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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人。
凤丝雅缠着他的手紧了一紧,呵气如兰地在他耳边道:“很少男人的身体像你般内外都
那么好看,唔!真高兴,终于可以与联盟内的第一高手兼第一美男子并肩作战了。”
凌渡宇笑道:“‘凤鹰’,你最好勿要向我大灌迷汤,枭风那边的情况怎样了?”
凤丝雅呢喃道:“枭风已迷上了我,还藉着邀我为他写传记来接近我,我以欲擒先纵的
方法引他到瑞士滑雪,到时你看着办吧!我不想任何人把他的死亡和我牵连在一起,那会大
大影响我将来的工作。”
凌渡宇皱眉道:“这事并不难处理,难在我们同时要应付另一个来自苏联,现在成了俄
罗斯最有势力的黑帮头子──洛维奇夫,他不但手上有潜水艇,还可能与一位拥有超越时空
秘密的著名冷冻学权威卡林栋博士的失踪有关,假设能得到枭风和洛维奇夫联系的方法,说
不定可把这意图以另一种形式征服世界的野心家挖出来,那才可说是大功告成。”
凤丝雅叹道:“看来要让枭风多占点便宜了。”
凌渡宇道:“介意就不要这么做了。”
凤丝雅道:“你比‘原野鹰’好多了,懂得关心人家,不过我绝不介意,都是男人吧!
何况枭风并不讨厌。”
凌渡宇笑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凤丝雅挑逗地吹了一口气进他耳内去,娇媚地道:“‘龙鹰’果然是有定力的人,换了
别人这么和我亲热,早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了。”言罢吃吃笑了起来。
凌渡宇轻轻推开了她,抓着她肩头,双目神光电射,深深望进她的美眸,淡淡道:“若
‘凤鹰’你把我当作一般男人,肯定会错得很厉害。”
俯头轻吻了她香唇,拍拍她脸蛋道:“记着!保持紧密联络,介千万不要暴露身分,否
则枭风就不会把你当作宝贝了。”
凤丝雅还想说话时,凌渡宇头也不回地离开舞池,气得她跺了一下脚,旋即秀眸亮了起
来,露出甜甜的笑容,看着凌渡宇充满阳刚魅力的宽肩厚背消失在人丛深处。
***
沈翎把车子停在兰芝大宅的车房里,关上引擎,却没有下车的意思。
凌渡宇知道这老朋友有话要说,正耐心等候。
沈翎打开了车窗,点燃小雪茄,深吸了一口,缓缓道:“我认识施里安纳这个人,还算
得上是个有交情的朋友,这个狂热的爱国者有两个长处,一是有过目忘的惊人记忆力,另外
就是极之小心和谨慎,真不明白枭风凭什么打动他天下间敢惹你和我的人愈来愈少了,我们
再非寂寂无名之辈。”
凌渡宇道:“你是说有‘巴西帮老祖宗’之称的老施里安纳吗?”
沈翎点头道:“我本想和他通个电话,劝他打消这念头,但这老头儿一向公私分明,绝
不会因为朋友交情而妨碍了公事,所以实不宜多此一举,反泄露了我的底子。这老巴西人做
事有个特点,就是若知事不可为,会立即收手,以保存实力,所以对付巴西帮就像打蛇,定
要命中它的要害,打得它不能作恶。”
凌渡宇点头道:“巴西帮要对付我,必须通过像史南江那种深悉形势而又埋伏了内奸在
我们那里的人,换句话,只要拿着史南江,我们就可知悉巴西帮要对付我们的全盘计划,这
可说是一场情报战的较量,谁能掌握精确的情报,谁就可取得胜利。”
沈翎道:“本来最适合套取情报的人就是‘凤鹰’,但她却不宜卷入这件事内,因为我
们还要凭她诱杀枭风,特别是野雄飞,故此只有我们亲自出马了。”
续又压低声音道:“据线眼传来的消息,政府对付我们的部门已由明转暗,交由中情局
一个精英小组负责,明天我们到拉斯维加斯时,顺道玩些小把戏,和他们开个精彩的玩笑
吧!”
两人离开车房,朝大宅走去时,沈翎搭着凌渡宇肩头说:“今晚到兰芝的房间,还是肖
蛮姿的房间呢?”
凌渡宇苦笑道:“你该知我只会回自己的房间去。”
沈翎大力拍了他一下,欣然道:“这才是我的好兄弟,老哥有一事相求,做兄弟的当不
会忍心拒绝吧!”
凌渡宇戒备地道:“那要看是什么事了!”
沈翎不满道:“这还算是兄弟吗?我只要求你现在立刻去呼唤‘救世主’,利用你的影
响和使我也成为被他拣选出来的人,耶稣不是有十二门徒吗?人多好办事,何况你老哥我这
么能干。”
凌渡宇失笑道:“试试看!”
