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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皖办了两张招商卡,各存入两万元,递给满心一张:“密码记住了吗?”
“嗯,记住啦!啰嗦哥哥。”
第二天叶皖找来搬家公司,其实东西很少,不过很零散。最大件是一只电饭锅,满心忙得脚不沾尘,心里充满着幸福的向往,一件件地收拾着。
到了新家,满心顾不上看房子,又一件一件的整理,叶皖刚要帮忙,满心就说:“哥,你坐着,收拾家是女人的事,哪有男的来收拾,何况你也不会收拾。”
叶皖笑着摇摇头,跑到楼下超市买了拖把,回到家里里里外外拖了一遍,又擦净了玻璃,直忙到太阳落山才结束。
满心也收拾停当,跑出卧室看到叶皖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发呆,轻手轻脚走了过去,坐到藤椅扶手上,半侧着靠在叶皖身上,默不作声。
叶皖伸臂搂住满心。此时正是夕阳西下,落日熔金,整个城市涂上一层金色,耀眼而辉煌。高高低低地建筑在阳光下反映出钢铁的色泽,静穆的地王大厦居高临下,仿佛俯览着众生。宽阔的马路上车辆如织,巨大的市民公园上绿树成荫,草地打理得整齐而又生机勃勃,繁花如锦,高大的木棉树、招摇的凤尾杉、优雅的香樟、老而弥坚的榕树,一排排一簇簇,在钢筋水泥的城市中渲染着生命和活力。
阳光洒来,给小小的阳台上笼上一层浪漫、温馨的味道,叶皖迷着眼,望着眼光尽头的湖水:“小满,喜欢这里吗?”
“嗯,哥,这里真好。”
“喜欢就行,哥过几年就把这房子买下来,以后就是咱们自己的了。”
满心的心里充满着幸福,温柔地低下头,碰了碰叶皖的额头:“哥,遇见哥是小满最幸福的一件事。”
“傻丫头,哥遇见你才幸福呢,小满又聪明又能干,谁都喜欢啊!”
满心没有遇见叶皖之前,有不少坏习惯,而且性格也接近男孩。自从遇见叶皖,自己都不明白,越来越喜欢多愁善感,说话声音也轻了,走路也不带风了,眼泪也比任何时候都多了。
满心虽然舍不得叶皖离开,却也知道叶皖是去工作,忍着担忧和不舍为叶皖打点行装,不大的旅行包里塞得满满当当,想了想又塞进去几包牛肉干。
叶皖站在一边笑着说:“小满,放那么多东西干什么?外面都有的卖,你不怕哥累着啊?”
“哥要饿着小满才担心呢。”满心红着眼,望着叶皖,眼里的依依不舍渐渐堆积成一汪热泪。
“哥又不是不回来,半个月就回来了,哭什么啊?”叶皖伸手搂着满心,细细地抹着满心脸上的泪水。
“呜呜呜,哥我好舍不得你走。”小满的泪水越抹越多,扑在叶皖怀里哭得益发伤心。
“呵呵,别担心,哥很快就回来,小满,你在家要好好看着门,别让坏蛋把咱家门板偷去扛卖了。”
满心想笑,又笑不出,脸蛋儿埋在叶皖的怀里蹭来蹭去。
第二卷 初入江湖 四十二 缅甸惊魂之内视(1)
更新时间:2009…3…9 19:07:25 本章字数:2948
第二天,按照约定的见面地点,叶皖早早地到了。
刚到地点,就见路旁停着一辆画满迷彩的北京吉普越野车,叶皖正在楞神,车窗摇下,候文东伸出头,嬉皮笑脸地吹声口哨:“帅哥,这车如何?”
“好大。”
候文东一肚子骚情被叶皖硬生生堵住,气得呸了一声,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叶皖一瞧,候文东还真够拽,皮衣皮帽牛仔裤,还戴着个大号蛤蟆镜,整个人搞得和阿B有一拼。
“我说,你就不能夸我两句?”候文东臭屁地摘下眼镜,弹了弹帽沿:“妈了个巴子。”
“是比QQ大啊。”
两人正在磨牙,“嘀、嘀”的喇叭声传来,定睛一看,一辆咖啡色奔驰越野车疾速驶来,到得两人面前,“嘎”的一声一个急刹车,车窗打开。
两人瞪着眼睛看着张剑的笑脸,候文东喃喃地说:“我没看错吧?这么好的车。”
“上车啦!叶皖。”
“呃,我坐东哥的车。”
“哼,叫你上你就上,我不认识路。”
不认识路是理由么?难道我就认识路了?
