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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要去赛马,她眼中立刻闪现出兴奋的光芒,他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他问: “你喜欢马?”
“是的,但是我打扮得不是很漂亮。”
“其实我更愿意看到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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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没见过我穿得很正式的样子。”
“噢,是的,但我见过你穿得很暴露的样子,我以为你是有意——对不起,不说了。”
玛莎生气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随他出门。整个下午她都尽量表现得和平常不一样。可是,他带她吃饭,送她回家,非但没有骚扰她,甚至连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她一下。
当她握着车门把手准备下车时,不由地冒出一句话: “你今晚没再炫耀五十元大票,先生。”话一说完,她便后悔不已。
“你喜欢我这样吗?”
“随你的便。”她耸了耸肩, “晚安!”说完滑出车门。他也没有留她的意思。
而接下来的几周,情况就不同了。事实上,那几周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不知自己是否还能见到他,虽然她嘴上说不在乎,但心里却不能不想他。她恨他对她造成的影响,他只要简单地在她门前的石阶上一站,就会令她心跳如擂鼓,所有的神经都在颤抖。但是如果他碰都不碰她就走了,她会感到备受冷落。而当他亲吻她的时候,她却又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这只会让西蒙感到好笑,她有一次经过深思明白了,于是不得不改了做法,得啦,好在这种情况并不常有。有时他给予的比她所期望的还要多;有时他在言谈中显露出他可能精明得多也尖刻得多,似乎他身上有比他平常的表现更为阴暗的一面。
这实在是荒唐,她生气地对自己说,好像我对自己都不了解了似的。为什么还要继续这场闹剧呢?她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告诉她,就因为西蒙确信你是一个风尘女子,这使你无法原谅他。而这个理由就更荒谬了,她郁郁不乐地想。但就在那一晚,当西蒙出人意料地再次出现的时候,她决心和他就此了断,不再被他左右。
“今晚真美。你愿意去南海德吗?我们一起去海边赏月。”
“不,”玛莎一点儿也不领情,“听着,先生,别以为你想什么时候来,就能什么时候来,别以为我温顺柔弱,可以任人摆布。”那天她刚下班回家。她终于找到了工作,是原来那家公司的竞争对手,干的还是他们俩初次见面时干的那种工作。所不同的是,她穿的是保守的黑裙子和带褶边的薄纱围裙。
“我明白,”他慢吞吞地说,宽阔的肩膀靠在墙上,懒散地看着她脱掉围裙,扔在椅子上。 “你的拉丁情人之一今晚和你有约吗?你要知道,玛莎,事实上并没有多少男人愿意在你身上花钱。”
“会有的。”她平淡地说, “只是我还没遇到有能力为我花钱的人,当然除了你以外。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是个小气鬼,西蒙·麦克瑞先生。要不就是这年头没什么人喝科涅克白兰地了。”她做了个鬼脸。当他变换姿势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她又尖刻地说:“别用陈词滥调大谈我美丽的灵魂。”
“不,不会的。老实说,我并不清楚你有什么样的灵魂,但是你的确有优美的身材:皮肤像软缎一样平滑,.骨架匀称,眼睛迷人……你谈过恋爱吗?”
“你开什么玩笑。”她轻蔑地说。
“这么说你不相信爱情?”
“此刻不相信。”她头发一甩转过身去, “可别让爱搞得你睡不着觉!”
“玛莎。”
当声音从她后面传来时,她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她说:“你怎么还不走?”
“完事后我会走的——不,别和我争。我们俩心里都明白,虽然我和你的接触缺乏商业性的买卖关系,但是你很喜欢这样,这显然是你内心所渴求的。”
她转过身来,愤怒地说: “你可真够精明的,是不是?”
