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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蒙古王公们看了眼前的汉人骑术居然也如此精湛娴熟,确实为之一震。“砰砰”几声枪响,一只天空中翱翔的大雕扑腾几下翅膀,如落叶般飘下,“扑”的一声端端的落在蒙古王公们的眼前。
“呵呵我们的部队一进蒙古呀,这里的飞禽走兽可都遭灾了。于远骥边说边探身拎起那只大雕,看了看那狰狞的雕头,摇摇头无奈的扔给身旁的一位王公说:“见笑见笑,这只打偏了。我们的部队,要求人人的枪法都是射飞禽要穿眼而过,这只只是穿颅而入。”
于远骥在东北呆了近一年,他的蒙语虽然学得不错,但毕竟还是有着生涩的口音,舌头不会打卷。可那遗憾而又狂狷的语气,已经足以令传阅这只被射落在眼前的大雕的蒙古王公们为之震撼变色。
放眼望望山丘上俯冲奔腾、打枪练习膘勇的猛士们,再看看山丘下振臂呐喊助威生龙活虎的将士,蒙古王公们开始窃窃私语。
走到营房中军帐不远的地方,忽然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哭喊声。
众人的目光从山丘上训练的士兵身上收回,寻声望去。
就在营帐前,一排三条马凳上趴着三个士兵,正被打着军棍。半褪的裤子,血肉模糊,哭爹喊娘的十分凄惨。
看了蒙古王公们惊讶的神色,于远骥若无其事的笑了解释说:“这些兵士,是刚才训练时不能按要求完成骑射技术训练的。”
于远骥指指远处的山丘上训练的士兵说:“练不到像刚才那些士兵的技术,都要被扒了裤子打军棍。”
“司令,饶了我们吧,我们一定好好练。”士兵们哭喊了哀求,蒙古王公们为之变色。
第四卷 第九十章 收复外蒙古
外蒙古王公们见到于远骥的军队军容整肃,骑兵各个骁勇善战,那枪法马术就是在哥萨克骑兵中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更何况是如此庞大的一支大军。远看营帐连成一片,点缀在白莽莽的雪地间,声势浩大,十分令人震撼。
入了中军帐,于远骥设宴款待诸位王公。众人推杯换盏,笑语喧盈,背后却各怀鬼胎天色渐晚,杨汉辰拉了小表弟许凌灿回到帐子换衣服。
“累死我了,表哥,我不明白于叔叔他要做什么?为什么就你、我和七舅舅这几个人在那山坡上跑来跑去的,其他人都在那里傻傻的看了叫好,是为什么?”
看了刚赶到营中的小表弟许凌灿一脸大惑不解的样子,汉辰心里暗笑,又不便对表弟说明于远骥司令的用意。
这西北远征军中,像他和灿儿这样能在坡地陡峰撒手自由骑射的神枪手,怕寻遍整个部队也找不出十个来。也亏了七叔今天意外的赶来助阵,不然这出戏还演不到这么逼真。
汉辰安抚了灿儿在帐里换衣服,自己已经是迫不及待的赶去中军帐去凑那场鸿门宴的好戏。
酒宴正酣的时候,忽然间,于远骥将手里的酒盅蹲在桌上,“当啷”一声响。
“诸位王爷,于某身为一方守土官员,有事同诸位王爷商议。外蒙是中国版图的一部分,这个前些时候同诸位王爷谈论过多次。也幸蒙诸位王爷深明大义,决心上表废除外蒙古自治,回归祖国。目前,于某已经得到了大多数王爷的签字同意。只是还有几位,不知道是因为于某解释不清,还是另有不解。还请当面讲明。”
听了于远骥的话,一位王爷尴尬说:“我是赞成废除外蒙自治。回归祖国的,本来外蒙就是中国版图地一部分,我们是一家人。只是活佛那边
外蒙的活佛说话在草原也是有一定的权力和威慑,这个于远骥和汉辰都明白。汉辰按了事先地安排设计,寻个机会立到了于远骥身边。看来像是名随身副官的样子。
“活佛那边,于某自然会去解释说通。但王爷自己地意见,于某如今想知道。”
那个发言的王爷苦笑了支吾几句,看了眼咄咄逼人的于远骥司令,动动嘴唇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于远骥仰头哈哈大笑说:“若是一时想不清楚的王爷,尽管在这里慢慢饮酒,还有时间慢慢想。大不了时间还不够令王爷想通,于某也可以请王爷随于某回北平去慢慢喝酒慢慢想。”
