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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栋看看表,下午五点,看时间还早,他便驱车去了木樨园,亚华开的那间化妆品店。
局里一百米时,家栋放慢了车速,果然,亚华的店门前,站着五六个光头青年,正东张西望地等着什么。
家栋没敢停留,驱车离开。
“亚华,记住,别出来,我刚从你店前路过,这里站着五六个光头小子,想必是郭宝库的喽啰。”开出二百米远,家栋便给躲在家里亚华打了电话。
“好的,你注意些,多加小心,别惹那伙人。”亚华叹了口气,给家栋回话道。
“你放心,我今晚和那位朋友吃饭,正在路上,他给调节,没问题。”家栋说着,到一间咖啡店喝起了咖啡。
每次行动,家栋都要喝一杯咖啡,这也似乎成了习惯。
咖啡能提神,能壮胆,那次做掉张烁时,他就喝了两杯苦咖啡,他喜欢那种微苦的清香,喜欢那种兴奋的感觉。
家栋坐进咖啡厅最里边的一个角落,要了两杯研磨的咖啡,自己慢慢喝起来。
“大哥,坐这里可以吗?”一句悦耳的女子问话传入家栋的耳鼓,家栋蓦然一惊。
此时,家栋正想着一些细节上的问题,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位美女已经站在了他的身旁。
“哦,对不起,我喜欢静,一个人想点问题。”家栋手一哆嗦,一勺咖啡洒到了桌上,女子赶忙拿来纸巾,帮家栋擦拭。
“哦,实在抱歉,我吓到你了,想什么呢,那样专注?”女子笑着道歉,没有走的意思。
“没关系,是我太胆小了。”家栋笑笑,和女子开了句玩笑。
“我坐下真不行吗?”女子很执拗,坚决要坐下。
“哦,我说过了,真对不起。”家栋这才看了看仍旧站在自己身边的女子。
高挑的身材,纤细的腰肢,一袭蓝色短款连衣裙,膝盖以下挺拔雪白的大腿展露无遗。家栋不由得抬眼向上看去,只见女子胸部高耸,脸孔白皙,一头披肩长发,真是一位令人心动的美女。
“怎么样,打完分该让我坐下了吧?”女子见家栋审视完自己,以为自己的身貌完全可以打动这位单人来的男子,便自信地说道。
“对不起,小姐,实在抱歉。”家栋笑笑,仍旧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帅哥,算你狠!”女子说着,坐在了家栋的邻桌儿,自顾自喝起了啤酒。
老猫《伤不起》的歌声极富穿透力,直往人心里钻:
你的四周美女有那么多
但是好像只偏偏看中了我
恩爱过后就不来找我
总说你很忙没空来陪我
你的微博里面辣妹很多
原来我也只是其中一个
万分难过问你为什么
难道痴情的我不够惹火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
女子一边用纤细的手指打着拍子,一边看着家栋,不时地摇头微笑着。
“帅哥,这歌是写给你的吧?”女子不待家栋同意,便把一罐啤酒扔了过来,家栋双手接住,没有回答女子的问题,只说了声“谢谢!”
