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郭老二下意识地回过头,却看见自己的得意兵器插在身后的木墙上,只露出了一个刀柄。郭老二顿时觉得背上渗出了一层冷汗!
郭老大脸上那块红色的疤痕更红了,红得亮了起来,全身像点着了一炉柴火,嗜杀的血液霎时沸腾了起来,这种感觉已经久违了:“好,好好。小兄弟,很久没有遇到你这样的对手了。你过来,我们打一架,你要是赢了,我的人永远不踏入西部牛仔一步,我要是赢了,这家酒吧就不姓陈,改姓郭了。怎么样?”
李畅笑了起来:“我看你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帐也算不清吗?既然要赌,都是双方拿出东西来赌,可我听了你的话,赌来赌去,都是绕着我们老板的这家酒吧在玩,合着你们一点损失也没有?即使拿这间酒吧来赌,我也没有这个资格。酒吧是老板的,你得问他。”李畅指指陈阳。
“这个赌,我代我兄弟应下了。不过你们是不是也拿出点诚意来?”陈阳说。
“这家酒吧能值个一百万,我就用一百万现金为赌注吧。我要是输了,我前面的话依然有效,另外我再赔你一百万。”郭老大轻松地说。
朱胖子说:“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都是一言九鼎的人物,我看也不用什么中人了,也没必要写文字依据。说实话,对我们来说,即使有那么一张纸,又有什么用呢,擦屁股也嫌硬。”
郭氏兄弟也点头答应了,对他们来说,所谓的协议,的确比一张擦屁股的卫生纸都不如。还不如不要。
李畅轻轻松松地走到郭老大面前,刚刚站定,也许是郭老大杀气的牵引,也许是郭老二的飞刀已经触动,一股莫名的杀意突然侵入他的心头,李畅微闭上双眼,压抑住这股突如其来的杀意,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额头渗出了几粒细小的汗珠。李畅不知道这股杀意来从哪里来,但一种奇怪的警觉告诉他,如果没有抑制住这股杀意,这个酒吧里可能都不会留下任何生命!
郭老大凝神静气,如临大敌。不管面临是什么样的敌人,郭老大从来不会松懈,这是他几十年江湖生涯的血的教训。
然后,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郭氏兄弟的意料,虽然前面说得热闹,其实两人之间的交手只用了一招,而这一招还是郭老大先使出的。
郭老二在旁边也没有瞧清楚,他只看清大哥刚刚伸出右拳,只觉眼前一花,就见李畅已经欺入了大哥的怀里,两手抓住大哥的两只胳膊只这么一抖,就把他的胳膊卸了下来。右腿膝盖已经顶住了大哥的下身,大哥的那一记弹腿就再也蹬不出去了。
这个姿势僵立了几秒钟,李畅微微一笑,两手抓住郭老大的胳膊一送,把胳膊又接了上去。然后慢慢地退回到陈阳身边。
郭老大脸色铁青,半晌方才说了一句:“好本事!”
朱胖子哈哈一笑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我们就不留郭大哥和二哥了。”
郭老大冷着脸说:“我身上没有带这么多的现金,我先给你们写张借条。明天再把钱送来。”回头嘱咐郭老二说:“给他写借条。”
朱胖子走到郭老大身边低声说:“郭老大,钱就算了,都是闹着玩的。前天,贾老板、王老板和段老板也到这里来着,他们同样在我兄弟面前没能讨得了好,伤得比你重多了。”停了停,朱老板补充道:“这条街是贾老板让给你的吧?真正好计策。”
郭老大也不是傻子,马上听出了朱胖子的意思。
我说呢,姓贾的怎么这么好心,把整条街都让给我们了。原来在这里安排了一个钉子啊!他正好坐山观虎斗。
“朱老板说哪里话?我姓郭的再穷,这点钱还是拿得出来。”
郭老大把借据往李畅手里一塞,带着十几个小弟灰溜溜地出门了。
李畅随手把借条递给陈阳。陈阳又还塞给了李畅:“这是你挣的钱,我不能要。”
李畅没有说话,笑了笑,把借条塞进了口袋。
第二天,马天乐把一百万现金送了过来,把借条要了回去。此后连续几天,郭氏兄弟的人都没有在这条街上出现过,看来酒吧暂时是保住了。
第17节、轻松的日子
过了几天清静的日子,每天晚上要碰见许多有趣的事情,李畅也觉得这种日子有点悠闲,于是到首都图书馆办了一个借书证,白天到潘家园的时候,抽空也到图书馆消磨一段时间。他看书的速度很快,几天就来借还书,一来二去,跟那几个图书管理员也混熟了,有一个管理员大妈还好心地劝说他,读书不能走马观花,像他这种阅读速度,根底不扎实,过几天就全忘。李畅只是嘿嘿笑,然后礼貌地说声谢谢。不过,借还书的速度依然没有稍减。
大妈见李畅很是固执,就找了个机会要考考他,大妈的考试方式很简单,随手翻开书中一页,然后抽一段问一个问题。不过,考了几个问题之后,大妈就不再提这事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变态的记忆力,这个大男孩几乎能把书中的文字完整地背下来。
李畅看的书很杂,社会、历史、金融、管理、数学、文学,由于总是带着问题看书,所以,借阅的书就越来越杂。不同于学校里面循序渐进的学校方法,李畅自嘲这种学习方法是李氏学习法。
说实话,这种学习方法也只适合于李畅,因为他的与众不同的记忆力和理解力。普通的人用这种方法早就迷失在书本里了,东一榔头,西一斧头,结果什么也没有学到。
这天晚上李畅刚在办公室刚休息一会,张艳就急匆匆走了进来:“李畅,你出去看看,那几个客人朱珠有点应付不来。”
“怎么回事?”
