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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秃子肆无忌惮地吹嘘上了,这要是让他知道胡强躲在一旁偷听,累死他也不敢这么嚣张跋扈的,他也只不过想在卢兴旺面前表现一下,证明自己还是有点价值的,以免这个卢兴旺过河拆桥再把自己给卖了。
你就吹吧,你那两下我知道,你欺负欺负农村的土包子还可以,我看那小子估计是练过功夫,以后见到了尽量还是不要招惹他,以免在他手上吃亏。再说,他也是城里人,谁知道他跟哪个局长或者当官的有关系,万一得罪了他来报复你,那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还是这个卢兴旺老奸巨猾,把事情想得倒是挺周道。
不过,你可要亲自盯着点,别人做事我毕竟不放心,特别是那牛后来那人怎么处理了。
牛?
胡强听到这个字的时候颤动了一下,突然他觉得似乎能够把上午遇到的那件事情,与现在卢兴旺和二秃子的出现联系在一起。但是,这牛又是如何栽赃王喜民一家?胡强耐心地听了下去。
呵呵,叔,这次你得夸夸我,咱们村外面不总是说闹鬼,我就想出来了个坏主意,我牵着牛就走到那芦苇边上了,还特意把脚印留下来了,好让王喜民他们那帮饭桶跟过来。等到了地方我就和我哥们儿把牛给宰了,分成好几大块然后装进了塑料袋里。我哥们儿直接去城里卖牛肉去了,我则拿了一块牛肉,偷偷地埋到了王喜民他们家后墙根底下了,任谁也发现不了。只要您去带着人,亲自去把那牛肉给挖出来,咱给王喜民他安的罪名,那就算成立了,他再说什么也就都无济于事。
卢兴旺立即就喜上眉梢了,乐的前仰后合,看来他是以为自己的奸计即将成功了,他很是赞赏地拍了拍二秃子的肩膀,笑着说道。
好,有出息,等我恢复了村长的职务之后,我就想办法把你也弄到村部去,省得你老娘说你整天不务正业。
呵呵,我娘那是妇人之见,其实现在这个年代,有没有工作无所谓,只要是手能抓钱就行。您没见那个叫赵四的,这一趟从城里打工回来,整个人就都牛气起来了,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
赵四?哪个赵四!
叔,就是那个在操场上干了小姑娘的,您不记得了。
卢兴旺被二秃子这么一提醒,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忙说道。
你可别去招惹他,那小子是个亡命徒,咱县里面还没人能整治得了他。
有传说的那么厉害吗,我怎么就不相信!
二秃子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你才多大岁数,赵四为非作歹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肚子里面猫着呢!他可是进过大牢的人,你要是想和他斗的话,你可要先掂量掂量。不过,我想那赵四也在村里住不多久,等来年开春了他也就和他媳妇出去打工了,你也不用把他当做一回事,只是别去惹他就好了。
卢兴旺似是挺忌惮赵四的样子,手脚和面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胡强在那里听着卢兴旺把赵四说的神乎其神,却还是挺觉得新奇的,跟自己动手的时候,也没见那家伙有他说的那么厉害啊,是不是年纪大了之后打架的本事也退化了。
那好,就按叔你这么说的办,以后我见到赵四就绕着走。不过,您打算什么时候收拾王喜民,现在我看他那个村长当得还起劲儿。
呵呵,他个老农民懂个屁,村长这差事都让他给当白瞎了,我哪一年不搂个四万五万的,我看他现在也就是能到别人家蹭点吃喝而已,村里面的人还不把他当回事,他要是有我这两下子不也早就当村长了。
卢兴旺可看不起王喜民地说道,在他眼中王喜民就连一坨狗屎都不如。
好了,我也不和你闲扯些没用的了,你去村口给我盯紧了,只要看到有小吉普车进了村,你就立刻回你家给我送个信,那是县里面来到各村来考察工作的,先不能让他们到村部去。
县里来的人!叔,那是政府的车,我咋敢拦,万一有人下来跟我动手咋整。
你怕个啥子地?那工作组里有我认识的人,只要你说是我叫你去接他们的,他们自然就不会为难你了,然后我让你娘多做点好吃的菜,咱们先招待招待这些县里来的,这个计划能不能成功就要靠这些人了。
呵呵,叔儿连县里工作组的人都认识,真不简单。
废话,县里要没个人罩着我,那村长我还能干到今天,少说废话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快去村口等着吧,我先回去眯一觉。
说着,卢兴旺就往院子后面瞧了瞧,见没有什么人身形矫健地跳到了外面,踩着雪地就溜走了,只留下二秃子在那变摇头晃脑地发着牢骚。
臭老家伙,这苦差事都交给我了,你怎么不说这么大冷天去村口等车去。!~!
