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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点,也许都有。
当母亲笑着回来时,两人的手正握在一起,母亲笑得更加灿烂,抓住芳蕤的手,说道:“孩子,我这就吩咐她们做饭,一会儿就在这儿吃吧。”说完,又走了出去。
戏谑风趣的调侃,含情脉脉的凝视,真情实意的关爱,在饭桌上继续上演着温馨甜蜜互不服输的喜剧。
“按我们这儿规矩,还得找个媒人,我看,一半天,就把亲定下,早点结婚吧,看你们俩也都同意,我也不绕弯子了。”母亲看着承业和芳蕤,满脸笑容。
“多谢姑妈,不急,其实,我对承业的了解还不多,再等些日子也不迟。”芳蕤语调温婉,面带微笑,看着承业说。
“好啊,再等些日子不迟,不着急。“承业知道,芳蕤只是自谦之词,索性顺水推舟,再将她一军。
“胡说,没看你爸那样,再推脱,他能饶得了你!”母亲故作愤怒,嗔怒着对承业说。
天有不测风云。
第二天,承业刚坐在车里,正要启动车子,就听见母亲急切的呼喊:“承业,快,你爸又犯病了!”
承业明白,这种病最怕复发,况且这是第三次。
屋里屋外已经乱成一团,承业急忙跑进屋里,见父亲歪倒在轮椅里,双目紧闭,涎水直流,大口地喘着气。
“快去北京吧。”承业果断地说。
“不行,这样一动,一颠簸,更会加重病情,不如先把医生请来,处置之后再启程。
于是,承业给本市医生打了电话,接着联系北京安贞医院。
一个小时后,医生到了,先给输上了氧气,挂上了液体。
“这种病最怕复发,依我看,到北京也不见得怎样,你们定准。”医生摇了摇头,无奈地叹道。
“要不先观察两天,看看情况。”承业看着承泽,也拿不定主意了。
“我看,先去北京吧,输着氧,让医生陪着。”承泽看着承业,征求着他的看法。
“也好,免得在家里耽误了。我再叫辆救护车。”承业说完,皱着眉头给医院救护车打了电话。
救护车载着父亲走了,承业本想随之通行,可一大摊事物的确繁杂,所以,承泽让承业留在家里,一则照顾母亲,二则处理各种事物。
两天过去了,承泽打来电话,父亲还是那样。母亲焦急地走里走外,不断地唉声叹气。
“妈,别急,我们尽力,也许会再有转机,即使万一有什么不测,您也不要过于着急,您的身体也很要紧啊!”承业握住母亲的手,低声说道。
第二天早晨,承业还未起床,母亲就急匆匆地来到了承业的卧室。
“承业,说句实话,与芳蕤的婚事,你同意不同意?”母亲盯着自己的眼睛,急切地问。
“可以,芳蕤很聪明,很漂亮。”承业还想说什么,可没找到合适的词语。
“那就好,承业,今天准备,明天结婚。”母亲语气果决,不容置疑。
“这也太仓促了吧。”承业愕然,不知母亲为何如此急促。
“按咱这儿的风俗,家有大丧,家里人不能结婚办喜事,多则三年,少也一年,你爸那样,肯定没什么希望了,我想,先给你们把婚事办了,一来以免你爸去世后时间拖得过长,二来也了却了你爸的一门心愿。”母亲说得有条有理,承业听得头头是道。
“好吧,虽然仓促,也只有如此了。”承业没有拒绝,他知道,母亲的决定很有道理,况且自己对芳蕤也不乏好感,虽然时间太仓促了些。
一切从简,承业只是去市里买了婚纱和钻戒,结婚仪式就在自己的老家里。
家人和亲友不到一百人,如果正常,至少也得五百人以上,承业想。
一切仪式结束,家里只剩下了承业母亲和几个亲友。
晚上,也略去了闹洞房等过程,承业携着芳蕤的手走进了新房。
“芳蕤,委屈你了,担待些,以后,我会补偿过来的。”承业看着芳蕤漂亮迷人的眼睛,真诚地表达愧疚。
“没事,仪式是给他人看的,幸福需要的是长久的真诚,况且,你已经尽力了。”芳蕤看着英俊的承业,仰起头,闭上眼睛,轻轻地含住了承业的双唇。
承业被一股沁人的幽香迷醉,被一种柔滑的感觉迷醉,也闭上眼睛,和芳蕤疯狂地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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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父强横逼婚成大礼 儿默许放浪更无羁(3)
