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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脑筋转了转,知道事出有因,避开雷振远的问题。反问他:“振远,刚才我听到你在房间外跟人谈话,谁在房间外?”
雷振远没有隐瞒如月的打算,将刚才在房间外遇到莲儿和晴儿两个丫头的事,简单地告诉了如月。
如月就明白是晴儿有意支开雷振远,在暗中称赞晴儿机灵的同时,也暗暗骂莲儿:“不要脸!雷振远还要忌房三天,就等不及了。你跟我争宠事小,害得雷振远犯忌伤了身体是大。你急于要争宠,我偏偏让你独守空房。”
明亮的灯光下,如月近距离打量身边这个山一样强壮的男人,盘算着用什么办法,将他的身心都留下。想起李姨娘说莲儿升姨娘、挤走自己的计划,如月坏坏地笑了,暗暗对莲儿说:“想要挤走我,没那么容易。我要你连这男人的手都抓不到。”
唉,如月承认,自己不是个大方的人,不论是在过去,在现在,还是在将来。夫君,还是独占的好。
“月儿,你在想什么?”雷振远发现如月盯住自己看,笑得不怀好意,就伸出一根手指戳了如月的额头一下。这一戳,惊醒了沉溺于幻想中的人。
如月吓一跳,干笑着移开目光。这只老狐狸容易看穿人的心里,小心他看穿自己算计他的念头。如月支吾着:“没想什么,我是看你神色好多了。心中高兴。”
“振远,我刚才粗略看过帐本,鸿运布庄两个月来接到几宗大买卖,盈利不少,生意是一天比一天红火。这里面,有你的一份功劳。”如月将手中的帐本展示给雷振远看,着实把他夸奖了一番。
恢复功力的雷振远,第三天就知道染布作坊被人烧毁的消息,当时如月正病倒床上,雷振远立即派人调查此事,暗中将纵火的几个小混混和在背后主使的某个布庄东家,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并加强了鸿运布庄和鸿运染布作坊的防备。
听到如月的夸奖,雷振远呵呵笑,坦然接受,他抓起桌子上的一本帐本观看,不再打扰如月算账。
专心忙碌一番后,如月制表完成,继而算出鸿运布庄这两个月的盈利,并制作成走势图。看到鸿运布庄终于扭亏为盈、摆脱了被大火烧带来的阴影,如月长长地吁一口气,心中乐滋滋的。
“振远,你快来看。被大火烧掉的损失,终于全部赚回来了。”如月欢喜地将新添加箭头的走势必图拿给雷振远观看。在鸿运布庄生意的走势图上,箭头又高高上仰,并且超过了开始下降的那一点。
欣赏那高高上仰的箭头,雷振远欣慰地笑,夫人精于生意,是雷振远开始没有料到的。生意是越做越大,府上的事务也离不开夫人,雷振远担心这位柔弱的夫人吃不消,他担心地问:“月儿,布庄里的事一大堆。家中的事也离不开你。你受得了吗?”
“没关系的,振远。我不会事事亲为,我只做一个出色的指挥员。如果有一天,生意和家庭不能同时兼顾,我会以家为重的。”如月希望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布庄的生意,让如月重拾了前世的生活,在不断战胜中找到自信。
“月儿,我知道你爱这个家,你不会放开这个家的。月儿,你真好。”雷振远喃喃着,将如月搂抱于怀中。
雷振远并不是被如月这誓言感动,雷振远是想到了在自己毒性发作时,如月用柔弱的身体支撑起这个家。为了照顾自己,她身心交瘁,染布作坊被火烧的事,她都顾不上,一直隐瞒自己不让自己操心。
今生有此娇妻,足矣!
