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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轻轻覆上张剑的胸口,那一团饱满、柔软的**,盈盈一握,象盛开的野外寂寞的玫瑰,等待着那情人的采摘。
樱桃般的乳珠含在嘴里,温柔地咬在齿间,半个身子斜着伏在张剑的身上,大手从又滑又软的腹部经过,张剑只觉得那烫手的温暖象滚雷一般传遍全身,便再也忍不住,樱唇微启,吐出一口气来。“老公!”
这一声如泣如诉,象箫管低沉呜咽,更像轻风吹动了屋檐的风铃,叶皖偷偷地探到张剑的腿间,手掌滑过白腻丰满的大腿内侧,触到一团湿滑温热的软肉,指尖一点便按压下去,同时抬起头来,噙住了花瓣似的丰唇。
张剑顿时情动不堪,娇躯腾的火热起来,身子骨软绵绵的,再没有一丝力气,低低地呻吟着,蹙着眉尖,垂下眼帘,任由爱郎轻薄。
月光下,张剑双颊红晕,一双眸子如丝,含烟笼雾,修长的颈下瘦削的锁骨微微颤动,整个身子象羊胎瓷器一般丰腴如膏,白腻似雪,偏偏情动之下,染上玫瑰似的绯红。
张剑仰面躺在床上,叶皖宽厚的身子压在身上,一条修长的美腿垂在叶皖肩上,另一条腿被叶皖夹在腋下。雪白的玉趾抻着劲,等候着爱人的怜爱。
突然叶皖身子一动,张剑闷哼一声,滴露的花心初遭侵掠,又慌又乱,酸麻痒酥的感觉让美人儿一时承受不了,大悲大喜的巨大情绪波动,再加上爱到骨里的美梦成真,竟然低声抽泣起来。
“宝剑儿,怎么啦?”叶皖吓了一跳,稳住身子,柔声问道:“是不是…不习惯了?”
张剑“噗哧”一笑,恨恨捶了叶皖一下,心底被柔情蜜意填得满满当当,忸忸怩怩道:“老公,不是啦。”翘臀微不可及的动了两下。
叶皖敏锐地收到了暗号,专心致志地轻抽浅送,不住伏下身去吻着张剑的耳垂、脸颊,张剑被叶皖侍候得身心皆畅,抬起上身,一条丁香小舌钻入叶皖口腔,象丝滑香甜的巧克力一般,细细密密地叩着叶皖的牙齿。
没一会儿,叶皖渐渐加快速度,托着圆滚滚的美臀加重了力度,张剑眉开目散,星眸迷离,声音由细到密,浑身强烈的颤抖起来,双手掐进叶皖的背部,大叫起来:“老公,老公,呜呜呜…”哭声未绝,忙不迭地樱口轻启,送上香吻。
一阵春潮涌动,张剑象脱了力的偎在叶皖怀里,软软白白的小手按在叶皖胸口,舒心地叹着气,黛目凝视着爱郎,舍不得片刻移离。
“宝剑儿。”
“嗯?”
叶皖温柔可意地抚摸着张剑高潮后晶莹剔透、莹洁如玉的身子,这使得在余韵中的张剑感受到爱郎的心意,甜甜一笑,纤手捉住叶皖的凶器,撅起嘴来:“老公,我都没见过这个坏蛋,它都欺负我两次了!亏死了!”
“宝剑儿,你受苦了。”叶皖看着怀中张剑的小女儿样,想着她这三年来的寂寞和委屈,不由得心疼起来。
“老公,我不苦。我知道你在国内做了好多大事,还差点…”张剑突然回想起三年前那次终审判决,饶是已经过去很久,仍然后怕起来,嘴唇着颤抖,伸出手摸上叶皖的下巴。
叶皖握住张剑伸来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突然脸色一变,翻转过来:“宝剑儿,这是怎么回事?”
如雪的皓腕上一道浅红的刀痕,叶皖再没有经验也知道那是割脉自杀。
能说的,都说了,不能说的,也划出警戒圈,叶皖感念张剑的痴情,又觉得对不起她,搂着玉人,把自己感情上的事全部交待,一点也不隐瞒,垂首等待发落,半晌都没听到动静,叶皖迟疑地抬起头,才发现张剑的大眼睛满是笑意。
“老公,我知道小满,也知道武扬眉,她们对你的感情你若有负,那便不是你。你不来找我,我也知道你进了军队,妈妈都告诉我了,你是特工,不能随便离开祖国的。我心甘情愿的等着你,等着你…”
“我原先哪里有英文名字?到了堪培拉,为了方便自己就起了个‘Night’,所以宁宁会这样称呼我,老公,你知道我为什么起这个名字吗?”
