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会有办法的。”
想到李畅,萧子期脸上露出了忧色,自己这边遭到伏击,他那边呢?这帮杂碎会放过他吗?
天已经放亮,雪花又飘洒起来,刚走过不远,地上的痕迹就被大雪覆盖了,在这样的环境下,给对方的追踪带来了很大的困难,但是也给自己的体力带来了很大地消耗。北风呼啸着,卷起满天雪花扑在脸上,萧子期等人又饿又累,全凭着一股逃生的信念在坚持着。
“萧先生,前面有个村子,我们下去弄点吃的。”老三指着远处白雪皑皑中露出的一抹屋檐。
萧子期等人陡地提起了精神,大步地朝着村子走去。
来到村头一间土打垒地房子面前,时间还很早,村民还没有起床,萧子期嘱
把枪收起来,收拾一下,把伤口裹好,把衣服都重新吓着了村民。然后上前敲了敲门。
没人应,萧子期又加重了些,方才听见屋里有人答话:“谁啊?”
“对不起,我们是过路的,大雪迷了路,想讨碗热水喝。先生能否开门让我们进去?”
里面蟋蟋嗦嗦,不一会,门打开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精壮汉子看了看萧子期等人,眼睛闪过一阵慌乱,猛地把门一关,萧子期伸腿一顶,这门便关不上了。
“兄弟,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讨碗水喝。你不要紧张。”萧子期努力让自己疲累僵硬的脸露出一个笑容来。
精壮汉子手一松,转身进去了,门啪地打开了,汉子转眼举着一把铁冲了出来,指着萧子期喊道:“快给我滚蛋,不然我劈了你们。快……”汉子后面的话生生的憋了回去,脸色苍白地看着眼前的一把手枪。
“对不起,我们真的没有恶意。你把铁锨放下。”萧子期温和地说。
老三老八也跟着挤进了屋,把房门小心地关上了。
汉子乖乖地把铁锨放在了门角,颤抖着说:“你们想干什么?我们没有钱。只有点吃的,你们要拿就都拿走吧。”
萧子期把枪收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放到桌子上,厚厚地一叠足有一两千元。
—
“我们到你这里买点吃的。有没有抗生素?”
汉子见萧子期如此举动,心稍微放下了点,至少这些人现在没有恶意。没见过拿着钱还掏出钱买东西的。
“有一点牛肉和馍,你们坐着,我马上就收拾出来。”
喝了一大碗热汤,狼吞虎咽地吃下了牛肉和馍,萧子期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汉子家里没有抗生素,如果要买,要去几个公里以外地乡镇上。萧子期问明了路线,对老三说:“你们身上还带了钱吗?”
“带了。”老三说。
萧子期身上现在只有卡,现金是一分钱也没有了,都给了这个汉子。
汉子一听,从那叠钱里抽出一张五十元的,其余的塞给萧子期:“你们吃的这点东西,五十元就够了,这些钱太多了。”
“东西送出去了,就没有收回的道理。老乡,还要麻烦你们给我们几件旧外套。天气太冷,我这两个兄弟抗不住。”
“你等着。”汉子返回卧室,翻出了两件军棉大衣出来,已经非常残破,并且满是尘土,露出了里面灰黑的棉花团。
临走的时候,萧子期告诫说:“我们来这里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样对你没好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说是不是?刚才我有点失礼,请原谅。”
“我知道,我知道,没关系的。”汉子忙不迭地说,憨厚地笑笑:“我看先生也不是坏人,你们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在老乡家里耽搁了一两个小时,出门时,萧子期先用望远镜仔细地观察周围的环境,见没有人跟踪,才招呼两个人匆匆地走了。
此时,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了。手机依然没有信号。
“我们往乡镇走,那里肯定有手机信号。只要联系上我们的人,才算脱离危险了。”
三人急急忙忙地按照汉子指的路线,朝着乡镇走去。
“萧先生,这么大的雪,那些家伙肯定是追不上我们的了。”老三说。
“说不定警察已经接到报警,来到了现场,这些家伙说不定已经偷偷逃跑了。”老八憧憬道。
“万事不能大意,对方不能就这么轻松地放弃追捕的,在没有回到北京之前,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你说得太对了。”突然在他们的背后传来一个软绵绵的声音。
萧子期猛地回过头,眼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
“萧先生,没想到是你。”小青年脸上闪过诧异、兴奋的神色。“能把你抓回去,是我生平最为荣幸的一件事。建议你乖乖地跟着我走,我不会与你们为难的。”
萧子期以能够媲美美国西部枪手拔枪的速度,嗖地拔出枪来,对准小青年。谁知道枪刚刚露面,萧子期只觉眼前一晃,竟然没有看清对方是怎么动的手脚,就被人下了枪。
“我说过你不要乱来。你不是我的对手。”小青年温和地笑笑。
第44节、伏击(五)
畅的车子被巨石所困,狙击手一枪洞穿了车门,差点李畅就地一滚,躲开了这枚子弹。
还没等李畅喘口气,第二颗子弹就来了!