倚靠在雷振远的怀中,如月反手搂抱雷振远。想起莲儿迫不及待地争宠,如月有了危机感,她紧紧搂抱雷振远,想象中就这样将雷振远牢牢地留在身边。
如月紧紧地黏住自己,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倚赖,雷振远心中升起强大的保护欲,将心爱的女子紧紧抱在怀中,要用自己的臂膀为她遮风挡雨。
两个躯体紧紧地黏在一起的时间长了,雷振远心中慢慢地升腾起一股渴望,渴望跟心爱的女子更进一步地亲近,能够完全地彼此拥有。
自己仍在服药,是不能*房的。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雷振远慌忙放开如月。
正沉浸于温馨中的如月,失望地看向雷振远,眼睛中充满了疑问。
“月儿,夜深了。我们收拾一下,要休息了。”雷振远找到个适当的借口,借挂走势图到墙壁上,调整自己的气息。让自己保持心平气和。
如月释然,收拾桌子上的帐本后,上床休息。
习惯地依偎在雷振远胸前,如月低低地跟雷振远谈话,说些家中的琐事。
雷振远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雷振远又被靠得太近的如月干扰,那淡淡的幽香让雷振远的血液在加快流速,身体内涌起了原始的冲动,总想要将这位美丽动人的夫人一亲芳泽。智理又提醒雷振远不能这样做。
如月不明情,成心勾引雷振远似的,伸出浑圆的手臂,缠住雷振远的脖子。
轻轻拿开脖子上的手臂,雷振远转身向床外,慢慢调整自己的身心。
雷振远对向月向来温和,近半年中更是柔情似水,现在突然赏给如月一个后背,让如月一时间接受不了。昏暗的灯光下,如月观看雷振远硕大的后背,很是委屈。
“振远,你生气了?”如月的问话,是委屈万分。
“没有,谁生气了。”雷振远看到有人误会,转身面向床帐顶部。
如月伏到雷振远的胸脯上,近距离地观看雷振远,要从他的眼睛中寻找真正的答案。如月看到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生气地质问:“还说没有,你心中有鬼。”
“月儿,你快下来,我受不了了。心爱的女子就躺在身边,哪个身体强健的男人不想入非非。你快下来。”雷振远困难地吞咽口水,这具柔软的躯体压在胸脯上,加强了他的冲动。
如月离开雷振远,滚到大床的里面,背靠墙壁:“你不是一直在服药吗?我以为.......”
雷振远坐在床边,没有了软玉温香的yin*,身心平静多了,他背向如月笑说:“月儿,我是在服药要忌房,不是身体虚弱不能*房,你懂吗?”
“我们平安无事地在一起半年,我还以为你没有那方面的冲动。”
“月儿,你过去身怀六甲,我自然没有往那方面想。你现在身体恢复了,又老往我身体上黏,我当然受不了。”
咳,自己一直叫人暗中提防莲儿,不让她yin*雷振远犯忌,自己在无意之中,差点儿让雷振远犯忌了。
“振远,这三天里,我们还是分房睡的好。你到隔壁房间去睡。”如月为安全起见,挥手驱赶雷振远离开。
再过三天雷振远就彻底清除身体上的毒性了,在这最后关头,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不用,我睡地下就可以了。”雷振远打开柜子,取出另一套睡铺,在大床前的地面打个地铺,躺在上面说:“这三天中,我就睡这地铺上,这样安全。”
045。芙蓉帐暖
045。芙蓉帐暖
中午,周志海照例到雷府。给雷振远把脉。
周志海修长的手指微扣在雷振远粗壮的手腕上,闭目半晌,又换另一只手腕。当周志海再睁开眼睛时,俊目含笑:“恭喜雷老爷,你身体上的毒性已经彻底清除了。”
“太好了,老爷,你没事了。”惊喜的话冲口而出,如月激动地望向雷振远,清亮的眼睛中已是泪花闪动。
担惊受怕的日子终于成为过去了!雷振远身体安然无恙,就意味着雷府的安宁。
雷振远回望如月,喜悦中的他,目光暖暖的。
四目相对,在霎时间两人感受到了对方的关怀,同享着走出困境的愉悦。
侍立在旁边的人,无不流露出欢喜之色。
莲儿的喜悦,又比别人浓了一些,她从后面注视雷振远时,欢喜中夹有淡淡的柔情。
“周公子,谢谢你救了我家老爷。你这半年来为给我家老爷诊治,不辞劳苦天天上门,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周公子收下。”如月示意下,周妈用托盘捧来了个绸包,举到周志海跟前,这是雷府酬谢周志海的诊费。
周志海大方收下,放入怀中,这诊金,他受之无愧。为了救雷振远,周志海耗尽内力给雷振远逼退渗入内脏的毒性,半年中风雨无阻地到雷府给雷振远诊治,这份辛苦,若不是看在如月份上,周志海是不屑于忍受的。
“雷老爷,这是鸳鸯散的解药,我已炼成药丸子。初中鸳鸯散的人,服用一颗解药就可以。雷老爷收下,以防万一。”周志海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摆放到桌子上。
这周神医想得挺周到的。
雷振远收起小瓶子,诚心诚意地向周志海致谢。如月感激地看周志海。
雷振远身体完全康复,玉馨院内一片喜气洋洋,就连这对龙凤胎姐弟俩的啼哭,都显得悦耳动听。
傍晚时候,玉馨院的小厅里,摆上了丰盛的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