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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无伦次的话语与其说是说给高个听的,倒不如是宽慰自己用的。既让他忘记了曾经的难堪,也让他坚定了今后的道路。
“电话在车里,再说我不知道冯老六的电话,我让夏天傲给他打。”高个面无表情地离开了广场。
叶初九没有回头,他甚至都没有去嘱咐高个要怎么说,他就那么默默地站着,默默地看着,默默地等着。
“什么?”
“您没有听错,初九想要让拓跋家的男人跪到天安门广场上看升旗!”
“他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应该知道。”
“该死的,这个家伙一会儿不折腾是不是能死?告诉他,这个电话他得自己打,电话号码我一会给你!”
挂断电话之后的夏华强,脸上的怒意顿时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得意的笑容。
夏天云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爷爷,我看你啊,直接就认叶初发和为孙子得了!”
夏华强不悦地骂道:“屁话,他本来就是我孙子。赶紧去把冯标的电话找出来给他送去。”
“知道了。”夏天云哭笑着离开了饭桌。
自始至终都不曾发表意见的夏天傲在夏天云离开后,懒洋洋地站起了身子。
“你要去哪?”夏华强好奇地问道。
夏天傲拿了根牙签叼在嘴中,意味深长地指了指桌上的电话后,便是快步走出了餐厅。
当餐厅里只剩下夏华强自己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周晋的电话。“老周,快去天安门广场!”
“你今天是不是忘吃药了?都这会儿了,我去广场干嘛!”正在喝汤的周晋没好气地叫道。
“初九要让拓跋家的人跪在广场上看升旗!”夏华强兴奋地叫道。
“噗……”周晋一口汤直接喷了出去,一脸不可思议地叫道:“你说什么?叶初九要让拓跋家的人跪在广场上看升旗?”
“咣当……”他这一句话,直接将一旁的周子阳惊得歪倒在地。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对话、同样的表情也出现在了沈家、裴家等等各个在京城首屈一指的饭桌前。
当所有人都在因为这个爆炸xing的消息暗感叶初九疯了的时候,沈钟毓却是流下了幸福的泪水:“初九,你总算成熟了!”
同样流下泪水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冯老六。
只是,冯老六的眼泪完全是急出来了。
“祖宗啊,我的亲祖宗啊,你是不是打算要了我的命啊?”
已经结束通话的冯老六,只能是对着电话无奈地哭诉着。
王洪垒使劲抽了口烟,咬牙切齿地说道:“娘的,跟着叶老大干就是特娘的带劲!冯老六,不是我想说你,要是你有叶老大一半的魄力,兄弟们也不会混得这么惨!”
“你要干嘛?”冯老六紧张地叫道。
“干嘛?我要执行长官的命令!”王洪垒不假思索地说道。
冯老六连忙挡在了门前:“你别乱来!我先去劝劝……”
“劝个屁,就算是明天老子被拉到军事法庭上去,老子今天也要按照叶老大的命令办事。冯老六,你要是还想让兄弟们管你叫声六哥,你就给我起开!”王洪垒声音洪亮地咆哮道。
冯老六一脸茫然地看着王洪垒,这个天不服地不服谁也不服的家伙,怎么突然之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呢?
“报告!”门外高亢的声音打断了冯老六的思路。
“什么事?”冯老六一脸不耐烦地叫道。
“报道长官,所有成员已经准备就绪,犯人也已经押上了车,随时可以出发!”
“什么?”
冯老六慌张地打开了房门,只见门外已经站满了暗保一干成员。
“六哥,在这里,别说是打电话了,就算你放个屁,我们都能知道是一声还是二声!”赵红军坏笑着说道。
这时冯老六才想起来,这里可是有着世界上最先进的监听设备,只要他们想,就没有他们监听不到的人。
“你们这是违返纪律!”冯老六生气地叫道。
朱猛怒目一瞪,厉声喝道:“你个锤子的,你算根毛啊,现在暗保的队长是九哥,你在这里瞎嚷嚷什么,兄弟们,把他绑喽!”
“你们敢!”冯老六怒声吼道。
王洪垒不急不慢地走出了房间,目光冰冷地看着冯老六说道:“冯老六,咱们兄弟在跟着你之前,个顶个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可是跟了你呢,都特娘的变成了走到哪都比人矮半截连头都没脸抬起来的懦夫。你想拍上面的马屁那是你的事,别特娘的拉着兄弟们也当那贪生怕死的小人!”
