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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强偷偷地看着钟彤彤,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心中暗想这个女人还真不错,虽然有时候凶了些,但总得来说还是对自己比较好的。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钟彤彤脸色突然一红,忙把胡强推到一边,然后指着他道。
你干什么?
胡强莫名其妙地望着钟彤彤,说道。
我干什么?不干什么啊!
可等他顺着钟彤彤的目光低头一看,这下可了不得了,下面的巨龙竟然像是一座巨塔似地顶了起来,在外面非常明显就能看得到,况且刚才与钟彤彤离得那么近,一定是与她身体接触了,不然她不能有这么大的反应。
胡强也羞得将身子转了过去,用手忙不迭地去捂住了*,他心里面懊悔不已,刚才怎么就心猿意马了呢!这自制力下降的也未免太多了,幸亏里面穿了内裤比较结实,否则要是破了的话,这丑就出的更大了。
那个,那个,实在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
可能是两个人的说话声大了点,大丫头推开门冲着里面的两个人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要帮忙的。
钟彤彤极其尴尬地晃了晃脑袋,笑着对大丫头说道。
没事儿,姐姐,真的没事儿。
大丫头点了点头,然后嘱咐道。
有事需要我帮忙的话,就尽管吱声,我也正想看看护士怎么给人看病的呢!
说着,大丫头把门又合上了,屋子里面又剩下钟彤彤和胡强两个人。还是钟彤彤首先壮着胆子向胡强走了过来,在他后背上拍了拍,然后故作没事儿地说道。
呵呵,没什么了不起的,我都看过多少骗了,刚才是我不好,反应过于激烈了。对于护士来说,这是我的错误,请你原谅我,让我再听听成嘛?
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理由,但胡强依然不想转过去,因为那下面的东西,始终是属于站立状态,也不知道犯了哪门子的邪,平时起床之后也就一会儿就*来了,今天就变成金枪不倒了。
你怎么不转过来?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胡强这个苦恼就不用说了,他硬着头皮把身子转了过去,人家钟彤彤都哀求到那个份上了,再不有所行动那实在是太不讲情面了。可等他一转过去,又同时间道了钟彤彤惊讶的表情。
钟彤彤脸红的跟苹果似的,她尴尬地指着胡强的那东西,说道。
长时间保持这个状态,对你的身体不是太好,你是不是?
胡强猜测性地问道。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让我把它缩回去?
钟彤彤脸上又是一红,艰难地点了点头。
胡强却是快哭了,他无奈地说道。
我也想啊,可我办不到,它不听我指挥了。
钟彤彤看了看胡强那欲哭无泪的表情,似乎有些相信他了,她轻挪着步子向前走来,壮着胆子又将听诊器贴在了胡强的胸口上,她不敢靠得胡强太近,怕她又与那东西碰在一起。
钟彤彤听了一会儿,还没等将听诊器撤下来,就对胡强说道。
好了,没什么大碍,晚上叫人给你煮一锅骨头汤喝补一补就可以了,你是有点骨质酥松,跟上次你的伤没有多大关系。
胡强听说自己没事儿了,心里面挺高兴,一把就将上衣扯了来放下,可他却没注意到那听诊器还在胸口上,他这一用力听诊器自然而然地就同时被滑了下来,与此同时巧的是钟彤彤也在往下摘,这下可好听诊器来了个垂直坠落。
你说,它垂直落到地上摔碎了也还好说,可偏偏冲着*的那个东西而去,当时估计钟彤彤也是怕摔坏了设备,忙伸手去抓,可却不想她没抓到听诊器不说,竟抓住了她不该抓住的东西。
胡强感觉*重要的部位被突然抓住,心中一紧张一下就将其增大了好几倍,他本以为钟彤彤会立刻撒开,可他哪里晓得此刻的钟彤彤已经吓坏了,忘记了把手撤下来,只是傻愣愣地望着手里抓着那东西。
胡强在此刻也不敢说什么,怕人家女孩子难为情。可就在这时候,大丫头端着一碗煮熟的鸡蛋进来了,她刚进来的时候是低着头看着碗里的,嘴里面还笑着说道。
彤彤你快来瞧瞧吧,我找了个双黄的鸡蛋,这回你可有口福了。
可她说完之后,也见钟彤彤回答,忙冲着站在屋子中间的两人一看,差点没将手里的碗给扔了。她是听说城里面的男男女女都挺开放,讲究什么自由之类的,可她真没见识过一个女孩子这么胆大地抓着男孩子的那个东西。
大丫头也吃惊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就站在原地看着胡强他们俩个人。那两个女人迷糊,胡强可不迷糊,他瞅着外面的大人马上就要从院里进屋了,忙弯下身把钟彤彤给扶了起来,晃了晃她。
钟彤彤这才缓醒了过来,她抬眼看了一下胡强,羞得自己连连退了四五步,直到撞到墙了才算停了下来,只见她张口结舌地说出几个字来,那声音几乎都是要快哭出来了。
我,我我是不小心碰到的。
胡强尽量使自己的表情表现得自然些,然后说道。
我知道!!~!