第十章父强横逼婚成大礼儿默许放浪更无羁(3)
(3)
承业是老手,他在慢慢探寻,滑润柔软的舌尖在芳蕤口中急速奔突,与芳蕤的舌尖相触即离,令芳蕤更加急切难耐。
芳蕤见承业如此奸猾,也不示弱,芳唇合合闭闭,舌尖躲躲闪闪,反而让承业心急火燎,焦躁不堪。
两人的手都还没动。
承业终于难以把持,腾出手来,开始解除芳蕤身上的衣饰。
芳蕤也不怠慢,口舌继续工作,替承业解开腰带,拉下拉链。
双方都各剩一条内裤时,两人的手又都停下来。
现在,芳蕤上身**,两个浑圆鼓翘的谷峰直挺挺地对着承业,两只鲜红的草莓就像芳蕤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睛,挑战似地瞪着承业。
承业忽然俯下头,一口噙住左边的那粒鲜红的珍珠,顿觉满口流香,妙不可言。
芳蕤的手也开始伸进承业的内裤,在承业的宝贝上轻轻揉搓,不一会,就把它刺激得昂扬威武,难以盈握。
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承业的口唇在洁白如雪的玉峰上急促游移,轻轻地噙咬,用力地吮吸,令芳蕤心荡神驰,手的动作开始杂乱无序,走走停停。
承业暗笑,现在我不吃亏,手口并用,看你还能把持多久。
两人不再矜持,都开始变得恣意疯狂起来。
承业纵意狂浪,时而轻柔,时而迅猛;芳蕤曲意逢迎,时而娇吟,时而狂呼。承业想,凭自己的能力,酣战几时都没关系,看你芳蕤能坚持多久。
芳蕤虽恣意纵情,身体却也张弛有度,缓急有致,令承业难以一气呵成,心想,我不会轻易缴械的,看你承业能狂浪几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都已香汗淋漓,承业开始大口地喘着粗气,芳蕤也已娇声忘情,忘情地骑乘在承业身上恣意扭动。
忽然,芳蕤大叫一声,俯去,紧紧抱住承业脖颈,伏在承业身上抽搐不已。承业也闷吼一声,爆发在芳蕤暖热的体内,停下之后不再行动,慢慢回味刚才的激情四溢,酣畅淋漓。
几分钟后,承业把芳蕤抱起,让芳蕤坐在自己的怀里,仔细端详着芳蕤那张俊美迷人的脸庞。
芳蕤脸上的潮红尚未退去,**的胸部,修长的脖颈和那张秀美的脸孔都像涂上了一层鲜艳的粉色,艳如桃李,媚态万端,承业不由得由衷地赞叹。
承业紧紧地抱着芳蕤,过了很久很久。
“承业,你不会写诗作词吗,就把刚才咱俩的鱼水之欢写成一首词吧,写得好我给你唱啊。”芳蕤扬起脸,在承业脸上用力地亲着说。
“好啊,等几分钟。”承业低头思忖,不一会儿,抬起那双微显倦怠的眼神,低声吟道:
眼波媚,情已醉,
罗衫轻解,浅笑心儿会。
紧拥慢抚魂儿飞,
娇喘细语,详品其中味。
曲意迎,何言累?
仪态万方,试尽千般魅。
轻吮深探香汗挥,
玉山相叠,云端共迷醉。
“这是一首《鹧鸪天》,怎么样?”承业看着芳蕤,颇为自得。
“我也作了一首七绝,你听……”芳蕤不甘示弱,略一思忖;娇声念道:
凄凄芳草掩香荫
潋滟水光潭幽深
蛟龙戏水恣欢谑
酣唱娇吟奏欢音
承业暗想,这个芳蕤,果然处处争强好胜,刚才的酣战难分胜负,吟诗也没分伯仲啊,看来,以后的日子得倍加小心。
忽然,承业好像丢失了什么一样,俯下头在床单上细细搜寻。
“找什么?你的童贞?”芳蕤仿佛知道了承业在寻找自己遗落的残红,她知道,四年之前,她就已经把那支鲜艳的玫瑰花遗落在了大学墙外的小树林里,承业当然不会有任何收获。索性先发制人,讥诮着问道。
“你?”承业情绪一下跌落下来,说不出一句话。
尽管他知道,这样容貌超群的女子,不会没人追捧,也保不住有什么闪失,可他仍然幻想,新婚之夜,芳蕤能娇羞地指着自己落下的点点残红给他看,可是,那支玫瑰早已被别人摘走了。
更令他懊恼的是,芳蕤毫无愧疚之色,反而反唇相讥,暗示着自己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