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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死我了,帮帮我。”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声音中带有哭泣,不得不屈尊向旁边的透明人求救。
白皙的指尖上挂个黛青的螃蟹,恰似精心选购的装饰品,看得周志海暗自发笑。看到沁雪痛得泪水汪汪的,周志海的心没来由地产生出一种怜悯,在白得近乎透明的指尖上除去螃蟹,往石头上狠狠摔去,肉酱迸流。
“我的螃蟹。”沁雪心疼,原本地要带回去玩的,让他摔个粉身碎骨。
周志海抓住沁雪的手指看,被螃蟹夹住的地方有淡淡的血痕,心疼地问:“疼吗?”
沁雪点头,不好意思地要抽回手指。
周志海握住沁雪的手指不放,在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子,把一些微粉末洒在沁雪的指尖上,用自己的一块手帕包扎了。一切处理完毕,周志海并没有马上放开沁雪的手指,而是握在掌心,含笑看沁雪,伸出手要为她拭泪。
呃,我们不熟悉,可别动手动脚的,如月本能地后退两步,避开周志海的手。回想起第一次自己遇到周志海时,自己为他进行人工呼吸,他犹大喊非礼,现在他自己倒对别人动手动脚的。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沁雪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淡淡的嘲笑。
“你后退什么?”周志海敛神凝息,玩味地看沁雪,这可不像她,在第一次见面时,她的胆子大得叫乍舌。
“和你靠太近,小心你再喊非礼。”想起上次对他施行人工呼吸,他醒来后愤恶欲绝恨不能以死来证明坚贞,沁雪的嘴角讽刺地向上翘。
周志海笑了,笑得有些邪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闪身上前,搂抱沁雪在怀中,温润的唇辗转压在樱桃小嘴上,进而向里探索.
沁雪僵化,被某男趁机尽情揩油。
探索到快要窒息,周志海才极不情愿地放开香唇,星眸迷离。
“你,浑蛋。”自己被人揩油了!意识到这一点,沁雪两眼冒烟。这浑蛋上次对他施行人工呼吸抢救时,痛恶深绝地大喊非礼,誓当宁死不屈的贞节男。现在,这贞节男变成大色狼,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女子。
“你竟敢向我揩油。”沁雪的目光把大色狼大卸八块。
周志海盯视近在咫尺的小脸,怀疑这怀中的软玉温香是块石头,要不怎么会对一个翩翩美男子送上的香吻痛恶深绝。小美人儿对自己的英姿毫不在意,叫自觉风liu倜傥的某男顿生失败之感。
沁雪不甘心地挣扎,要离开大色狼的禁固。
只觉腰间一紧,沁雪再次受到大色狼的侵袭。刚刚开始时,周志海只想戏弄如月,及覆上温润的香唇,自己却迷失在其芳香中,温柔辗压双唇,探入里面接近丁香,不断碰触不住交缠。沁雪身体由僵硬渐变柔软,头脑一片空白,在周志海的怀中,微闭的双眼烟雨迷蒙。
怀中的人儿有了反应,周志海的探索更加缠mian悱恻,索取更加贪婪,直至两个人快要窒息,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开心地欣赏怀中的人儿,她小脸绯红情意迷离。
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睛,沁雪回归清醒状态。唉,又被人揩油了,这次揩得更彻底。
“无耻!”