Night、夜晚、Ye-Wan,这个名字的汉语拼音与自己的名字一模一样,叶皖略一分析,哪里有不明白?
叶皖脸色慢慢的变了,看着张剑的眼里慢慢蒙上了雾,也不知道哪里触动了女孩的心弦,只是搂着她不松。
“你这次来,还化了装,其实我开始只是怀疑,因为你的声音很像,但是我不敢认你。听宁宁说你可能死了,我躲在家里也不知道该不该哭,我无法肯定那是你,也不敢猜。我知道,如果真的是你,就一定是有任务,所以我甚至都不敢找宁宁打听。”
“可是今天,我好高兴,老公。保安和我一说,我就知道,那一定是你!虽然我从来没有看到你来这里看我,可是我知道你还会来。”
“终于又让我见到了你,老公。”张剑绝美的脸上泪水纵横,却带着喜悦而满足的笑,在身心彻底放松之下,慢慢的阖上了眼帘,在叶皖怀里蜷着身子,满足而又安宁地睡着了。
夜浓如墨,叶皖悄悄下了楼,掩上了门,回首望了望二楼黑沉沉的窗口,心里象灌了蜜一样。
接头的时间已经过了,不过叶皖在决定违反纪律之前已经通知过臭球。现在再见面还不晚。叶皖坐在车里,深深地吸了口气,打着火,美洲虎尾灯一闪,动了起来。
几个黄种人干巴巴地坐在一家华人餐馆里,等得望眼欲穿,终于看到一辆车从远处驶来,急停在餐馆门口。臭球“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叶皖一走进餐馆就被臭球抱住,似乎多年未见的老情人一般,拍着臭球肉乎乎的背,叶皖望走过来的流氓吐和油子,哈哈一笑,双手各握住一只手,使劲摇了摇,娇小的菠萝蜜早跑到叶皖身边,搂着臭球的腰,笑靥如花地望着叶皖:“头儿,几个月没见,你长黑了哦!”
道歉的话不用再说,华人老板早赶走了所有的工人,轻手轻脚的锁上了门,又哈着腰走过来问道:“要什么?”
“来盘炒饭。”叶皖望着苍老的满面油光早变成黄斑的老板,知道他是国安局海外外围人员,朝他点了点头:“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老板笑得皱纹堆起,麻溜地端上一壶茶,又翻开茶盅,斟上一杯推到叶皖面前,神气地说了一句话:“为人民服务!”
“怎么样?一路顺风吧?”叶皖兴致勃勃地看着面前的四个人,眼光从四人脸上一一掠过,
一股战友之情油然而生。
流氓吐仍然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手里攥着把刀在黑亮的夹克上擦来擦去,修长的手指顺了顺理得一丝不乱的头发,臭屁地撇撇嘴:“Of-curcse!”
四人是乘军舰过来的,在距澳大利亚海域15公里处换乘一艘事先联系好的货船安全抵岸,无惊无险,随手可带的东西一件没少,但是可惜的是,臭球的后援车却无法偷运过来。
“嗯,头儿,这次好顺利啊!”小菠萝看了看臭球,掩口打了个哈欠,笑嘻嘻地道:“我们过来时,一路上一个警察都没看到,倒是看到了流氓打架。”
“流氓打架?”叶皖笑了笑,点点头,正好老板把炒饭端了过来,接过盘子,抽出一双卫生筷,歉意地笑了笑:“这一晚上…我有其他事耽误了,还真有点饿。”
“头儿,你吃吧,我们都吃过了。”菠萝蜜理解地点点头。
“嗯,你们说说想法。”叶皖一边吃饭,一边听油子开始汇报。
国内风平浪静,从内部并没有传来关于海外悬赏叶皖的消息,小满和田唱唱也很安全。走私大案基本结案,从犯大多判了。但是,管伟国和郑德龙没有归案,而且最重要的钱没有着落,所以这一切远远说不上完美,只能说是初见战果。
叶皖三口两口扒完饭,盘子一推,喝了一口水,说了当前的形势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在桌上:“你们以后和这个人联系,我单独行动,有需要时会联系你们。”
菠萝蜜兴冲冲地凑过脑袋一看,大失所望:“好黑呀!”
清晨的时候,张剑醒了,但是枕边人已不见踪影,床头柜边摆着一张纸。
“宝剑儿:
你猜对了,老公有任务。因为涉及国家机密,无法透露。我走了,完成任务后我会正大光明的带你回去。这期间,可能没有时间再见你,不要外出,多吃点东西,看完后一定要毁掉。老公爱你。”
没有署名,信笺下只画着一片树叶。
第四卷 长风破浪 六十六 相见
更新时间:2009…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