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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这个名词用得真好。你的同事多着了。李畅,你是我什么人?我是死是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酒吧服务员,哪里敢让堂堂的李董事长、李老板来操心。你不是追求自己的幸福去了吗?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你走后这几个月,我好不容易静下心来,你又来打搅我的生活,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或者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朱珠一下子冲动起来,说着说着,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许久未见李畅,期间又没有得到他的任何音信,甚至连一个电话、短信都没有,朱珠终于明白了自己在他心目中丝毫没有位置,可是,压抑许久的相思,当着他的面,却这么一下子很不争气地喷发出来,不由自主地。朱珠有点酣畅的感觉,又因为不小心矢口说出了自己的心事,有点羞怒。
“对不起,我要上班去了。”朱珠慢慢地推开李畅,低着头,朝大门走去。
第8节、北京之行(六)
呆地看着朱珠的娇弱的背影消失在门边,他还是第一一向温柔得惹人怜爱的朱珠显示出这么个性的一面,女孩冲口而出袒露的心思让李畅有点不知所措。对于朱珠的心思,李畅也有点察觉,在酒吧里打工的时候,朱珠的体贴照顾让李畅很是受用。正因为这样,李畅离开酒吧后,面对王绢,他有意地疏远了朱珠。
陈阳走进包间,沉默地拍拍李畅的肩膀,朱珠的心思在他这个老江湖的眼里又哪里掩饰得住,李畅在酒吧打工的时候,那时还没有显露出挣钱的本事,陈阳倒是觉得他们俩挺般配的。可是随着事情的发展,李畅慢慢地崭露峥嵘的时候,陈阳对朱珠只剩下同情了。看来自己要李畅来询问朱珠,有点欠考虑了。
“还有谁有可能知道朱珠的事?张艳知道吗?”李畅问。
“张艳知道还不告诉我?”
“那赵基呢?”
“更不可能知道了。赵基一直对朱珠有这方面的意思,朱珠却对他一直敬而远之,她怎么会对他说起这些?”
“看来酒吧里的同事没有一个人知道朱珠的事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畅,”陈阳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说道:“我是一个过来人,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不过,我一直把你看作兄弟,这些话闷在我心里,今天不讲出来也憋不住,如果话中有得罪的地方,请不要怪我。”
“你说吧。”
“朱珠是一个好姑娘,人又漂亮,性格又好。我一直以为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赵基是我的亲戚,他对朱珠有意思,托了我好几次,都被我拦下来了。不过,后来我看见了王绢,那时你们的关系还没有确定下来吧。我就知道,朱珠这番相思之情有点麻烦了。不过,那时还觉得王绢和朱珠两人都有机会。毕竟人家王绢是名牌大学地大学生,而你只是一个小酒吧的打工者。两人的差距太大,很难走到一起去的,反而朱珠和你朝夕相处,机会还大一点。不过,你后来的发展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你最终还是和王绢,你的那位青梅竹马走到了一起。
朱珠是一个死心眼的姑娘。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女孩,她不是那种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这种女孩一旦投入了感情,犹如飞蛾扑火,不把自己烧个体无完肤不会不会罢休。我倒不是说她会死缠着你,她很有自尊,不会做出这样死缠烂打地事情。可是,这番感情她很长时间都会放不下,这对她来说太残酷了。守着一份注定没有结果的爱情,甚至是一份没有许诺的单相思。朱珠以后的日子会怎么过?你还记得昨天你到酒吧取车吗?你居然取了车就走,也没想着问候她们一下,这事让朱珠很伤心,你没注意到这辆车非常干净吗?是朱珠天天在帮你擦拭尘土。你以为天上会掉下来一个田螺姑娘?我觉得你这人有时还真的有点狠心。
我不是劝你放弃王绢,接受朱珠,王绢也是一个不错的女孩。也不是劝你脚踏两条船,这不道德,不要学我。这方面我也许没有资格教训你。但是,脚踏两条船,左拥右抱,看起来风光,实际上是一件很苦恼的事情。你到了我这个岁数就明白了。人都是自私地,感情不可能同时分给两个。”
李畅睁大疑惑的眼睛看着陈阳:“陈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对不起,思路有点乱,我是说。这件事情你要好好处理一下,别一下子就拒人于千里之外,夫妻做不了也可以做朋友的,别太伤人的心。你这小子不知道前世做了什么善事,居然有这么多的好女孩喜欢你,我要碰上这么一个就烧高香了。好好琢磨琢磨吧。哦,对了,朱珠有一个老乡,叫陈静,在这条街上的好吃火锅店打工,你可以去问问她。”
陈阳走出包间,把门从后面带上。李畅的思路也一下子被陈阳的一番胡言乱语给搅乱了。以无上的智慧化解这件事,又要小心别让人太伤心。这事情有点难度啊!
