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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力就是他最大了。朱胖子犯不着为了其他小老板得罪郭麻子,何况他也没有把这条街道看成是自己的势力范围。
对于郭麻子探听李畅底细地意思,朱胖子把李畅的本事夸了个天上少有,地上全无。可是后来聊了半天,朱胖子才发现对方不是这个意思,他们是想打听李畅的背景。
李畅的背景,朱胖子也不知道。不过这难不倒心眼活络的朱胖子。
于是,通过朱胖子断断续续、点点滴滴、遮遮掩掩的信息堆积,郭麻子得出了这样一个印象。
李畅,某个神秘家族出来历练地弟子,武功高超,行事低调,平时不愁金钱,对职业没有特殊要求,对赚钱没有特别爱好,对女色没有特定对象。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酒吧服务生,没有见过这么牛的酒吧服务生。要是换了别人,有这么一身本事,决不会来做服务生这种低薪、高劳的工作。所以,他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尤其是现在,他好像与运腾集团扯上了关系,并且还救了运腾集团薰事长的性命。
郭麻子知道某些神秘家族,虽然在江湖上声名不彰,可是其势力之庞大,根本不是他这种小小的帮派可以比拟的。
比如,萧剑。这大多数人的眼中,只是一个传说中地存在。可是郭麻子知道,确有其人。
因为他吃过苦头。
于是,他给帮中上下发布了一个特殊的命令。
第29节、叶子醉酒
,让我来吧。”王洁刚从李畅手里接过托盘,踌躇了“送给谁啊?”
“七号桌。”
“那么,七号桌在哪里?”
李畅哭笑不得地从王洁刚手里又一次接过托盘,往七号桌走去。
自从上次王洁刚缠着李畅拜师未成之后,几乎天天晚上到酒吧来义务帮忙,特别是碰到李畅要做的事情,每次都要被他从中间拦截。但是,王洁刚确实不是一个做服务员的料子,缺乏耐心和观察力,每每又要李畅去收拾他惹下的烂摊子。
就比如桌号吧,王洁刚从来就没有记住过,每次送东西,不是把六号台的东西送到8台去,就是把十号台的东西端到六号台来了。
李畅曾三番五次请求他不要再来帮倒忙,这下王洁刚发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并且潜心学习,刻苦钻研,至少明白了在送东西之前,要问明白桌号和位置,这样混淆桌号的事情就发生得小了。
李畅拿着空托盘往回走的时候,听见酒吧门口风铃响,马上就把托盘往王洁刚手里一塞,迎了上去。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很朴素的年轻男人,戴着宽大的墨镜,衣领高高竖起,遮住了脸颊的下部。
晚上戴墨镜?李畅第一感觉就是来了一个神经病。
墨镜男看见李畅,摘下墨镜,对李畅眨了眨眼睛,又戴上了。李畅几乎笑出声来,赶忙把他带到大厅深处通往办公室的过道上地一张桌子。这里人少。
“你在搞什么名堂?”李畅待来人坐下后,哭笑不得地问。
“没办法。不这样出不来。”叶子摘下墨镜放到桌子上。“给我来十瓶啤酒。”
“十瓶?你要干吗?请客吗?”
“怕我付不起帐吗?惹火了我,把你这个酒吧都买下来。快去快去,是兄弟的话,过来陪我喝一杯。”叶子把一叠厚厚地钞票扔到桌子上,“这些钱够了吗?”然后又把手腕上的劳力士摘了下来,“再加上这个。总够了吧?”
李畅凑过去闻了一下:“没喝酒啊!”
“去去,我要是喝酒了,还跑你这里来干吗?”
李畅来到吧台,对朱珠说:“大厅麻烦你先招呼一下,我来了个熟人,得陪陪他。”
“你去吧,人不多,我能应付得了,还有张姐呢。”
赵基插了一句:“工作期间不得陪私客,你知不知道规矩?”
“他是吗?算了。我自己跟陈哥解释吧。”
李畅开了两瓶啤酒送了过来,先给叶子的杯子倒满了。然后再给自己斟上。
“一定想喝醉吗?”李畅问。
“想喝醉。可是我天生酒量太高,喝醉不大容易。可能是遗传,我老爸的酒量也是千杯不醉,你陪我喝。酒吧里的酒够吧?”
