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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东恼羞成怒,说:“我给你最后一天的时间,明天晚上再交不上房租,我把你的东西全部扔出去,你以为你是女菩萨,不食人间烟火,女人我见多啦,都一样,别在我面前装圣女。” 他说着愤愤地走了,身后传来一股口气味和烟味混合而成的味道。
这种感觉你不懂 十
慕容芹感觉自己已经走投无路。 这一夜,她的神经进入一级备战状态,怎么努力都无法入眠。 没办法,她想起了欢乐林夜总会。她想,只陪陪人家喝喝酒水,聊聊天,别的不参与,应该没什么问题,先解决温饱再说,生命是革命的本钱。 她只好打电话给肖芹萍,问:“阿萍,在你们那里做酒水推广员,一星期能挣到一个月的房租吗?” 肖芹萍说:“你一个月的房租是多少?” 慕容芹说:“不多,只有九百元。” 肖芹萍听了冷冷一笑,说:“我还以为几千元呢,最多两天你就可以挣到九百元小费,酒水消费多的话,我们欢乐林还会给你一定的提成,怎么样,想通啦?芹姐,其实这没什么的,只是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聊聊天,让他们尽量多消费,没什么大不了的。” 慕容芹说:“我到你们那边挣到一个月租金和生活费后就走,你看什么时候去上班?” “随时都可以。” “那我什么时候去办理手续?” 肖芹萍说:“不用办什么手续,今天晚上如果有大款来包房,我就Call你过来,你就陪他吃喝,想办法让他把钞票不断地掏出来就行了。” 放下电话,慕容芹赶忙把自己从头发到脚指头收拾了一番。 果然,晚上八点多钟,肖芹萍就Call慕容芹了。 肖芹萍说:“芹姐,有一个神秘人物,从不透露身份,看起来很有来头,他叫我给他找了几位小姐,都不满意。我看你来准行,你长得又漂亮又性感又有气质,你得狠狠敲他一把。” 慕容芹终于厚着脸皮去了欢乐林。 肖芹萍把她领进一间包房。 老板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仪表堂堂,嘴角边有一颗不大不小的黑痣,黑痣上有几根半长不短的小毛,酷似老鼠的胡须。他看到慕容芹跟着肖芹萍进来,很有绅士风度地站起来主动与慕容芹握手。 慕容芹入座后,肖芹萍就把门关上,走了。 慕容芹有点慌张地问这位很“绅士”的人:“老板,你是做什么的?”坐台女都称客人为老板。 “绅士”听了轻蔑一笑,没有回答。也许他是看出慕容芹是个刚入“行”的,不懂这一行的规矩,幼稚得好笑。 “绅士”不停地给慕容芹夹菜、敬酒,并不断地夸她漂亮、性感,又问了她的电话号码。 慕容芹勉强陪他喝了一杯啤酒,想到自己是个“酒水推广员”,“重任”在肩,便要了一瓶“人头马”。虽然不想喝,但她还是拧开瓶盖,倒了两杯,一杯递给了“绅士”,一杯留给自己。 “绅士”看了看,说:“小姐,你很内行,这是提气壮阳的,喝!” 慕容芹不会喝酒,只好不停地让酒碰碰嘴唇,表示细品慢饮。 饭毕,“绅士”说要来一下卡拉OK,自己点了几首情歌,要和慕容芹合唱,第一首是《纤夫的爱》。 “绅士”清了清嗓子,刚一开口就走调,调子从屋顶走到了下水道,但却自我感觉良好。 官场上的男人大都是这样的,或者说,搞行政的人,很多是这样的。 慕容芹吓得耳朵内长出一大堆鸡皮疙瘩。 轮到慕容芹唱时,“绅士”的屁股慢慢地分几次挪近她,接着,他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看到慕容芹不敢拒绝,他继而轻轻搂着她。 “绅士”说:“小姐,你唱得真好。”便趁机来摸慕容芹的脸,用手指来轻撩她的侧腰。慕容芹用手臂把他支开。 勉强陪他唱完三首歌后,严格说,是听完他吆喝完三首歌后,慕容芹说:“我该走啦,对不起,我今晚身体不舒服。” “绅士”说:“小姐,我姓李,能交个朋友吗?以后多多联系,认识我,你没有坏处的。我并不是坏人,请相信我。” 慕容芹说:“好的。”心里觉得这种人既有贼心又有色胆,是情场老手。 没想到他意犹未尽,像还未完成一项有些甜头的工程,执意拉着慕容芹的手说:“小姐,像你这么有味道的女孩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认识你真的很高兴。” 