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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子,就算你刚才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就算是仇洪良杀死了他的夫人,你有必要在深夜时刻跑来告诉我的夫人吗?”雷振远跨前几步,挡住周志海的去路。
周志海真后悔自己多管闲事。周志海生硬地回答:“雷老爷,仇洪良用假冒的身份在雷府居住十几年,我怀疑他这样做,是冲雷府来的。”
“荒谬!”雷振远狠狠地训斥。
“告辞!”周志海难堪地离开,发誓今后不再插手雷府的任何事。走了几步后,周志海不甘心地回头看雷振远:“雷老爷,要是我的猜测没错,你这两天肯定会有事外出。”
如月掉头气呼呼地回玉馨院。
雷振远赶上如月,一把抓住如月的手,连拖带拽带回玉馨院,进入房间后马上兴师问罪。
“你老实说,跟那个姓周的到外面去,到底要干什么?”雷振远揪住如月的衣领,凶巴巴地问。
如月努力拉开雷振远的大手,不耐烦地:“刚才我都说了,就是周公子有话急于要跟我说,你别老往其他地方想,行不行?我像那种不知廉耻的人吗?”
雷振远揪住如月衣领不入,反复研究:“我看像。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分白天黑夜地跟那个姓周的黏在一起。”
如月气炸了,往抓住自己衣领的大手上狠狠咬下去,看雷振远痛得松手后退,瞪眼看雷振远大骂:“神经病!我要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要找其他男人风流快活,就会找张舒适的大床,或者柔软的草坪,哪会站在那种不时有人过往的道路旁、坚硬的石板上?猪脑!”
夫人做了有违妇道的事,还敢顶撞自己,让雷振远气得七窍生烟,就产生了狠狠教训夫人的念头:“你这个贱人,不给你点颜色,你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今天就要你知道雷老虎的厉害。”
如月一看情形不对,吓得跑到桌子的另一面,心慌地看桌子对面脸色铁青的人:“你要杀了我?可别后悔。”
在如月的印象中,凡是雷振远出手,遭殃的人要么尸横当场,要么半死不活。与虎为伴,真是件危险的事。
雷振远一怔,他现在只想给夫人点教训,要她往后不再接近周神医。雷振远轻易地捉到如月,一手揪住她的长发,一手高高举起:“你以后不能再跟他来往,听到了没有?”
如月望向高举的铁掌,脸色发白,根本没有听雷振远在说什么,奋力挣扎,要脱离雷振远的掌控。一不小心,如月手指上的铜戒指划破了雷振远的皮肤。
一股麻木的感觉速度从雷振远的胳膊传遍全身,雷振远不能置信地望如月,慢慢地栽倒地上。
(致歉:前两天电脑出现故障,不能按时更新,请各位亲们原谅。)
072。避风头
072。避风头
在睡意朦胧中,如月翻身触到一个壮实的躯体,睁开眼睛看窗户外,已经是阳光明媚,庭院里隐约传来几个的人说话声。如月懒洋洋地推躺在床外侧的人:“喂,今天你怎么赖床了?”
躺在大床外侧的雷振远毫无反应。这个家伙睡得真够沉的!
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过去,雷振远风雨无阻地于凌晨去练武,此时此刻都外出做事了。今天居然还躺在大床上!
“振远,你今天为什么不去练功?”如月趴到雷振远身体上,好奇地问。
雷振远一动不动地躺着,眼睛紧闭,没有一点生气,如月吓了一大跳,伸出手指头试一试,有呼吸的气息,硕大的躯体也是热乎乎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月观看一动不动的雷振远,用力拍打不太清醒的脑袋,终于想到了昨天夜晚发生的事。雷振远中了如月铜戒子中的**后,晕厥过去,如月叫进三个身强体壮的奶妈,把雷振远抬到大床上。为确保自己的人身安全,如月昨天夜晚没有给雷振远服下解药,这个家伙中了**,自然不能一如既往地去练功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如月瞪眼骂雷振远,可惜晕厥过去的人看不到,也听不到。如月找来一颗解药送到雷振远的嘴边,手又缩了回来,“你清醒过来了,我是否会倒霉?不行,还是不能让你清醒过来。”
小心为妙!
