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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轩辕劲喊道,可是秋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对,他不会再回头,不会再心软,今天陈名秋要报复所有伤害过他的人,他们给他的痛他要一一奉还!
一进花厅,老鸨立刻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哎呦,这不是四王爷吗?贵客贵客啊,您可是好久没来了!今儿个怎么得了空啊?”
“少罗嗦,叫灼然出来。”
“感情您是想我们姑娘的琴了,要说这段日子,我们姑娘可是著实又练了几支好曲子,就盼著王爷哪天来赏脸呢。我这就叫她下来伺候您一曲。”
“不必了。我今天不是来听琴的。叫她打扮齐整过来陪客!”
“这——”老鸨犹犹豫豫的道,“王爷肯叫她来那是赏她的脸。可是您也知道,灼然姑娘一向是卖艺不卖身的,她是从不陪客的。”
陈名秋冰冷的目光在老鸨脸上一转,冷哼一声,将腰间的佩剑重重的放在桌上。
“您~这是~”老鸨声音颤抖的问道。
“没什么。你放心,我不会让她白陪客的,这有一千两的龙头银票,应该够了吧。”
不可置信的接过陈名秋手中的银票,老鸨立刻喜笑颜开的道:“够了够了,我这就叫姑娘下来。灼然——”
“我不陪!”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老鸨的喊声,一身素装的灼然缓步来到陈名秋面前,缓缓跪了下来,“王爷不是已经知道名夏和我的事了吗?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何况你们是兄弟呢。王爷若是不愿成全我们也无所谓,反正灼然既然认定了情郎,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一死而已,何惧之有?要我陪客,那是万万办不到的!”
“灼然,你这是什么口气,你这是在和王爷讲话吗?”老鸨慌张的责备道。
“妈妈别慌,灼然一人做事一人当,决不连累妈妈。”
陈名秋冷冷的打量著这个美艳的女子,如此刚烈的女子为什么他偏偏无福遇上?为什么他爱上的偏偏是贪恋荣华富贵的那一个薄情女?一股妒意涌了上来。
“你放心,本王不要你的命。你且坐在一旁,老鸨,去给我多叫几个姑娘来陪酒。”
“是是。”老鸨赶忙一招手,五六个花枝招展的美女立刻围了上来,娇滴滴的贴在秋身边。秋左拥右抱,一会从这个手中喝杯酒,一会在那个脸上印一吻,把个呆立一旁的轩辕劲看的妒火中烧。他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拽开了如软泥一般瘫倒在秋怀中的一个妓女,“王爷,这种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我是男人,为什么不可以来有女人的地方?还是说你又什么别的隐情?”眯起眼睛笑著的秋似乎在鼓励轩辕劲说出心底的话。
“有,自从第一次看到王爷起我就爱上了你!”如此干脆的爱情宣言,如此豪迈的气魄,明明是不容於是的感情,在他的口中却犹如天经地义般理所当然,令在座的旁人一时竟忘记了这是一段同性的恋情,大家怔怔的看著陈名秋,似乎在企盼著他接受这个豪爽直率的汉子。
“哈哈哈,爱我?这真是天下最可笑的谎言!你以什么身份爱我?马仆元劲?还是庆国的奸细轩辕劲!”陈名秋的眼中闪著暴扈的火花,“来人啊,把人给我带上来!”
“是!”洪亮的声音响起,早已埋伏在花满楼四周的士兵们如洪水般冲了进来,为首的一个参将挟持著被五花大绑的轩辕萍,被撕裂的衣服勉强地遮蔽著玉体,凌乱的黑发下是一双早已哭红的眼睛。“二哥——”哽咽而嘶哑的声音。
“你,你对我妹妹作了什么?”
