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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曾凌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里,苏菲怅然长叹一声,然后发动自己的雷诺车,缓缓驶离了红磨坊。
曾凌风回到自己停车的地方的时候,保镖们的车也先后回来了。曾凌风没有说什么,坐进自己的奔驰车,跟在一辆保镖的车的后面,也离开了红磨坊。
今晚上那个叫苏菲的女人,非常的漂亮,而且,看着她,曾凌风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只是,他怎么也想不起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即使知道了她的名字也是如此。对于一个西方女人,单从她的名字,根本上看不出什么东西。而且,苏菲这样的名字,在西方实在是太多了,甚至,就是在中国,这样的名字也不知道有多少。
想不起曾凌风也懒得去多想,不过是一夜*缘,没必要在意太多。
曾凌风回到寒雨国际假日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经过一场长达两个小时的盘肠大战,曾凌风也的确有些累了。他把自己往床上一扔,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的九点多了。而且,他还是被从英国飞过来的詹紫琳给叫醒的,因为按照机场的安排,他们的私人飞机将在一个小时之后起飞。要是再不赶去机场,这回国的时间就得再次推迟了。毕竟,戴高乐国际机场是极为繁忙的一个机场,安排曾凌风的私人飞机起飞已经让好几个班次的航班延误了。
法国当地时间2月12日上午十点,“凌风号”从戴高乐国际机场起飞,直插向东方的天空。经过十二个小时的漫长飞行,“凌风号”降落在丹兴机场。此时,是凌晨五点时分。
因为在飞机上差不多大半的时间都在睡觉,曾凌风下飞机的时候精神状态非常之好。所以,赶回家中之后,曾凌风只是洗漱了一番,然后吃过早餐就赶回了公司。不过,詹紫琳在飞机上可是很少睡觉,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她没有立即飞回北京,而是去了曾凌风家,倒头就睡。
曾凌风赶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李雨师正在里面收拾。她在先前就得知曾凌风今天会来公司。
看见曾凌风进来,李雨师就递给他一份文件。
“雨师,这是什么文件啊?”曾凌风把文件往桌上一扔,直接问道。
“老板,是美国政府传过来的,好像是有关于我们公司与美国政府合作的事情。”李雨师显然是大概看了一下文件的内容,简要的给曾凌风说了一下。
“美国政府传来的?那得看看。”曾凌风这才拿起文件,细看了起来。
看完文件,曾凌风就笑了。
原来,在去年八月初,小布什前来中国,在和曾凌风私下会晤之后,双方达成了一个合作的协议,那就是美国会入股之后寒雨迷蒙集团在可控核聚变上的商业开发,也就是建立聚变电站。
不过,这样的协议,虽然小布什和曾凌风草签了,但是在美国方面,还必须得到议会的同意。
小布什回到美国之后,并没有传回美国议会对这个合作的决议。而后不久,小布什就卸任美国总统一职,奥巴马接任。
政府换届,这事情就再次耽搁下来。毕竟,这样的合作,需要美国总统和议会双方面都通过才行。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美国议会终于在前些日子审议了这个由前总统和寒雨迷蒙集团达成的合作协议。不过,最终多数人投了反对票。理由很简单,寒雨迷蒙集团实现可控核聚变的日子遥遥无期,而美国人自己也在干这个事情,另外,他们还与中国、法国等国家合作搞了一个“国际热核聚变实验堆计划”,再次与寒雨迷蒙集团签这个协议,显得有些多余。
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们并不能在这个协议之中占据主要地位,甚至,连发言的权力都不能保证。这与他们付出的巨额资金严重不符,因此,下议院超过百分之七十的人都投了反对票。
曾凌风和小布什草签的协议自然作废。
“咦,凌风,和美国的合作吹掉了,你还笑?那可是一大笔的钱啊”李雨师对曾凌风的没心没肺感到有些意外。作为曾凌风的两个贴身秘书之一,李雨师可是这一项合作牵涉到的资金量是非常恐怖的。
“没什么,美国人不愿意赚钱,把机会全部留给了我们,我当然很高兴了啊。”曾凌风笑道,“只是,等到半年之后,当我们集团向全世界公布,我们已经掌握可控核聚变,而且即将投入商业开发这个消息的时候,美国议会的那些家伙会是怎么一副表情。”
听了曾凌风的话,李雨师也笑了起来。
很多时候,当真相揭晓的时候,很多人的感觉都会是很囧。美国人以为会遥遥无期的事情,事实上已经成为了事实,想必,到时候议会的那些家伙会被美国人骂死吧?
