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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与怀中美人调情,似乎此刻轻歌的吸引力比美人更甚。
“各位可知道我是谁?”轻歌见此情景笑眯眯的开
“你这是做什么?”一旁的白墨云皱了眉低声不解的问,“你疯了么,要引来这么多人的目光?!”不是说好两人先找到展陵月,再想办法得到解药么,自然是越少人知道就越好。
轻歌却不理会他的发问,依旧稳稳的站着,面带笑容。
“你是谁与我们何干!”一些人开始唏嘘。
“姑娘不就是一个女人么,最多还是个美人”,有不知情的人开始调笑。
轻歌却也不恼,反而笑着回看了那人一眼,唇角轻扬,下颚微抬,这细微的举动间却自有一股惑人的气势,然后她轻启朱唇,“我叫秦霓衣。”
那人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就那么直挺挺的瞪着眼睛看向轻歌,眨也不眨。
“不相信么?”轻歌在所有人都还没回过神的时候,腾身一跃,轻盈的落在台上,顺势从一个看呆了个舞姬手中取走羽扇,再一个美妙的回旋,羽扇在轻歌手中变幻着花样,柔韧的腰肢后弯,白色的羽扇映衬着美丽的脸,有种说不出的赏心悦目。连串动作浑然天成,若蝴蝶翩飞,曙光乍现。刹那间时间止住了一般,底下的人群全部噤声,待他们回过神来,想要出言评论之时,却见楼里的庆叔急急赶来。
“秦姑娘,我们月少爷想见见姑娘!”庆叔颇为客气的说道。若是不月少爷有交待,对这个三番两次来捣乱的女子,他还真客气不来!
“巧了!”轻歌手中的白羽扇又番出一个花样,对着庆叔嫣然一笑,“恰好我也有事要同你们月少爷商量!”言语间丝毫没有露出是自己要见展陵月在先!好象她不过是顺便,顺便见一下而已。
庆叔也不在意,依旧客气的开口,“那么,秦姑娘请跟我来。”
“好!”轻歌咧嘴笑着,转身把羽扇还给那个舞姬,并对着她笑了笑,再朝白墨云微微颔首,示意他跟来。
白墨云此时也明白过来,只是仍然不解轻歌为何要公诸自己的身份,若单纯只是想见展陵月,有很多其他的办法。
既然她从前隐瞒得如此之深,为何现在如此轻易就泄露了?
白墨云心神微动,干净利落的旋上了台,一言不发的落在轻歌身旁,神情漠然。就仿佛轻歌初见他时的模样,什么也入不了他的眼,什么都上不了他的心!
“月少爷只说了要见秦姑娘!”庆叔瞟了白墨云一眼,有些为难。
“放心,等见到你们月少爷,我会同他说清楚的!”轻歌毫不在意的耸肩,言语间似乎同展陵月很是熟络。
“好吧!”庆叔迟疑了片刻然后点头,“两位跟我来。”轻歌和白墨云随着庆叔走远,留下偌些满腹猜疑的人群,开始七嘴八舌的吵开了锅。
尔后,秦霓衣其实还活着的消息不径而走。就此事,有关五年前秦霓衣被赐死的真相,短时间内涌现出许多不同的版本。
当然,也有人认为现今出现的秦霓衣,不过是冒充者。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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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月园内,展陵月居住的静幽小院之中。
庆叔带着轻歌和白墨云二人进了一间屋子后,就悄然退出,顺手带上门。
屋内空间呈狭长状,没有窗户,门被关上后,屋内的光线瞬间阴暗下来。小屋的尽头立着一个人影,背影挺拔,黑发披散,正心无旁骛的注视着墙上挂着的一副画像。
画旁镶嵌着数颗硕大的夜明珠,发出银白色柔和的光,映照得画上美人愈发的活灵活现,尤其是一双眼睛,似在微笑,却泛着冷光,就那么直直的,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你看。那便是花宫的宫主,也是展陵月的母亲花悦容的画像。
阴暗之中的白墨云沉静的站在轻歌身旁,目光看向被银色光芒笼罩的那个背影,瞳孔瞬间张大,随即偏过头去看了轻歌一眼,神色便立刻黯淡下来,但,很快便恢复了漠然。
心念千百转,轻歌依旧不动声色,悄悄按耐了想趁现在偷袭展陵月的念头。她知道,如果没有把握能一击得手,就决计不能出手。现在,展陵月看似破绽漏洞百出,而实际上却是面面周顾,毫不松懈。
“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展陵月缓缓转过身,温淡的眉眼,柔和的唇角曲线。
“是,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轻歌重复着他的话,然后微笑着不合时宜的客套,“月少爷近日可好?”
