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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戴护盔,把脸目完全遮着,身穿银闪闪连体衣裤的铁骑士,驾着电单车箭矢般由闸口飞驰
而来,车头灯照亮了洛维奇夫、米葛罗和卓楚媛等人。
洛维奇夫反应最快,大叫道:“放枪!”同时一把扯着卓楚媛,和米葛罗及两名手下闪
往一旁。
四名持有轻机枪的手下首先开火,子弹雨点般向这不速之客洒去。
其他人纷纷拔枪。
那人全身火花迸现,也不知啊多少枪,但却对他毫无影响,依然笔直冲入人堆里,三名
大汉走避不及,被撞得抛掷倒地,当场重伤。
谁曾见过不畏枪弹的?众人魂飞魄散下,纷纷避往货车和房车之后,不住射击。
那人驾着电单车直冲到时屋前,猛拐了个弯,举起手中形状怪异的武器,朝大货车和躲
于其后的七、八名敌人射去。
一圈白芒由小而大,像闪电强风般一下子把大货车笼罩在刺目的强光里。
在众人瞠目结舌之际,车身装了钢板的货车白蜡般溶解消失,躲于其后的八名大汉无一
幸免,同时消失不见。
此时人人魂飞魄散,十多人往屋内奔去,洛维奇夫等亦扯着卓楚媛,由屋侧撤走,只要
到了屋后,便可由秘径逃命了。
那人不慌不忙,举起怪枪,向建筑物连发了四枪,整座花岗石建成了坚固巨宅,立即消
解无踪,里面的家私和人,当然也一个不剩。
洛维奇夫等立即出现在视线之内。
卓楚媛亦被这突变惊醒过来,茫然不知所措。
那人一踏电单车,如箭般标前,顺手往后发出一枪,躲进房车欲乘机开车逃走的四人,
连人带车随烈芒往后抛飞,尚未触地时已溶解消失,干净利落。
电单车拦在洛维奇夫一伙仅余的四人和卓楚媛前面。
洛维奇夫等大惊失色,放开了卓楚媛,齐齐举枪扫射。
卓楚媛失魂落魄地往后移开。
子弹在对方身上造成一团团的火光,却像给他抓痒般毫无影响。
那人好整以暇地离开了电单车,大步往四人走来。
其中一人子弹已尽,忙往后移去,想换上新的子弹闸。
卓楚媛终清醒过来,重重一掌劈在那人颈侧处,大汉应声倒地。
铁骑士身子晃了一晃,拳打膝撞,命中米葛罗的脸面和另一人下阴处,米葛罗立即往后
跌倒,另一人则颓然跪地,前仆地上,痛得整个人弃挛起来。
铁骑士标前一步,一探手便捏着洛维奇夫的咽喉。
洛维奇夫面都涨红了,不住挣扎,拳脚打向对方身上,都给反震回来,徒令手脚酸麻苦
楚。
不须片晌,洛维奇夫推动了反抗能力,颓然垂手。
铁骑士轻轻一推,洛维奇夫掉在地上。
铁骑士蹲到他身旁,背着卓楚媛,低声笑道:“老朋友别来无恙?”轻轻揭开了一点面
罩,在围墙的雾灯照射下,向不住喘气的洛维奇夫露出庐山真面貌。
洛维奇夫眼露出惊骇欲的神色,指着对方,却总是说不出话来。
“轰!”
一颗子弹由洛维奇夫的脑侧穿了进去,带着一柱血浆由另一侧喷射了出来,这“新扎”
的黑道霸主立即当场毙命。
再又两声枪响,刚爬起来逃命的米葛罗和另一名大汉打着转跌往地上。
铁骑士回头往卓楚媛望去,只见她把刚发射完的手枪枪嘴,压往自己的太阳穴,铁骑士
骇然狂叫道:“楚媛!”
卓楚媛娇躯剧震,手枪掉往地上去,不能置信地往他望去。
这铁骑士当然是凌渡宇,他一手把只剩下五发的音波枪挂在背上,另一手揭掉头盔,往
卓楚媛走去。
卓楚媛摇了摇头,尖叫起来道:“渡宇!真的是你!”天啊!像疯了般往他扑过来。
凌渡宇一把将她搂个结实,忽然发觉皮肤又渐有感觉,不由暗抹一把冷汗,若多中几
枪,说不定一命呜呼,那才死得冤哉枉也。
卓楚媛失去了控制地痛哭失声,凌渡宇干脆把她横抱起来,朝电单车走去。
***
熹微的晨光里,电单车驶到莫斯科一间刚开门的小餐厅前,卓楚媛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了他的虎背,松开了搂紧他的手。
两人离开洛维奇夫葬身的贼巢后,再没有说过半句话,只是默默享受了那种恍如隔世和
颇有点不顾避忌的偷情感觉。
店主奇怪地瞧着凌渡宇那身单薄和式样奇怪的衣服,但仍是热情招呼他们到靠窗的一桌
坐下,这对男女毕竟是这天的第一批顾客。
两人叫了早点,凌渡宇贪婪地看着卓楚媛,又不时瞧往窗外亲切的街景,每一个行人都
带来温暖的感觉。
那一百年后的未来国实在太恐怖了。
卓楚媛虽仍是秀眸红肿,但面上已回复了生机,忽然间又想起了丈夫,神色一黯,垂头
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我清清楚楚见到他们打了你四枪,每枪都命中胸口,但刚才我
却摸不到任何伤痕。”
凌渡宇举起奶茶杯,向她致竟道:“这杯祝贺卓主任婚后幸福愉快,早生贵子。”
卓楚媛差点掉下眼泪来,痛苦地道:“渡宇!求求你!”
