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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说,“我也知道,所以,我也没告诉你。你反正要出国了,超脱些吧!”他想了想,又说,“不过,等你回来,我可能就不在这个位置上了,你好自为之吧!”
我说:“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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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我说:“是不是因为我的事?”
领导:“不是,是上面的派系斗争。对了,你去了英国,也给自己找些机会,能不回来,就别回来了!”
我说:“我明白了,你也要保重。你永远是我的领导!”
领导笑了,说,“臭小子!”
我带着些伤感走出了领导的屋子,看到那个SB正在用我的IBM笔记本,不由怒火中烧。又想,笔记本里有很多领导在各个场合的发言稿和总结报告,都是我的心血之作,这种便宜决不能让这小子占。于是,我又冲了过去。那小子显然怕了我,立刻起身后退,我则抓起笔记本电脑,大喊:“你这双爪子,配用我的电脑?”说着,我举起电脑,走到窗台前,打开窗,把笔记本径直从25层楼上扔了下去,抬眼一看,已经摔得稀巴烂了。
那小子看来也没什么阅历,都看呆了。我则理也不理,径直走了出去。迎面几个同事对我暗竖大拇指。
走到楼下,我看看笔记本的残骸,从中找到硬盘,虽然已经摔烂了,我还是把它拣起来揣走了。
9。乘客丑态百出
领导看来已经说得不算了,这个月,我的工资卡里被扣去了6千块钱,估计是损坏笔记本的赔偿。我也懒得去财务签字确认了。这件烦心事影响了我一个星期的心情,不久机票到手了,8月初我就将乘坐英航的飞机飞抵伦敦了。一段崭新的生活开始了!
英航的飞机确实讲究,空姐的人数很少,做服务工作的都是50岁上下风度翩翩的英国老头,举手投足派头十足,给我送吃的的时候,无论我以什么姿势接过去,都觉得是这个老外在施舍我,而不是替我服务。这种感觉很不爽,看来,老子的绅士派头还不够,今后到英国得多修炼。飞机上坐了一半的中国留学生,有的结伴同行,有的由父母陪着。柏杨老先生的《丑陋的中国人》里说得一点儿不错,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是“脏乱差”,整个飞机被这些中国90后的小酷哥、小太妹们弄得乌烟瘴气。更让英航的服务员哭笑不得的是,免费供应的面包和快餐不到半天就被这些中国人吃光了,没办法,晚餐只能请大家吃方便面了。看着左边一个中国小伙子一口气要了5包方便面,然后,把4包放进了自己的手提行李里。我扫视了一周,几个西洋模样的人满脸的鄙夷,空中小姐也只有无奈的苦笑。这一刻,我才弄明白,为什么很多外国人和外国场所非常讨厌中国人!
我以前对美国了解得多一些,美国电影,美国书,美国女人,对英国却知之甚少,趁着11个小时的长途飞行,我不停地打量着空中小姐、服务员还有其他的英国乘客,希望从中能感受一些英国气氛。
几个小时的新鲜感过去后,旅行就在昏睡中度过了。11个小时还真挺快,我都没有仔细看一部座椅前的小电视里播放的最新大片,飞机已经开始着陆了。飞机外边依然是白天,这让北京时间中午起飞的我很不适应,时差确实很神气,北京时间11点起飞,英国伦敦时间下午3点到达。
从飞机上走出,第一步没有踏上英国的土地,踏上的是机场的大理石地板。四下张望,觉得跟国内的机场没什么区别,打眼看去,希思罗机场的建筑装饰似乎还更像中国80年代的风格,比之上海浦东机场,似乎还落后一些。按照指引牌的指示,我进入了外国人入境的通道,在这里要接受入境的检查和询问。长长的队伍里排满了中国学生,几个小伙子正围着一个漂亮小姑娘问长问短,看来聊得挺欢。更多的小留学生是一脸的迷茫,一脸的无助,全然没有飞机上的活跃。似乎到了这一刻,他们才有了一些思乡之情。
我不喜欢跟中国人聊天,既然到了国外,就来些洋的吧!我跟前面一个印度人,或者巴基斯坦人聊了起来,让我没想到的是,这种以前我认为的劣等民族的家伙,谈吐倒很文明,说话也不快,我进入英国后第一个与外国人的谈话倒挺顺利。队伍排得长长的,足足等了1个小时,终于进入了拐角的一个大厅,队伍前面,是几个类似检票口的出口,每一个都有一个海关关员把手,我们站成一队,哪个出口空了,最前面的一个人就走过去。我打量着几个海关官员,两个白人男子,一个白种女人,1个印巴男子,1个黑人。我心里希望自己好歹要碰上一个白种人,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们才是英国人。
10。官太太与官小姐
这时候,有一个窗口似乎有麻烦,一对母女,女儿上学,母亲陪读,可是两个人加起来也不会几句英语——估计都是走之前中介教的。女人被海关官员问得面红耳赤,目前转而对这人群用中文求救:“谁来帮我们翻译翻译呀,中介怎么说呀?”
