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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听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之前还以为这是一种夸张的说法,可是今天他才明白这种感觉,只是一个上午没有在一起他就开始想念了。天知道他在这里看奏章的时候想起沈擎毅多少次,ι要不是他用绝大的毅力来压抑住这种想念,他早就丢下这堆工作跑出去找沈擎毅了,下午至少也要让沈擎毅能够待在他的视线之内。
点头、摇头、摇头、摇头,沈擎毅一边回答一边习惯的窝进笪铧的怀里,身体自发的找到舒服的位置,然后就一动也不动了。笪铧敏感的察觉到沈擎毅似乎并不高兴,难道被欺负了?
敢欺负他的人?!笪铧立刻警觉起来。
「怎么不高兴?有人欺负你?」
将头深深的埋在笪铧颈窝处好半天沈擎毅才闷闷的回答:「不是……我可能等不到节日结束就要走了。」
他刚刚在广场碰到了沈家商队以及跟他们一起的那群出来找他的侍卫,被那些人跪在地上哀求的心软了答应明天就启程回中原。
揽住他腰的手臂一紧,身下的肌肉僵住了,半晌耳边才传来低低的声音:「什么时候?」
「明……明天。」虽然知道两个人的这段情是镜花水月,终究会在他启程回中原的同时结束,可是当这一刻真的到来的时候,心中那撕裂般的疼痛与揪心的不舍是沈擎毅没有预见到的。
笪铧此刻的心情宛如沙漠中的风暴,脑中闪着无数的方法如何留下沈擎毅,如果可以把他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让他永远无法离开他该多好啊。可是多年训练出来的隐忍能力居然让他连气息都没有变快,笪铧有些自嘲的想。
可是当他感到颈窝处传来的热气与湿意,心中鼓动的所有残忍的念头立刻如阳光下的冰雪般消融得一干二净,留下的只有满腹的心疼,捧起沈擎毅的脸果然从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缝隙不断滑落的眼泪,伸出舌头脸颊舔到眼睛,从眼睛舔到嘴唇,深深的吻下去。
「没关系我的爱,我会把挡在我们之间的一切障碍扫平,你要做的只是爱我就好了。」用古老的沙漠语言喃喃地说道,这是笪铧的誓言。
接下来的性爱似乎来得顺理成章,沈擎毅也显得格外的热情疯狂,反倒是笪铧怕伤到沈擎毅而刻意的放慢速度,执着的要把前戏做足。
沈擎毅今天就是打算最后的疯狂一下,自然不满笪铧慢条斯理的拓展,伸手从散落在一边的衣服里摸出来一个密封的贝壳,指甲在两片贝壳中间一划,小小的贝壳就被挑开了,打开的同时一股清香立刻弥漫出来,这是他六哥特意给家人炼制用于冬天滋润手脚和嘴唇干裂的润滑油膏,不但有润滑、止痒的作用还有加速伤口愈合的奇效,盛在两片小小的贝壳里随身携带非常方便。
沈擎毅用手指挖了一大块油膏,一把拉出笪铧在他甬道里挪动的手指,抬眼对笪铧柔媚的笑了笑,就自己把油膏送进菊办里,还不停的作出自慰的动作,嘴里更是随着动作发出暧昧的呻吟。
笪铧看着这样的沈擎毅大脑瞬间充血,眼睛变得通红,本来还只有半软的下体立即紧绷起来,黑红的颜色上青筋浮动,高高的翘起来,沈擎毅刻意的诱惑终于使笪铧破功,在被笪铧贯穿的一霎那沈擎毅脸上浮现出除了因疼痛而皱眉还有因为让笪铧失去冷静的得意。
「你不该挑逗我的……」笪铧声音黯哑的说道:「我不想你受伤。」
「我也不想你永远都是这么清醒,」沈擎毅忍着疼痛硬是缠上了笪铧的身体:「我要你为我疯狂。」虽然沈擎毅平常不任性,但是任性起来绝不是平常人。
「你啊……」话还没有说完笪铧的嘴就被沈擎毅用吻堵住,此刻两个人的不仅下体紧紧连结在一起,连上身也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古铜色的健壮躯体上缠绕着雪白纤细的修长四肢,远远看去有说不出的情色。
既然沈擎毅如此的热情,笪铧自然拼得精尽人亡也要满足他,两个人胡天胡地的整整做了一下午,一个是有武功在身有备而来,一个是身强力壮耐力十足,等他们终于发现肚子好饿的时候,已经是满天星斗了。
赤裸的身体围着一条毛毯沈擎毅狼吞虎咽的吃着笪铧从厨房偷偷拿来的食物,也仅仅穿着外袍的笪铧在一旁端着水不时的喂一口水给两只手抓着食物的沈擎毅,生怕他被食物噎到。