凌渡宇微笑道:“我已接受了你是别人妻子的惨痛事实,你也要学我那般勇敢,否则你
这段婚姻就会在尚未尝试前,宣告完蛋了。”
卓楚媛想起夫婿没有她就活不下去的说话。虽只是随口的情话,但亦不会离实情太远,
一时柔肠寸断,说不出话来。
凌渡宇叹了一口气道:“一切都是我不好,但既然你作出了抉择,便该坚持下去。”
卓楚媛急促地喘了一会气后,逐渐平静下来,凝视着凌渡宇道:“好吧!但我们仍是好
朋友,是吗?”
凌渡宇耸肩道:“而且是最好的朋友。”
卓楚媛忽又失去了自控,凄然道:“但我刚才想自杀时,心中却只想到你哩!”
凌渡宇伸手按在她手背上,诚恳地道:“你自杀时情绪很复杂的,主要是因为你觉得累
死了我,所以才以命赔命吧!”
卓楚媛摇头道:“不是这样的,你和我该比任何人更清楚是什么一回事。”
凌渡宇叹道:“是的!你爱我,我也爱你,但你早已把问题指出了:我并非你理想的丈
夫,你也受不了我那种生活方式,相信我吧!回到你丈夫身旁,世界又是那样美好的了。
嘻!你不是说过识错了我吗?这句话最有道理。”
卓楚媛嗔道:“你这人哩!人家都这么痛苦矛盾,你仍有心情开玩笑。”
凌渡宇哂道:“不开玩笑还能做什么呢?你最好编个好听点的故事,好满足北极熊的需
要。”
卓楚媛凤目一睁道:“我还要找那出卖了我的坏家伙算账。”
接着惊疑地道:“你好象不打算和我一起到警局去,是吗?”
凌渡宇若无其事道:“我们就在这里分手,你坐街车去报到,而我这非法入境者则去找
‘蛇头’偷渡出境,大家各得其所。”
卓楚媛叹了一口气,明白自己嫁人后,凌渡宇再不可能像从前那样对待自己了,心中感
到无限的失落。
她早知道绝不应和凌渡宇见面,但偏又压不下那份渴望和冲动。
凌渡宇伸手拍拍她的脸蛋儿,柔声道:“人把这段婚姻当作入戒毒所戒毒好了,戒了凌
渡宇后,海阔天空任你飞翔,但若再沾染毒品,势将万劫不复,多么可怕啊!”
卓楚媛终忍不住,给他逗得露出千娇百媚的笑容,伸手一把抓紧他的手,撒娇道:“不
行!你就当我的情夫吧!或毒的人也饮用美沙铜,对吧!”
凌渡宇笑道:“我是求之不得,但你却不会那样做,谁比我更明白你?”
卓楚媛颓灰缩手,差点再要掉泪,忽地抬着头瞪他道:“为什么我嫁了人,你像一点都
不伤心似的,是否根本从来没有爱过我,只是在玩弄人家。”
凌渡宇暗忖这趟是万死不足以辞其咎的罪名,摊手苦笑道:“告诉我!谁为了你死了一
次呢?”
卓楚媛愕然瞧了他半晌后,惊异地道:“那你真的给他们打了四枪也死不去,刚才又不
畏子弹,还有你背囊内那把可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凌渡宇想起了艾莎妮芙,心中烧起了熊熊烈火,俯身过去道:“他们以为枪杀了我后,
把我仍进了那时空机里,结果我到了别个时空去,给那里的人治好了,还以特别的能量保护
我的身体,又赠给我新武器,再把我送了回来。”
他没有一句谎话,因为他根本不能骗自己心爱的女人,但却可引卓楚媛想往简单得多的
东西。
卓楚媛动容道:“这时空机原来真的有效,糟了!”
凌渡宇笑道:“放心吧!时空机和那货仓已被送我回来的能量彻底毁掉,绝不怕公落进
黑帮或政府手上。”
卓楚媛松了一口气,垂下螓首,幽幽道:“凌渡宇,不要因我结了婚,就忘记了人家好
吗?”
凌渡宇涌起万般情绪,露出苦涩的笑容,叹道:“你是我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