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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点的盆子,放满水,我去给皇上洗锦被。”
什么?御医也愣住了,两撇小白胡子一翘一翘地,“娘娘去洗?那怎么行,皇上醒来了会怪奴才的啊!”安德海以为我又要借机找他麻烦。行?皇上是我夫君,我洗锦被不是天经地义么?我照顾受伤的丈夫不是理所当然么?皇上的伤口是被我弄裂开的,我理应负责。”流了那么多的血,不知道要吃多少东西才能补回来,可怜地奕泞,被我的一屁股给害惨了!包扎好了的话,就下去吧,”我侧身看着安德海,“照我吩咐地去做,我会小心照顾皇上的,还有,等下叫人送些红枣来。”
一干人走出养心殿,屋子里立刻又静悄悄地。我将被子放在桌上,搬把椅子坐在床边,奕泞额上地汗被我轻轻拭去,他睡得很安稳。
真是对不起啊,我都不知道除了说对不起我还能做什么,为什么力争洗沾了血渍的被单,就是因为内疚啊。枣送来了,”安德海亲自捧着一托盘金丝枣进来,身后地几个小太监抬了一个盛满水的盆子,按我的意思放在了大殿的墙角。儿,皇上睡着了。”我示意安德海放下红枣,又让他帮我去取了奕泞常用来喝茶的瓷杯,等他们退出去,这才轻手轻脚掩上门。
被子被我放在盆子里,轻轻浸湿,等血渍泡淡一些再搓洗,这段时间刚刚好可以把红枣煮上,擦净手,我按照从前煮花茶的方法,把洗净的红枣放进玻璃器皿里,加上热水,慢慢熬了起来。煮红枣的火候我是掌握得很好的,因为自己吃多了红枣,久病成良医,所以,我放心地走回墙角边开始揉搓奕泞的锦被。
看着黄色缎面上的红色一点点变淡,在面上晕开,然后暗色的水珠掉进盆里,一盆清澈的水不久就变成了暗红。
奕泞醒来的时候,我正卖力地拧着被子,衣服和头发上都溅了水珠,样子很是狼狈。虚弱的声音从床上传来。不要吵到他睡觉。”我有些气恼这个说话的人,不知道奕泞在休息吗?再拧一下被子,哎,不对,说话的好像就是奕泞啊。
回头去看到他费劲地用胳膊肘撑起身体,“别动别动,你醒啦?”我把湿漉漉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飞快地跑到床边,分外欢喜。吗?”他有些奇怪,看我的样子,就像个被生活压弯了腰的家庭妇女。啊。红枣汤熬好了,我给你端来。”我转身走到桌边,伸手去抓熬汤的玻璃碗。啊,好烫,我不敢出声,将烫红的手指捂在耳朵上。了?”奕泞眼睛还真贼。有,”我从衣服上解下帕子当抹布来用,滚烫的碗隔了帕子依然很烫,我快速将红枣和汤倒进杯子里,又弄熄了烛火,返身回到床边,将汤端给奕泞。红枣,”受伤的人变得像小孩子,闹起了别扭。吹冷了喂你,补血的。”我对着杯子吹气。喝的东西,”奕泞嫌恶地别过头。点面子嘛,喝掉,已经温热了。”我强硬地捏过他的下巴,硬逼着他喝下了满满一杯。
第一百二十六章 朝朝暮暮常相见(二)
最期盼的幸福是什么吗?”我端着空瓷杯坐在床沿。奕泞皱眉忍受着满嘴的红枣味。病,”我把玩着手中的瓷杯,这个答案让奕泞再次皱起眉。幸福?”奕泞抚额长叹一口气,“你的想法怎么总是与众不同呢?”叫幸福?能被亲人照顾,静静地躺着床上,什么也不去想,多温暖多惬意呀,”我几乎要陶醉在自己的话语里,低头看到奕泞不解的表情,“当然不是生重病啊,那太痛苦啦,就生一点点小病,小风寒啊,一点皮外伤什么的,”我伸出小指比划比划,表达我的正确意思。
还记得从前上大学的时候,在学校附近的市电台做兼职主持,有一次,一个听众问我,什么是幸福?我回了他一个很有意思的答案,我说:当我很饥饿的时候,能饱饱地吃顿红烧肉,那就是幸福。幸福没有特定的含义,不管是得到或者赠与,只要你觉得心情愉悦,心底漾着小小的满足,那就是幸福。前你好像烫到了手,我看看。”奕泞伸手抓住我的手指。痛痛痛,”我忍不住叫起来,虽然没有燎泡,但是手指头红红的,皮肤肯定烫伤了。了,叫安德海送药来。”他有些着急。也不是机器人,总要休息的。”我说完看到奕泞眼睛里有两个大大的问号,哦,我忘了。他不知道机器人是什么,“就是说,他也是活生生的人。。网;手机站wap;.cN更新最快。也知道累,让他休息休息吧。有我照顾你还不够么?”我重重地拍拍胸口,很是神气。手伤得重不重?”奕泞仔细检查伤口,“还好不严重,要不然,你又要幸福了。”他嘲笑我。笑我,”我撅嘴捋起衣袖,作势要打他,却被他再次抓住胳膊。很纤细,手腕也很好看,为什么不戴些玉镯之类地饰品?”奕泞手心的温度传递道我的肌肤上。