这个雷老虎,温柔时像只温顺的猫咪,发作起来就要吃人。如月检查自己身体,肩膀上有昨天夜晚雷振远狂暴时抓过的痕迹。如月气得踹了雷振远两脚,作为报复他昨天夜晚欺负自己的恶行。
“我真倒霉,遇到你这个浑蛋。”
注视这张皮肤粗糙、满是胡碴的脸,如月骂不出来了,趴在雷振远的胸脯上,观看这张不算好看的脸。曾有无数次,如月就像现在这样趴着,与雷振远默默相视,淋浴在他温和的目光中,最终的结果往往是两个人紧紧相拥在一起。现在雷振远晕厥,那种相拥的结果不会发生了,让如月很遗憾。
其实,雷振远大多数时候对自己挺好的,就是看到自己跟周志海在一起会生气。昨天夜晚撞见自己跟周志海在一起,这个爱吃醋的家伙气疯了。要是昨天夜晚自己事前考虑到这一点,这些不愉快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房间外,周妈和晴儿试探着打开房门,发现房门是从里面锁上的,交换一下惊诧的眼神。周妈犹豫着,轻声问:“夫人,你起床了吗?”
如月在房间内答应,望向躺在床上的雷振远,头脑飞快地转动:总这让这个家伙昏睡,不是长久之计;让他清醒过来,又害怕他怒气未息,自己遭殃。如月绞尽脑汁,最终找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回娘家一趟,避过这次风头。
“小声点,老爷还在睡觉。”如月打开房门,提醒进来服侍的两个人。
周妈和晴儿恍然大悟,难怪过去这种时候房门都是虚掩的,今天却是紧闭,原来老爷没有起床。周妈和晴儿蹑手蹑脚地走入房间内,不敢向大床上张望,小心翼翼地服侍如月梳洗后,退出房间外。
用过早餐,如月马上吩咐小鹏轩、秋儿和锦儿的奶妈和负责照料的丫头,收拾行李跟随自己回娘家。
小鹏轩一听说可以到外面去玩,快乐地拍手欢叫:“到外婆家去啦,到外婆家去啦。”
包袱都收拾好了,如月坐在床边,观看昏睡不醒的雷振远,自己把他弄晕后一走了之,他苏醒过来肯定暴跳如雷,这肚子气不知道何时才能消。
如月研墨,动手给昏睡在大床上的人写信:
“振远(‘亲爱的’就免去了,这里不兴这词):你是一个难得的好夫君,平日里总是悉心地照料我和孩子......昨天夜晚的事,真对不起,我不应该独自跟周公子见面的。我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要听周公子有什么要紧的话跟我说......我知道你很生气,不愿意见到我,我走了。你要是能够原谅我,就到常乐镇来接我和孩子......”
信写完了,如月自读几遍,确信这封信对自己有益无害、可以起到熄火的作用,才塞入信封中,拿到床边。如月把精心构思的信放到雷振远的怀中,不太放心,万一这家伙粗心大意,在看到信之前弄丢了,岂不前功尽弃?如月干脆把信放在雷振远的大手中,让这家伙一清醒过来,就能够看到自己写给他的信。
如月把李管家叫来,告诉他自己将要出远门,嘱咐他用心管照府上事务。
李管家临出玉馨院,想了想忍不住问:“夫人,今天都没有见到老爷,老爷是否也出远门了?”
如月搪塞:“老爷有点不舒服,还在睡觉。”
“老爷不舒服?不如趁周公子仍在府上,请他来给老爷诊治。”李管家真是尽心尽力,马上给如月提出建议。
“不必了,老爷刚才说,没有什么大碍,再躺一会就没事了。”如月显得轻松自如,吩咐人搬行李到前大院去。
凌姑、李管家、周妈等人都不理解如月的举动,困惑地望向如月的房间。
临出玉馨院,如月才将周妈叫进房间里,低声将事情的原委述说一遍,将一颗解药交给周妈。
周妈恍然大悟,嗔怪如月:“平日我都劝你不要跟周公子太接近,出事了不是。往后不能再由着性子来,要跟周公子保持一定距离。老爷不高兴是其一,传扬出去也难听。你放心,我估计着你走远了,再给老爷服下这解药。”
一个时辰之后,雷振远悠然醒来,很快看到了如月写给自己的信。雷振远捧这封信皱眉:两个人同床共枕的,有事亲口跟自己说就可以了,竟然写信给自己,搞什么名堂。
惊疑地展开信,浏览一遍夫人写给自己的信,雷振远哭笑不得。如月在信中不遗余力地历数雷振远关怀体贴自己的事,将雷振远夸奖了一番,直把雷振远说成了天上没有、地下无双的模范丈夫,如月在信中为昨天夜晚的事后悔莫及,说不应该惹雷振远生气。信的末尾,如月凄凄戚戚地说,如果雷振远不能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