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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轻轻推开书房门,一眼看到雷振远坐在书桌旁,一边取暖一边看帐本,整个书房里暖烘烘的。因为如月的开门,书房里卷进了一股寒风,如月连忙关上门,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到雷振远身边。
雷振远一动不动地坐在火盘旁边,目不斜视地看帐本,一张脸跟外面的北风一样冷,整个人冷冰冰的,像北极冰山。想起今天如月做的事,雷振远不能不生气,将刚刚进来的人当作空气忽略了。
“老爷,在忙什么呢?看你忙到三更半夜的。”如月好像没有看到雷振远阴沉的脸,笑盈盈地走到雷振远身后,下巴搁到在雷振远宽阔的肩膀上,胳膊顺便抱住雷振远的身体,亲昵地跟雷振远同看一册帐本。
雷振远的意志在一点点被摧毁。这暧昧的动作很像平日里两人亲昵的情形,雷振远几次要将紧贴在身后的人拉到胸前来,眼前闪过如月跟周志海靠近的身影时,又忍住了这一冲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得好好警告一下夫人,让她肆无忌惮地跟别的男子亲近,有伤自己的尊严。
两个人眼睛看向帐本,没有一人看得进里面的内容。
“老爷,你在生我的气?”如月轻轻问。
“没有,我没有生气。”雷振远一口否定,承认是跟夫人生气才跑到书房里来,岂不显出自己小气。
如月走到雷振远跟前,用手扳住雷振远的脸庞,迫使他面对自己。如月深深地凝望那双大眼睛,直看到他的内心,轻轻地问:“振远,你真的没有生我的气?”
接触到那深情的目光,雷振远的眼睛在一点点变得柔和。就在雷振远要将如月搂入怀中的时候,如月跟周志海紧靠着亲密交谈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雷振远的心重新又变得硬冷,他把头扭向另一边:“夫人,你先行回去,我还要看帐本。”
失望地放开雷振远,如月轻轻地说:“没关系,我在这里等你。”
“不用了!要是太晚,我可能要在书房休息。”
听到这话,忍耐了许久的如月,第一个念头就是马上离开这里,永远都不再理睬这个家伙。想到莲儿趋势给雷振远捶背的身影,如月改变了主意,用随意的口吻说:“没有关系,我也在这里休息。”
“你!胡闹!快回玉馨院去。”雷振远气结,这小冤家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
“我没有胡说。”如月盯住雷振远,认真地告诉他:“这大冷的天,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明知自己在生气,居然还等自己给她暖被窝!雷振远气得够呛,才要训斥如月,静心一想后差点要失笑,生性怕冷的如月,一到冬天总是紧紧偎依在雷振远的身体上才能熟睡。那种依赖,让雷振远想起就充满了温馨。
这位怕冷的夫人,不能没有自己!自己是夫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振远,我不能没有你。”如月看到雷振远笑了,趁势伏在雷振远胸前。
雷振远将如月搂抱于怀,后悔今天跟她生气,轻轻地说:“月儿,都是我不好。”
这座北极冰山终于瓦解了。
如月松了一口气,静静地倚靠在雷振远胸前。
“月儿,你以后跟那个周神医别靠得太近了。今天我满心欢喜地回家找你,看到你跟周神医在大厅里亲密地交谈,我觉得很不舒服。”雷振远神色轻松地告诉如月,他的内心感受。
049。害人害已
049。害人害已
近了!近了!更近了!!
莲儿站在雷府前大院和后院相通的石板路上。向前遥望,一颗心跟随雷振远身影的逼近,突突地狂跳起来。莲儿好不容易摆脱了玉馨院的人溜出来,又恰巧遇到雷振远回家,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莲儿决定向雷振远说出酝酿已久的话。
在几个随从的簇拥下,雷振远身穿一身棉袍,披一袭狐皮斗蓬,精神抖擞地大步走来。雷振远一眼看到莲儿神情激动、两眼放光地看自己,不以为然地皱眉:这丫头,近来总是想方设法地接近自己。
过去被鸳鸯散控制时,雷振远身不由己,只要是年轻女人,都来者不拒。现在身体恢复了正常的雷振远,心里装的都是如月这个美丽温柔的夫人,对其他女人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抑制着心头的狂跳,莲儿向迎面走来的雷振远行礼:“奴婢给老爷请安。”
雷振远只淡淡扫了莲儿一眼,仍旧大步向前走去,他的心已经飞到玉馨院里了。
“老爷,奴婢有一事相告......”莲儿含笑站起来,自以为风情万种地望向雷振远。才要说出准备已久的话,雷振远已经越过莲儿,头也不回地向前走了。莲儿心有不甘地看雷振远越走越远,那个铁塔一样的人,全身散发出一股霸气,让莲儿张了几次口,都不敢叫他留步。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这样在眼前溜走了!莲儿无奈地叹息。
两天之后,在玉馨院里。
晚餐后,周妈和晴儿服侍如月沐浴。雷振远站在庭院里,看小鹏轩跟小青玩耍。
莲儿瞅见雷振远身边空无一人,认为机会又来了,悄悄地靠近雷振远,低低地叫:“老爷,奴婢有一事相告。”
“什么事?”雷振远漫声应着,头也不回,雷振远不认为一个奴婢会有重要的事跟自己说,他的心全系在摇晃着跑来跑去的小鹏轩身上。这小家伙,是越长大越顽皮了。
看到雷振远望小鹏轩,咧开嘴笑,莲儿犹豫着,在思索自己说出的话,雷振远是否听得进去。最终,莲儿决定不顾一切地说出自己想要说的话:“老爷,夫人她......”