..
第三十三章 【村部大战】
就在气氛微妙紧张的时候,大人终于从院子里面聊天回来了,父亲胡国富笑呵呵地叼着根烟,正为他刚才放的那挂小洋鞭儿高兴,边走着边和王喜民说说笑笑的。WwW、QunabEN、coM王喜民脚踝本就扭的不算太严重,上了红药水之后第二天一早就能活动了,太阳才露头他就起来生炉子劈木头,庄稼人就是如此的勤劳。
胡国富与王喜民推门走了进来,见三个孩子各占一边,互相用奇怪眼神望着,他刚想开口责问胡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王喜民来得机敏,立即插嘴先将大丫头拉了出去,而后对剩下的两个说道。
邻院她孙家婶子说要谢谢咱们昨天晚上帮了她,她一大早晨就到老郑家豆腐房捡了块豆腐,要给你们几个熬豆腐汤喝呢,快都收拾收拾,到那屋去喝汤去,晚了可就没有了。
见王喜民一个劲儿地催促着,胡强忙抓起了衣服胡乱地穿在了身上,在父亲胡国富的怒视之下溜出了屋子。大丫头和钟彤彤像是被晒熟了的茄子似地在前面机械地走着,半句话也不说,胡强心里面想大概是把她们吓坏了。
现在这个时代里面,乡下的女孩子还没有那么开放,电视机每天播放的就是固定的那么几个频道,都由当地省市的频道和中央电视台霸占着,信息大部分都来源于广播和电视,所以尽管大环境下的城市中灯红酒绿,但农村还是保持着那种淳朴。
只不过令人新奇的是,钟彤彤这个城市里面长大的孩子,为何也表现得如此夸张。胡强晃了晃脑袋,真是搞不懂这些女孩子的心思,他再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那东西已经悄然无息间缩了回去。
在经过大黑的狗窝时,那家伙突然从窝里冲了出来,把胡强吓了一大跳,大丫头忙想过来拦,可大黑却并没有咬,反倒是摇着尾巴,吐着舌头晃脑袋地围着胡强转圈。胡强听说狗这种动物最是通灵气,可能它能够感觉到胡强对王家没有什么恶意,所以此刻才表现的这么的友好,这动物并没有人那么险恶喜欢去伪装自己,所以胡强也就不怕了,把手从兜里面拿出来,拍了拍大黑的头。
孙寡妇的家里显得很是贫寒,可以说是家贫如洗,屋子里面空荡荡,唯一能够算作是件家具的,就是那用破木板钉成的小饭桌,最醒目就要属那放在炕沿上的六七十年代的老式收音机,发出那种吱吱哇哇的刺耳声。
孙家的厨房很简单,与住房是同一间,就在炕的右下方架了一口锅,胡强三个年轻人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孙寡妇正蹲在地上往灶坑里面添加柴火,火势被她烧得很旺,沸腾的水汽将锅盖往上举起,与锅沿不断敲打着。炕里面坐着的几个小鬼头,饿得用筷子敲着碗,交汇起来听着仿佛是一场锅碗瓢盆四重奏。
见胡强他们几个来了,孙寡妇忙客气地站起来相迎,将闹哄哄的几个孩子喊道一边,让出座位来给胡强几个。胡强连声道谢地坐在了边上,大丫头和钟彤彤故意坐得离他好远,像是挨得近一些就会被吃了似地。
胡强笑了笑不去理她们,因为太将此事放在心上,她们女孩子就会显得越尴尬,不如表现得就像没发生一样。他望了望木桌子摆放着的三碟精致的咸菜,分别是辣白菜,辣萝卜条,和糖醋蒜头,摆在桌子上倒是挺鲜艳夺目的。
胡强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辣白菜来尝了尝,别说味道还挺正宗,比那些朝鲜族的馆子的粗制滥造的咸菜好多了,胡强觉得好吃就又尝了尝其余的两样,味道都属上等。正好孙寡妇舀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豆腐汤,小心翼翼地给端了过来,可她似乎太过于着急,一根指头不小心探到了碗里头,她忍着烫将豆腐汤放在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