都不问。我却整天思量着往外跑,找到机会就开溜。换了我有这个妹子,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没良心的丫头片子。真是白疼了。
呃,怎么越想越觉得对不起我哥。要不然,燕铁衣忙他的,我就不打扰他了,跟其他兄弟一起回去算了。至于以后再怎么出来粘他,回头再说吧。那个黄小芳应该还没走远,不如,我跟她一起乘马车,多少也有个伴嘛。想到这里,我开口道:“燕大哥,要不……”
话还没说完,燕铁衣突然开口,语气又变得像之前那样淡然。“马上就要入夜了,我们在前面的村子歇歇脚。你也渴了一天,先找家客栈吧。”
啊,被他一说,我突然想起口渴了。刚刚事情太多,给忘了。我这个笨蛋,早上竟然能把水囊给忘了。我不好意思地说:“你也渴坏了吧。我们是得赶紧找个地方休息才是。”
燕铁衣低低地嗯了一声。转头与朱世雄左一句右一句地聊了起来。听着他们说着那些江湖趣闻,我也听得颇有劲。尤其是,朱世雄对鉴宝方面的知识,更是让我听得入迷。尤其是瓷器方面的知识,多得更是数不胜数。心念一动,我问他,现在有没有人收集残缺瓷片,镶边后专门欣赏图案的。他摇头茫然。也对,这个方法我初听到后也觉得挺不错的。既变废为宝,又欣赏到瓷器中的精华部分。
燕铁衣看了我一眼,问我又是从哪里得知的。我嘿嘿傻笑着,赶紧一通瞎扯。难道还说从书里看到的?哪来这种怪书啊!这个年代,也没什么媒体,想听奇闻趣事,都是小道消息。燕铁衣也不追究,只是笑着任我转移话题。
好在没走太久,便来到一个叫大石铺的村子。这里只有十来户人家聚集着,却也有一家简陋的客栈。半间客堂卖酒食,穿过门角,有四间客房。其中有两间是专供铺位的统舱。
我一溜烟地下了马,端起菜壶给他们两人倒了水后,自己一口气喝了三四杯才算解渴。噢,当真是渴死我了。看我以后不长记性!
把两间单间订下,我们还订了一间统铺。燕铁衣本来说自己睡统铺,可朱世雄说,他无所谓,只要有床就行。至于我,我也没有那么娇气啊,能躺下睡就行了。交马上槽后,我们叫了些酒食,祭祭五脏庙。朱世雄的酒量真大,四两一壶的烧刀子一斤下肚,仍然面不改色,连个酒呃也不打。燕铁衣只喝了几十杯,便开始用馒头夹着白切羊肉进餐。
我看着浑浊的烧刀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端起来连喝了好几杯。呃,入口烈,不像平时哥哥允许我喝的甜酒。这种酒撑死也不过二十多度。想起前世,我曾在家里偷喝过白酒。辣得我眼泪哗哗的。虽然也不爱喝,可这个,我嫌弃地看看,跟白酒比起来确实不咋的,真是像猫尿。有点酸酸的,不大好喝。好吧,我是品不出酒的味道。可,酒要酸了,那还有什么喝头啊。还不如去喝鲜橙多呢。不知道所谓的好酒是什么味道,要不,我回头也去尝尝。实在觉得不好,再想办法拐弯莫角地指点造酒师傅给弄出白酒来吧。
“小妮,少喝些。”燕铁衣见我皱着眉头还一杯又一杯地喝,赶紧阻止我。
仔细地品味着这个所谓的烧刀子,我突然想到前世我家乡做的谷烧酒。最漂亮的是就谷烧的颜色,用高梁外壳浸泡出的颜色,红润好看,入口嘛!呃,我喝不出来哪里好。嘿嘿,想起了日本清酒与韩国烧酒,同样的淡然无味,除了略含酒精味道外,我觉得就像白开水。还如家里自酿的甜葡萄酒好喝。我实在喝不出干红的味道,前世穷啊!哪像现在,有钱让我享受平民无法想象的东西。咦?说起干红又酸又涩。我看着杯中的酒仔细地品了品,难不成,跟这个黄汤有得一比?
感觉到燕铁衣一直盯着我,抬首朝他一笑:“燕大哥,我只是想尝尝味道。”可惜,我脑补也想不出干红与黄汤的相似与区别。呃,头怎么有些晕晕的。完了,这个身体没接受过酒精浓度的刺激,真有些醉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