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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居然失了效,不由得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命真苦啊…姐姐啊,你若是在天有灵,就睁开眼看看吧…你辛辛苦苦生下的儿子,居然是这么对待你的亲妹妹的呀!”
那些侍卫厌恶的瞥了她一眼,将她往土堆上一丢,说道:“行了,别再这儿哭丧了!你没说够,我们听着都烦了!”
廉夫人哽咽了一下,突然就没了声。
因为远远地瞧见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奔驰而来,她眼神虽然不太好,但也认出了他的身份,于是眨眼间她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灰溜溜的躲进了一旁的树丛中。
那个小魔王回来了,她再不走就只能等死了。可是想到廉娇派人送出来的消息,她又忍不住为难起来。
原本还想着女儿进了宫,起码也能混个贵人当当。到时候,她这个当母亲的也与有荣焉,再也不会被人瞧不起。说不定,还能捞个诰命夫人当当。可是没想到的是,皇上居然将她的女儿贬为了宫女,这样的结局,将她的美梦打得粉碎。
想到儿子那越来越黑沉的脸色,想到荷包里日渐变少的银两,廉夫人就一脸的愁容。“失去了王府这个靠山,我们娘儿俩日后可要怎么活啊!”
双腿忽然一软,廉夫人一屁股坐到地上,放佛失了魂一般。
她的一举一动,岂会瞒得过皇甫玄月。即使隔着很远的距离,他一眼就认出了那落魄却依旧不死心的姨母。眉头微挑,一勒马,对那些恭敬的单膝跪地的侍卫,问道:“她又来做什么?”
“启禀主子,那位夫人是来找王妃的。王妃不愿意见她,她便在一哭二闹三上吊,属下便将她赶了出来。”一个侍卫战战兢兢的答道。
皇甫玄月对他的回答似乎还不是特别满意,补充了一句道:“下次如果再见到她,直接结果了,不必有任何的顾虑。”
说着,翻身下马,大步朝着内院而去。两个时辰没见到霓裳,他可是想念的紧呢。
☆、130 夜半遭贼
“夫人似乎在为生计发愁?不如跟在下做一笔交易,如何?”不知什么时候,一个黑衣蒙面人落在了廉夫人的身后,幽幽的开口,差点儿没将蔡昀吓死。
廉夫人一脸惊恐的看着身后的高大男子,面色惨白,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
“夫人不必知道在下的身份,只要你为我办一件事,在下便有白银千两奉上,这笔交易,可是很划算呢!”黑衣人似乎对她贪婪的个性极为清楚,循循善诱道。
果然,一听见有白银千两,廉夫人脸色就缓和了一少。若是放在以前,或许她会觉得白银千两不算个什么。可是如今,她日子过得拮据,白银一千两也不算少了,都够普通的百姓家生活几辈子了。
舔了舔唇舌,廉夫人艰难的开口道:“你…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那男子冷笑一声,负着手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说道:“你放心,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那件事对你来说,易如反掌。你只要告诉我,皇甫玄月的那块麒麟令在哪里就行了。怎么样,这个交易是不是很划算?”
“麒麟令?”廉夫人的声音忽然拔高,然后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是的,麒麟令。”黑衣人肯定的答道。
廉夫人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但也是知道这东西的存在的。毕竟在王府呆了那么多年,就算她不在意,也有人时常在她耳边提起。例如,她那个好色成性为人狡诈的大哥。他似乎也在找那块令牌的下落,只是一直没有消息罢了。
眼前这人居然与大哥的目的相同,廉夫人不由得雀跃起来。若是她真的能寻到那麒麟令的下落,那是不是能够卖个更好的价钱?
她的每个神情都落入那黑衣人的眼里,黑衣人眼底闪过一抹轻蔑,开口道:“夫人可想好了?”
廉夫人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一千两太少,起码也要一万两!”
好个贪婪成性的妇人!
黑衣人眼底有些浓浓的鄙夷和杀机,敢跟他讨价还价的,都没有好下场。等到事成之后,他绝对不会便宜了这个妇人,定叫她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先找到那块令牌,再来跟本座谈价钱吧。”黑衣人转身欲离开,却被廉夫人的叫嚷声给叫住。
“我若真的找到了那东西,要怎么找你?”她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本座的掌握之中,时候到了,我自然会现身。”丢下这么一句话,黑衣人转身就没影儿了。
廉夫人一边抚着起伏过快的胸口,一边回想着黑衣人刚才所说的话。“看来,那麒麟令不是个寻常之物…若真的那么值钱,那我岂不是赚大发了?”