沈翎大喜,推着他急步进入大门内,管家恭候在门旁道:“凌先生,有位姓卓的小姐打
电话给你,电话号码留在你房间电话旁的记事簿上。”
凌渡宇虎躯剧震,向沈翎告罪一声,一阵风般卷上二楼,直往他的客房去。
***
接通电话后,传来卓楚媛微带紧张的声音,道:“谁?”
凌渡宇轻轻道:“是我!”
卓楚媛似是手忙脚乱地按实了话筒,但凌渡宇仍隐约听到她对身边的人以法语道:“甜
心!可否让我独自一人讲一个电话?”
对方似是说了些话,但凌渡宇却听不清楚,只觉心如刀割,忽然间他有点恨卓楚媛为何
要留下电话号码着他打来。
卓楚媛待了一会,才挪开手掌,颤声道:“渡宇!我怎也要亲自告诉你,噢!”接着泣
不成声。
凌渡宇手足冰冷,全身发麻,经历着一生里最可怕的情绪冲击。
卓楚媛平静下来,凄然道:“你不在我身旁时,他一直对我很好,是最好的那一种,只
有和他在一起是地按实了话筒我才可暂时忘记你,所以我终于答应了他的婚事,否则就对他
太残忍和不公平了,你恨我吗?”
凌渡宇胸口像给万斤重石压着,呼吸不畅,勉强努力一番后,才稳下情绪道:“我只会
祝你幸福,唯一不满意的,只是我来巴黎时你为何不当面告诉我?”
卓楚媛呜咽道:“我本是这么想,但见到你时什么都忘了,所有勇气亦不翼而飞,其实
我只是在冒险,看看有没有人可以代替你。我想,当我有了子女后情况可能会好一点。”
顿了顿续道:“渡宇,工作或者还会把你和我拉在一块儿,你可以帮助我吗?现在我只
想做一个忠诚的好妻子。”
凌渡宇心中淌血,忽然又涌起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深吸一口气后道:“放心吧!只要
我力所能及,这一定会全力助你,而且会设法永远也不在你眼前出现。时间会冲淡一切事
物,生命本来就是如此,不可能有百分百的圆满。楚媛!我诚心祝福你的未来,希望你在那
幸运儿身上得到我欠了你的东西吧!”
接着咬紧牙龈,挂断了电话。
这段美丽和爱情,终于以这么黯然神伤的方式结束了。
凌渡宇既想痛哭了场,但又有一种由某一困局解放出来的轻松。
事实上卓楚媛的事一直困扰得他很厉害,在这与强敌周施的当儿实是万万不宜,他今晚
必须作一个深长的冥坐,好把所有杂念排诸脑外。
明天将会是全新的一天。
与敌人正面交锋,短兵相接的时间亦到了。
***
那晚沈翎来找过他,但见他潜心冥想,只好打消迫呼唤“救世主”的念头。
坐了一晚后,次晨醒转过来时,凌渡宇的精神达致颠峰的境界,再没有任何事物可影响
他的心境了。
梳洗穿衣后,他来到厅堂处,兰芝如常地坐在外面的平台,享受晨光和早点其他人仍未
起床。
他坐到兰芝对面时,这美女垂下了头,轻轻道:“你的爱人回心转意了吗?”
凌渡宇微笑道:“刚刚相反,她只是进一步证实了没有回心转意,这事对我和对她都告
一段落,大家以后都不要再提起好吗?”
兰芝惊异地瞥了他一眼,见他若无其事的样子,忍不住道:“你复原的速度真惊人。”
凌渡宇洒然道:“不这么怎成,待会我还要和沈翎去寻敌人的晦气,使那些蠢人知道要
对付我凌渡宇,就必须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这时侍女端上了早餐,两人停止说话。
兰芝忽道:“你恼我吗?”
凌渡宇正把鲜蛋送进嘴里去,愕然含糊地道:“恼你什么呢?”
兰芝幽幽道:“昨晚本说了要陪你,临时又反口了。”
凌渡宇笑道:“人的情绪最是变幻难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兰芝垂首低声道:“昨晚约迪逊又打电话给我,我和他说了半个小时。”
看着她像做错了事的样子,凌渡宇心中恍然,她对小西霸仍是余情未了,当她失意于自
己时,忍不住去接受约迪逊的抚慰,当然内心矛盾痛苦得要命。
凌渡宇淡淡道:“他有什么话说?”
兰芝道:“他说你拒绝了韩力的约见后,他爸暴跳如雷,一个小时后离开了纽约,不知
到哪里去了。他非常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