第058章秘书班
第058章秘书班
坐在寒雨迷蒙集团第三十三层的一间办公室里,赵琛又开始放飞了思绪。
前阵日子,听说不少曾经逃离北上广的年轻人又开始回游。作为曾经的妥协者,赵琛真不知道他们这是为理想永不放弃的勇敢,还是飞蛾扑火的壮烈。北京,是她梦开始的地方,同时也是梦湮灭的地方。
两年多以前,一个土鳖来到这繁华的都市,雄心壮志以为能够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并做好了吃尽一切苦头的准备。就这样,在地铁五号线的最北端,租了一间没有暖气的隔断的房子,也就是江湖中传说的蜗居。而赵琛的改变也正是在这房子里开始的……
与其他北漂族相比,赵琛是幸运的,在学校的时候,就联系好了工作,东直门的一家网络公司,做个信息搬运工,每天把不同的新闻资讯放到权限设置好的板块内。每天八点上班儿,下午四五点钟下班,生活一成不变,从冰冷的蜗居到冰冷的办公室格子里,赵琛在北京自主拥有暂时使用权的空间大概只有十一平米。
住的地方,是一个被划为十个格子的房间;工作的地方,是划为几百个格子的座位,而连接着这两个格子的,是更加拥挤的地铁。每天六点半起床,为的就是在地铁上找个立足的地方,能够从一个格子到另外一个格子。
“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可赵琛在北京见过的,最多的不是朝阳,而是残阳。最初的激情,随着在阴暗地铁里不断地反复,消失殆尽。无数次透过住处半个窗户,瞧着这条延伸到城中的轨道,掉过眼泪。升职无望,加薪无望,深深的挫败感让赵琛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以及为这种选择所做的坚持。
赵琛住的那个大格子里,住着十几个年轻人,都是北漂族,人来人往,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换换面孔。有的下了班到天桥上摆地摊,吆喝赚点外快,被城管追得腿都恐怕要长了几公分;有的每天西装领带人模狗样斗志昂扬地去上班,拖回来的是疲惫的身躯;有的似乎每天换男朋友,每到半夜就鬼哭狼嚎,发出让人心像猫儿挠的声音,对于薄薄的隔板而言,很有穿透力……
这,不是赵琛想要的生活无数次在心底呐喊,但始终拗不过梦想的yin*。对于一个刚跳出井口的青蛙来说,只要能够呼吸新鲜的空气,都是幸福的,尽管北京的空气质量还没有老家的好。无数次站在深夜的窗口,像个脆弱的姑娘一样,掉下不争气的眼泪,但第二天泪干后,洗掉泪痕,又开始重复昨天的生活……
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知道这是否其他北漂族的心态,反正赵琛后来发现自己就这么一人。其实在北京呆过一阵后,发现那儿根本就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处,或者尊严的立足之处,但是赵琛就是不服气,非得跟自己较这么个劲儿。“北京,我他**跟你卯上了”,这就是赵琛那时幼稚的心情,很有种,但也很受罪。
“好好活着,就是最厉害的信仰”,那个晚上,赵琛无意听到草根歌手川子的这首歌,让赵琛情绪霎时间得到喷涌。
是呀,在这个青春背井离乡,精神没有故乡的时代,谁又有太多的时间虚耗在这根本就没有实现空间的土壤之上。一只隐蔽的大手,掠夺了我们的机会和资源,把控着我们的前途和地位,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道路在雾中,生活在别处,如果我们还沉浸于梦里看花的理想,继续在不存在或者通向命运深渊的道路上继续前行,那么最终悲剧的苦酒必定要自己承受。
逃离北上广,过实实在在的生活,不再为梦想而活,为现实而活,这是赵琛郑重的决定。花了两三天的时间找工作,花了一天时间辞职,于是赵琛撤往了大西南,来到一个总人口不过是三十万的小城市,也是一个谱写着无数传奇故事的地方。
在这里,赵琛把兴趣变成了职业,在这里,赵琛终于拿到了十多万的年薪,摆脱了隔断的出租屋、摆脱了沙丁鱼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