“这还用问,看她的样子也知道了吧。”无视轩辕劲那受伤的表情,秋继续说著,“喜欢我?一个和你一样的男人?这么恶心的话你也说得出。不过本王对男人没兴趣,到是你妹妹的滋味还不错。”
“你,强暴了她?”劲的双眼如同发怒的公牛般通红。
为了一见锺情的人,他不惜假扮下仆只为日日相伴他身旁;为了一见锺情的人,他欺骗了父汗画下了一张假布兵图;为了一见锺情的人,他置父汗三番五次招他回国的命令於不顾。他难过时,他可以无条件的陪伴;他高兴时,他愿意远远欣赏他的笑容。那个夏天,耀眼的太阳和他的光芒眩晕了他的心,竟让他一时忘记了他那如火焰般自顾自燃烧的残忍。是他的愚蠢和幼稚害了萍妹。
隐约中还有一个念头在他心底盘绕,可是他不能承认:比之萍妹所受的伤害,他更在意的竟是秋与她的一夜!只因为他们同性,他的感情被弃若敝履;只因为她是女人,竟轻易可与他共度春霄。
“把这个奸细给我拿下!”一把钢刀架在轩辕萍颈上,轩辕劲只得束手就擒,被捆的结结实实的他活似受困的猛兽。
“陈名秋,你会後悔的,我轩辕劲想得到的东西只能属於我!”既然无缘,纵然使用力量他也决不放弃所爱。
“是吗,那我就让你没有机会。”陈名秋抽出佩剑,砍向轩辕劲。
“不要——!”轩辕萍大叫著。一众躲在角落中的妓女都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剑峰微转,七尺青龙剑落在了轩辕劲的肩头,热血顺著剑身流到了秋的手上。沾染了血的手竟是如此滚烫!当啷一声,剑落在了地上。
“把这两人都给我押入死牢,明日午後问斩!”
待士兵把轩辕兄妹押下,陈名秋转向灼然:“你不是想嫁男人吗?本王成全你。我不但要替你赎身,还会替你找个能给你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富贵的男人。”他的目光闪烁著危险的光芒,“明天我就送你上京献给皇上,以你的容貌和迷惑男人的功夫,要邀得圣宠不是难事吧。”对,他要让王兄也尝尝喜欢上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的感受。
“我不去!灼然绝不背弃夏爷。”
“哼,知道你有此一说。本王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没有收回的余地,事到如今你还指望陈名夏来保你吗?实话告诉你,他违犯家规,已经被我关起来了。你老老实实上京入宫则罢,否则我就用家法处置他!你不爱惜自己的性命,那情郎的呢?”
“你,好狠的心!”
“带下去。”
空荡荡的大厅终於只剩下秋一人了。他的心中爱的火苗早已熄灭,如今连仇恨都已无存,失去了感情的寄托,一切都不再有意义了。
我报了仇了!是应该哭还是笑呢?
不知道,我不知道。
现在的秋只觉得好累好累……
当夜,轩辕劲的手下劫狱,救走了轩辕兄妹。
灼然进宫後皇帝对她异常迷恋,新贵妃宋幼情失宠,可是不久後灼然与陈名夏的恋情被皇帝所知,盛怒之下杖毙灼然,更下令处死陈名夏。接到圣旨後的秋令仆人悄悄放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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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冬,庆国轩辕大汗暴毙,轩辕劲带兵杀死了本应继承汗位的兄长,自立为王,起兵南下攻打耀王朝。同年,陈名夏投奔庆国,受到轩辕劲的重用,成为其开国重臣。
两年後,轩辕劲一路势如破竹,兵临许州城下,紧紧包围了许州。
“叶赫兵破城了!”
一声高叫後,许州城内乱作一片。庆国的士兵如潮水般涌进城来,见人便杀,见财就抢。一时间,哭声喊声惨叫声乱成一片,被点燃的屋舍,还在流血的尸体,失散了父母的孩子,被士兵按倒哭喊的妇女……这里,已不再是昔日那富饶繁华的许州城,叫卖的小贩,卖唱的姑娘,拜佛的妇人,游街的闲人,一切都已淹没在战火硝烟中。
“救救我,救救我,不要啊——”大街拐角处,一个约莫十七八女孩被两个士兵死死压住。士兵的怀里揣满刚刚抢来的珠宝首饰,沾满鲜血和泥土的盔甲散发著令人作呕的气味。女孩拼命的挣扎著,散乱的黑发被一个士兵踩在脚下,如野兽般的吼叫从士兵喉咙的深处迸出。可是自保不暇的市民又有谁能援手相救一个陌生的少女呢?这是乱世,每个人都只能在血海中苦苦挣扎,直至灭顶。忽然少女不动了,血从她的嘴角缓缓流出。“他XXXX的,这小妞咬舌自尽了。”士兵怒骂著扔下少女仍然温热的尸体,俯身去扯她的耳环,忽然,一道剑光闪过,两个士兵尚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两颗头颅已然落地!
这是陈名秋习武以来第一次杀人!没再向倒在血泊中的尸身望上一眼,他已提剑一路杀去。没有眼泪,也没有迟疑,他已不记得那曾经闪著青光的七尺长剑沾染了多少叶赫士兵的鲜血,逆著人群逃难的方向,他一路随