..
第六十四章 【装神弄鬼】
二秃子唧唧歪歪牢骚了一阵,很不情愿地也离开了,看他走去的方向就是村口,这两个奸人在此密谋害人,却不提防柴草垛中藏着人,胡强就等着那二秃子人走远了,这才从草垛里爬了出来,弹了弹身上粘上的柴草,牵着大黑就往王喜民家快步走去。wWw;
这心中有着无比急迫的事情,脚下的步子也就如飞一般,不一会儿就到了地方,那王喜民正在院子里面急的团团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他一见到胡强牵着大黑走进院子,就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声道。
哎呀,我的大侄子啊,差点就把我给急死了,我还以为大黑被城里来套狗的给弄去了,原来是让你给牵走了,这可真是虚惊一场。咦?你咋没和二娃子一起回来,他跑哪里去了?
嗨呀,大爷你可别提那个二娃子了,都把我给领导村子外面去了,然后就扔下我自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要不是牵着大黑一起去的话,估计现在我都找不到回来的路呢!不过,那个二娃子应该不会走丢吧,我看他往那边的树林子里去。
虽然,二娃子将胡强自己给扔到那里不管了,可他也是有些惦记那家伙,毕竟二娃子的智商不像正常人,本身就是有缺陷的,属于身体残疾那一类的人,应该受到身边人们的关怀和照顾,实在不应该责怪他。
王喜民却是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将其当做无关紧要的事情,他接过来胡强手中的锁链,将大黑锁在了狗窝旁,对胡强解释道。
二娃子那小子就是那样,天生就比人少一根筋。不过,你也不用去替他操那份心,那小子虽然傻了点,却还是认得回家的路,他都在这村子里活了三十多年了,晚上闭着眼睛都能走回去。
胡强心说王喜民说的未免有些太过于夸张了,但是也并不是不无道理的,所以当下安心了许多,他随着王喜民进了屋里。屋里屋外的温度简直是两重天,差了不止七八度,一进屋里面那身上的雪花就融化了,搞得身上湿漉漉的。
王喜民见到了这情况,忙对他说道。
大侄子,你这是在雪地里打滚了咋地,弄得满身都是雪呢!快把衣服脱下来,放在炕上烤烤,一会儿就能干的。你要是穿在身上的话,非把你弄出点病来不可。
胡强心说也是,这湿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极其不舒服。就把衣服脱了下来,只穿了一件保暖衬衫。王喜民怕他冷到,所以在土炕里面添了几块木头,将炕烧的滚烫滚烫的,屋里面的温度也立刻就升了上来,就连外面穿着的这个保暖衬衫都有点穿不住了。
那靠着外面的玻璃窗上,结的冰霜也化开了,水滴缓缓地从上面滑下来,立即就将下面的炕沿弄湿了一片,王喜民急匆匆地拿着抹布擦了擦,可是那上面流下来的水实在太多,人又不能总在那里等着他躺下来之后再擦,所以将抹布就放在下面吸着水,等接的多了些再拧干即可了。王喜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安安稳稳地坐在炕边,总算是一切都忙活完了。
大侄子,再等会儿咱们就去吃猪肉了,你现在饿不饿,要是饿了的话,家里面大概还有一袋方便面,我马上就给你煮上吃了,要不然到了那边,也一时半会儿地吃不上。
大爷,您不用忙了,我先问您一个事情,村里是不是要来工作组?
胡强的这句话问的王喜民一愣,他眨巴眨巴眼睛说道。
没听说啊,你是咋个知道的?
胡强点了点头,跟自己猜测的差不多,估计是村部里面有人与卢兴旺里应外合,县里工作组下来检查乡村,又怎么不会通知下面的村部,看来大爷王喜民想在村子里面站住脚,还要多多培养一些自己的骨干力量,将那些属于卢兴旺的嫡系都换换血,只有心向着自己的人,工作起来才得心应手不是。
哦,我也瞎听来的,客车上面有人说了那么一嘴,我还以为也到咱们这儿来呢!
呵呵,那不能,要是来的话,那总得给村部来个电话,我们好找地方招待县里工作组的吃喝啊。要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