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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浅沫拉过一旁的雪染歌赶紧低下了身子趴在了屋顶上,声音也压低了下来:“染歌,有人来了。”
“娘亲,是那渣男。”
花宸夜眼底闪过敌意,欺负他娘亲的人,他想他死。
雪染歌点点头,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不要说话,免得被钟离洛发现。
钟离洛冷着脸,缓步走来,修长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有几分孤寂。
一步,两步,三步……
近了,近了,更近了……
宫浅沫揭开一片房瓦,紧张而又兴奋地抓住雪染歌的手,花宸夜眯眼看向下方,眼底闪烁着明亮而又狡黠的光芒。
雪染歌感觉到了宫浅沫的激动,不由得目光轻转,看了眼宫浅沫,不知她到底做了什么,竟能兴奋成这个样子。
钟离洛心事重重地推开房门——
“砰——”
下一秒,门上的盆子便被打翻,臭味漫天,恶臭的黏稠『液』体直接倒了钟离洛一身。
“谁干的?!”
一声爆吼夹杂着冲天的怒气划破了幽深的夜空。
宫浅沫两眼瞪大,差点呕吐了出来,可却愣是憋着笑意,面部肌肉开始狠狠地抽搐了起来。那模样,如果可以,这厮定然会捧腹大笑,瞧这家伙憋的那叫一个痛苦。
花宸夜也顾不得手了,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差点笑出了声。
我擦!
竟然是,竟然是屎!
她一直都知道宫浅沫很会整人,竟没想到用的是这种方法!
雪染歌简直败给了这两人,这方法,也太,太强悍了!
先点一场火,扰『乱』钟离洛的心神,然后在来这一出,钟离洛定然没想到后面等着他的还有一招。将盆子装满屎放在门上,并没有杀气和什么异常,难怪钟离洛没有发现。
想想刚才,雪染歌立刻明白了过来,这些都是花宸夜的功劳啊,想必那屎就是花宸夜弄的,怪不得这家伙刚刚对浅沫态度那么恶劣,原来是因为这个。这浅沫,是把花宸夜当苦力使了啊!
雪染歌真心地竖起了大拇指,表示很佩服,接着便瞪大了眼睛,怪怪地看了看花宸夜的手,接着眼中光芒一动,灵动无比,用手指了指花宸夜捂着嘴巴的手。
花宸夜顿时会意,赶紧拿了下来,接着便狠狠地瞪了眼宫浅沫。
宫浅沫眼睛笑眯了起来,摆了摆手,指着下面。
钟离洛的一声吼叫,登时将周围的侍卫都吸引了过来。
火光闪耀,照亮了整个院子。
倒抽凉气的声音响起,接着很快便恢复了寂静。
诧异的目光皆投向了房门前站着的钟离洛。
发丝散『乱』,上面沾染了恶心的『液』体,顺着发丝还稀稀拉拉地滴落在地。满脸的污垢,一身的恶臭。
这还是那个意气风华,俊美的少年王爷钟离洛吗?
下人们战战兢兢地看着这一切,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今天这里是谁值夜?”
钟离洛骨头捏的嘎吱响,冷冷的声音宛如从地狱中传来。
“回王爷,是小的。”
一个侍卫颤颤地走上前去,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王爷饶命,王——”
话还未说完,众人只瞧见眼前黑影一晃,带起一片恶臭的气味,钟离洛便一掌击中了那侍卫的天灵盖,那侍卫当场死亡。
宫浅沫冷笑,眼底一片冷意。
雪染歌心中虽有淡淡的惋惜,眼神也并未有所变化,他们见过太多的生死,早已麻木。
作为杀手,她们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自从他们进入了杀手界,就知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强者生存!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传令下去,给我把整个王府翻过来也要找到雪染歌!”
钟离洛气的身子开始颤抖了起来,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也从来没有一次弄的像今天这般狼狈过。雪染歌,简直是让他又爱又恨!
什么,王妃娘娘?
王爷要找王妃娘娘?
王妃娘娘不是死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惊讶和『迷』茫。
然,即使是心中疑『惑』,却也没有人敢问,钟离洛这个样子,谁惹就是自动撞枪口,大家都没傻到这种程度。
当即,所有的人便飞速地离去。既然王爷说是要找王妃娘娘,那便是翻遍整个五王府,也要去找。钟离洛的话,谁敢质疑?
“哼!这贱男还有脸找你!”
宫浅沫冷哼一声,气急,憋了许久的话脱口而出。
“谁?!”
很轻的声音,却是被钟离洛听到了,钟离洛一个旋身,朝着屋顶飞去。带起一片恶臭,『液』体飞溅。
宫浅沫赶紧身子向后一划,以免溅到自己的身上。
同一时刻,花宸夜拉着雪染歌便也飞离开去。
第5卷 【vip】是不是很解气
“谁?!”
