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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扬又问村长:“你们不知道桔子在大城市卖多少钱一斤么?”
村子苦笑着说:“知道,咋不知道呢!在县城一斤能卖上六七毛钱,我去过市里一回,看见桔子有卖一块五的,还打着王家村的牌子,唉,那哪是俺们王家村的桔子?纯粹是败坏我们名声的!”
肖扬有些奇怪,原本他还以为这村子的人不知道外面的桔子什么价格呢,王思萌也没提,不过想想王思萌毕竟还小,只是个一直关在象牙塔里的学生而已。又问道:“那既然你们知道,为什么不把桔子拉出去卖?就算弄个牛车马车倒腾出去,也总比守在家里看那些水果贩子的脸色强吧?再说,一斤几分钱,他们怎么给出来的价格?”
王援朝接过话头:“小伙子,一看你就是城里人,不懂这农村的难处啊,先说运输的问题,我们这村子只有一辆拖拉机,一次能拉走多少?就这破道,前些年还好些,省里市里有下来检查的,就会修一修,这几年上面对咱这也没兴趣了,这路已经好久都没人修过了!桔子这东西怕颠簸,一车桔子拉出去,能剩下半车好的就不错了。可这还不算啥,我们拉到县里,就会有那些地痞流氓来找事,其实我们都知道,那些流氓,都是收果的贩子找的人,我们以前去过几回的,可每次都遇到那些人,然后就用很低很低的价格收,我们不卖,他们就不让别人买,还打人,几次之后,我们连油钱都赚不回来,谁还敢出去卖啊!”
肖扬叹了口气,这种事情看起来是哪都有的,如果自己家乡不出自己这么个异数的话,出门卖果也会遇到这种情况,一点都不新鲜的。
村长王致和说道:“说那个,就说现在这些收果的,跟镇上那些地痞还不是一样有勾连,拼命的帮着那些人打压价格,以前有过市里的人想来收购,都被打跑了。”
一屋子人陷入了沉默,都在那里抽烟,也不说话。
肖扬说:“你们不报警?”
这话一出,一屋子人都笑了,仿佛是在笑他这个城里来的年轻人不懂,一直没说话的王洪福说道:“派出所地跟那些人都是一伙地,报警有什么用?我们也不能不卖。放在家里等着烂掉么?卖了好歹能有几个钱。不卖,就一分钱都没有。”
肖扬只是想验证下,听了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之后,也不禁有些郁闷,农民们淳朴归淳朴,但也不是没有智商的人。很多招他们也想过的,但庞大的保护网和交通的不顺畅,使得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任由那些水果贩子宰割。
肖扬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众人:“我要是收你们的桔子,你们敢卖不?”
这年轻人是个有钱人,人家没事也不会来这里。这是屋子里这些村民的共识。听了这话,有的沉默不语,有的面露喜色,还有面露不屑地。心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村长王致和猛的抽了口烟,然后摇头说:“小伙子,看得出来你是个有钱人。也是个好人。俺不瞒你,要说不愿意卖给你。那是扯淡,就冲你今天来这里给大家发的礼物。就看得出来,你不会只给五分钱一斤!但是。我们不敢卖给你啊!这话千万不要再提了,要不然,别看你们是城里来的,想要出了这个地方,可就难喽。”
王思萌的父亲王洪福也说:“最近这几天他们又在扬言了,说不卖给他们,就等着烂掉吧。”
“要是我说,我不怕他们呢?”肖扬有些感动于这些农民的质朴,接着说道。
“你要是敢收,我们就敢卖!”一个村民眯着眼睛看着肖扬,说:“没什么不敢卖地,但是就怕你们拉不走!”
这时候王洪福地媳妇在厨房喊了一声:“饭好了!吃饭吧!”