慕容芹没有正面回答,说:“对不起,我要回去了。” 李绅士不太情愿地甩给慕容芹五百元小费,她接过后心虚地逃出房间。 慕容芹心事重重地低着头走得很快,一不小心,在欢乐林大门口撞在一个高个子男人怀里。 高个子男人穿白色衬衣,蓝黑色西裤,温文尔雅,四十多岁的样子,属于这年月的女人们喜欢的成熟男子。 深圳人说,女人四十烂泥巴,男人四十一朵花,四十多岁的男人,花正开得灿烂。 慕容芹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高个子没说什么,只是吃惊地微笑看着慕容芹。 走出大门后,慕容芹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慕容芹很快回到了宿舍。 外面的世界很无奈,自己本想闯一番天地,竟懵懵懂懂地成了“二陪”,她暗暗嘲笑自己。 在出租房里,慕容芹把灯调得很暗,在昏黄的空间打发时间,她希望天快点亮。
这种感觉你不懂 十一
第二天一早,慕容芹就跑到楼上找房东。 她把四百块钱交给他,并问他:“明天一早我再还你五百元,好吗?” 房东赤着上身,只穿一条短裤,圆圆的肚皮上长着一片黑毛,像垃圾堆上长出的杂草。 房东没有正面回答慕容芹的话,他只是笑迷迷地起身把门关上,然后转身用瘸脚的普通话说: “小姐,几百块对我来讲是很小很小的事,实话实说吧,我老婆到新加坡旅游去了,要一个月后才回来,只要你陪我一个晚上,我的房子就让你免费住一个月,你陪我一个月,我就让你住三年,怎么样?这交易划不划算,你应该算得出来。” 慕容芹没心思与他再讲下去,也不想回答,打开门准备下楼。 房东闯上来把她推进房间并随手把门关上。 慕容芹把他推开,他却一下子把她抱住并迅猛地把她压倒在沙发上。 他一身酒味、烟味和无名的味道,使她忍不住想吐口水。 慕容芹还来不及挣扎,他已扯开她的衬衣,把她的乳罩拼命往上扯,使她的双乳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猛地埋下头,用那个潮湿的嘴在她的双峰间迅速拱了一下。 慕容芹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推倒在地上。她爬了起来,边穿衣服边骂他:“你这老流氓, 我马上报110,让你去坐牢。” 这老头不仅不怕,反而哈哈大笑:“你一看就像是做三陪的,谁相信你,你是没钱想来勾引我,没得逞后反咬我一口。警察如果真的来了,说不定你还要被罚款,并被当做“三无人员”遣送回老家,随你便吧。” 慕容芹跑下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抽泣了起来。 她想报案,几次拿起电话,又想到这老头有钱有势,弄不好还可能会被诬陷一通,说不定真的被当成“三陪”遣送回原籍,要不就被罚款,便没有报警。 曾听说深圳的一些人员以抓“三无人员”致富,被抓者只要交纳几百元,就不用被遣送,这样循环往复,一些人钞票滚滚而进,令人心寒。 慕容芹只好坐在床边发呆,不知如何是好。 人常常在急的时候会有意外的情况发生,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叫了起来。 慕容芹一听,原来是肖芹萍。慕容芹似乎找到一根救命稻草,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她,问她怎么办。 肖芹萍说:“这世上,这样的人跟蚂蚁一样,到处都是,你惹他干什么,你搬走不就没事了?” 慕容芹说:“我现在身无分文,搬到哪里去呢?” 肖芹萍稍微考虑一下,说:“要不,你先把行李带出来,有个朋友约我们去小梅沙玩,十五分钟后,我们开车在上海宾馆门口等你。你可以先把行李放在他的车上,晚上我再给你安排住的地方,你赶快准备一下。” 慕容芹很干脆地答应了她。 她赶紧收拾了行李,趁房东没注意,一口气跑到上海宾馆前面的广场。这时,有一部车在对她鸣喇叭,暗示她走过去。 这是一部奔驰600黑色高级轿车,线条流畅又性感,如黑人的嘴唇。当慕容芹走到车旁时,肖芹萍打开车门出来迎接。 肖芹萍把慕容芹的行李放在后面的车厢内,然后让慕容芹先坐进车里。 肖芹萍今天穿一件橙色紧身低领衣,白底翠花丝短裙,胸部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