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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吞掉的惩罚式的吻。言情
“放……唔……唔……放开唔……”花想容想要咬他,奈何萧越寒的力气本来就比她大,她从来不知道萧越寒在真正生气的时间竟然这般吓人:“唔唔!!!!”
忽然,花想容只感觉残破不堪的外衣被褪去,萧越寒的手忽然放在她衬衣的腰带上,下一瞬间腰带被用力一扯,身上最后的几件屏障马上就要消失。
花想容忽然咬牙,神色冰冰凉凉的,眼中寒光一闪。
瞬间……
利器刺入肉里的声音在空荡的内室中响起,身上刚刚发疯的想要侵略她的男人整个人僵住,僵硬的压在她的身上。
暧昧燥热又满胀着怒火的炽热空气渐渐冰冷,花想容被萧越寒压在身下,不敢大动,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她的手上,正拿着早就藏在了衣服里的剪子,只是,现在那剪子的前端已经整个没入萧越寒的背部,鲜红滚烫的血,顺着她的手心一点点的流淌了下来。
花想容咬了咬牙,忽然狠狠的将剪子拔了出来,用力的一把推开僵硬了许久的萧越寒,拢起身上仅剩的单衣,跳下床,脚下的铁链在地上叮当做响,恐怖的感觉瞬间蔓延开来。言情
花想容尽量让自己躲得远远的,手中紧紧握着那沾着血的剪子,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缓缓的转身,颤抖的看向倒在床上久久未动的男人。
“这、这是你自找的,如果不是你逼我,我绝对不会伤你!”她咬牙大叫。
又过了许久,终于,床上那个一直僵硬的倒着的男人缓缓的坐起身,刺鼻的鲜血的味道蔓延至花想容的鼻尖,她咬唇,尽量让自己镇定些,握着剪子的手却在冰冷的空气中隐隐颤抖。
萧越寒神色冰冷,却已不是刚刚在床‘上那样疯狂的阴狠。
他站起身,右手缓缓抬起,按住左肩那颇深的伤口,咬了咬牙,神色冰冷的看向花想容那一直在掩饰惧色的模样,她发丝凌乱,身上的外衣全都被剥除,若不是她身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剪子,现在她早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凌虐。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萧越寒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向她走去。
花想容瞪着他,看着他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的身影,眼神一冷,忽然抬起手将剪子对准了自己的脖颈:“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
果然,萧越寒的脚步停了下来,只是眼神依然冰冷的仿佛北极的冰川。
“把那东西放下!”萧越寒咬牙,一向镇定的他今天破例的面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发狂,这女人不仅敢伤他,甚至还敢拿着剪子以死相逼,真是越来越不知死活。
“别过来!”花想容红着双眼大叫,眼中冷冷的瞪着他:“萧越寒!你不配!!!你不配再碰我一下!!!现在如果你敢再逼我,我宁可马上死在你面前!”
萧越寒冷眯着眼:“你觉得你有这个自由吗?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连死和活的自由都没有!”
“我有!”花想容咬牙大叫,双眼扫向他一直流着血的伤口,冷声道:“你再敢上前一步,我就血溅当场,要不要试试是你的武功快还是我的剪子快?你留不住我的心,你也别想留住我的人!你强迫我,我留给你一具冰冷的尸体岂不是更好?”
萧越寒清冷的一笑,忽然冷眼看着她:“你可知道,刺伤皇帝,本来就是死罪!”
花想容手中握着剪子,神色渐渐的也平静了下来,她同样回以冷笑,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然后冷声道:“是你逼我!你不逼我,我不会伤你!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萧越寒勾起唇微微一笑,笑的妖孽妩媚,笑的暖如春风,仿佛当初那个还是锦王的萧越寒一样,下一瞬间,他忽然神色一冰,怵的蹿上前,一把打落花想容手里的剪子,旋身一把将她反扣在怀里,在她挣扎的同时,俯下头暧昧的在她耳边低语:“你以为,若是朕不想让你伤到,你可能这么顺利的就伤到朕吗?”
就在花想容怔愣之际,他的忽然在她冰凉的耳上轻轻一吻,在她颤栗时冷笑着低语:“那个你藏在袖子里整整一天的剪子,可是宁儿那丫头拿给你的?”