我瞧着这个中年女子,跟我见到的那些官太太倒有几分相似,天生的见了中国人就一副主子样儿,我忽然很讨厌这群娘们儿,收受贿赂、内幕交易都是这群贪得无厌的老娘们儿经手,估计孩子上学的钱也是贪污腐败来的吧!?
活该!反正我是不想帮这种人,在国内对他们奴颜卑膝得已经够了,犯不着到了英国还讨好这种人。中年女子喊了半天,居然没人答应,这让我挺吃惊,感情中国人出了国都这样?海关官员也看着人群,半天后,无奈地笑笑,示意母女俩去旁边的大厅里等着,看来一定是有什么问题说不清楚了。让这种中国贪官太太到英国受受罪也好!
过了一会儿,到我的了,海关关员是一个中年白人男子,态度挺和蔼的,对我也很客气,或许是看出来我不是小留学生,也不是傻里傻气的中国土狍子。我也不是第一次出国了,也算见过各种世面,应对这种海关问题自然驾轻就熟。海关关员对我这种年龄的人拿学生签证有些好奇,或者说是怀疑,而我的一句“government sponsored student”政府赞助的公派留学生,就打消了他所有的疑虑,看来,我国输出的我这号的人还不少。
通过了海关,接着就是卫生防疫检查,我在出国前已经在相关的检查机构办齐了手续,当然,不过例行公事,只有肝功和胸透是货真价实的,这两项检查排除了最普遍也是最严重的传染病,肝炎和肺结核。
我发现,同来的中国人中还真有人就没做这些检查,是一对陪孩子上学的父母,真是没经验呐!这几个人不得不在海关当场进行检查,每次检查40英镑,家长们心疼坏了,本来供孩子出国就是一笔大开销,没想到一落地,就让海关又宰了一把。想来,他们的中介也是个二百五。###家长操着蹩脚的英语,试图游说海关医疗关员,笑话,你以为是在中国,求情、送礼就可以了。幸亏他们俩没掏钱贿赂,否则,当即就得进监狱。
我在医疗室一共呆了有一个多小时,其间,前面一个中国小姑娘不停地跟我搭讪。她大约二十五六岁,长得很俊俏,也很有灵气,只是肤色稍黑,带着一副小眼镜,显得很俏皮。身材看上去很苗条,不过胸部和臀部就不够丰满,缺少肉感。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看女人的时候,总是先从性的角度切入。也许是有段时间没碰女人了吧!
小姑娘问我在哪所大学,住在那里,等等,我就照实简单回答,闲着也是闲着,跟一个漂亮小姑娘说说闲话也很好。
11。漂亮美眉丢了行李
小姑娘在南安普顿上学,离开希思罗机场后,还要转乘长途汽车,看她瘦弱的身材,要拖着40多公斤的行李辗转旅行,也的确很不容易!唉,出国在外,女人干男人的活儿,男人就得干牲畜的活。后来,我遇到的那些在海外生活了5年以上的女人,几乎看上去都比实际年龄要老上10岁。而那些中国男人,渐渐已经丧失了尊严和自信,总是不敢正眼看人,尤其面对洋人,总是一副谦恭而卑微的奴才相。这也许是中国人的天性,除了激进的民族主义愤青,就是谄媚的洋奴。中国人似乎不会在国际大家庭中,有尊严、有风度、同时又有魅力的活着。
小姑娘兀自喋喋不休地说着她自己,原来,她大学毕业后在北京的外企作了三年,年薪10多万,攒下来钱来英国读个硕士,让自己的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