候文东又吹了声口哨,相当流氓地一个人上了车,挥了挥手:“跟上我。”
叶皖无奈,只有上了奔驰,坐在副驾驶座上,刚刚拉上安全带,张剑的车就窜了出去。差点顶到候文东的车屁股。换档、切线,五秒钟后候文东的车被甩在后面了。
“你不是说你不认识路么?”
“难道你认为我连深圳的路也不认识?”张剑没好气地白了叶皖一眼。
叶皖无语,研究驾驶台,突然发现驾驶台上有一个小屏幕,里面是电子地图:“这不是GPS么?”
“是呀,怎么了?”
“那你还说…”
“那是GPS认识路,又不是我认识路。”张剑毫无愧色,理直气壮。
按照候文东设定的路线,三人两车晓行夜宿,先到昆明,再赶到大理,由大理到保山,然后去腾冲,在腾冲停留三四天,然后去瑞丽过境。
由于叶皖初涉玉行,对交易买卖原材料并不懂,所以候文东一路上尽量抓紧时间对叶皖灌输知识,并逐步让叶皖了解了其中的关键和危险。
“云南不产玉,但是云南的腾冲是全国是大的翡翠玉石交易地,而这些翡翠玉石几乎全部是从缅甸过来的。
“缅甸是全世界最大的翡翠产地,世界上95%以上的翡翠产于缅甸北部密支那勐拱地区乌龙江流域。但是缅甸政府严禁原材料出口,所以要是买玉料就必须要走私,从走私中间商手里拿的话成本要高很多。要想买到高档的玉料,则必须到原产地买。
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必须要到缅甸。”
而赌石,则是几百年来玩玉者说不尽的话题和演不尽的悲欢离合。一块块貌不惊人的石头里,蕴藏了无数人的希望与梦想。一个又一个关于财富、事业、甚至生命的故事因为石头而流传;每个人都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成为这些故事中辉煌的主角。在这场失败远远大于成功的博弈中,想窥探石头里秘密的人,却只有极少数能在惊鸿一撇后,脸上依然留有灿烂的微笑。
正所谓“神仙难断寸玉”,所谓翡翠“赌石”主要就是指赌“色料”。有的赌石完全被外皮包裹,不开任何口子,称“全赌料”,也称“蒙头料”。一般的赌石,则由卖家开一个小窗口,叫做“开窗子”或“揭盖子”,由买家根据窗口里玉料的品质和分布位置,自行判断是否购买。
“赌石,靠的是眼力和胆魄。表面上赌的是石头里那些似是而非的翡翠宝石,但就是因为这关键的似是而非,赌的其实是赌玉人的身家甚至性命。“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衣。”翡翠带给赌石人的,有一夜暴富的**,也有万劫不复的危险。
“赌石,成功者或许还不到千分之一,即使这样,每年仍然有无数的人前仆后继,一往无前地奔向缅甸。”
听完候文东的介绍,叶皖沉默了,张剑傻眼了。候文东坐在腾冲县的一家小饭店里,看着两人的表情,懒懒地取过一枚牙签,剔着牙说:“你们也不用担心我,玩玉,就是玩的心跳。”
张剑弱弱地问了一句:“候老板,你带了多少钱来赌?”
候文东拍着从未离身的一个密码箱:“十二万,美金。”
叶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自从他来到腾冲后才开始有,他仿佛感受到无数的真气扑面而来,直欲扑入叶皖的身体。不是相争,不是融合,而是一种类似于亲昵的欢快。
叶皖跟在候文东和张剑的后面,落后半步,感受着四面八方传来的真气,一丝丝一缕缕,捕捉不到却真切的感受着。
候文东步入一家前店后场的小作坊,和店主说了两句。店主一掀门帘,带头走进后院。
后院面积很大,约有二百多平米,四围搭着棚子,里面散放着很多玉料,有的已经切割,有的还保留着原石状态。候文东逐个细看起来。
叶皖也拿也一块玉料,突然他感觉玉料仿佛与他相通起来。这样的情形比刚刚还要奇怪。叶皖闭上眼睛,试着输入一丝真气,豁然之间,他似乎看到了玉料里的脉络。
尤如岩石一般的褐色玉料,里面的颜色,翡翠生长的大小、角度和色泽,叶皖感受得一清二楚,甚至就连玉料里的细小瑕疵,叶皖也看得通通透透。
这太让人震惊了!叶皖睁开眼睛,脑子里的影像还清清楚楚,他一把拉住正和店主交谈的候文东就走。
“哎!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