沁雪想要赏给他一记耳光,双手被魔爪囚禁不能动弹,改为送他狠狠的一脚。
“哎哟——”呲牙咧嘴地捧住痛脚,某男狼狈地看变脸的小美人,刚才情意迷离的她现在已经愤怒地张牙舞爪。
“色狼。你竟敢又揩油。”沁雪恨不能将周志海下油锅。
周志海先是哭笑不得,继而又坏坏地笑,向生气的沁雪宣告:“对,我就是要调戏你。上次我被你调戏了两次,现在我要扳本,还要赚回利息。”
活见鬼,这浑蛋把这事当作放债。沁雪有些惊恐地看逼上前来的周志海,本能地向后退,悲愤填膺无言问苍天,光天化日之下之下竟让色狼横行。沁雪在后退时一脚踏空,倒向身后的水沟。在变成落汤鸡之前,沁雪腰间一紧,被一大手捞住,摁在大石头上。嫌恶地盯住眼前的脸庞,沁雪心中没有一丝的感激之情,因为这不能算是救人于危难,只是某色狼抓到了猎物。
周志海要赚回利息的念头在遇上愤怒的眼睛时宣告取消,放开对她的禁固,凝望近在咫尺的人儿人神荡漾,唇间不自觉溢出一句:“小妖精。”
“大色狼!”沁雪毫不客气地回敬。
周志海哑然失笑。清州城中有多少的大家闺秀梦想着要做自己的夫人,眼前这位却对自己一副厌恶样,风度翩翩的美公子到她这里成了大色狼。
“你是谁?”周志海收起嬉笑的模样,凝视眼前娇嫩得可捏出水的小脸,温柔地问。
偏不告诉你。沁雪把头转向一边,给他一个侧脸。
周志海含笑把小脸转向自己,继续凝视那那亮晶晶的眼睛,诱惑地说:“告诉我,你居住在哪里?说出来后我就放开你。”
沁雪不屑地嘟起鲜红的小嘴。这就想迷倒自己?做梦!一个大超市的副总,什么样的诱惑没有经历过,把自己当作小黄毛丫头了。
周志海无奈地看眼前刁钻的小人儿,陷入深思。
沁雪看周志海分心,趁机向旁边一窜,要离开这个是非这地。周志海急忙伸手去抓,却抓在沁雪的肩膀上,把衣服扯向一边,露出浑圆的香肩和一抹酥胸。
“你,你要干什么?”沁雪气得不轻,飞快地遮掩泄露的春guang,涨红了脸,狠狠地盯住周志海。
这样的情景,周志海也没有想到,他一时困窘,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我只是想问你的名字。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拉住我干什么?浑蛋。放开我。”
周志海却舍不得放开,喉结间困难地滚动,涨红着脸,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相信我。”
沁雪很是生气,被一个陌生的男子长时间的拉住,心里不由得发慌,紧张地说:“那你先放开我。”
周志海恋恋不舍地抬头,看眼前脸红得像胭脂的沁雪,固执地坚持:“告诉我,你叫什么?”
“哥,原来你在这里......”后面的话被惊慌失措的顿住,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瞠目结舌地看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糟糕,这可是儿童buyi的镜头。不仅是沁雪,就连周志海都慌了手脚,面红耳赤地看来得不是时候的小朋友,支支唔唔:“妹妹,她......我们......”!
008。.真是神医
“雪儿你看,那棵树上有只狸子。”李靖宇停止走动,盯住五米远的一棵大树,用手指上面的树丫,声音因突如其来的兴奋而颤抖。
沁雪靠近李靖宇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只类似松鼠却没有蓬松大尾巴的小动物,小爪子捧着什么东西在吃,不时警觉在向四周侧耳倾听。
李靖宇射出一箭,小动物尖叫着窜向旁边的树木。李靖宇跑过去看大树下的血迹,高兴地向沁地叫喊:“雪儿,我射中了,它跑不远的。追!”
沁雪拨开灌木丛拚命奔跑,仍跟不上李靖宇的步伐,落下很远。李靖宇为难地看看前面看看后面,果断地说:“雪儿,你在这里等到我回来。你经常吹竹哨,我就知道你在哪里了。我回来找你时吹竹哨,你到时记得回应我。”
沁雪没有来得及回答,李靖宇矫健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灌木丛中。遗憾,没能亲眼目睹捕捉狸子。沁雪手摸口袋里的小竹哨,放心地东瞧瞧西瞧瞧。向往打猎的生活在李靖宇回来后的第二天就实现了,尽管周发妈不是很放心,禁不住沁雪与儿子的轮番轰炸,再加上儿子回来了心里高兴,就勉强放行了。
灌木丛中有许多美丽的野花,沁雪采下一大把编个花环套在头上。树上小鸟啾啾的鸣叫吸引沁雪仰头观望,后来发现一棵大树上有一个鸟窝,叫沁雪想起昨天在家中大榕树上看到的四个小家庭,“一号家庭”的小宝宝长出毛茸茸的细毛,“二号家庭”和“三号家庭”的小宝宝嫩红的身子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四号家庭”的小宝宝没有出壳。这树上的小家庭里又是种什么情况?
沁雪吹响小竹哨,围绕大树转圈,恨不能变成小猴子爬上去看个究竟。
周志海在附近的一块石壁下喝山泉,听到不远处的树林里传出细弱的的竹哨声,像是有人在吹着玩似的漫不经心,有点纳闷,寻声找去。竹哨就是用一根小竹子做成的小口哨,是进山的人预防走散、迷路特意吹来与同伴联系的。现在居然有人吹竹哨来玩。
又是那个小丫头,她的头上套个缤纷的花环,围绕一棵大树转圈圈,费力地向上张望。周志海的心中霎时轻松愉快,毫不迟疑地向沁雪走去。
“你来干什么?”沁雪看到周志海拉长脸,分明写有离我远点。
周志海装傻充楞故作没有看见沁雪脸上的厌恶,悠闲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