我能说是因为现在戴惯了,走地时候舍不得放下么?“因为没有中意的嘛。”我找个烂得不能再烂地借口,奕泞送来的奇珍异宝什么花样儿的没有。么样的?”没有旁人来打扰。疼痛又渐渐散去,奕泞精神好些,话也多了。的?”我偏头想想。突然想起被我藏在秘密地方地红绳,“喜欢红绳上面系纯银铃铛的那种。”饶他是皇帝。也不可能又那些珍宝吧,毕竟世间有此物的只有我和奕。不过,我们虽有有缘物,却做不了有缘人。等,”奕泞突然笑得神秘,侧身拿过自己的玉枕,听安德海说这枕头陪了他很多年,从前是先皇赐给皇后的,后来皇后临终前留给了自己的儿子。“你看,这里有个洞,可以臧东西。”奕泞笑的有些顽皮,我也低头看着那个玉枕,在底座上真有一个小洞,先前被一小块同色的玉料封住,一般人绝不会想到其中还有玄机。诏也是藏在这里地么?”我有些好奇,做皇帝还得费心思琢磨这个,从前看历史剧,常看到有老皇帝把遗诏藏枕头里的。在朝中大臣面前亲自颁诏书封的皇帝,何来遗诏?”奕泞好笑地看着我,他从小洞里取出了一样东西,很小,被他捏在手心里,我竟一点儿也看不到。不是偷看我枕头里地秘密?”奕泞眯起眼睛。我有些不解,他怎么把我当小偷了,“才没有,我又没有单独在这里睡过觉,还有你的什么枕头秘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你藏得那么隐秘,我这种没见识地小喽哪会想到这上头啊,”我理直气壮地反驳,虽然有理不在生高,但是我认为此时,唯有底气十足地说话才能表明我地清白。那就是天意咯,”奕泞笑着把手按在我的手心,一个长长地冰冰凉的东西落在了我掌中。子,蜈蚣什么的来吓我哦,”我一动不敢动,早知道他这么可恶,之前就该再坐重一点,让他昏睡个两三天。的,最中意的。”奕泞真诚的笑容给了我点点勇气,我摊开手掌,看清手中的物件。么可能,我闭上眼睛再使劲睁开,不是再做梦吧,为什么手中的饰品竟然是同我之前说的一模一样?吧,”奕泞躺回枕头上,闭上眼睛,“我说了好多话,要休息一会儿,你的愿望达成啦,当作是对你照顾我的谢礼。”别睡觉,说清楚说清楚。”我抓起他的胳膊使劲摇晃,“你干吗拿奕的红绳?”奕泞睁开眼睛,“我为什么要拿他的?向来都是他夺走我的东西而已。”他面有愠色。的意思,”我知道先前的话戳到了他的痛处,“刚进宫的时候,我就在奕腕上发现过这样一根红绳,上面也坠着一个一模一样的银铃铛。”看看铃铛上刻的字,就知道这东西到底是谁的,我有必要拿这东西骗你吗?你若不喜欢,丢了便是。”奕泞翻身向里,不再理我,看到他微微起伏的脊背,我能感受道他身体里传出的怒气。
手中的铃铛上清楚地刻着奕泞二字,这不是奕的那个,尽管我是第一次见奕泞的红绳,但是我能清楚分辨,奕的红绳因为常年佩戴的缘故,红绳边缘的颜色有些暗淡,而我手中的红绳,就如同高僧交给我时看到的那根红绳一样,鲜艳耀眼。诉我,这红绳是怎么来的?”我轻轻推奕泞,声音也轻轻的,带着一丝惊喜,一丝惋惜,还有一丝伤感。候,皇额娘带我去一个古刹上香,一个老头送的,”奕泞依旧背对着我,平淡地说出红绳的来历。对你说过别的什么话,”照奕泞所说,我们遇到的该是同一个人。缘,”奕泞的声音透着失望,“兰新,没想到,你竟认为红绳是奕的。”
第一百二十七章 朝朝暮暮常相见(三)
姻缘?难道我的姻缘是他而非奕,谁来告诉我这个故事为什么有了这样的剧情,一开始,我的深宫男子不就是奕吗?为什么突然变成奕泞,心里一点准备也没有。的意思,只是因为从前在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