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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没事吧?”周妈不放心地问,心中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身边的晴儿等到人也是心中疑惑,闷在心中不好说出而已。
“没什么。”如月故作轻松地笑笑,毫不犹豫地向外走去。再不趁早脱身,雷老虎回来就后悔莫及了。
媚儿早早地来到玉馨院远外,她将自己当作雷振远的小妾看待,在府衙里知府大人的两个小妾是一大早就要去给夫人请安的,她也要来给如月请安。不料被在玉馨院外侍候的人阻拦,说明没有老爷和夫人的召见,任何人不准入内。媚儿只得在外面等候。
“媚儿给夫人请安。”媚儿一看到如月露面,立刻上前给如月请安。
“不必多礼。”如月不好不理睬,淡淡地回应一句,脚步不停地向外走。
晴儿看都不看媚儿一眼,只专心搀扶如月,莲儿扫一眼媚儿,偷偷地撇嘴,不过是一个丫头,巴巴地跑来给夫人请安,算哪根葱。
受到冷落的媚儿有心要给如月一个好的印象,要与如月亲近又找不到机会,晴儿和莲儿一左一右地搀扶如月,在玉馨院外侍候的几个媳妇紧紧围随,媚人只有紧跟在后行走,连如月的身边都靠不上。
前面的大院子里,马车、跟随出门的人都准备就绪,只等如月到来就出发。
如月最不想看到这种阵势了,她只想独自一个出府。叫人将两个包袱放到马车上,如月环视一下这些随时准备出发的人,作一个深呼吸后,用响亮而不容置疑的声音说:“今天我要去看望一个亲戚,不好兴师动众的,只要人一个人给我赶车就行了,其他人一律留在府上,不准跟随。”
一下子,那些作好准备要跟随如月出发的人个个惊愕地看如月,送行的人也是不敢相信地看如月,自从夫人被人掳去一次后还没有单独出门过,每次出门都是警备森严。
“听清楚了,不准跟来。”如月临上马车前目光凌厉的环视一遍众人,分明在警告:谁敢跟来,有你好看。
如月心中突突地跳,果然不出所料,这一大群人都呆立原地不动,不敢坚持跟随。
“快,出发。”如月一坐入马车内,立即冲车夫喝令。
载着如月的马车飞一样离开雷府,扔下一大群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前面的大院子里,拿不定主意是跟随夫人出去,还是回后院休息。
何管家闻讯跑来,载如月的马车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何管家向空荡荡的大门外观看好久,终于痛下决心:“就听夫人的,让她独自出门。今天老爷还吩咐过不要冒犯了夫人的。这清州城不是龙潭虎穴,夫人独自出门不会碍事的。”
其他人听了,纷纷离去。
何管家回到大厅中坐下,深思一会儿后叫来一个家丁耳语一番,那个家丁很快就鬼鬼祟祟地出府了。
同一个时间内,在雷府的另一个小侧门中,新来的李护院和张护院纵身上马,飞快地离开。
不久,给如月驾车的车夫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回来,向何管家禀报:“三个大汉截住了马车,与夫人争吵几句后,夫人就叫我回来,由一个大汉给夫人赶车,不知道去哪里了。”
何管家一惊,细细询问了当时的情形,皱眉说:“知道了,没事。”
晴儿和莲儿回到玉馨院,向周妈诉说夫人坚持要独自出府的事,周妈听后愣了半晌,回想到刚才如月离开时的异样,心中猜测到了几分,暗处流泪。晴儿和莲儿也猜出个大概,暗暗忧伤,不敢声张。
百里湾三雄中的张老大给如月驾车,奔跑到城北的小四合院外停下,如月独自进去,将田地文书、银票、屋契等贵重物品放在改装后的夹墙内,随身只携带了两千两的银票和一些首饰,把两个包袱合为一个包袱,匆匆忙忙地登上马车,飞一般地向北城门驰去,到了城门外与张老二和张老三汇合,换过另一辆马车,向大路绝尘而去。
过了不久,就有四匹马紧紧跟随如月的马车。再往后一些,李护院和张护院与前面的人保持一段距离。
三批人马在大路上相继飞奔而去。
040。逃不出我的掌心
清州城的大街上,已经有几分醉意的雷振远骑在马背上,慢慢地往家中走,后面几个小厮骑马跟随。
远远地看到雷府的大门,雷振远想到如月正在家中等候与自己算昨夜的风流帐,心中就突突地跳,夫人柳眉倒立大眼圆睁的小模样让他不敢正眼观看,鲜红的小嘴一张一翕吐出的话比刀子还锋利,让雷振远招架不住。雷振远抬头看看天空,太阳刚刚偏西一点,就觉得回家太早了,不如先到镖局躲半天再回去,能拖延一时是一时。
雷振远掉转马头。
“老爷,快到家门口了,又要到哪里去?”后面跟随的小厮连忙提醒,以为雷振远喝得醉眼昏花,连家门都认不清了。
“哦,我是想起要到镖局去看看。”雷振远当然不好说是夫人在家中等我算账,不敢现在回家。
“老爷喝醉了。”一个小厮悄悄地对另一个小厮说。
雷振远听到小厮的话,心中一动另有一个好主意,又拨转马头往家中去。既然这小辈说自己喝醉了,自己的样子像是喝醉了,何不以假当真,回到家中往床上一躺,任由夫人闹去自己只不作声,更加容易混过关。
进入雷府,一身酒气的雷振远刚刚到大厅中坐下,何管家就忐忑不安地跑来,小心翼翼地向一脸醉态的雷振远禀报:“老爷,今天一早夫人就独自出府,至今未回来。”|
“夫人独自一个出府?”雷振远吓一大跳,迷离的醉眼霎时精光闪烁,紧紧地逼视何管家:“跟随夫人出行的人干什么不去?他们死哪去了?”