她兀自兴奋着,等回过神之后,又是一阵长吁短叹。对于皇甫玄月,她还是很忌惮的。既然那麒麟令那么重要,他肯定会藏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或随身携带。她连他的身都近不了,又该如何取得那令牌呢?
脑海里纠结着,廉夫人的面色忽而懊恼忽而激动,最终她还是打算先回去找儿子商量对策。两个人的脑子,总比一个人要强。
说起那廉恒,出了王府之后,依旧流连花街柳巷。尽管没有了那玩意儿,但在扭曲心理的驱使下,居然弄出了许多新鲜名堂,而且还玩得不亦乐乎。那些烟花女子,每每见到他,都躲得远远儿的,生怕被他给盯上。
要知道,他的那些手段用在人身上,不死也能脱成皮。纵然烟花女子没有选择客人的权力,可她们也是惜命的啊!
廉夫人找到儿子的时候,他正在京城最有名的青楼胡同里寻欢作乐。那里的老鸨似乎已经认识了她,也不加以阻拦,反而笑着上前跟她打招呼。“廉夫人,来找令公子么?他正在楼上快活呢,恐怕还得等一会儿…”
蔡昀如今一个被夫家休弃的寡妇,哪里有半点儿身份地位可言?那老鸨讨好的叫她廉夫人,也是为了能够让她早些替她儿子将欠的债还上。
倨傲的昂了昂下巴,廉夫人被阁楼里的胭脂味儿熏得有些受不了了,嫌恶的拿起帕子捂着口鼻,说道:“本夫人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在这里耗下去,还是早些去将我儿叫过来吧,我有重要的事情与他相商。”
那老鸨见她这副态度,早已习以为常,表面上笑脸迎人,心底却将对方鄙夷了个够。甩着帕子走到一边,老鸨召来一个小丫头,吩咐道:“还不快去将廉公子请下楼来?”
那小丫头喏喏的应了,便提着裙角上了二楼。
廉恒正玩得不亦乐乎,忽然被打断,脾气简直坏到了极点。“作死的丫头,没见大爷我正快活着嘛,竟然敢打扰了本大爷的兴致,你们妈妈是怎么教导的?!”
廉夫人隔老远就听见了儿子的怒吼声,面子上顿时有些不好看。四周打探的目光落在身上,令她浑身不自在。
“哟…这年头,居然还有寡妇上妓院的,当真是世风日下啊!”
“她也太不守妇道了吧?寡妇门前是非多,她不避讳着也就罢了,居然还到这种地方来,难怪会被夫家休弃。这样不知廉耻之辈,若是我,倒贴给我我也不要!”
“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那位廉公子都已经是个废人了,居然还来这种地方,原来是有个这样的母亲…”
廉夫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片,像是被人抽了几个耳刮子一样难受。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语,字字狠毒,扎得人体无完肤。她变成寡妇,被夫家休弃又不是她自愿的,他们凭什么这么指责她?!
楼上一阵哀嚎声之后,廉恒总算是神清气爽的下楼来了。看见大堂里坐着的面色铁青的母亲,他不禁蹙了蹙眉。这是男人来快活的地方,母亲怎么这般不顾廉耻找到了这里?这叫他的面子往哪里放?
“恒儿…”廉夫人见到儿子,注意力总算是有了换到了别的地方。
廉恒冷着一张脸,没搭理她,抬脚就往门外走。廉夫人正准备跟上去,却被那老鸨一把拉住,说道:“廉夫人,令公子叫了楼里的头牌姑娘,这银子可还没有结呢!”
廉夫人咬了咬牙,恨恨的问道:“多少?”
“不多不多,算上酒菜,才一百两。”那老鸨眯着眼,答道。
“什么?居然要一百两,你们这是抢钱呢!”廉夫人尖叫一声,声音尖锐而高亢,令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这一边。
那老鸨见她这般质问,不由得撇了撇嘴,道:“一百两,已经算是便宜的了。我万花楼的头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若不是看在廉公子是这里的常客,那价钱可不止这个数。你还嫌贵了?大伙儿来评评理,妈妈我可有乱说?”
那些恩客们听了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