“不是!”花想容忽然瞪大了眼。糟糕,千万不能牵扯到别人。
可是下一瞬间,萧越寒却是冷笑一声,一把将她甩到地上。
“来人。”萧越寒冷冷了扫了她一眼,沉声道。
内室的门瞬间被人推开,宁儿珠儿还有几个陌生的宫女快步走了进来。
“皇上,您怎么受伤……”宁儿在看到跌坐在地上的花想容后,忽然眼尖的看到萧越寒肩后的伤。
萧越寒冷冷的瞟了一眼宁儿,然后垂下眼对着正拧眉看着他的花想容诡异的一笑:“爱妃嫌弃朕的乾天宫里不舒服,朕现在就遂了你的心愿,把这铁链给你解开。不过……”他忽然俯身捞起花想容的身子在她耳边暧昧的低语:“一个小小的锦王府你都逃不出去,你还想跟我怎么斗?就算没有这铁链,你也一样无法离开!”
话音刚落,萧越寒眼中的笑意更浓,只是正搂着她的手轻轻一松开,花想容瞬间再次跌坐到地上。请记住本站的网址HTTP:
—言…情…—
第146章:惩罚
为了方便您下次阅读本书最新章节;《…言…情……》提醒:请牢记我们的网址:!花想容被送到了位于乾天宫后边紧紧相依的坤水宫,坤水宫本应该是皇后住的地方,可是她却还是被送了过来。脚上的铁链已经没有了,可是因为这几天她脚上被磨坏的很严重,是珠儿与几个花想容并不认识的宫女扶着她走进了坤水宫。
而宁儿……
花想容闭上眼,想起刚刚在离开乾天宫时,她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宁儿缓缓的跪在了萧越寒的面前。
他会怎么惩罚宁儿?花想容想救宁儿,可是她却连救自己都无能为力。
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这么久了,因为她的存在,而受到伤害的人,已经太多太多了……
“娘娘,皇上在一个时辰前去了钰贤妃的慧仁宫,今夜应该不会来咱们宫里了,您要不要先好好的沐个浴,然后再多吃些膳食后早些休息?”珠儿将花想容身上沾了些许血迹的衣服褪了下去,在要帮她换上干净的睡袍时,犹豫了一下,轻声问。
花想容闭上眼,默默无语。
“娘娘,别这样憋着自己,若是心情不好,您可以对珠儿说的。”珠儿叹息,帮她换上了睡袍,然后扶着花想容让她坐在梳妆台前,一下一下的给她轻轻的梳着及腰的柔软长发。
花想容抬起眼,看向镜子里那张苍白到透明的脸,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现在在哪里?她在做什么?她在面对些什么人?她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她静静的看着镜子,轻问:“珠儿,知不知道宁儿去了哪里?”
珠儿一愣,随即脸色一僵:“珠儿不知。”
花想容眯起眼,顺着镜子看向身后的珠儿,见她的神色的些紧张:“萧越寒会怎么惩罚她?”
珠儿脸色闪出一丝仓皇,眼神闪了闪:“娘娘,宁儿姐不会有事的,您别担心了……”
就在两人这样从镜子里互相看,互相蹙眉,一个在担心着,一个在躲藏着不敢说的时候,忽然,花想容听到了有缓缓的脚步声传来。
不知道是不是在古代久了,再也没有机械化的一切,整个人仿佛是瞎了一双眼睛一样,导致耳力及好,花想容马上就听出了那脚步声是来自宁儿,只是脚步声有些琅仓。
花想容连忙推开珠儿还在帮她梳头的手,转身快步跑出了寝室,可是当刚一揭开粉色的纱帐看向走进寝宫里的宁儿时,她呆住。
宁儿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脸上依然平静如常,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精疲力尽。满头的青丝散落开来,垂在身前身后,脚步有些仓皇却努力的维持稳健,一步一步向着里边走来。
“宁儿!”花想容一蹙眉,顾不得脚上伤处的疼痛,快步跑了过去,一把抓住宁儿的胳膊,却在靠近她时,闻到她身上一股……属于男人的味道。
“你……”花想容猛然一惊,不敢置信的看着宁儿身上那浓重的荷尔蒙的暧昧气味,抬起手就要打开她的衣服看看,却被宁儿按住。
“娘娘,宁儿没事。”宁儿神色微微有些紧张,声音略有些发哑,努力遮掩着,似是怕花想容知道她受了怎样的惩罚。
花想容皱起秀眉,手下依然使力,一把将宁儿的手拉到一旁,不顾她小小的挣扎和躲避,一把拉开宁儿的衣禁,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