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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李冰,这样下去何时是个了结?孩子女人都是无辜的,我们还是先找博文吧。”承业叹了口气,慢吞吞地说道。
“可忒便宜他了,忘恩负义的小人!”李冰骂着,暗暗下定决心,承业不许,自己也要独自行动,出出这口恶气!
“志东,你做得不错,真没有任何动静,不过,我估计李冰承业已经嗅到了什么,嘉怡就要生产了,一定要盯好,以防他们狗急跳墙。
现在,金星也异常后悔,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一种冤冤相报的恶性循环之中,等待他的也许是更加残酷的未来。
因为李冰和承业绝不会善罢甘休,自己承担的也许会更加沉重。
他现在甚至回忆起在滦水的那段日子,那时,把自己的火气和活力投到工作上,为民办事,得到百姓认可,生活得多么有意义啊!
可如今,想撤出已来不及,危险的游戏已经开始,再想重来已经没有可能。
他开始谨慎警觉起来,现在,他只能如此。
距预产期还有一天时,金星和志东把嘉怡送到了兴德市中心医院妇产科,与此同时,七八个二十多岁的壮实青年开始轮班守候,从不间断。
李冰早已知道了嘉怡的病房,可金星的防范让他束手无策,无计可施。
金星手下的壮汉时刻都精神抖擞,一双双眼睛警觉地望着每一个人,连医生都不放过。
李冰想过,让手下的几个女子化装成护士实施行动,可就是没有机会,除了几个熟识的护士之外,任何人都难以靠近那间病房。
“什么高级人物啊,门外站那么多人,连咱们都盘问,不让从这里走。”一位医生抱怨着,声称要让领导把这些人驱除,她还不知道,这一切金星早已和医院领导进行了请示。
李冰的行动落空了,他只有等待其他时机。
现在,承业又成了孤家寡人,自己一人百无聊赖,和李冰喝了几次酒,也觉得没啥意思。
对,还是去金楼吧。
走进金楼,便觉得充实了很多,小乖和成岩仍在这里料理主持着原来的生意,肖薇和一位网友去了法国,据说是旅行结婚去了,听到成岩告诉给自己的这条消息,承业便觉更加落寞。
晚上,稀稀拉拉来了十几对儿男女,进来后径自进了各自的房间,进去后再没有出来。
“交换伴侣的游戏结束了,没人参与,现在,肖薇已经不再管理那家网站了,客人愈来愈少了。”成岩和小乖在吧台站了一会儿,也和承业一起进了“楼兰堡。”
承业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心情落寞到了极点。
“承业,好久没玩儿了吧,今晚好好玩儿玩儿,解解乏,你的身心都太累了!”承业一边亲吻着承业焦渴的口唇,一边给承业解衣服。
“没兴致,没心情。”承业任凭成岩摆布,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一会儿就有了,你就是太累了。”成岩说着,退下了承业的裤子,也脱掉了承业的上衣。
然后,成岩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爬上承业的身体,与承业的身体上下紧贴,合二为一。
成岩的口舌开始和承业口唇交锋在一起,不一会儿,承业的情绪被调动起来。
承业猛然翻身,一把将成岩反过来,让成岩跪在床上,然后一下压下成岩光滑的后背,双手掐住成岩的纤腰,向着成岩柔滑软嫩的芳tun挺去。
“承业哥,你随意,用力吧,把你的郁闷都发泄出来。”成岩积极地配合着,毫不在意承业的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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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一章 屈辱的泪
极品御凤图第四一一章屈辱的泪
不一会儿,小乖从卫生间出来,她刚洗完澡,如一支新荷,清新妩媚。
没有多余的语言,早有长期的默契,小乖来到近前,一下吻住了承业的口唇。
三人酣畅淋漓,大战起来。
“承业哥,随便,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你这些日子不来,我们也好寂寞啊!”小乖风情万种,一边运动着一边和承业说着。