狙击步枪的子弹威力巨大,何况还是这么近的距离,李畅根本就没有抱着找些什么东西来遮挡的念头。唯一安全的仿佛就是躲避,李畅脚下一点,身子横空飞跃,险险地又躲过了这枚子弹。
李畅身子落在地上,不敢停顿片刻,顺势一滚,朝着崖壁的方向滚去。
余飞弹冷笑着,迅速把准星对着李畅运动的方向,增加了一点点提前量,扣动了扳机,嘴里恼怒地咒骂了一句。
李畅刚刚移动两个身位,强力的狙击子弹已呼啸而至,此时李畅已无处着力,避无可避,思虑电闪间,手里已出现了一样东西,迎着子弹射来的方向一挡,子弹射在这块东西上,飞弹了出去。却是一块硕大的钻石替李畅挡住了子弹。
狙击手惊讶地看着对手手里凭空出现的闪亮的东西,搞不明白是什么东西挡住了自己的子弹,却在这一瞬间的迟疑中失去了对方的身形。
李畅已知道子弹射来的方向,身子一缩,贴崖站立,右手一抄,一把手枪凭空出现,上面的人没有见到李畅的动作,见他躲进了崖壁凹进处,对他反应之快心里既恨且佩服。
号称一枪出手,从不虚发的小余飞弹连接三枪都没有击中目标,见汪胖子脸上揶揄的笑容,脸上挂不住,端着枪飞速地往另一边移动。
李畅贴近崖壁。左右看了看地形,刚才闪身躲避间已经发现山顶上有两个人,眼下最危险的就是那个狙击手。只是现在不知道他的方位,无法一击得手。
李畅往崖壁上一抓,他地双手力可碎金裂石,饶是如此坚硬的岩石也被他掰下一块石头来,微一使劲,石头四分五裂,变成一堆石子。李畅把石子朝上使劲一掷,他这一掷。力道何等之大,石子飞行的速度比起出膛的子弹,虽说尚有不如,但带着风声呼啸而来,也非常唬人,李畅出手的时候带了点角度,正往两位杀手藏身之处射来!
杀手头一低。躲过了飞石的袭击,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把石子袭了过来,接着又是一把,两位杀手躲得甚是狼狈,听风声观来势,这些石子砸在身上虽说不至于送命,但也会受罪不轻。
李畅接着石雨的掩护,离开了崖壁的藏身之处。堪堪能看到一个胖子模样的人正在躲避着石雨,李畅扬手就是一枪。
余飞弹正恼怒底下的这人如此无赖,竟用小孩打架地手法把自己逼得手忙脚乱,见汪胖子尤自手舞足蹈地躲避着漫天的石雨。遂笑道:“扔下一块大石头,换来无数小石子。”话音刚落,忽见胖子额头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血洞,紧接着鲜红的血液飞溅开来,有一滴还落到了余飞弹的脸上,余飞弹抹了一把脸,顾不得去扶摇摇欲坠的汪胖子,赶紧在一块山石后掩住身子,一双眼从两块山石中的缝隙滴溜溜地往对面山头张望,他把狙击步枪架了起来。从瞄准镜里仔细搜索着对面山头任何可疑的对象。
没有任何可疑地东西,甚至没有一个人影子。以他极其丰富的经验,他自然能判断击中汪胖子的子弹是从哪里来的。对手动作如此敏捷,一击之下,无论中与不中,立即转移阵地躲避身形,这家伙看来也是个高手。此时,余飞弹的精神完全被对面并不存在的狙击手吸引住了,在他看来,对面的狙击手才是他面临的最大的威胁。底下那个不知死活地无赖已经无关紧要了。
为了更加吸引崖顶狙击手的注意力,掩护自己的行动,李畅又朝着掩护狙击手的那块巨石开了一枪,这一枪把余飞弹吓了一大跳,他不明白这颗子弹是从哪里来地,对面一直在自己的密切监视下,可是,居然还有人能瞒过他的耳目开枪狙击!
直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