小青看到莲儿一直赖在雷振远身边不走,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生疑。冲小鹏轩鼓励:“二少爷,看父亲在那里,我们到父亲那里去。冲呀——”
“父——父——”小鹏轩看到最疼爱他的父亲就站在不远处,兴奋地张开双臂,向雷振远摇晃着跑来,没到跟前就扑上来了。吓得雷振远快步上前,伸出双手抱住小鹏轩,顺便用脸上的胡碴在小鹏轩的小脸上蹭了一下。
小鹏轩咯咯地笑,靠在雷振远怀里,拉住父亲的衣领叫:“父父,父父。”
雷振远抱住小鹏轩,看到莲儿想说又不说的模样,皱眉问:“你到底有什么事?”
莲儿看雷振远,他一脸慈爱地看小鹏轩,用胡碴轻轻地蹭到孩子脸上,逗得孩子咯咯笑个不停;莲儿看小青,她正眨眼看自己,一脸的怀疑。
又错过机会了!
莲儿意识到这一点,支吾着:“没,没什么事。”
莲儿勉强站在旁边看雷振远逗小鹏轩一会,就离开了。
酝酿已久的话。都找不到机会跟雷振远说,莲儿很不甘心,不得已跟卢夫人商量。卢夫人一听高兴极了,这计划实现时,如月极有可能会被迫离开雷府,对自己有利。这个久居大宅院的老狐狸,很快向莲儿献出了一条妙计。
一天,雷振远才从镖局回到家,在进入后院时,远远看到莲儿和卢夫人并肩行走。雷
振远想起了李姨娘所说的话,对这二人起了疑心,怀疑卢夫人又在挑唆莲儿做坏事,他挥手让跟随的人散去,自己尾随在卢夫人和莲儿身后,看这二人究竟要干什么。
莲儿和卢夫人走到一间闲置的小厅,走进去关上了门,在里面嘀咕着什么。雷振远走近小厅的门口,倾听里面的谈话。
小厅里,卢夫人故意大声说话,莲儿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前,戳破窗纱向外看,果然不出所料,雷振远高大的身影就站在小厅外。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莲儿冲卢夫人兴奋地点头,又蹑手蹑脚地走回桌子旁,向卢夫人叹气:“唉,在玉馨院,我是越来越受到排挤了。好不容易等到夫人带孩子到回春堂去,我才有机会出来找你。”
卢夫人用好奇的语气问:“莲姑娘,你家夫人真是奇怪。这点小毛病都带孩子上回春堂,这回春堂的诊费贵得吓人。我看出来,你家夫人跟周公子交情非同一般,上次雷老爷毒性发作时,周公子居然来帮忙守夜。”
小厅外的雷振远听了,很是恼怒,这两个女人在一起果然没安好心,背后偷偷议论主人的**。
莲儿用鼻子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什么交情非同一般,我家夫人跟周公子是旧相好。我家老爷毒性发作昏迷不醒时,周公子当众拉夫人的手,要夫人跟他一起走。哼,这两个人,居然要当众私奔。”
“不会吧。”卢夫人有意提高了话音,诧异地问:“谢夫人要跟周公子私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也太不知廉耻了!”
“谁说不是。”莲儿愤懑地:“夫人跟周公子有私情,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夫人每次到回春堂,都将我们扔在店铺外,她自己跑进后院跟周公子幽会。”
卢夫人才要答话,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小厅的门板被雷振远狠狠的一脚踹倒了,雷振远咆哮着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