“并不总是,不,否则我不会在这儿做这个的。不过自从我……”
一阵冲动促使她亲吻了他,而愤怒是其中的一个诱因。这么做导致的结果是……
他们熄了灯,月光照在他们坐的那张有靠背的旧长椅上。她的衣扣敞开,衣服滑到了肩膀下,前系扣的胸罩丢在了一旁,月光照在她的双ru上,她的头紧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皮肤,触到了她的乳头,她浑身颤抖,最后她默默地主动迎着他的吻,这一姿态泄露了她心底的秘密。
尽管他吻了她,但是这个吻短暂而轻柔,然后他推开她,为她裹上敞开的衣服,站了起来。
“你不想再进一步吗?”她用紧张而沙哑的声音问道,这声音不太像妓女的声音。
“是的,我想。”
“那为什么……”
“我觉得我们该克制一下,玛莎。”他生硬地说,“我也许没必要告诉你为什么。只是我不想花钱做爱。”
玛莎闭上眼睛,然后低头慢慢系上胸罩,穿好衣服。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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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终于说出一句话,站了起来。
“就……就这么一句话?”他干巴巴地问道。
“你想让我说什么?”她原先苍白的面孔恢复了一些血色。太过分丁,她气愤地想,但极力克制着自己。“好极了,认识你可真好——诸如此类的话吗?为什么不呢?”
“玛莎……”
她突然像母老虎一样对他吼道: “滚开,先生。我知道你想告诉我,我配不上你——那好,你不必勉强自己!走开,离开这儿,别以为我会在乎你!”
就在这时,楼下一个邻居敲门来要两包袋泡茶。此人是学牙医的学生,今年二十三岁,长着黑头发、黑眼睛,和生病的母亲住在一起。一看他就是那种头脑冷静、性格古板的人。玛莎开门时的表现令他大吃
一惊。
“文尼,亲爱的,请进。”她兴致勃勃地说,“西蒙这就要走。如果用煮蛋定时器定时,我会做得更好,对吧?”
后来的几天里,玛莎不住地对自己说,到此为止,谢天谢地,我以后再也不会见他了。
但是她为自己内心所感受到的巨大痛苦而吃惊。后来她还是又一次见到了他。三天之后,当她准备出门上班时,他捧了一束雏菊来了。
“噢,看看谁来了。”她先开口说话,但是心中一阵慌乱,胸中燃起了希望。
“能请我进去吗,玛莎?”
她犹豫了一下,内心一颤,心想,我是否还有一次机会?我是否应该告诉他这一切的缘由,告诉他事情后来又是如何失控的?
“好吧,不过我十分钟后要去上班。”
“十分钟够了。”
“我去冲杯咖啡。”她极力使自己的声音平缓,极力想找点事情给自己鼓劲。
“不,不,谢谢。这束花送给你。”他将那束雏菊递给她, “我今天下午要回国。我……”他停顿了一下, “我觉得我该来和你道别。”
“回国?回英国去?”她的声音好像来自远方,“你什么时候决定回国的?”
他耸耸肩说:“几周之前,玛莎。有些事情——”
她接过雏菊,紧紧握着花茎。 “好啊!你真不错呀,先生?其实,我觉得你和那些捏我屁股的糟老头一样坏。”
“我可没干那事,你必须承认,玛莎。”他抗议道。
“不,你做的还要过分,你必须承认,西蒙。”她模仿他的口气,生气地说, “你为了取悦自己而伤害别人,你要知道,在我看来你是一个地道的混蛋。”
“噢,行了,玛莎。”他粗鲁地说,“你想怎么样?要钻石手镯吗?要结婚戒指吗?你试过了,那天晚上你并没有成功。”
想起那天晚上被他拒绝的事,她就更加愤怒。“我恨你。”她气呼呼地说,然后使足浑身的力气打了他一个耳光。“还有,如果你只买得起雏菊的话——”她一片片撕掉手中的花瓣,全然不顾她平时很喜欢这种花的事实, “——没有你,我过得更好。”
“我表示怀疑。”他喃喃地说,一把夺下她手中那束被她揪秃了的花束,将她拥入怀中,粗鲁地吻她。
“噢……”这一切结束时,她没别的话可说,而他并没有将她松开。
他说:“我到这里来是想告诉你我的一些感觉.玛莎。告诉你不要再和男人玩这种危险的游戏了,但是我想我以前的判断可能是正确的,一朝为妓,终身为娼。”他冲着怀里正在颤抖的玛莎不自在地笑笑,接着又加了一句, “上帝保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