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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叶初九就将那充满玩昧的目光落在了拓跋圣英和拓跋圣男的身上。
两个无论是心智还是见识都要比拓跋圣哲差上一大截的人,直被叶初九那直勾勾的眼神吓得打哆嗦。
叶初九坏笑着说道:“别紧张,我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我这人说话做事最讲道理了。你们想要帮别人清洗菊花的事情咱们回头再说,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帮冥老守灵!”
“你做梦!”拓跋圣哲恨恨地瞪着叶初九。
叶初九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膀,懒洋洋地说道:“你不说梦还好,你这一说梦我还真有点困了。铁獒,去,把他们俩的衣服扒了。穿的花里胡哨的,以为这里是马戏团吗?”
“好!”铁獒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迈步就朝着悲剧的哥俩走了过去。
“你别过来!”两人如同那惊弓之鸟一般,一看到铁獒上前,紧张地向后退着。
“砰!”铁獒毫不犹豫地抬脚踹在了拓跋圣男的脸上,脑袋与车身发出了沉闷的碰撞声后,拓跋圣男直接如同死猪一般躺在了地上。
“你们都愣着干嘛!”拓跋圣哲见状,歇斯底里地朝着那五个捂着伤口一动不动的保镖咆哮起来。
叶初九目光冰冷地瞅了他们一眼:“你们要是觉着为了这种人死,那你们就上。要是觉着不值,就赶紧滚到医院去!不然,一会流血也能流死你们!”
五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做出的反应,纷纷转身朝着大门方向跑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刘礼棠的眉头禁不住皱了起来:“这个傻小子,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这些保镖出去搬救兵回来怎么办?”
贾似道神情凝重地说道:“两种可能,一是这家伙可能是个神经病,二是这家伙可能是个精神病。”
刘礼棠暗暗咬了咬牙,掏出手中的电话,给那四个一直在追悼大厅里边呆着的汉子发了个信息。
四人一看到信息,二话不说就悄悄从后门跑了出去。
叶初九注意到了身后少了四个人,心知肚明四人是去哪的叶初九脸上禁不住露出了无奈地笑容:“哎,拓跋圣哲,你们哥仨,恐怕得踏踏实实的在这儿守上三天灵了!”
“少爷,他的内裤也是红的!”铁獒生气地叫道。
“还用问吗?一块扒了!”叶初九不假思索地叫道。
“刺啦……”一声布响,拓跋圣男彻底变成了一只无毛猪。
看着那光溜溜的身子,叶初九禁不住就拾起了地上的拖把:“他刚刚说要把我怎么样来着?”
拓跋圣英闻声后吓得脸色大变,紧张地叫道:“叶初九,你别乱来,我们今天来可是为了守灵的,你不能乱来!”
叶初九阴笑着说道:“对,你说的对,你们今天来是守灵的。铁獒,请他们仨进去。”
“叶初九,我……”
“砰!”
看着话没说完就被铁獒踢晕在地的拓跋圣哲,叶初九的脸上不由就露出了不悦的神情:“铁獒,以后记住了,不动不动就把人打晕了,你得给人说话的机会。”
“明白了少爷,那少爷要不要我把他弄醒?”铁獒一本正经地问道。
叶初九无奈地摆了摆手:“算了,先拖进再说吧。喂,你也看到了,这家伙是个疯子,你要是再乱说话的话,我怕你会和你兄弟们一样,自己想想吧!”
拓跋圣英哪还有胆子说话,都不用铁獒动手,自己就把身上的绿色运动服和运动鞋脱了下来,只留下了一条白色的内裤。
不得不承认,铁獒的力气确实很大,他一手拖一个,一脸轻松地将拓跋圣哲和拓跋圣男扔到了灵堂前面,又花了几分钟的工夫把兄弟二人摆成了跪拜的造型之后,这才转身朝着厅外走去。拓跋圣英哪敢劳他动手,自己就乖乖跪到了灵堂前。
叶初九懒洋洋地躺到了三把椅子上,不紧不慢地说道:“铁獒,你找找看看,这里还有没有孝服了,找找给他们穿上。”
“嗯。”铁獒点了点头后便是快步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的工夫,铁獒就拎了一桶白灰走了进来,一脸无奈地说道:“少爷,火葬场里的人都已经下班了,我只从看门老头那里找到了白灰。”
“噗……”看到那桶用来刷墙用的白灰,叶初九禁不住笑了起来:“行吧,反正他们都是一家人,心意到了就行!”
