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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看我了。”
如月愣住,站在书桌前看神色激动的周志海,提醒他:“志海哥,你怎么了?今天是你跟林小姐成亲的日子。你不到新房中陪新娘子,躲到书房里干什么?”
“哦——”周志海失落,越过如月看向外面那片充满喜庆的红彤彤,他回到了现实中,沮丧地坐回书桌后,苦恼地支住头部:“雪儿,我很害怕。”
“志海哥,你害怕什么?”如月不明白,以周志海的医术、武功,就是雷振远都让他三分,他有什么可害怕的。
周志海仰面看如月,目光飘忽不定:“雪儿,我好害怕。我害怕,当我看清新娘子的面容时,会吓得落荒而逃;我害怕当我拥抱着她的时候,呼唤的是你的名字。我害怕进入了新房,会让我自己后悔一生。”
“雪儿,我真的好害怕。”周志海冲动地握住如月的手,手掌心汗津津的。
凌姑站在书房门,看到这里,向书房里迈进了几步,又重新退出门口。
如月的心,情不自禁地颤抖。如月轻轻摇头,将对过去的依恋全都甩开,她克制住自己,理智地凝望昔日的情人:“志海哥,我们间的一切,都变成了过去,忘了它。林小姐在新房中等你,她对你一片痴情,你不能辜负了她。”
“要不是母亲诈病,我就不会同意跟林心萍成亲,我对她毫无感情。”周志海烦燥地说,“我不敢想象跟她在一起生活的情景,我害怕在无意之中,错把她当作你。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致命的打击。”
“志海哥,你担心伤害林小姐,说明你是在意她的。”如月拉周志海起来,热切地说:“快去,大家都等着闹新房,林小姐更是盼望着你出现。你看清新娘子的面容,告诉你自己,她就是以后要跟你走过风风雨雨的人。这样,你就能接纳她。”
周志海犹豫不决:“可以吗?这样可以吗?”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你做每一件事的时候,看清眼前人的面容,告诉自己,她是你今生守护的人。”如月当着凌姑的面,拉周志海走到书房门,放开周志海的手,推他向外:“快去,别让新娘子等急了。”
凌姑静静站在书房门边,默默地如月和周志海。
“看清她的面容,告诉自己,她就是我今生守护的人。”周志海喃喃自语,望外面那片红彤彤。周志海不慌不忙地向新房走去。
如月拉凌姑的手:“走,咱们也去新房看。看清楚点,别到你自己做新娘子时,慌了手脚。”
“夫人,看你都在说些什么。”凌姑难为情,跟随如月走进新房。
新房里,红烛摇曳,轻纱波动,春意融融。
亲友们欢笑哄叫。周志海以喜杆挑起大红盖头,缓缓取下。盛装的新娘子,含羞带喜地凝望新郎,继而羞答答地低垂目光。周志海居高临下凝望新娘子,将一屋子的亲友全忽视了。
如月退在后面宾客稀少的地方,遥遥观看,默默地祝福这对新人。忽然间,如月感觉到有人轻轻地拉自己的衣袖,回头看时,雷振远站立在身旁。
新郎、新娘喝合欢酒了。周志海手捧酒杯,凝望近在咫尺的新娘,这是一张生疏而美丽的脸,周志海在心中不停地告诉自己:“这就是与我相伴此生的人,她叫林心萍。”
看到新郎、新娘情意绵绵地凝望,如月触景生情,向雷振远感叹:“洞房花烛夜,是多么的缠绵悱恻。”
“这样,我更放心了。”雷振远是另外一番感受。
011。迟了一步
011。迟了一步
周家村宅院的房间里,灯火明亮。
雷振远半躺在床上,刚沐浴过的他只穿一条裤衩,在想心事。
如月走进房间,披散着半湿的长发,她轻摇纸扇,跟雷振远谈论刚才在周府闹洞房的事。雷振远入神地想,对如月的话没有反应。如月走近雷振远,用纸扇拍打他毛绒绒的手臂:“瞧你失魂落魄的,在想什么?”
雷振远回神过来:“我在想村民的话。刚才在周府时,有几个村民说,两天前他们上仙女岭打猎,发现仙女洞中有两个男人居住,这两个男人带着两个孩子,形迹可疑。我在想,那两个孩子,是否就是张奶妈被劫持的孩子。”
如月的思绪,马上从春意盎然的洞房,转移到荒凉的山洞。如月问:“刚才李护院找你,为的就是这件事?”
