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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小花雕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去舔手里地糖葫芦,“你瞎说,我师父就不会老,师姐肯定也不会老!”
“你师父是谁?”李禹愕然,“怎么会有不老的人?”
“妙手神医听过没?”小花雕神气地抬起头,“他就是我师父,哼!”
“妙手神医?”李禹的眼神瞬间阴霍起来,“可是没听说妙手神医有个女徒弟啊!”
小花雕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拒绝再回答。
李禹还想问些什么,却见轻歌手里拿着几串糖人走过来。
“小鬼,给你!”轻歌弯下腰去把糖人递到他面前,没好气的说,“等下不许再要了!”
“嘻嘻,谢谢师姐!”小花雕接过来笑逐言开。
轻歌无奈,解气的捏了捏他的小脸,这直起身来,看向杂货店内,隐约可见杜康正在跟杂货店老板说着什么,看来已经快买好了。又见到身旁李禹低头不语,似乎在想着什么,一改方才的无赖模样,轻歌不由在心底叹了口气。
“对了,皇……公子”,轻歌突然开口询问,“末雪……她还好吗?”
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李禹抬头,又恢复了嬉笑之色,“她很好。轻歌姑娘怎么突然问起雪儿来了?”
“那就好!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轻歌浅笑的转过头去。应该是自己想多了,那天末雪肯定只是单纯的出来逛逛,她怎么可能会离开皇宫!除了皇宫,她应该无处可去了吧,就跟慕云一样。不,慕云现在有慕容山庄……
“哦”,李禹笑了笑,也不再问什么。
杜康从杂货店出来时,手里提着几个大大小小的纸包,轻歌走过去要帮忙拿着,杜康却只是笑了笑,给了她几个最小的拿着。
“我来拿!”李禹说着把轻歌手里的纸包抢了过去,撇了撇嘴嘟哝道,“哪能让女人做这粗重的活!”说完又笑嘻嘻的把脸凑到轻歌面前,“看!我够怜香惜玉吧?”
轻歌嘴角抽搐几下,然后从杜康手中挑了两个又大又重的,一下子塞进他怀里,“那么连这些也一起拿着吧!”然后拉着小花雕率先走在回家的路上。
“喂喂!”李禹拉长了脸,嫉恨的瞄了杜康一眼,冷哼一声,连忙跟上杜康清逸出尘的脸上仍旧是温和的笑容,轻轻的摇摇头,也抬腿跟上去。
不好意思,今天更晚了。因为睡过头了……
从元旦那天下午睡起,睡了整整二十个小时……然后
一直到现在才开始慌忙码字。RY!嘿
卖灯人
卖灯人
四人回到“凡人居”,把买来的东西都搁放好之后,李禹仍然徘徊着不想走。
“天快黑了,你怎么还不走?”小花雕不爽的盯着他,开始逐客。
“嘻嘻”,李禹用手摸了摸肚皮,“好饿……”
此话一出,小花雕的脸色立时就憋红了,“难道你还想在这里蹭饭不成!没门!”他大声的嚷嚷。“嘿嘿,难道不行么?”他笑吟吟的,目光扫过一旁的轻歌和杜康,“那么……我走了?”
“我让人送你到门口!”轻歌连忙抢在杜康答应之前说道。
“呃?”李禹的脸色先是一阵白,接着再转红。难道轻歌没看懂他刚才那个眼神,分明就是在说如果不行的话,小心他以后给他们小鞋穿?!是不怕,还是以为他不敢?!
“请吧,公子!”轻歌微笑着看他。
“轻歌姑娘真狠心!不用送了!”李禹撇撇嘴,话已经放出,他只得两步一回头的往门外挪去,一直挪到门外才彻底的死心。
本想拖延点时间,说许有机会见识到传说中的妙手神医,看来期望破灭,李禹笑了笑往“凡人居”外走去。门外却进来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开外的中年男子,气质威严,目光如炬,神态间尽是沧桑。
李禹愣了一下,暗自猜想这人的身份,却见他的目光不经意的落在自己身上,不由身形一凛,他凌厉的目光让自己慌忙别过头去,拔腿加快脚步往外走。
那一瞬间李禹的思想呈空白状。只是身体下意识是想躲开。等他缓过神来,已经站在凡人居”门外了,愕然片刻。然后大口地深呼吸,如同劫后余生。
光是气势就能让他感觉到这般压抑。那个人定然不会简单!