承业不言语,他的脑海中,一会儿是小博文那天真无邪的笑脸,一会儿是飞雪那愠怒抱怨的表情,一会儿是金星得意嘲讽的讥笑……他心乱如麻,焦躁难堪,便把这种纷乱难忍的心情化作了粗鲁狂暴的动作,疯狂地在两位娇女身上运动着。
两个多小时后,三人疲惫不堪,相互枕藉着呼呼睡去。
第二天,承业去了集团总部。
“李总,不知您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即使我们不能帮您什么,也可以分担一下您的忧虑嘛。”张薇看着承业疲惫不堪的表情和无精打采的样子,真诚地说道。
“张薇,谢谢你,有些事还是埋在心里的好,别人听了,又能怎样呢?只能增加一个人的忧虑而已。”承业笑笑,淡然说道。
“李总,说实话,这些日子您又懒惰了许多,许多文件都是我看完后签批的,有些事请示您您也不回话,我们感到很茫然,我们都希望看到你阳光灿烂的样子。”张薇叹了口气,她是在真诚地提醒承业,不要如此沉沦下去,要振作起来。
“过了这一段,会好起来的,真的谢谢你!”承业从心里感激张薇,这些年来,只要承业心情沮丧,情绪低沉,张薇便成了承业最好的慰藉,或是软语劝慰,或是娇身伺弄,尽力地减轻承业的苦痛。
“我们相信李总不会沉沦下去,华晟这艘航母不会沉没。”张薇笑笑,拿来了一大摞文件。
承业简单翻了翻,便没了心绪,带好屋门走了出去。
转了一圈,百无聊赖,承业到楼下启动车子,沿着北环漫无目的地走着。走了十几分钟,还是无趣,便调转车头,又回到了金楼。
现在,金楼是他唯一的慰藉。
只有小乖和成岩,能够给他身体的慰藉,而这种身体的慰藉恰可以冲淡心灵的苦痛。
小博文仍是没有任何消息,连李冰都失去了信心。
志东离开岳阳的姐姐家之后,巧雅便陷入无尽的苦恼之中。
志东的姐夫孙家兴,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鬼和无赖。
志东在时,他便垂涎巧雅的美色,只是不敢动手;志东走后,他便肆无忌惮,胆子越来越大,从伺机偷窥到动手动脚,最后竟发展到对巧雅施暴,并想和巧雅同居。
志东走的当天,巧雅回去把孩子交给姐姐,去了院子西侧的茅房。
刚一进去,孙家兴便蹑手蹑脚跟了过去,顺着砖墙的空隙往里偷窥。
那纤细的腰身,圆润的tun部,令他垂涎不已,不知不觉他竟也走了进去。
巧雅正换卫生巾,猛然听得“呵呵”一声,不由得魂飞魄散,提着裤子跑了出去。
巧雅以为孙家兴不是故意闯进去的,虽心里膈应,并未太在意。
晚上睡觉时,巧雅脱完衣服,伺弄好博文,便只穿一件三角裤躺了下来。
巧雅没有穿睡衣内衣的习惯,她喜欢裸睡,这几天身子不方便,便只穿了一件底裤,拉灭了电灯。
半睡半醒之间,巧雅她忽然感觉一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胸上摸来摸去,然后停在了自己的ru房之上,粗暴地揉捏起来。
巧雅大叫,拉亮电灯,只见孙家兴只穿着一条短裤站在自己自己头前,脸上还yin邪地笑着。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并未离开,一双色眼还在贪婪地看着巧雅的一对椒ru。
巧雅无奈,大喊姐姐,姐姐进来了,家兴还站在炕下,见姐姐进来,便怒气冲冲地冲姐姐喊:“看你那死样子,看看人家,这也叫女人,我的事你他妈少管!”骂完,才看了一眼巧雅,气冲冲地离开。
“冯颖,你姐夫这人就这样不提气,没法替他挂火,村里有漂亮女人他便想方设法靠近,要不就拿家里的东西求人家,要不就死皮赖脸地胡搅蛮缠,以前他就因为这事儿蹲过大狱,哪想到还是狗改不了吃屎,以后睡觉机灵点,身边放个东西,他还是怕硬的。”姐姐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以后睡觉,巧雅从不敢脱衣,身旁也总是放一把水果刀。
那天晚上,镇里街道演露天电影,见姐姐和姐夫一起出了门,巧雅便插好门,她想好好洗个澡,自从来到这里就没有洗过,身上痒痒得实在难受。
姐姐家在茅房北边的小房顶上安了一个黑色胶皮袋,里面装满水后经过一天的曝晒,晚上正好洗澡,当地家家有这种几十块钱的简易太阳能水袋。
把小博文安置好,巧雅急忙脱好衣服,站在水龙头下洗了起来。
不到五分钟,姐夫突然从巧雅头上的墙头上跳了下来,然后一把抱住了浑身湿漉漉的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