“明白!”铁獒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拎着白灰、拿着刷子就走到了拓跋三兄弟身旁。
他先是无比认真的拿着刷子在拓跋圣男的身上画出了一个孝服模样的图案后,就将还在滴着白灰的刷子伸向了拓跋圣英:“喂,你是自己来,还是我帮忙?”
拓跋圣英欲哭无泪地说道:“我自己来!”
“算你识趣!”铁獒蘸了点白灰后直接将刷子递给了他。
拓跋圣英咬牙闭眼地拿着刷子在身上刷了起来。
剩下的拓跋圣哲,是令铁獒最为纠结的,他本身穿着的就是浅灰色的休闲服,其实不用上白灰都行。但是想想刚刚就是这家伙对叶初九最凶,所以他觉着不能轻易放过他。于是乎,铁獒直接举起灰桶,照着拓跋圣哲的头顶浇了下去……
第558章 什么都有,就是没脑子(八更
哭笑不得,大半辈子都没真正有过笑模样的刘礼棠,看着屋里那三个“孝子贤孙”的模样,笑的嘴都合不陇了。
贾道长心事重重地说道:“你还笑得出来。”
“我当然笑得出来,不过我笑,要是老爷看到这一幕,他也会笑!”刘礼棠理直气壮地叫道。
贾道长惋惜地说道:“哎,可惜了啊。这小子,要身手有身手,要手段有手段,就是没有脑子。你和冥老经营了半辈子的事业,搞不好会毁在这个小子的手里啊!”
刘礼棠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我和老爷的事是我们的事,跟他无关。这小子单纯就是摊上了个好媳妇,要不是她媳妇侍候走了夫人,老爷也不会把能给的东西全给了他。好了,别看了,再看下去,把是那个孝子贤孙就要被他折腾死了!”
说罢,刘礼棠但是连忙起身,大步朝着追悼大厅走了过去。
“情绪,来点情绪!铁獒,他们是在守灵,这一点声音没有怎么行?”吊儿郎当地躺在椅子上的叶初九,饶有兴致地吩咐着铁獒。
“铁獒!”刘礼棠的厉喝声,呵斥住了正准备折腾三人的铁獒。
一听到刘礼棠的声音,叶初九紧忙坐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棠伯,您回来的正是时候,咱们误会他们了,他们真是来给冥老守灵的,你看……”
刘礼棠怒瞪了叶初九一眼:“你还有脸笑,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吗?”
“知道。”叶初九不假思索地说道。
“知道你还这么干?”刘礼棠气得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叶初九慢步走到了刘礼棠身前,指着拓跋冥的照片说道:“冥老这辈子都想要拓跋家的人跪在他面前忏悔,我现在没有办事把拓跋家的人全部抓来,那我就先拿这三个小子向冥老表个态度,只要是拓跋家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将来我都要让他们在冥老的面前守孝!”
叶初九不卑不亢的话,说的刘礼棠心头一暖。刘礼棠拍了拍叶初九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老爷没看错你,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先走吧,这里交给我。”
“走?这一天还没守完呢,我哪能走!”叶初九不悦地说道。
刘礼棠缓声说道:“听我的,你回去歇歇。大后天出殡,到时候你再回来,你还得以老爷后人的身份去摔那个盆呢!”
叶初九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好吧,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那大后天我再回来。”
刘礼棠朝着铁獒招了招手:“让铁獒跟着你,万一有点什么事还有个人帮忙。”
“嗯,那我就先走了。猿伯,走了!”话说完,叶初九就拖下了身上的孝衣,恶趣味十足的将孝衣穿到了那拓跋圣哲的身上。
刘礼棠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看着拓跋冥的照片说道:“老爷,初九这小子,没有让你失望!”
跪了一下午拐着半宿的叶初九,早就快要疯掉了,要不是拓跋圣哲调剂了一下他的心情,恐怕他现在都已经抱着拓跋冥的照片哭上了。
猿伯从后视镜里边看着叶初九,有身手、有胆量、有情义,这种品质集中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很难让人不对他加以欣赏。对叶初九已经心生好感的猿伯,冷漠的脸上露出了难得地笑容:“叶先生,咱们去哪?”
叶初九摸着快要饿瘪的肚皮:“离开这儿随便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我都快要饿死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更何况叶初九还是好几顿没吃了,最重要的是,他在上路之前刚刚被兰雅优折腾了八个小时!
一想到这儿,叶初九禁不住就有些担心起来:“也不知道那丫头在起来之后发现自己出了那么档子事会怎么样?”
“少爷,您说什么?”坐在身旁的铁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