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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瞬间涌出眼眶,沈钟毓捂着嘴就跑出了病房。
“你们继续,仔细找!”仇雪嘱咐了一句后,便是快步追了出去。
仇雪慢步走到了沈钟毓身旁,意味深长地说道:“叶初九能活到现在,运气只占了三分,剩下七分都是靠他自己。”
沈钟毓使劲点了点头:“我知道,我没事,我只是……心疼……好疼……”
说着说着,沈钟毓的手就使劲攥住了胸脯。
从她那变形的胸部就可以看出来,她现在不光心疼,胸也疼。
看到有人这么爱叶初九,仇雪本应该高兴才对。但是她的心里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甚至都有点沮丧。
“仇姐,如果他的脑子里边真有炸弹,要怎么办?”沈钟毓突然止住了哭泣,面无表情地看着仇雪问了起来。
仇雪皱了皱眉,沉声说道:“试试看能不能通过电流来让炸弹的遥控装置短路。如果不行的话,就只能动手术把炸弹取出来。”
“如果都不行呢?”沈钟毓继续追问道。
仇雪没有办法回答沈钟毓这个问题,那个字,她根本说不出口。
沈钟毓擦了擦眼泪,不急不慢地说道:“以前我是个女孩,但是在今天说出那番话之后我就已经变成了个女人,叶初九的女人。以前我期待着叶初九变强大,现在,我只希望他能够平安。仇姐,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话说完,沈钟毓没有做片刻的停留,直接扭头朝着病房走了过去。只留下了望着她的背影出神的仇雪……
“惊林哥,咱们到底要干嘛?”赵红军一脸着急地问道。
“让你干嘛就干嘛,哪那么多话!”朱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都闭嘴。”房宗强厉声喝道。
两人齐齐甩给了房宗强一个白眼,然后便是围到了正在扒拉方便面的叶惊林身旁。
叶惊林将碗里面的汤都彻底喝完之后,这才说道:“我哥的身边有内奸,我要把这个家伙找出来,然后通过他,把他背后的混蛋揪出来!”
“内奸?是谁?”赵红军急声问道。
朱猛一脸鄙夷地说道:“你能再白痴点吗?要是知道的话,还用找吗!”
房宗强若有所思地看着叶惊林:“九哥知道这事吗?”
“知道。”叶惊林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现在有方向吗?”房宗强继续问道。
“有。就是他们三个!”
第819章 你若变了,我怎么办
梦这东西,有些奇怪,往往都是你最怕什么,就会梦到什么。
叶初九梦到与沈钟毓交换结婚戒指的时候,脑袋被炸开了,血浆染红了沈钟毓洁白的婚纱,在沈钟毓发出尖叫之前,他睁开了双眼。
“应该看看是谁引爆的。”睁开眼的叶初九,并没有因为这个梦而感到害怕,反而是有些后悔自己醒得有些早了。
“醒了。”趴在床边的沈钟毓被叶初九的动作惊醒,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递给了叶初九一个最甜、最美的微笑。
幸福感油然而生,这种美妙的感觉,令叶初九都忘记了身体的疼痛。
“你累坏了吧?”叶初九看着脸色有些憔悴的沈钟毓心疼地说道。
沈钟毓微微一笑:“累倒是不累,就是有些担心,害怕你脑子里边的炸弹万一爆炸了怎么办。”
“那你应该庆幸,我们昨天只是订婚不是结婚,不然你就成寡妇了。”叶初九没心没肺地笑道。
沈钟毓没好气地瞟了叶初九一眼:“没正经,既然起来了就回去吧。”
“这是什么东西?”叶初九这是才注意到,脖子上竟然挂着一串类似磁铁的项链。
沈钟毓不以为然的将叶初九扶了起来:“哦,这是仇姐给你弄来的,说是能干扰和追踪所有向你身体发射的电磁信号。”
叶初九默默点了点头,仇雪不由就出现在了脑海中,但是叶初九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脑海中出现仇雪的时候,都是自己给她洗澡那次。
龙炎的事情,最终还是没有告诉两家的老人。
除非他能活过来,不然的话,还不如不让龙伯渊和邓清承受两次丧子之痛。
仇雪通过各种手段查了张杭所在的大厦,经过再三确认,才肯定这里只不过是一栋普通的办公楼而已。除了实验室的人之外,其他人都并不知道大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为诡异的是所有实验室里的人员,二十六名科研人员和三十四名安保人员,好像是失忆了一样,别说是对于实验室的事情,就连昨天发生的事情他们都不记得。这个不记得是真不记得,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无法唤起他们对实验室的记忆。
他们记着的,全部都是在来实验室之前的事情。科研人员只记着自己是被一个叫圣康药业的生物科研室录取。而安保人员最后的记忆,则是还停留在阿富汗战场上。所有人的记忆都定格在了六年前。
如果这段记忆是真实的,那么就说明他们是六年前来的华夏。
而张杭所在的大厦,建成了也不过才七年。
既然张杭说他一直在京城,那么之前他是在哪里?