沈擎毅这个年龄是最不耐饿的,加上除了早上吃那么一点以外几乎就再没有吃东西,刚刚还做了消耗了大量体力的「运动」,也无怪他吃相凶狠。终于,沈擎毅放下了手中的食物,表示自己吃饱了。
笪铧又任劳任怨的拿开食物为沈擎毅清理,毕竟这几天来笪铧几乎天天如此,力求把沈擎毅伺候的从此离不开他才好。
将残羹剩饭放到房间的门口。自然有人收拾,笪铧转身回来抓下身上的衣服,也赤裸裸的钻进沈擎毅的毛毯里,将沈擎毅紧紧地抱住,静静的体验着肌肤相亲的暧昧,两个人都刻意的不去想几个时辰之后将要分手的事实,却也默契的没有睡觉的打算。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擎毅轻轻地说:「我回去以后要把你忘掉……」
环在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狠狠地仿佛要把他揉进身体里,耳边传来笪铧低沉的回答:「你可以试试看,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30'第30章
几乎是被一路押送回来的沈擎毅,在一入京城就被皇上以回家思过的名义赶回家。
看似惩罚其实大家都明白这是保护沈擎毅,让他避开有心人的弹劾与纠缠,政治对于相对单纯的沈擎毅来说还是很高深的一门学问,与其让他乱说话被人抓住把柄,还不如赶他回家避风头,而朝堂上的斗争就留给深谙此道的沈擎刚来面对吧。
本应在家「思过」的沈擎毅此刻却没有在家,而是窝在将军府里,挂在由徐大将军亲手给儿子编的摇篮边,逗弄刚刚满月的徐少将军。揪揪小手,挠挠小脚,目前还看不清楚东西的徐少将军被骚扰的眼睛已经含住两泡泪水,扁着嘴马上就要大哭起来。
欺负得正高兴的沈擎毅突然被从天而降的大手一巴掌打开,「不许欺负我儿子!」徐大将军以救世主之态降临,将徐少将军从无良舅舅的魔爪下救出来。将头埋进父亲宽阔厚实的胸膛上,徐少将军委屈的用暂时只有他自己明白的婴儿语控诉被舅舅骚扰的遭遇,引来父亲不断地怜惜安抚。
本名徐二狗的徐大将军本来是西部边境一个小村子的普通人,一家五口人靠制作贩卖竹编为生,十岁的时候目睹自己的父母、兄姐被前来掠夺的沙盗凌辱杀死,一夜之间从一个五口之家变成孤儿,因为被父亲藏在一个大筐里而逃过一劫,为了给家人报仇,靠着比同龄人高大的身材谎报年龄加入了西境边防军,因为作战勇猛从小兵靠着军功一路爬升到现在的位置。
徐少将军今天一个月零十天,大名徐展翼。小名小飞,是徐大将军目前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亲,据说徐大将军在第一次抱住他的时候泪流满面,不断地感谢老婆又给了他家人。对家人格外珍惜的徐大将军亲力亲为从夜里爬起来喂奶到换尿布一切包办。
「谁让这小子这么大块头,害我姐姐生了三天三夜现在还下不了床,我也是在为我姐姐报仇。」
徐少将军继承了他父亲高人一等的身材,让体形比较娇小的沈淑荷生得格外的辛苦,好在沈淑荷从小习武身体强健,加上徐定邦看到难产连夜跑到沈家求救,沈家又把有神医之名的沈擎风从圣德王府请出来,即便是如此也让沈淑荷遭了三天的罪。
沈擎风隐讳的暗示徐定邦,沈淑荷最好不要再生育了,孩子几乎撕开了她的子宫和产道,没有血崩而亡实在是她的幸运,但是如果再次受孕的话,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所以除非徐定邦纳妾,否则小飞将是他唯一的孩子。
让沈家安慰的是徐定邦连犹豫都没有,就开始服用沈擎风为他配制的会让他不能使女人受孕的药丸,徐定邦根本就没有打算纳妾,他本来就是刀头舔血在战场上厮杀过的就是有今天没明天的生活,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媳妇、儿女,如今意外的有了儿子对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惊喜了,况且他看到老婆生产的惊险样子,不用沈擎风跟他讲他也不会再让沈淑荷生了。
小孩子一个月虽然还看不清楚,但是从来人的脚步声和叫他的声音已经可以分辨亲人了,尤其对绐他吃的人格外的友善,让徐定邦这个傻爸爸更是将他疼到骨子里去了。熟练的喂奶、拍奶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