看了嚣张不可一世的于远骥,再看看四周荷枪实弹地士兵。蒙古王公们互相低语几句。自从于远骥进兵库仑,一路上甚嚣尘上,外蒙古的大公们早就听说于远骥带了的这支兵马是北洋的精锐部队。而且武器都是德国造的最新的枪炮。
忽然,一个王爷身后的一位副手模样的人大声质问:“你吓唬谁?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沙皇虽然没了。但红俄国那边迟早会帮我们。都是主子,哪边给我们地条件好。我们就投靠谁。”
“对!有道理。”有人随声符合。
坐在那个嚣张的副手前面的王爷刚要出面打个圆场,那副手已经大步地向帐外走去。
就听一声枪响,那个人“啊”的惨叫一声,单腿跪地,血从大腿处流了出来。他回头恼怒地瞪了眼于远骥,于远骥一脸地狂傲,悠然的抿了口酒,丝毫没有去注意他死活地意思。。1^6^K^更新最快。身后的青年军官手里的枪在指间一转,算是示威。那个副手强撑了起身,一瘸一拐向帐外继续挪去,又是一声枪响,他彻底的跪趴在地上。
“呵呵,不愧是血脉同根,原来蒙古也同汉人一样行跪拜礼呀。见识了。”于远骥呵呵的笑了对身后的汉辰说:“小杨,去找人扶了这位爷去帐里看大夫养伤,好好伺候。”
汉辰面无表情的将枪别回腰间,转身出去。
“蒙古王公们都同意签字了。”汉辰兴奋的将蒙古王公们草拟的国书递交给于远骥过目:“眼下就差活佛的签字盖印了。”
于远骥撇撇嘴,看了一旁诡笑了看着他的杨焕雄说:“小七,怎么样?兵不血刃,不战克敌。”
“想我夸你两句?”杨焕雄喝了碗马奶酒:“若是旁人,我会赞不绝口;换上是你于远骥,我还要骂你拖沓了。这都近一个月了,那活佛的签印你怎么还说不下来。”
“你小子就会同我说便宜话,有本事你去试试。那个活佛软硬不吃,我费了多少唇舌了。”
“胡萝卜和鞭子,永远是驯服蒙古烈马的绝技。”杨焕雄说,“活佛他最怕什么?最想要什么?杨小七一句话,于远骥陷入沉思,夜长梦多,他也是希望速战速决的。
汉辰在一旁也为七叔的言语深感不快,毕竟此番出马的多亏是大智大勇深谋远虑的于远骥司令,若是旁人,怕难以取得今天的成绩。远征外蒙古的一路,他是亲眼见了谈判和妥协都是如何的艰难,如何制服这些傲慢的王公们。而此间北洋政府内也频频有人施加压力,频添枝节设阻。内忧外患,所以的责任都压在了于远骥一人的肩上。
汉辰出了帐,杨焕雄从后面跟上来:“龙官儿,怎么,还生七叔的气呢?”
“侄儿不敢。”汉辰冷冷的答了句,月光如银洒在皑皑的雪地上,留下一串清浅的脚印。
杨焕雄跑了几步一把拉过他:“龙官儿,七叔就问你,你咳血的病好些了吗?”
“大夫说,心气平和是最好的良方。此外怕没什么更好地方法治心肺的病症。”汉辰解释说,他根本不想同七叔再多说什么。
看了侄儿汉辰清冷的面庞,消瘦单薄地身子转身走远。杨焕雄立在原地不动,任朔风卷了积雪打在他的面庞上。
“小七。别看了。欲速则不达。你这个侄儿,脾气秉性跟你很像,真是倔强。”于远骥从身后上来,拍拍杨焕雄地肩:“这倔强也好也不好,看来刚硬有气概。却在小处不会讨巧屈伸,劲草易折。其实,你我都是这样的人。”
杨焕雄自责的笑笑:“于哥,给你添麻烦了。国事关键的当口,我还给你添乱。“什么话,多亏你给我荐了小龙官儿和灿儿到帐下帮忙,这两个孩子又机灵又懂蒙语,可是好帮手。”
“呵呵,灿儿他从小在蒙疆长大。你是知道的,他一直在许北靖身边;至于小龙官儿吗,他小时候。我大哥请了位蒙古师父教过我们几年摔跤地功夫,也就学会蒙语了。于哥。龙官儿不听话。有做错的地方,你尽管责罚。”
于远骥听了杨焕雄的话爽朗的笑了说:“你以为是个人都跟你我的大哥那么刁钻作践人。我可没那么辣手。只是小七,你这回来我可不许你动小龙官儿一根指头,你现在既然把他给了我,他就是我的人。为了讨他来蒙古草原帮我,我费了多大的心机去设套把我大哥和你家老爷子放进来。”
兄弟二人互相拍拍肩膀笑了牵手进帐。
第二天,活佛派了身边的内务长来请于远骥去赴宴,于远骥拒绝了。
第三天,内务长又来了。
于远骥设宴招待内务长闲聊,没说几句话就开门见山的说:“外蒙回归祖国,是众望所归之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