这成了仇雪现在追查的主要目标,她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追查所有跟实验室有关的人员,甚至连那些器材的生产厂家都不放过。
仇雪在查张杭背后的人,叶惊林在查叶初九身边的人,难得闲下来的叶初九,可不想浪费这难得的闲暇时光,准备好好跟家人聚上一聚。
本来杨红花是不愿意到龙伯渊府上吃饭的,不过考虑到叶初九的心意,她只能是老大不情愿地领着苏丝亚当斯进了龙家,完全就只顾和叶初九说话而不管龙伯渊夫妻俩。
对于杨红花这个亲家母,龙伯渊和邓清是满怀愧疚。而对于苏丝亚当斯这个亲家母的嫂子,他们却是倍感恐惧。
所以,到了最后,就成了四个老人轮番关心叶初九和沈钟毓的各种情况。
在叶初九的要求下,邓清差人从外面搬回来了正宗的东来顺大铜锅。
看着一边想说话不敢说、一边根本就不想理对方的四个老人,叶初九脸上露出了无可奈何地笑容。
叶初九慢慢站起身来,拾起桌上那瓶龙伯渊从建国一直藏到现在的酒将四个酒杯端到了自己身前。
“我知道,不管给你们四个谁先倒这酒,我都在其他人那里捞不着好。所以,这酒我也不给你们了,我自己全喝了。”
“能行吗?”
沈钟毓关心地看着叶初九,她并没有守着四位老人说出叶初九刚刚动过手术的事情。
叶初九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默默端起小酒盅,“滋溜”一声,就将那半两酒倒进了嘴里边。
“老爷子喝了一辈子的假酒,到了最后,已经不知道真酒是什么滋味了。他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喝的什么酒不重要,重要的是以什么心情喝。以前我不懂,现在懂了。我现在的心情,也尝不出真假来。”
一句话而已,就让四位老人的眉头不约而同地皱了起来。
叶初九朝着四人微微一笑,又端起了第二杯酒,依旧是先将酒一口饮完,然后才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不大到一年的工夫,我折腾的不轻。从杨家村折腾到了京城,也从一穷二白的野小子变成了吃喝不愁的大少爷。说实话,跟做梦似的。特别是爷爷、奶奶、舅姥姥的出现,更是让我和做梦似的,是你们让我知道了,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像我姥姥一样关心我。”
“亲家母,咱都活到这把年岁了,还得让一个小孩子来给咱们上课,着实不应该啊。我们龙家对不起你们,我龙伯渊在这里向你们赔……”
“你都说了,咱们都这把岁数了,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了,已经活一天赚一天了,还说那些干什么。”
龙伯渊拾起酒盅后话还没说完,杨红花就拿起了另外一个酒盅。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你奶奶和舅姥姥倒上酒!”杨红花语重心长对龙伯渊说完,就用老杨家人特有的霸道口吻命令起了叶初九。
叶初九乐的屁颠屁颠的给两位老人倒上了酒。
杨红花的这句话,一下子就将邓清和苏丝两人说哭了,那大金豆子吧嗒吧嗒的直往桌子上掉。
叶初九微微一笑,再没有多说什么,拉着沈钟毓就跑出了家门。对于四位老人来说,很多事情,他们只有叶初九不在的时候,才能真正的放下。
两人像所有热恋中的人一样,紧握着彼此的双手,漫无目的的沿着马路往前走着。
“歇会吧。”沈钟毓感觉到了叶初九的身体已经在发抖的时候,关心地停下了脚步。
“不,接着走吧,我想好好陪你走走。”脸色苍白的叶初九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继续拉着沈钟毓往前走着。
“你知道吗?是你让我一步步变得成熟起来。”叶初九在沉默了半天之后,总算说出了一句话,满怀感激地一句话。
沈钟毓笑而不语,默默跟在他的身边。
叶初九蓦然停下脚步,抬眼看向了前方的道路。
“钟毓,你说有多少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