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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叶初九就不再理会众人,大步走进了电梯。
直到那电梯门关上,白四和尤悠两个人这才回过神来,看了彼此一眼后,纷纷跑进了楼梯间。
又一次踏进夏侯红办公室的叶初九,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紧张与忐忑。恰恰相反,完全是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连门都没敲就直接走进了夏侯红的办公室里。
正坐在竹屋里边打坐的夏侯红眉头紧皱地睁开了眼,沉声说道:“你不知道敲门吗?”
叶初九不屑一顾地瞥了夏侯红一眼,悻悻地说道:“火都已经快要烧到屁股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打坐,你可真是大师!”
夏侯红声音低沉地说道:“你最好能给我一个解释,不然的话,我会因为你的态度让你知道什么叫应该尊敬长辈。”
叶初九不慌不忙地坐到了竹林中的竹椅子上,缓声说道:“你那个宝贝侄子的下落已经有了,七年前他并不是被人谋杀,而是落草为寇成了一名海盗,在索马里海域对一艘运送海外流失国宝的商船实施了抢劫!”
“哗啦……”在无风的情况下,这片竹林的竹叶却是微微晃动起来。这股子逼人的气息,在第一时间就让叶初九汗流浃背。可他没有得选,只能是硬着头皮装成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他必须得利用夏侯野的事儿拿住夏侯红!
“你再说一遍!”夏侯红目光阴冷地盯着叶初九,大有一副他再多说一个字就扭断他脖子的意思。
叶初九耸了耸肩膀,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再说十遍也是一样。刚刚我已经替会馆找了一帮替死鬼,不过我想用不了多久,警方和军方还是会把调查的重点放到会馆身上,你最好早做准备。像这种大事,封店抓人是很正常的。”
“不可能,这不可能!”夏侯红情绪激动的直接从床上飞身跃起,落到了五米之外的叶初九的身旁。
叶初九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暗暗叫道:“这老怪物到底是人还是鬼?”
“红爷!”
“红爷!”
白四和尤悠二人神情凝重地走进了屋内。
夏侯红一看到两人,紧忙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白四不假思索地说道:“刚刚老二让人把赵东云还有周子阳以及一群跟着赵东云混的二世祖给抓走了!”
“二哥在抓他们之前,还一昧的问他们是不是跟夏侯野有关系,直到他们承认,二哥才动手抓的人。”尤悠将最重要的细节告诉给了夏侯红。
夏侯红不由就是一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叶初九叫道:“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叶初九不耐烦地说道:“你看我想有时间去骗你的人吗?总而言之,现在香江会馆已经是军、警双方的重要目标了,要是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们跟这事儿没关系,或者没有证据证明别人跟这事儿有关系的话,你们的麻烦就大了。你们赶紧商量个对策,我先去军方那边拖延一下时间,有了对策之后你们赶紧通知我!”
“等一下,你拿着我的电话,有什么事好联系你!”夏侯红叫住了叶初九,将自己那个已经绝版的诺基牙黑白屏手机递给了他。
叶初九神情凝重地接过了手机,语重心长地说道:“红爷,你已经在香江会馆守了一辈子,别到最后再莫名其妙的被人弄个晚年不保。话我就说到这儿了,该怎么做,你自己想吧。”
夏侯红精神恍惚地目送着叶初九离开了办公室,待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的时候,夏侯红的身上陡然升起了一股子令白四和尤悠发寒的阴气。“马上给我把夏侯野以前的人找过来!”
夏侯红那歇斯底里地咆哮声,清晰的传进了还没有走远的叶初九耳中。
“看他们的反应,好像都不知道这事啊?难道,这事是艾威那货搞的鬼?”叶初九禁不住就糊涂起来,若是连夏侯野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他干了什么的话,别人又怎么可能知道?
“你还真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啊!只不过,你只是把他们拉下马有什么用?你又奈何不了人家,回头人家拍拍屁股还不是上马就走!”叶初九正纳着闷呢,艾威阴阳怪气地声音就在前面响了起来。
叶初九皱了皱眉,快步走进了艾威的房间里,一脸鄙夷地看着正饶有兴致地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热闹的艾威问道:“夏侯野的事儿,你早就知道了?”