很轻的声音,却是被钟离洛听到了,钟离洛一个旋身,朝着屋顶飞去。 若看小说带起一片恶臭,『液』体飞溅。
宫浅沫赶紧身子向后一划,以免溅到自己的身上。
同一时刻,花宸夜拉着雪染歌便也飞离开去。
“你们是谁?!”
冷冷的质问声,钟离洛抬眸之间,带着俯视天下的王者气势。
雪染歌挑眉,并未说话,但是她眼中的冷意却是不容忽视,钟离洛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
“是你惹不起的人!”
宫浅沫冷冷开口,双手一挥,数个弹丸便朝钟离洛滚去。
“砰——”
爆炸声响起,烟雾弥漫,扰『乱』了视线,看不清一切。
“走!”
一声冷喝,三个人影便已消失。
等钟离洛追去,眼前已没了人影。
钟离洛皱眉,身上的寒意顷刻泻出,冰眸盯着幽暗的夜空,陷入了沉思,那双眼睛,好熟悉,是她吗?
三人逃离之后便直接从洞口离去。
回到了破庙,便是一阵狂笑。
“哈哈,染歌,是不是很解气?”
宫浅沫扯下头上罩着的黑布,大笑出声。今天简直是爽歪歪了,瞧那渣男那张脸拉的,艾玛,活像掉进粪坑里似的,艾玛,爽!
“有魄力。”
雪染歌抿了抿唇,轻轻笑了。
“那是,也不看看他得罪的是谁?”
宫浅沫扬了扬眉,得意地眨了眨眼睛,很是嚣张:“以后,有他好受的!”
“娘亲,为什么不杀了他?”
一直未吭声的花宸夜猛地正经地看着雪染歌,这一刻,雪染歌有一丝恍惚,感觉他变成看那个冷邪的毒尊,他的眼底只有杀戮,哪里还能看见小孩子的纯真。
“夜儿,你怎么了?”
雪染歌担忧出声。
花宸夜眯了眯眼,眼底闪过邪恶的光芒:“我想杀了他!”
“哟呵!”
宫浅沫伸出手指敲了敲花宸夜的脑袋:“你也蛮厉害的吗?不愧是毒尊,傻了还能这么狂。”
花宸夜狠狠地瞪了眼宫浅沫,没有再说话。
“夜儿,你跟我出来下。”
雪染歌心中有些担忧,目光轻轻地划过花宸夜,转身便出了破庙。
宫浅沫耸耸肩,倒地就睡。今天可是累坏她了,虽然她没有动手。
“娘亲。”
跟在雪染歌的面前,花宸夜小心翼翼地出声,他看出来了,染歌好像有心事。
雪染歌没有说话,静静地坐在了草地上,长长的呼了口气,很是放松。然后,躺下了身子,一只胳膊枕着头,用手拍了拍旁边的空地。
花宸夜乖巧地学着雪染歌的样子躺在了草地上。
“夜儿,你害怕杀人吗?”
雪染歌望着漆黑的夜空,心,有些沉沉的。
“不怕。”
花宸夜歪着头,看向面朝天空的雪染歌,天真无邪地问:“娘亲害怕杀人吗?娘亲若是害怕,夜儿可以帮娘亲,娘亲想谁死,夜儿就帮娘亲杀了谁。”
明明是孩子般的语气,却透着一股认真和坚定。
“夜儿,你错了。”
雪染歌扭头,冲着花宸夜笑了笑,有些无奈。
“娘亲不怕杀人,因为娘亲杀过很多人。从小,娘亲就生活在最阴暗的角落,所学的技术就只有杀人。只有杀了对方,自己才可以活下来。杀人,这几乎就是娘亲的全部生活。”
说到这,雪染歌眼底闪过一丝厌倦。继而又若无其事地讲述了起来。
“其实,娘亲也想过平凡的生活。可是,娘亲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与其活的那般纠结,倒不如放下一切随心所欲,笑傲天下,一世轻狂。”
雪染歌自信地扬了扬嘴角,面上浮现一抹浅浅的微笑,并没有因为她丑陋的容貌而消减她丝毫的美丽。那笑,依旧很美。
不远处,一袭红衣的男子静静而立,将这话听了去。嘴角勾勒出一抹冷魅的笑意,清冷的眸子里窜出一抹光华。如此自信的话,如此淡然的心态,看似平凡,却是最不平凡。或许,这才是真正的雪染歌。
听着染歌的话,红衣男子有震惊,可,心,竟是不自觉的一痛。痛过之后,便是疑『惑』。雪染歌,怎么不得宠都是养在深闺中的大家小姐,怎么会有这种生活经历?
眼眸深深地凝视着雪染歌的方向,轻轻地勾起了唇,面上浮现一抹妖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