“行行,我陪你。我一瓶就醉。”
“那好办,我一瓶。你一口。”叶子说完,端起杯子在李畅杯沿碰了一下,然后一仰脖子,一杯啤酒几秒钟就倒了进去。
“你这是喝酒吗?糟践东西。”李畅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酒就是拿来糟践的。喝醉了好啊,没有那么多愁事了。”叶子拿着酒瓶给自己斟满了。
“行,我今天豁出去了,陪你。今天没有带保镖吗?怎么来地?”
“做我的保镖危险太大,才几天的功夫,就死了五名保镖,谁还愿意做这个提着脑袋的工作?”
“警察也应该把你列为保护对象吧?”
“那有什么用?第四次暗杀就是在警察的眼皮子地下发生的。”
“你真的是命大呢。暗杀了五次,居然都让你逃脱了。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躲过了这些劫难,后面的路想必平坦多了。”
“不够啊,算命先生说了,我这辈子要遭遇七次劫难,现在才五次,还有两次,七减去五等于二,这么简单的算术题我还是算得出来的。”
“五次?能不能跟我说说这五次暗杀是怎么发生地?”
“唉,跟梦里一样,每次都觉得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最后一次,就不用我说了,你有亲身体验。第一次是在父亲过世后的当天晚上,当时,我从医院回来,又饿又累,佣人张妈给我端来了一碗稀粥,正要喝地时候,外面响起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我赶忙冲到外面去看,原来是仆人把买来的鞭炮弄炸了。家父准备安葬到老家农村,所以准备了不少鞭炮准备路上用的。等我回来时,却发现家里的猫趴在桌子上,那碗粥已经翻倒了,我走近一看,老猫已经死在那里。
我这才意识到粥里有毒,当时要不是仆人不小心把鞭炮弄炸,把我从桌子边引开,这个时候趴在这张桌子上的不是那只老猫而是我了。
我当时就报警,警察来后,把给我准备粥地张妈带走调查,关了两头又把她放了回来,没有查出任何动机和可能,粥里的药是一种进口的药,张妈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哪里能搞到这种药?我也不相信是张妈做的,她跟了我们家几十年,我是她一手带大的,就像她孩子一样。我现在把所有的佣人都换了,除了张妈。”
叶子又灌下了一杯啤酒。
“第二次就是在送葬的路上,我们从东往西走。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一辆载货卡车从南往北疾驰而来,这时我车子的刹车也失灵了。当时真的是很危险,经过目测,我到达路口地时候,也是卡车达到路口的时候,眼睁睁地看着载货卡车和我地宝马就要相撞在一起来个亲密接触。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农业小三轮要强行拐弯。把载货卡车逼离了原定路线,我才得以抢先一步冲过路口。然后慢慢地换挡,熄火,把车停了下来,这时再看卡车,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后来经过警察的检查,这次刹车失灵。也是由于人为破坏引起。这个人很狡猾,刹车片当时并没有马上断裂,一般地点刹会加速它的损坏程度,只有当急刹车地时候
过大,就会引起刹车片断裂,导致刹车失灵,而需要时候,一般都是遇到危险或者紧急事件的时候,这个时候刹车失灵是要出人命的。”
叶子把第二瓶酒又拿了过来。给自己倒满。
“第三次是在乡下,安葬了家父后。晚上就睡在农舍,半夜的时候,我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你不知道,我从小就有神经衰弱,一旦醒了就再也睡不着。我对这个声音很好奇。又天生胆大,跟着它我转到了山上,突然掉进了农民挖地窖井。那窖井有几米高,根本爬不出来。后来,大家发现我失踪后,满山遍野地找我,后来还是赵叔叔有经验,在窖井里找到了我。”
叶子停了下来,说不上是哭还是笑地朝李畅咧了一下嘴:“困在窖井里闷死、饿死,是不是也很有创意?我发现凶手也***是个天才。来。为我第三次的死里逃生干杯。”
李畅第一次听见叶子说脏话,从昨天到今天。虽然与叶子接触的事件还不长,他给人的印象总是文质彬彬,谈吐优雅。兔子急了还咬人,现在的叶公子已经是一个急红了眼的兔子。
“第四次是在回到北京之后,也是在到西部牛仔的前一天晚上。前几次都是暗中下手,而这一次却是明来了。由于我遭遇了多次暗杀未遂事件,我每次外出都会带上两三个保镖,警察为了保护我的安全,在案子破获之前要保证我的安全,也派了两个警察保护我。
正好那天晚上,三叔要我去他家里商量事情,三叔是家父地亲兄弟,在公司也有少量股份,以前在公司里做副总经理。在从叔叔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