“那几个客人可能喝多了,说话做事有点过分,你快出去看看。”
李畅来到大厅的时候,几个小青年正在喊叫着:“服务员,快过来。这里需要服务。”
朱珠站在吧台里,正在低头调着咖啡,听见那几个小青年吆喝,忙抬头回了一句,等会,马上就过来。
李畅走了过去,彬彬有礼地问:“几位先生,有什么需要?”
一个长发小青年斜眼看了他一下,挥挥手道:“去去,这里不需要你,把那个女孩叫过来。让她为我们服务。”
“她正在忙着,有什么需要跟我说也是一样。”
另外一个短发,穿花衬衣的小青年明显喝多了,一张嘴满口酒气:“我们不需要男性服务,没有这个爱好。”
其他两位轰然大笑起来。
李畅没有说话,伸手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举到短发青年的头上,在另两个小青年愕然的目光中,李畅把一杯啤酒都浇在他的头上。
短发青年大怒,猛地站了起来,忽觉肩膀上突然被压上了千斤重担,一寸一寸地又把他压回了座位上。短发青年在座位上挣扎了几下,根本无法撼动压在身上的那一双秀气的手。
长发青年一拳揍了过来,忽然觉得手腕脉门被碰了一下,手不自觉地张开,再定神过来时,发现手里已经抓住了一个酒瓶,抬头看见李畅的微笑:“想喝酒吗?”
剩下胖胖的一个小伙子可能喝得少一些,还有点清醒,赶紧过来打圆场:“对不起,对不起,他们喝多了。”
短发青年直眉瞪眼地看了李畅好一会儿,突然说道:“哥们,练过的?”
“什么?哦,练过,练过。”
短发青年又想站起来,无奈肩上的双手还没有离开,挣扎了几下,没法站起来。短发青年苦笑道:“哥们,放开我吧,现在和你打架不是自讨苦吃吗?”
李畅笑了笑,放开了手。
短发青年突然又站了起来,双手一抱拳,大声道:“哥们,不好意思,刚才得罪了。”
短发青年的说话动作又直又愣,李畅看着他哭笑不得,只得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下:“小声点,别打搅别人。””
“好,我们悄声说话。”短发青年声如洪钟地说。
李畅只得再次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下。
短发青年这次真的是悄声说话了,他凑到李畅的耳边说:“哥们,再给我拿两瓶啤酒来,咱俩喝一杯。”
“我上班时间不能喝酒,你也别喝了,喝不少了。”
“行,听大哥的,大哥说不让喝就不喝。”短发青年一屁股又坐了回去,双手抹了抹脸,目光迷离地看着李畅:“大哥,收我做徒弟吧。”
李畅吓得退了一步:“先生,你别叫我大哥,我有这么老吗?我才高中毕业。”
“大哥不让我叫大哥,我就不叫大哥了,我叫师傅。师傅高寿啊?”
李畅哭笑不得地看着短发青年的同伴,示意他劝劝短发青年。
“师傅,你练的什么内功?是不是到了返老还童的阶段了?”
胖子看看四周投来的古怪的目光、鄙夷的目光、好奇的目光,赶紧招呼长发青年把短发青年扶了起来,扔下二百元放在桌子上,扶着短发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