“比你早不了多会儿,我也是在他昨天晚上到香港的时候才知道的。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为了杀鸡儆猴呢,还是为了泄泄一时之愤呢?”艾威根本没有正面回答叶初九的问题,而是在轻描淡写之后用另外一个问题转移了叶初九的注意力。
“杀鸡儆猴,我有那么无聊吗?”叶初九不屑一顾地说道。
“那你让人把他们抓走是什么意思?凭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你就想把他们身后的爹妈拉下马?”艾威好奇地问道。
“我从来没有想过借着这事要他们命,我只是要他们病!让他们知道,以后想要跟我作对,得先给自己找好医生!好了,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该你回答我了吧?夏侯野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别告诉我,这只是一个巧合!”
第448章 算帐的来了
一般人,很难让叶初九产生危机感。
让他感到不安的人,一个手指头都能数过来。
今天,他不得不将为艾威竖起一根手指。
从艾威出现那一刻开始,或者说从他要胁鬼牙那一刻开始,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是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如果说叶初九是一个下棋高手的话,那艾威就像是一个制作棋子的人,没有他也就没有了所谓的棋。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说过了,我也是在昨天才知道夏侯野消息的,不然的话,我哪里硬着头皮替你接下这桩差事?其实,你现在与其把心思花在我身上,还不如想想怎么应付接下来的局面。”艾威并没有逃避,但是也没有深解,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后,再一次的用问题来回答了叶初九的问题。
艾威说的对,叶初九现在不应该把心思花在他的身上,哪怕这家伙真像想象中的那么危险,现在也不是叶初九去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
艾威意味深长地笑道:“规矩,是维持一切平衡的唯一法则。打破规矩,就意味着打破了平衡。你现在是香江会馆的外事经理,昨天晚上的事情能勉强说得过去。可是今天的事情,别说是你了,就算是红爷亲自出马,也不一定有人买他的帐。要知道,这几十年里,香江会馆一直是凭着‘规矩’这两个字才能一次又一次的化险为夷的。现在,香江会馆的人自己打破了规矩,我想那些因为规矩二字吃了会馆亏的人,应该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报仇了吧。”
叶初九眉头微微一紧,沉声说道:“你什么意思?”
艾威慢悠悠地走到了床前,似笑非笑地看着窗外的雨幕和车灯说道:“香江会馆一直只能算是在风口上,而你刚刚的所作所为则是彻底把它推到了浪尖上。我很想看看,你是怎么驾驶香江会馆这艘已经破旧不堪的老船乘风破浪的!”
叶初九连忙起身,大步跑到了落地窗前,只见一束束汽车前灯的灯光正由远至近的逼近香江会馆。
眨眼之间的工夫而已,香江会馆那宽敞的停车场就被堵的水泄不通。
不同档次的车,不同档次的人。
有奢华的宾利,也有破旧的面包。
有穿着讲究的富人,也有举止粗俗的混混。
香江会馆主楼的大门前,就如同正在演绎着一场贫富差距的大戏一般,一个个这辈子都不可能同时出现的画面都出现在了那里。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叶初九恨恨地瞪着艾威。
艾威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膀,阴阳怪气地说道:“我不是早就知道会这样,而是事情肯定会这样。香江会馆,早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只是让外人又敬又畏的规矩而已。话说回来,难道你在吃螃蟹之前,就没有考虑过后果吗?”
“我哪想那么多去!”叶初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香江会馆大门外面的马路上都已经停满了车子,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愤怒,看得出来,他们来这里绝不是为了消费,而是为了替自己或者同伴讨回一个公道。“是谁告诉他们的?”
叶初九一脸鄙夷地看着艾威,他怀疑,是艾威给这些家伙通的风报的信。
艾威不屑一顾地瞥了他一眼,道:“你是个白痴吗?来香江会馆找场子这种事情,可不是所有人都敢干的。只要是敢干的人,有谁不想跟别人吹嘘两句?话说回来,你这个外事经理要是再不下去的话,估计香江会馆的大门都要被人拆了。”
叶初九愤愤地瞪了艾威一眼,快步跑出了房间。
“二哥。”
“老二。”
刚从夏侯红办公室出来的白四和尤悠一看到叶初九,就紧张地跑了过来。
“红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