因为肖扬他们买来很多熟食,简单的切一下装盘子里就能吃地,所以做起来也快。
几个村子里的领导和德高望重地,都陪着肖扬坐在一桌,石志龙和张庆涛也都被拉到桌子上,二人本想拒绝,肖扬看了他们一眼,点点头,两人也只能坐在桌子上,也什么别扭的,反正不是第一次跟肖扬在一起吃饭,两人对这些村民们地遭遇都挺同情的,不过这两人都是属于那种在外面话很少的人,因为肖少什么事情都会处理的很妥当,也用不着两人多嘴说什么。
胡琳虽然跟王思萌并不熟,不过她想要交好谁,还真不用怎么费事,再说女人到了一起,基本上都会熟悉的很快的。
那些女孩拐弯抹角的打听胡琳他们是做什么的,胡琳都给轻描淡写的化解掉,就说自己也是个打工的,给老板干活而已。
女孩子尽管不相信这么漂亮又有气质的女人会是一个普通的员工,不过也不敢多问什么,生怕引起人不高兴。
吃饭的时候,肖扬再没有提收果的事情,这些人就当他被吓住了,心里既有些安慰,又有些遗憾。不过这种丰盛的大餐,就算参加过镇子里办事情的人,也都从没吃过,一个个大快朵颐,吃的好不快活。
入夜,肖扬一行四人就住在了村长家里,村长和媳妇都去亲戚家住了,村长的媳妇先前有些不乐意,不过被村长拽到一边耳语了几句,脸上又显出喜色来。
肖扬跟胡琳住在大屋,屋子里摆设很简单,唯一的奢侈品可能就是那个十八寸的彩色电视机了。
两人也没有看电视的兴趣,外面一片漆黑,万籁俱静的,胡琳背对着肖扬,靠在他怀里,两人说着今天的事情。
胡琳轻声说:“这些人,也真是可怜,年年都辛苦一整年,到头来却要被那些水果贩子盘剥,老公,你来这里,怕是不光是为了带我散心吧,这个地方,可是不如咱家山上的风光好呢!”
肖扬轻声嗯了一声:“这里的桔子挺好的,我有心帮他们一把,不过,这还需要等等看,毕竟这里的情况咱们不熟悉。”肖扬一只手穿过胡琳的脖子,让她枕着,那只手把玩着胡琳丰挺的**。
“别摸了……那屋还有人呢,这的隔音可不好,还这么安静!”胡琳吐气如兰的说着,翘挺的臀部却是不安地在肖扬地那里磨蹭了几下。感受到肖扬那里又挺又硬的,身子软下来。呼吸也有些急促。不能天天陪在他身边,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格外的珍惜这种机会。
“在陌生的地方**……”肖扬说着,轻轻褪去了胡琳的棉质小内裤,然后顺手在那里抹了一把,早已洪水泛滥,顺势一挺。感受到一阵缩紧和温暖:“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强大地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胡琳使劲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听见肖扬在自己耳旁的话,确实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第二天一早,胡琳早早的起来把昨天两人打扫战场用过的纸巾装起来,放进自己的包里,看得肖扬一阵无语。
“用得着么?直接扔了就是了。”肖扬笑着说。
“你知道什么,”胡琳红着脸,也不理他:“让人看见就羞死了。再说。万一有人觉得这纸好,给捡起来地话……”
肖扬愕然愣在那。一想,还真有这种可能性。再看羞怯的胡琳眼波如水,忍不住又蠢蠢欲动起来。心说还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
王思萌红着脸叫他们过去吃早饭。她眼看着两人从一个房间里走出来,尽管早知道两人的关系,不过这般亲眼看见,还是让她羞怯不已,这肖扬,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大一的学生,从哪看都不像。
昨天肖扬说要收购桔子的话,不知怎地就在村子里传开了,村长王致和有些恼怒,他明明告诉他家不要说这件事地,毕竟这几个城里来的年轻人都是好人,人家好烟好酒地招待大家这些老农民,你们总不能恩将仇报吧?这要是叫镇上那些地痞和水果贩子听了,还有这几个年轻人的好吗?
不过事情只要一传出去,就没有挽回地余地,现在王致和只能期盼这几个年轻人玩够了就赶紧走得了,离开这里,有些事不是谁都能参与的。可偏偏地,让他事与愿违了,肖扬他们几个人吃饱饭之后,开着车一路直奔村子的护村堤坝,那堤坝据说还是建国初期时候修建的,上面只能跑一台车,两边都是一人抱不过来的大树,那上面倒也平整,经过这么多年风雨依然稳固的矗立在那,保护村子不受水灾。
虽然此时已经深秋,但江南的气候要比东北温暖很多,不算宽的河面上流水依旧平稳,看样子这里的河水很深。
王思萌指着这里的河水说:“这水非常深,好像有好几米呢,我爸经常能从这里钓到大鱼!”
跟着一起过来的王洪福看着女儿溺爱的笑了笑,说:“哪有钓到过几条鱼,倒是你弟弟,一放假就爱跑这里钓鱼,钓到过不少大鱼。”
听父亲提到弟弟,王思萌说:“这次放假小文又不回来了吧。”
王洪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