扬起嘴角,李禹满脸嘲弄之色的渐渐远走。
眨眼年关已至,各家各户门前都挂起了大红的灯笼,大门上贴了红纸春联,以及画着一脸凶像地钟馗的门神。手机小说站http://wAp。.CN更新最快。屋内张贴色彩鲜艳寓意吉祥地年画。窗户上还有姑娘们精心剪出来的美丽窗花。
爆竹声,声声不绝与耳,笑语声,句句令人开怀。每人的脸上都带着笑颜,逢人便说吉祥话。即使是平日里的死敌,见面时也都不能伤了和气。大过年的,绝不可给自己找晦气,免得接下来地一年晦气缠身。
“凡人居”里所有的佣人都让杜康放了假,回家团圆去了。于是大年三十杜康便亲自下橱,烧了一桌的好菜,把小花雕谗得一个劲儿的想偷吃。可惜轻歌在一旁看得死死的。
杜康从小跟申不知住在一起,申不知的厨艺一向让人不敢恭维。所以杜康很小便开始学着煮饭。学会后申不知的饮食就全部靠他了,这么多年来。除了学得一手好医术,厨艺也进展得不赖。所以说他和申不知根本分不清谁才是师父,谁才是徒弟。
但,申不知曾经厚着脸皮说过,要抓住女人的心,就要先抓住女人的口胃,这是让他为将来娶小鱼先打好基础。
申不知这几天似乎被周围地氛围所感染,脸上也隐约有了些笑意,只是那笑容却显得十分空寂,眼神悠远,让人觉察不出真实。轻歌每次看到他这副模样,都会走过去紧紧拽住他的手,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会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师叔,过几天会很热闹,我们一起去看舞狮耍龙好不好?还有很多好玩地东西,晚上还有夜市哦,到时候有很多人放烟火呢,我们也去,好不好?”轻歌笑嘻嘻的说着。
若是以前地申不知,或许早已如同小孩子那般欢快地应承下来,可是现在的他只是轻笑着略微点了点头,然后宠溺地用手拍拍她的脸颊。
除夕之夜,鸡叫三遍之后,爆竹声渐起,逐渐连成一片,热闹非凡,这预示着新的一年已经开始了。
之后从初一到元宵节,京城里都是人声沸鼎,热闹非凡,尤其自初八以后开始白昼为市,夜间家家户户彻夜燃灯,处处灯火通明。
接汉疑星落,依楼似月悬。
然后是赏灯,灯的样式各色各样,模样极其漂亮,猜灯谜也成了一种习俗。
“凡人居”里的人皆倾巢而出,轻歌拉着申不知,杜康牵着小花雕,不思在身后跟得很紧,即使是在这样一个欢庆的节日,他也丝毫不敢松懈。
满天灯火有些耀眼,不思走在热闹的人群之中却觉察不出真实,难以融进这热烈的氛围,或许是早已经习惯清净。
以他现在的年龄,若说寂寞,难免会让人觉得矫情,况且,他若说自己寂寞,又有谁会信?当年那个高傲而不可一世的浪子,如今却落得了个孤家寡人的下惨,有谁会同情?连他的儿女都无法原谅他呢!
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是鱼儿的母亲。鱼儿的性格实在是跟她如出一辙,总是那么固执,固执得毫无理由,只要自己认定了的,不管怎么样都会继续下去,即使明知结局不如人意,却仍旧执着。
“公子,买盏灯吧”,一个卖灯的老人这么喊着,他那里的灯尤其好看。来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群走过,偶尔也有一对对情侣模样的男女,停下来开始挑选自己中意的。
“我们也那里看看”,轻歌拉着申不知靠过去。
“这位公子”,卖灯的老人的慈祥的笑,“这些灯都是我亲手扎的,挑一盏漂亮的送给你娘子吧,想当年,我就是在这灯会上遇见我家老婆子的,所以这么多年,每到这个时候我就跟她一起扎许多漂亮的灯,只卖给有情之人哟……”老人絮絮叨叨,像是在推销自己的灯,又像是在怀念往事。
申不知连忙插话解释,“我是她……”
“对,是是是!”轻歌笑眯眯的打断他,然后冲老人微笑,“我要一盏最大最漂亮的,老伯你帮我选吧!”
“好好”,老人笑着取下了他右手边上的一盏灯,漂亮的灯皮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情”字,“这盏怎么样?当年我送老婆子的那盏跟这差不多呢,上面也写了这么个字,只是我买灯的时候太马虎,没注意到上面的字,结果阴差阳错两人就在一起拉……”
“那就这盏吧,谢谢老伯,多少钱?”轻歌接过灯笑问。
“只要三十文”,老人笑呵呵的,脸上的皱纹昭示着年岁的沧桑。
轻歌付了钱,临走之前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回头,“对了老伯,你娘子怎么今天没跟你一起来卖灯?”
“呵呵,你说我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