何管家不敢看雷振远,只看地面小心翼翼地回答:“回老爷,夫人坚决不让人跟随,奴才们不敢冲撞了夫人。”
雷振远收回逼人的目光,苦恼地**发涨的脑袋,想不明白如月为什么非要独自出府,上次被人劫去一次还不够她受,要给强人再劫持一次才后悔?好在,清州城中如月没有什么熟人,只有回春堂这个地方可去。
“快,马上派人去回春堂接夫人回来。”雷振远烦燥地挥手。
过了很久,去回春堂的人回报,夫人不在回春堂,周小姐说今天夫人根本就没有去过回春堂。
雷振远慌了手脚,叫何管家派人四出去寻找夫人,一有消息马上就回报。雷振远在大厅里踱来踱去,焦急万分。
媚儿闻讯从后院出来,泡一杯茶递给雷振远,柔声安慰:“老爷,别焦急,夫人一个妇道人家能到哪里去?不过是走走亲戚,买买东西,很快就会回来的。”
但愿哪些!雷振远无奈地坐到椅子上,一面喝茶一面等候消息。
外出的人陆续回来,带回的消息让雷振远更加的不安。
“老爷,我们找遍了清州城的大街小巷,都没有夫人的踪影。”
“禀报老爷,在北城门外发现了夫人外出时乘坐的马车。经查问,有人看到一个孕妇在那里换乘另一辆马车,往大路上去了。”
雷振远的脸色更加难看。
“老爷,”何管家思索一番后,斗胆上前说:“据原来为夫人赶车的人回来说,是三个大汉接走了夫人。”
“嗯?”雷振远布满血丝的大眼一瞪,射出的寒光让何管家身体一个激凌,还好雷振远接下来要何管家马上去找来车夫,让何管家得以离开雷振远的视线范围。
车夫小心翼翼地将三个大汉截拦马车,与夫人争吵几句后,一个大汉替夫人赶车离开的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雷振远。
雷振远阴霾着脸,一动也不动地看手中的茶杯。
“天啊,夫人跟随三个男人走,岂不是跟人私奔了?”媚儿从雷振远的身后一声惊呼。
媚儿的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响声,雷振远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到地上,媚儿惊恐万状地看站在自己眼前的雷振远,他的眼中闪出骇人的寒光。
“事情的原委尚未弄清楚,你竟敢胡说八道。小心老子马上送你上西天。滚!”雷振远的眼中杀气陡起,慢慢挤出来的话语冷森森的,面目比索命恶鬼还狰狞。说如月跟人私奔,岂不是在说他雷老虎戴绿帽子,这可比掘祖坟还难受的事,何况雷振远本人根本不相信如月会跟人私奔。
媚儿含泪奔出大厅,还听到身后雷振远的冷哼。
何管家偷偷地看雷振远,小心翼翼地提醒:“老爷,夫人离开时,带走了两个大包袱。”
雷振远冷静下来,望向远方好久,才冷着脸说:“你即刻吩咐家中上下人,夫人离开这件事,不能私下议论,更加不能向外胡说。谁敢违犯,乱棍打死!”
寒光逼人的目光落到何管家身上,让他本能地回答:“是,是。”
雷振远霍地站立,向外大步走去,在回玉馨院的半道上,向身后的两个小厮耳语一番,两个小厮点头离去。
玉馨院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