李畅走出包间,来到酒吧大堂,朱珠正在忙碌着。李畅走到朱珠身边,尽量平静地说:“朱珠,我出去一趟,待会回来找你。”
“快到吃饭地时候了,吃完饭再出去吧。”
“不了,你们吃吧,别等我。”
没等朱珠回答,李畅赶紧溜出了酒吧。
好吃火锅店很好找,门面不大,上面写着二十四小时营业。李畅进去,一个还算秀气的服务员引他到座位上坐下,李畅拿起菜单,装模作样地看了几眼,对服务员说:“你们这里有一个叫陈静的服务员吗?”
“你找陈静干什么?你认识她?”服务员反问道。
李畅一想,有门,这个服务员认识陈静。
“不认识,不过我找她有点事。麻烦你喊一声。”
服务员一双好看的丹凤眼还真地有几分美女的本钱,此刻却闪着戏谑的光:“小伙子,用这种招式来套近乎,有点太土了,这招式已经过时了。”
“你就是陈静?”李畅琢磨着服务员的一句话,霎时明白了。
“是我,找我有什么事?不过,你先点菜,点完菜在谈事。”
“嗯,没想到你还很有职业素养。行,我先点菜。顺便问一句,顾客的消费里你有提成吗?”
“没有。快点点菜吧。”
李畅随随便便地指了几个菜名,点完后,他都不知道自己点的是什么。要不是陈静一叠声地阻止他,直说点多了,点多了。李畅恨不得把这个单子上的菜品都点一遍,只要陈静能把朱珠的事情如实地告诉他。这个叫陈静的女孩子很有性格啊,泼辣得很,与朱珠好像是两个极端。
一会儿,菜都上齐了,陈静正想开溜,李畅想起当初叶清羽在酒吧让自己陪他下棋的时候所使用地招式,喊住陈静说:“你坐下。的确有事问你。”
“我还要上班呢。老板不允许我们在上班的时候坐下陪客人聊天。”
第9节、北京之行(七)
额外给了老板一百元之后,事情解决了。
“你找我做什么?我真的不认识你啊。”陈静坐在李畅对面,问号写满了她的小脸。
“我想找你问问朱珠的事情。我是朱珠的同事。”李畅开门见山地说。
“朱珠的同事?张艳、赵基,我都见过了,没见过你啊。”陈静的话里带着一丝警觉。
“你来京城不长吧?”
“春节后才来的,是朱珠带我来的。”
“看来我猜对了。我春节后就离开了西部牛仔。”
“你是李畅?”陈静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知道我?”
“知道。听人一天念叨几遍,不想记住也记住了。”陈静嘻嘻笑道。
在这个直言快语的女孩面前,李畅有点尴尬。他掩饰地咳嗽几声,勉强笑道:“你知道不知道这个春节期间,朱珠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你不知道?朱珠没告诉你?”陈静睁着一双纯洁无邪的大眼睛看着李畅。
“废话,她要是告诉了我,我还跑这里来问你干吗?”
“她为什么不告诉你呢?你难道没有去问她?李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朱珠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也不问问,难道你没有从她的情绪上发现有什么不对吗?太粗心了。”
“我问了,她不肯告诉我。”
陈静楞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来说:“朱姐不说,我也不能说。我不知道,你别问我了。你拿出来的那一百元钱不准拿回去哦。”
“等等,我是真的想帮帮朱珠。你难道不想我帮助她吗?朱珠不告诉我。是不愿意让我担心。可是,我必须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静脸上古怪地笑了笑,嘟噜了一句什么反正也不是什么国家秘密,这事让李畅知道也没什么之类的话。
从陈静的叙述中,李畅终于明白在朱珠身上发生了什么。原来朱珠地母亲病了,癌症,要住院需要一大笔钱,而朱珠的几个哥哥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哪里拿得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