“你放屁,老子什么时候怕过死?老子是怕暗保死了!”冯老六愤怒地咆哮道。
“要是像以前一样,暗保就算不死,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吗?”王洪垒不屑一顾地瞥了冯老六一眼,大步走出了仓库。
“唰唰唰……”一干人民,齐唰唰地转身朝着仓库大门走去。
冯老六本想上前阻拦,但是朱猛、房宗强、赵红军三人却是挡住了他的去路。
房宗强语重心长地说道:“六哥,你有你的理想,兄弟们也有兄弟们的抱负。你觉着,站在这里的人,有谁是为了前程才出现在这里的吗?”
冯老六身子不觉一颤,恍然大悟地看向了那群胸膛高挺的队员……
第794章 震撼人心的开场
拓跋家的人仿佛集体吃了衰老药,几个小时的时间而已,一个个就仿佛老了十多岁,甚至更多。
对说一个在京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数十年的家族来说,几个小时的扣押就意味着他们的倒下,他们心中十分清楚,如果有能力翻盘,他们绝不会在那黑暗的地窑里被关上几个小时,甚至几十分钟都不可能。既然迟迟没有出去,那就说明,他们有可能永远出不去了。
像拓跋正这种经历了家族各种重大变故的人来说,对于这一点,他早就看透了。在华夏,没有永远不倒的家族,只有永无止境的利益。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这般坦然面对这一切,比如拓跋圣哲。
隔着老远,拓跋圣哲就看到了抬头仰望着空荡荡的旗杆的叶初九,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个曾经像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自扇耳光的家伙,到底是如何站在那里的。
浩浩荡荡的人群,吸引了游客的目光,更吸引了广场安保人员的注意。根据规定,这种类似非法聚会的事情是严禁在广场上出现的,但是面对那一个个令他们胆颤心惊的证件,他们也只能是敬而远之的在远处观望。
冯老六眉头紧皱地走到了叶初九身旁,小声提醒道:“初九,现在人太多,是不是换个时间?”
叶初九神情冷漠地将目光从空荡荡的旗杆上收回,双目如同两盏射灯射向了脸上除了害怕就是不甘心的拓跋家的男人们。
“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们来这里吗?”
叶初九的声音如同那透骨的夜风,令人莫名的感到一阵阴凉。
拓跋正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成王败寇,对于输家来说,原因并不重要。”
拓跋圣哲猛然向前迈了一大步,咬牙切齿地说道:“叶初九,祸不及家人,放了他们,你冲我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叶初九不屑一顾地瞅了拓跋圣哲一眼,不冷不热地说道:“拓跋圣哲,你的自我感觉太良好了,我要是想杀你,恐怕你都已经该上半年坟了。”
拓跋正摁住了还想说话的拓跋圣哲,神情平静地走到了队伍最前面,不卑不亢地说道:“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可说的。叶初九,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想要在这里杀我们?还是想像跟圣哲说的那样,让我们在这里还给你三百二十八个耳光!”
“哈哈哈……”叶初九陡然抬头狂笑起来,狂放的笑声很快就随着风声传遍了广场的各个角落,让他在瞬间就成为了人群的焦点。
乍听上去,这像是一个男人释放的笑声。但是,在细听之下会发现,在这笑声里边饱含心酸与苦楚,听得人心里边很不是滋味。
笑声持续了数十秒,甚至更久,在这期间,偌大的广场上,除了叶初九的笑声之外,再无其它。
当笑声消失之时,叶初九的脸上露出了如同怒目金刚一般的狰狞之相,他用一种恨不得将对方挫骨扬灰的口气咆哮道:“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一句比一句恨,一名比一句狠,三个同样的问题,却是给人内心造成了三个不同的问号。
“我只是个穷小子,没什么抱负,没什么理想,也没什么本事,被你们踩了也就踩了,被你们打了也就打了,甚至你们杀了我都不会有人去说什么。但是,冥老呢?冥老有着满腔抱负、冥老有着远大的理想,他更有将抱负和理想实现的能力。你们做了什么?有多少像冥老这种人被你们踩在了脚下,被你们踩得痛不欲生!你们这群混蛋,只为了自己的利益就顾国家发展于不顾,你们配生活在京城嘛,你们配生活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