“谢什么,铁石心肠啊!”女子说完,自己斟满一杯,一口喝下。
“帅哥,哪里人这么傲慢?”女子已经有了几分酒意,问家栋道。
“不是傲慢,我就这性格,我是北京人。”家栋笑笑,连忙回答着女子的问题。
“北京人不会这样狠心拒绝一个女子的要求的,这样最伤我们女子的心了。”女子说着,点燃一根烟,问家栋要不要,家栋拒绝。
“你是冷漠无情还是自以为是,是心理和身体都有缺陷还是眼睛和心理都迟钝麻木?”女子笑着,开始整听往下灌。
“我今天有事,实在抱歉。”家栋心中懊恼,忽然想起了美国作家欧。亨利的小说《警察与赞美诗》中的情节。
当无处过冬的苏比想自己犯点罪去监狱越冬时,本想假意勾引一位良家女子做给警察看,好令警察抓捕自己,没想到那位自己搭讪的女子是个妓女,粘住自己不放,废了好大劲儿才摆脱这女子。
此刻,眼前这位女子是干什么的呢?该不会也是位妓女吧。
“大哥,你是干什么工作的,警察?”女子侧过身子,和家栋几乎坐到了一起。
一股淡雅的清香沁入家栋的鼻孔,家栋内心不由得颤动了一下。
“对,我是警察。”家栋想让自己警察的身份把女子支走,便顺水推舟,简单回道。
“不,你不是,警察不会这样冷漠,不会这样缺乏亲和力,我看你倒是像个杀手,你就像韩国警匪片里的那些冷血杀手,不过,是那些很帅很酷的杀手。”女子说着,身子也倾斜过来,头几乎与家栋碰在一起。
“呵呵,小姑娘,你继续在这里胡乱猜想吧,我走了,拜拜!”家栋忽然站起身,冲着女子微微一笑,决然走向门口。
“喂,大哥,怎么走了,刚说几句,又突然离去。”女子也站起身,不接地望着家栋高大的的身影走出房门。
“这都市,处处都是魅惑与陷阱啊!”家栋边走边想,钻进车里,随意转了了起来。
天色渐暗,街上的行人也少了起来,可几条街道里的轿车却又多了起来。
现在,一切就绪,还是静等时间吧!家栋慢下车来,想再寻一家休闲地方泡泡脚或继续喝杯咖啡,刚才那两杯白要了。
第八四一章 如此简单
极品御凤图 第八四一章如此简单
时间尚早,家栋又进了一家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后径自进了里边的雅间。
听歌,养神,品咖啡,家栋在暂得的闲适中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没有恐惧,只有兴奋,家栋对这一切已经司空见惯了。
家栋明白,细节很重要,所以,每次行动,他都要把每一个细节考虑得非常周全,一定会发生的和可能要发生的,他都想得非常细致,具体到什么动作,什么话语,甚至带什么表情,他都会想到。
家栋不想带任何武器,对付那个小个子,一只手足够;家栋不想在夜深人静时行动,因为那时更容易引起陪床人的警觉;如果遇到护士盘问,就自称是另一个科室的找赵大夫,至于有没有赵大夫,有谁知道呢?
半个小时过去了,也许咖啡起了效用,家栋越想越兴奋,有时只好站起来,在那个五六平米的雅间里踱几步。
九点,家栋开始行动。
家栋把车停在距医院一百米的路边,身穿一件半袖t恤,白色休闲裤,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塑料袋,里边装着一件与这个医院款式一样的白大褂,避开几个能够避开的监控,直接到了二楼的卫生间。
家栋迅速套上白大褂,戴好帽子,耳朵上挂着一个蓝色口罩,他发现,刚做完手术的医生大都是这个打扮。
一切停当,家栋迅速来到了三楼,直奔走廊尽头的三四八病房。
病房里,果然有一个大胖子在陪床,正坐在床上玩手机。
郭宝库的鼻子被白白的纱布包着,胳膊上吊着药瓶,正在输液,看来已经进入梦乡。
“今天第几瓶了?”家栋径直步入病房,大方地问道。
“哦,这是最后一瓶。”大胖子站起身,抬起头,对家栋说道。
“哦,你去叫护士来一下,液体这就没了,撤了吧,哦,护士这时在二楼。”家栋平静地说着,指了指液体瓶子。
瓶子里的液体真要没了,胖子正要去找护士。
家栋已经想好,如果液体多,他就假装开药,让陪床人去一楼取药,处方笺他都已准备好了。
“哦,我正要去。”大胖子说着,直接去了二楼。
家栋摘下帽子,塞进郭宝库的嘴里,右手用力朝郭宝库的脖子抓去。
郭宝库意识到不对劲时,家栋的手已经狠狠地扼住了郭宝库的喉咙。
“老家伙,不知天高地厚,有俩臭钱就以为了不起了,行了,就在这张床上寿终正寝吧。”家栋看着郭宝库惊恐的眼神,没等他说话,便用力一掰,只听喉咙骨节咔吧一声,郭宝库的嘴角里便流出几滴暗红的鲜血。
郭宝库腿还在抽搐,家栋便已离开了病房,从另一侧的楼梯口快速走出。
家栋知道,用不了半分钟,郭宝库便气绝身亡。那时,那个陪床的大胖子也许还没到病房里。
走廊上,几名病人和陪床家属依旧悠闲地说着话,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从他们身边走过。
家栋在一楼厕所脱去白大褂,放进塑料袋里,提着塑料袋从容地走出大门,钻进了自己的车里。
然后,家栋启动车子,从容加速,驶回亚华的那套楼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