“对。李护院无意之中听到村民谈论,就找我前去。我本来今天晚上就要上山的,村民说这个季节仙女岭上虫蛇出没太多,太冒险了。明天一早我就带人上山,你先带人去周府,跟周老先生和周公子说一声我有事。”
如月答应,夫妻上床休息。雷振远很快睡去,如月辗转反侧,兴奋得睡不着,她心里想:要是明天雷振远上山,一举擒拿劫匪,救下两个孩子,预先制订的计划就不用费心去实施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雷振远就带领几个护院上仙女岭了。
如月带人去周府赴宴,向周老先生说,雷振远临时有急事,暂时不能来到。
中午时候,在开宴之前,雷振远单独一人赶到周府。如月看雷振远脸色,估计事情不顺利,找个机会问:“事情办得怎样?”
雷振远心情不太好,沉声说:“迟了一步。我已经派出他们几个在这周家村和小李庄打探消息。”
午宴结束,周志海成亲的酒席至此结束了。宾客们陆续告辞。
如月、雷振远在周府的客厅跟周老先生和周志海夫妇告辞。
“周公子,我遇到了一件麻烦的事,需要从你这里要一些药丸。”雷振远跟周志海说完这话,又低声说了几句。
周志海惊讶:“雷老爷,请跟我来。”
周志海和雷振远离开客厅。
如月知道雷振远是跟周志海要可以让人暂时休克的药丸,准备在实施诱敌计划中使用。周老先生和周志海的新婚夫人不在意,继续跟如月闲谈。
“林夫人,今后是居住在这周家村,还是搬到清州城去?”如月微笑打量林心萍,周志海的这位新婚夫人脸上漾着幸福的微笑,看来昨天夜晚洞房中一切顺利,没有出差错。
林心萍听如月改口称自己为夫人,脸颊绯红,流露出淡淡的羞涩:“我听相公的。”
听得周老先生眉开眼笑:好个贤惠的媳妇。
如月、林心萍又谈笑一会儿,雷振远和周志海进入客厅。
“夫人,你去简单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去清州城。”周志海一进来,就吩咐林心萍。
听说要去清州城,周老先生不太高兴,儿子、媳妇刚刚成亲,就马上搬走了。林心萍愉悦地答应,去收拾行李了,对她来说,只要在周志海的身边,居住在哪里都一样。
如月和雷振远回到自家宅院,下人们都已经收拾好行李。
“我不走,我要在这里游泳。”小鹏轩手指后院,不愿意离开。
雷振远回家心切,不由分说,搂抱小鹏轩塞进马车里。小鹏轩哭闹,让跟小鹏轩同一辆马车的小青、秋菊等人费尽唇舌,劝说小鹏轩。
如月一家子、周志海夫妇和周玉卿结伴,顶着烈日,一起回清州城。
回到雷府,如月和雷振远就忙开了。雷振远到外面召来李管家、护院布置下一步的行动。如月顾不上淋浴,叫人传来张奶妈,与凌姑在玉馨院的房间里等候。
周妈带张奶妈走进如月的房间。两天的时间中,张奶妈以惊人的速度憔悴,现在的她蓬头垢面,衣衫零乱,双眼红肿。
可怜天下父母心
怜悯之意在如月心中油然而生,她取消了要威吓张奶**念头,只是用低沉的话语问:“你可想清楚了?是否要配合我们救回你的孩子?”
“夫人,奴婢早就想好了。奴婢一切听从夫人的。”张奶妈跪下,愧疚地回答。这两天,张奶妈在痛苦中煎熬,对主人的愧疚和对孩子的牵挂,时时折磨着她。
如月满意地点头:“那好,你不用去下人房了,就留在玉馨院里,居住在西北角的那个房间。马上去梳洗一番,等我的安排。”
张奶妈答应出去。
如月等到张奶妈离开了自己的房间,才对周妈说:“你们吩咐其他人,暗中留意她,以防万一。”
想到后面的计划中需要小青的配合,如月叫周妈出去叫小青进来。周妈出去,复又进来说:“两位小少爷和小姐都跑到玉馨院外面去了,照料孩子的几个人都外出找他们回来洗澡。小青她不在玉馨院中。”
如月暂且放开,跟凌姑和周妈坐在窗户后乘凉,商谈下一步的事。
“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晴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来,倚靠在桌子上喘气,泪流满面:“二少爷他,他掉进荷花池里,昏过去了。”
突如其来的消息,给如月当头一棒,她身体摇晃几下,被周妈搀扶后,头脑轰鸣。
“夫人,你保重。”
回过神来的凌姑、周妈搀扶如月,安慰如月。
如月的胸口胀痛,泪水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