“好,当然好”,展陵月只是稍微愣了一下,随即回答。经过上次的交手。他已经深刻的知道这个女人言行古怪,时常不按常理出牌。手机小说站http://wAp。.CN更新最快。“托秦姑娘的福,在下好得很!”他的笑容愈加谦恭。只是眼中却仍是波澜不惊。
“如此甚好!”轻歌似笑非笑地道,“那么我们来做笔买卖如何?”
“买卖?”展陵月故作惊诧。朝前走了几步,让自己可以看清楚轻歌那张脸,“我以为秦姑娘是来找在下叙旧的呢。”他微笑着,语气里却不无遗憾。
“不急,买卖成了。再来叙旧也不迟。”轻歌微抬首,冷笑着直视他,不再拐弯抹角,“我需要花溅泪的解药,开个价吧,多少钱才卖?!”
面上闪过一丝疑惑,展陵月皱眉,“谁中了毒?”他第一次派去追杀这个女人地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再次派人搜索她的踪迹也无果。谁料她却突然自入虎口。他猜想她必定是有求于自己地,可是却猜不出她会因什么而求自己!
轻歌挑眉,“不关你的事。你只管开价就成!”
“谁说不关我的事了”,展陵月好脾气的解释道。“不知道中毒的是谁。让我如何开价?譬如,若是一个无关紧要地人。在下劝姑娘还是放弃,我花宫制药不易,不会为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浪费了灵药。又比如,如果是秦姑娘你的话,价格自然就要高些了,即使开出千万也不足为过……”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不顾轻歌铁青的脸色,抬眼看向她身旁的白墨云,“这位公子,你说在下所言对或不对?”
白墨云一直安静的立着,目光在展陵月身上游走。相似的身形,相似的衣裳,甚至发型和脸的轮廓都与他颇为相近。展陵他曾经在神仙居里偶然听到过地名字。当时他就隐约得知这个名字的主人便是轻歌爱过的男子,却从未曾想过自己会与他面对面地相见。
直到亲眼见识到了展陵月,他才明白,原来自己不过件代替品。又或者,连代替品也算不上。从头到尾,只是自己一个人在自作多情罢了。
展陵月也有些愕然,方才光线太暗,他的注意力也一直集中在轻歌身上,没来得及好好观察白墨云,现在一看也感觉讶异。可真是巧合!展陵月冲他点头微笑,“公子尊姓大名?”
“白墨云”,他简练地报出了自己地名字,不顾轻歌正用力的拉扯着他地衣袖,也故意不去看她不停使着的眼色。
“白痴才对!”轻歌气得用力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这个呆子!难道不知道他自己的大名会让很多人生出忌惮么?!刚才看展陵月的模样,似乎还没有对他生出防备之心,他不趁这个时机偷袭,白白浪费大好时机也就罢了,偏偏还傻子一样的告诉人家自己的真实身份!
如果可以,轻歌非常想扒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只是,轻歌并不知道,白墨云不是傻,他只是冲动了……
“原来是白少侠,久仰!”展陵月对自己的疏忽暗地心惊,又看到轻歌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知她原本的鬼主意破灭,不由失声发笑。
“月少爷真是太抬举我了,我有何能耐能值千万?!”,轻歌惟恐白墨云又说出什么傻话来,连忙把话题拉回到自己身上,“我们今天诚心求药而来,成还是不成,月少爷给个准话吧!”如果不成,就只有放手一博,必须在很短的时间内制住展陵月,然后强行索取解药。只是,这里是他的地盘,成功的几率十分渺茫,不到万不得以这个法子还是不用的好。
“不急,解药自然是有的,既然秦姑娘开口,在下又怎忍心拒绝?”展陵月笑意吟吟,“只是,关于秦姑娘到底值多少,不知道姑娘是否有意留下来求证一二呢?”
“你什么意思?”白墨云脸色倏变,打断两人之间的对话。
“意思就是要请秦姑娘留下做客,不知白少侠有何异议?”展陵月礼貌的问。
“不行!”白墨云冷然与他对视,唇齿间清晰的吐出几个字来,“我不允许!”他傲首而立,霸道的把轻歌拉到身后,口吻坚决,不容忽视。
展陵月看着,突然觉得刺眼,谦恭的表情僵硬下来,隐约还有点胸闷。“不知白少侠以何立场说这句话?”他黑着脸沉声喝问,似乎下一秒便要翻脸。
白墨云淡然的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